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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雪意不说话。

    她还是跪趴在琴架上的姿势,姜年抹着她腿上的yin水,自顾自的给她擦起来。帕子在腿上擦,姜年手臂总不时擦过她腿间细缝。

    xue里又开始湿哒哒往外滴水。

    姜年隔着衣裳往她后背轻轻啃咬。

    “叫我摸摸,里头也这样多水么,怎么也流不尽。”

    他说完这话,温雪意那处一绞,yin水竟滴滴答答落到姜年臂膀上。

    姜年笑起来,手指翻开她的嫩rou,露出正张合的xue口。指尖轻轻往里送些,那处

    HāìㄒāńɡSんμщμ(海棠書屋).℃0Μ便含着他的指尖绞紧了。

    指尖缓缓往里探,内里嫩rou被他柔柔推开,温雪意一时竟哭出声来。

    “疼了?”

    姜年到底是不曾真的睡过女人,书上看得再多,真碰上温雪意喊疼,他也不能十分肯定,温雪意就是舒服的。

    温雪意含着眼泪摇摇头。

    见她受用,姜年才又往里探了半根指头,这般缓慢的插进去,待他往外拔,温雪意层层嫩rou皆含着他的指尖,只是xue里湿滑,她总也留不住。

    反复几次,姜年忽然扶着她的臀,指尖快速的抽插起来。

    他顾念温雪意,不敢插入太多,手指戳弄越发迅速,温雪意才xiele一回,那处敏感得轻轻一摸也要爽得腿脚发软,何况是这般快速的戳弄,多少哭喊呻吟皆忍不住了,只不住的小声叫喊。

    “主人……我……我受不住……”

    姜年也不知何时多顶入了一只手指,两指撑得内里涨涨的,比先前更要命。温雪意当真遗尿一般xiele,那处漏出一股yin水,淌得姜年手掌手臂皆粘粘腻腻的。

    姜年将yin水皆抹到那物上,握着就在温雪意边上撸动起来,青天白日,温雪意扭头就见那物竖着,顶上撑得不住的往外渗精水。

    也不知怎的,竟好像那物真在xue里一般,内里又绞弄起来。姜年弄了片刻,那物猛的喷出许多白浊,皆粘在她大腿衣裙上。

    这哪叫学琴。

    姜年擦净手,也不说什么要给她擦的话了,只给她端了盆热水。

    温雪意自己撩起衣裙,温热的帕子才擦到那处,心里便是一躁,胡思乱想起来,只怪姜年总搅得她心神不宁。

    琴是学不成了。

    姜年看见琴旁的耳坠,种种思绪皆绕在心间。他静想许久,忽然问温雪意。

    “想听听我从前的事么。”

    “想。”

    姜年细细一想,竟不晓得要从何说起。等他张口,说的都是些幼年时,纪锦娘陪他的事。

    温雪意见他只说娘亲,却不曾提到爹爹半分。

    “你爹呢?”

    “他忙。”

    姜年幼时喜好到街市上玩乐。他几次哀求,纪锦娘总记着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本分,少有与他一同上街的时候。

    姜年喜爱的,纪锦娘都叫下人带回来了。那些小玩意儿,只要在家中,纪锦娘总愿意陪他一起玩儿。

    有时姜年一遍遍的喊:“娘亲,娘亲,娘亲。”

    纪锦娘也从不厌烦,一遍遍的应他:“娘亲在呢。”

    姜年写字写得晚,四五岁时,他总也握不好笔。先生叮嘱的字词,他也背得艰难。

    姜年哭哭噎噎的说,先生骂他的时候,纪锦娘总会把他搂在怀中。

    “先生不是骂你,先生只是着急。”

    “别哭,娘亲陪你写。”

    “娘亲一直陪着你。”

    姜年已经说得胸口不住的起伏,停顿许久才又继续说:“后来……”

    “后来我长大些,迷上了琴曲。每日总有大半的时日沉溺在书房里弹琴,就是到学里也要带着琴。”

    他不曾细说,只说太过沉迷琴曲,姜致恪不喜。

    “他一直怨着我娘,怨她任由我玩物丧志。”

    姜年的脸色仍是不大好,温雪意想到他这么些年几乎不曾抚弦,约摸是那时候被责备太过。

    兴许还受过皮rou之苦。

    温雪意想着,心也揪起来:“他打你了么?”

    姜致恪打他了么。

    细细想来,相较其他人,姜年被罚得不算多。姜致恪言语上严厉,倒也真不曾动手打他。

    直到流言起。

    姜致恪只有那一回打了他。

    “后来呢?”

    后来纪锦娘就投了河。

    “后来我娘病了。”

    “她病了很久么?”

    姜年言语凝滞,几乎不能应答。

    “嗯,她熬不过……没了……”

    她岂止是没了,她连一块像样的墓地也没有。

    记忆里的事情一旦翻开,便好似大火焚烧一般,烧得姜年又痛又恨。

    姜年闭着眼,眼前一时是纪锦娘搂着她说:“娘亲一直陪着你。”

    一时是纪锦娘说:“娘亲会一直护着你的。”

    一时是……他在船上时瞧见的翻涌不止的海水。

    重重画面交错,他久久不能平复。一副柔软的躯体搂住他。

    温雪意搂住姜年才察觉他在发抖。她从前不知事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与姜年说:“我会一直在主人身边的。”

    如今却再不能说出口。

    姜年这样不情愿再弹琴,却为了李沅儿又去讨了一个人情,换回这一把玉琴。

    在攀贵女一事上,姜年是费尽心思。

    温雪意心疼姜年伤心,也恨着他为了攀高枝不择手段。倾诉衷肠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说出口。

    绿穗给了一把绝世好琴,先前的琴架便有些入不了眼。

    姜年叫温雪意抓紧些去换琴架,还指名要城中最好那家琴行的琴架。

    温雪意晓得那家琴行。

    但凡好物,总是昂贵。

    姜年翻翻找找,当真是把家中的银子都掏出来了。

    “主人那点银子到袋中走一遭又要使到别处去了。这样冷的天,银子全耗光了,这个年还要不要过了。”

    姜年点一点她的脑袋,叮嘱她:“你只听我的就是。”

    “李沅儿上门,近着年边,她定要给你封一个年节礼。那礼撑个年节还是绰绰有余的。”

    “主人也不害臊。”

    姜年握着她的手一捏。

    “你瞧这屋子,你我二人布置得辛苦,招待她一回,还不够换那点银钱么。”

    温雪意在心里嗤笑两声,懒得应答。

    也是,她酿的腊梅酒,还有屋内许多巧思,在城中当真找不出第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