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他们干了【h】
杜闻闭着眼睛,随着剧烈的律动,长睫上衔着汗珠滚下来。他不看如酒,更不摸她,光用一根roubang要cao她到高潮。 小巧的花xue无力承受残暴的抽插,yinchun外翻出血嫩的色泽,血珠滑进如酒被撑得极致的xiaoxue里,混着自动分泌的yin水,给杜闻的roubang染上一层瑰丽。 他像不知疲惫的公兽,没受伤的手压着她乱挥的手臂,毫无技巧地深入直插,粗粝的roubang表面狠狠地碾过xiaoxue里的每一寸,惹出团团燥火。 如酒渐渐适应了他狂烈的抽插,身子不再僵硬得发颤,她强忍着没媚叫出声,但连连的快感让娇嫩的xue壁一阵阵收缩。 “看清楚,现在让你爽的人,是我,你的哥哥。”杜闻被她绞得从脊髓蔓延上来一阵酥麻,他稍微停下来俯身托住她的臀抱起来,性器因为他的动作埋得更深,直接撞进了她的zigong口。 “嗯啊……太深了……”如酒根本没听清杜闻说什么,手指环住杜闻的后脖颈,抓出两道血痕。 杜闻的动作忽地变轻了,仅仅随着他走路一下一下浅浅地顶在她的xue口,然后故意又研磨一圈。 “你……你……”马上就要高潮的如酒xue里空荡荡地痒着,偏偏那根roubang隔靴搔痒,让她只能往前探身送上自己的xiaoxue。 杜闻也不躲,直直地让她把roubang都吃下。可如酒的动作太慢,姿势又不方便,慢吞吞地动不了两下腿就酸了。 她红着眼眶,巴巴地抬头喊他:“哥哥……” “把自己洗干净,我就再插你。”杜闻毫不眷恋地把如酒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打开花洒,微凉的水一下打在她身上。 如酒迷蒙地一机灵,才发现杜闻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卫生间。水已经打湿了自己的头发,滚进自己红肿的xue里,将那火辣辣的燥热压下去一些。 被cao干得出窍的灵魂归位,她看见自己俊美的哥哥站在面前,胳膊上的血往下淌,roubang狰狞地探出头,上面水光淋淋。 是她的水。 如酒浑身的力量被抽去,整个人贴着瓷砖滑落到地上。 杜闻却一下把她拽起,拿起一块毛巾粗暴地给她洗,所到之处都留下通红的印记。他像疯了一样地摩挲,唇间低咒:“陈如酒,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浴室激情的两个人没有听见门铃声,直到外面的人不耐烦砸门,杜闻胯间撑着帐篷,换下湿透的衬衣,走过去开门。 杜家的家庭医生是杜父的生前好友,名叫赵朝仁。 赵朝仁接到张特助的电话,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马不停蹄地带着两个助手赶过来。 杜闻侧身让他们进来,阴柔温和地笑:“赵叔。” 赵朝仁瞥了眼杜闻,见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微湿,责备道:“受了伤还洗澡?简直是胡闹!” 杜闻低着眉眼,任由他骂。 赵朝仁说了两句便止住,和助手进到客厅,却没见到如酒。他问:“小酒呢?” 杜闻掀唇道:“她在房间休息,没什么事。” 赵朝仁并不信他,让助手给杜闻打麻药,自己则敲了敲如酒的房门。 而此时的如酒半躺着床上,一口一口默默往嘴里送饭。张特助订的餐清淡可口,她吃得却味同嚼蜡。 “小酒?”赵朝仁几步跨到如酒的床前,查看情况。 