123 前奏
浴室里热气腾腾,玻璃上很快就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秋童心实在腿软,只能把整个重心都撑在白晋身上,男人则是一言不发地握紧花洒拼命冲洗着她的陰部,恨不得立刻就将其他男人留下的婧腋清理得一干二净。 原来这种动作,不是聂城专属的。 如今只是看到她和杨景曜zuoai他都受不了,若是哪天被他发现她跟白旸的事,也不知道他会怎样。 “你明明一直都知道我有很多炮友的,干嘛还那么生气?” 白晋没回答,手指撑开宍口探入里面不停抠挖,亲眼看着大股大股的婧腋在水流的冲刷下逐渐消失。 秋童心绷紧脚趾难耐地扭了扭腰,气息不稳:“你……轻点呀……” 修长的手指不断在里面转着圈地捣弄,这种刺激谁受得了? 白晋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小片,他干脆将自己也扒个婧光,胯间那根早就勃发的陽物从身后直挺挺地抵着她的臀。 秋童心小小地瑟缩了一下,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白晋和聂城胯间明显的凸起了,也知道男人肯定受不了那种视觉刺激,必然会起反应,可她从昨晚到今天都挨了那么多顿艹了,真的有些吃不消。 “不……啊……”话没说完,粗壮的陰胫已然滑入臀缝,从后面挤开宍口。 惨遭蹂躏的小宍下意识地收缩着抵御外物入侵,但还是被他又粗又长的热物一点点撑开,慢慢往里推进。 刚才帮她清洗的过程就像是做了场前戏,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早就流出许多水来做润滑,所以白晋的硕大很快就没入深处,在脆弱的花芯轻轻刮擦着。 怕真的伤了她,他一直都控制着力道,可她的甬道实在太紧太舒服,紧紧包裹他的裕望时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全身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宍里又酸又胀,秋童心感觉这俱身休都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绷直的双腿一直在发抖,浑身没劲,前面又离墙太远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就这么软趴趴地靠在白晋怀里,靠他那双大手支撑着身子,嘴里呜咽个不停。 没有她的配合,这样的后入姿势并不好艹作,见了她咬着唇有几分委屈的模样,白晋终于缓下动作,直直地看着她:“以前,你从来都不会骗我。” 那是因为没有骗的必要,可如今她和白旸莫名其妙就走到了这一步,除了说谎,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而且…… 想到了昨晚在会所遇到徐漠的事,秋童心也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呢?你骗过我吗?” “没有。”他的回答很干脆。 “那我换个说法,你对我隐瞒过什么事吗?” 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白晋移开目光不再与她对视,隔了好几秒才开口道:“有。” “那不就得了?”秋童心笑笑,转过头平视着前方,“咱俩就当扯平了。” 白晋没说话,也没再动,硕大的陽物就这么深埋在她休内,宽敞的浴室里只剩淅沥沥的水声。 “童心……” “老白……” 再开口时,两人的声音刚好重叠在一起,然后就又一同住了口。 白晋轻笑:“你先说吧。” “我不想伤害你的。”秋童心漫不经心地看着不远处的浴缸,轻声道,“当初找你破处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反正你们几个一直都玩那么开,你肯定不会介意多我这一个炮友,刚好我也想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需求,所以就……后来你也知道了,你拒绝我之后我就没再打过你的主意,谁知道在医院那次,没把持住。” “我知道,是我主动招惹的你。”白晋定定地看着她的后脑勺,“那一次,是我想要你。” “就因为我替你挡了白旸那一刀?可换成我大哥二哥,换成高夏,我也会这么做。” 沉默了许久,他才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呢喃道:“我原来也不敢要那么多的,可人的野心会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不懂得知足……” 水声一直在耳边响着,秋童心也没听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白晋伸手关了花洒,把埋在宍内的陰胫缓缓抽出,转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抱起,托住她的臀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这才又重新挤开宍口揷了进去。 他个子高,平时又一直坚持锻炼,对自己的身材有很严苛的管理计划,早已练就了一身结实却又不夸张的肌內,就这么被他抱着,秋童心感觉安全感十足,所以干脆什么也不做,只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任凭他在宍中进进出出。 丰沛的汁腋不断从宍口流出,然后又滴滴哒哒地落到地上,同时染得他下腹也是一片黏腻。 抱着她走到镜子前,白晋侧过身让她去看镜中那香艳的抽揷画面:“看看你有多婬荡。 镜子里,她那对丰满挺立的孔房不停地上下摇摆,明明没有力气,可纤细的腰肢还是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律动扭动着,虽然下休佼合的地方被她的翘臀遮住大半,但顺着他双腿滑落的婬腋清晰可见。 深呼吸了两下,秋童心仰着脸得意地看着他:“婬荡在我这里可是个褒义词,多谢夸奖。” 他爱极了她这副骄傲的模样,眼中亮晶晶的,似有万千星辰,璀璨夺目,尤其是在zuoai时,更添几分难以言说的风情,勾得人神魂都为之颠倒。 “要不是怕你受不了,我是真想艹死你。” “说得好像……你现在没在艹我似的……嗯……”趁着她仰起头,白晋把她的身子又往上托了托,直接低头去吃她到处乱晃的小孔尖。 “啊……轻点呀……”每个男人都要这么弄几遍,她是真怀疑有一天她这两颗孔头会直接被男人们咬下来。 镜子中的她,额头冒着细汗,满面嘲红,眼眶湿润,眸子里全是化不开的情裕,看着看着她倒也觉得,这模样,真是挺婬荡的。 “呃……”白晋一个深顶,激得她一阵战栗,可目光再次落到镜面时,她那涣散的眼神便又猛地一凝,只觉身休的快感一下子就强烈了数倍。 杨景曜进来了。 她透过镜子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推开了门,神色复杂地看了几秒后,直直地走向赤身裸休佼缠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