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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湿又软(H)

    双足黏腻,心柔喘息着停下,抬眼一看,男子仰着头,眼眸微阖,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余韵,耳际都带着红,一副也舒爽到极致的样子。

    她不顾腿心的湿滑,腿一跨坐到赵景山腿上去,笑着抚摸他的面庞。

    “爹爹,射了好多......很快活吧。“

    赵景山睁开眼,摸住她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垂眼便是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低低嗯了声,拿过一旁的帕子来给她擦拭脚上的白浊。

    夜已经黑了,心柔依偎在他怀里静静看着,直到双脚重新变的白净,才缩回腿,慵懒地掩唇打了个哈欠。

    “乏了?去睡吗?”赵景山摸着怀里人顺滑的发丝,捞过一旁的外衣罩在她赤裸的身子上。

    心柔摇摇头,并不想去睡,一通胡闹下来,酒意散了大半,微有些头痛,但好几日没见,就想躺在他怀中和他说说话。

    “不睡,头有些痛睡不着。”

    “那个逆子给你喝了多少?”赵景山说着把她的脑袋轻柔地向下移了移,劝道:“那躺平些。”

    “爹爹,他不会突然醒来吧?”心柔还惦记着不远处昏睡的赵烜。

    “先前下手不轻,他至少天亮才能醒。”赵景山并不担心。

    心柔被包裹的严实,脸蛋都埋在了衣物里,偷笑了一瞬,说道:“看不出来爹爹还会拳脚功夫。”

    赵景山年轻的时候也是被逼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过来的,手下有些力气,淡笑道:“你以为爹爹每日只会读书下棋么?”

    “我嫁进来的时候,爹爹就一直是气定神闲,不食烟火的模样,去哪里知道,那时爹爹都不多看我一眼呢。”心柔说着,倒有些控诉的样子。

    赵景山笑意更浓,回忆道:“那是年纪大了,当年爹爹去扬州经商,和人起了争执,还在酒楼里打斗过,如今想起来恍如隔世了,那时你说不准还在襁褓。”

    心柔想想也觉奇妙,他比她大一轮还多,经历过许多呢,但脸不见沧桑,身形也维持得很好,挺拔清爽,不见腐朽的气息,她很爱这般贴着他。

    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好奇问道:“爹爹去过扬州,那里如何?”

    “南来北往,很是繁华,风景也甚美。”

    “就要立夏了,真想出去看看。”心柔想着,不由叹息一声。

    如今女子总是不那么自由,即便赵烜时常出去,她也不想随他一同,倒被困在了府里。

    赵景山听着这怅然的有感而发,心尖一怔,有些心疼。

    她还是个年华正好,春光正浓的小女郎,整日被困在宅院里,自然会感到无趣。

    不由得搂紧了娇躯,正声允诺道:“再过些日子,爹爹一定会想办法,带你出去游玩。”

    “去哪里呢?”心柔声音很轻。

    “你想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赏景作乐,随你高兴。”

    这话听着美妙,尽管不知能否实现,心柔仍然止不住地露出笑容,偏头亲了他的胸膛一下,软声道:“爹爹要说话算话。”

    赵景山轻拍她的背,柔声道:“那是自然。好了,去睡觉吧?”

    心柔却掀开了裹着的袍子,露出凹凸有致的美妙躯体,坐起来在他腿上蹭着,撒娇道:“还是有些头痛,睡不着,爹爹哄我睡。”

    赵景山后颈被攀着,眼看着娇滴滴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着,宛如诱人的美女蛇,两手一摊,低声道:“这么哄?”

    “嗯......蹭着蹭着.......就又湿了,爹爹的棒棒是不是也硬了......插进来的话,里面又湿又软,我和爹爹都高兴......嗯......然后是不是......太过疲累,就会睡着了......啊嗯。”

    她断断续续,如催眠般娇声引诱,yin荡的言语却让人心火旺盛,赵景山两手环住她腰,向下轻挪,揉捏她的臀rou,按着一下下磨弄屄xue。

    口里说道:“柔儿醉酒后这么sao,听听你说的什么?这么弄,我看你是不想睡了!”

    心柔很快喘息不止,下身涓涓细流涌动,混合着残留的白浆蜜液,娇喘着贴上去道:“爹爹摸摸奶子嘛,舒服了再睡......”

    赵景山被她擦出火来,索性道:“不睡了,爹爹要cao你一晚上。”又拍她的臀,“xue张开,自己套上来。”

    心柔被他的话弄得身下发痒,xue口本就是张开的,只需蹭到屄口,对准支起来的roubang,就能结合了。可惜她水太多,xuerou太滑,蹭了几番都对不准,徒留性器贴在一起却进不去。

    她有些着急,手伸下去,摸着硬邦邦的rou物,戳了几下都没进来,不由急的撅唇,哭闹道:“爹爹,进不去......”

    赵景山啄她唇角,对她这副吃不到糖闹气的表情感到有趣,一手伸下去握住roubang,哄道:“爹爹拿着,你把屄掰开,坐进来。”

    心柔小腹乱扭,双眼看着他挺立的深色rou柱,只好探下去,用手指掰开滑不丢手的saoxue,凭着感觉,触到那根湿热,放心地一脱手,才吃了进去。

    “啊嗯......”下体瞬间饱胀,臀rou扭着慢慢吃到底,熟悉的舒爽。

    赵景山性器宛如被吸盘吸着,低哼一声,才揉上饱满的白面乳团,感叹道:“果然又湿又软,真是个宝xue,柔儿,自己cao,把爹爹的精水都榨出来。”

    “啊啊......爹爹.....”心柔被他露骨直白的话弄得心跳好快,更想如他所愿,于是抱着赵景山的颈项,半蹲着身子直起直落,一下又一下吞吃他的jiba,奶尖颤悠悠地,随着主人的动作起起伏伏,晃出一片白影,不到一刻钟,她蹲坐吞吃了一百多下,最后脱力的喊出来,“爹爹......啊!”

    赵景山早已被这副yin乱的景象迷晕,脖颈泛着粗红,眼见着她再次坐下时,喷出一股yin水,他大力按住她摆动的rou臀,入到深处,感受极致紧绞的夹缩,简直要夹疼他。

    “嘶......好会夹......喷了好多。”赵景山抱着软下来的娇儿,低喃道。

    “爹爹,好累......”心柔狂跳的心渐稳下来,有气无力道,股间仍然夹着那根roubang,下身一泄千里,想着方才狂浪的样子,双脸爆热。

    赵景山脸上是开怀的笑,将她紧紧抱住,“方才多勇猛,乖乖,再用力夹一夹,爹爹给你喂精,这下可困了?”

    “呜呜......爹爹快些,射进来,我们去睡。”

    心柔呜咽呻吟着,还是用力再猛坐了十几下,才榨出剩余的浆液,倒在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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