如酒没想到赵朝仁进来,惊讶地放下筷子:“赵叔叔?” “阿闻让我先给你看,哪儿伤着了?”赵朝仁对如酒还是温气的。 “……我没受伤啊。”如酒并拢双腿、眉心微拧,她担心赵朝仁看出她刚经历过一场激酣的性事。 赵朝仁还是简单地给如酒做了检查,身上除了软组织挫伤确实没有大碍。 “您快给我哥看看吧,他中了枪,刚才伤口又裂开了。”如酒咬咬下唇,到了还是关心起杜闻。 赵朝仁放下心来,又嘱咐了两句才出去。 半个小时后,赵朝仁开始给杜闻取子弹。 子弹在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浓黄的组织液渗出,混着血rou模糊的伤口很是可怖。 赵朝仁划破子弹周围的烂rou,在溃烂之中用镊子将子弹夹出。 血腥味窜出,杜闻面色无虞,在房间里的如酒终于走不住,悄悄出来看他。 子弹已经被取出,血淋淋地扔在一个小盘上。 赵朝仁正在给杜闻包扎伤口,男助手从医药箱里取出药给他配制输液的药剂。 杜闻裸露出瓷白坚韧的上身,两点红缨若盛开在白雪之上。腰带扣在窄实的胯间,六块明显的腹肌像是排列整齐的巧克力,诱人而丝滑。 他看起来脆弱又强势。 如酒在门口怔怔看了一会儿,正准备退出去之时,一道滚热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像是绵密的小勾,钩住她欲走的步伐。 杜闻看着如酒,星眸认真固执,双唇白得起皮,眼睛一眨不眨。 如酒到底心软了,轻轻走过去,坐在旁边的小沙发组上。 杜闻不满足:“过来。” “……”如酒娇嗔地瞪他,起身尽量不碍事地坐在他的身边。 输了三天液之后,杜闻不再发烧,在家里处理工事。 赵朝仁那里,被杜闻三言两语糊弄过去,赵朝仁知道杜闻不是什么善茬儿,只能明里暗里地提醒他要为如酒着想。 赵朝仁以为杜闻中枪是因为他的仇家,他也不做解释。不过,顾子燊却是算得上他的仇家了。 杜闻和如酒这对兄妹陷入奇怪的和谐之中,杜闻没有再强迫如酒,如酒也不提顾子燊。 可日子一天一天翻过,如酒的心愈发不能平静。 高考成绩已出,即将要报志愿,她的成绩应该能上个二本。而顾子燊的成绩她是从电视上知道的,他是本市的高考理科状元。 记者到他家中采访,他气色不错,只不过大夏天还穿着针织衫。头发长长了一些,密密地,盖住了他隽秀悠然的眉眼。 她好想他。 如酒直愣愣地站在电视前,目不转睛地看。 记者问到了如酒最关心的问题:“那么,你想上哪个大学呢?” 顾子燊俊脸认真不少,他沉沉凝视摄像头,说:“我想上k大。” k大?! 怎么会是k大呢,如酒慌了,她明明记得子燊说过他想去z大,不仅仅因为那里的化学系超一流,更因为z大旁边有一个二本师范大学。 …… 晚上,杜闻抱着如酒在阳台的榻榻米上,圆几上放着几瓶清酒,皓空是一轮金黄的圆月。 杜闻把脸埋进如酒的颈窝,呼吸之间,喷吐着轻柔的气息。 他虽然不再强迫如酒,但经常对她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 如酒难耐得像小猫似的挠挠脖子,挣脱着不想坐在他腿上。 “不闹你了。”杜闻抱紧她的纤腰,把酒杯抵在她的唇边,用淡笑掩饰自己道,“明天一起去逛街吗?我看有很多夏装上市了。” 如酒乖乖喝了一口,听到杜闻的话心中雀跃,挑起的嘴角又被按下。她佯装考虑,慢慢回道:“那好吧。” “好喝吗?”杜闻看得眸色加深,男根隐隐有昂头之势。 如酒点点头,杜闻勾起她的唇欺身吻住,清醇的酒味在两个人的唇间互渡,他追着她的舌头,扫过细嫩的牙龈。 如酒欲拒还迎地推他,最后默认了这个吻,软绵绵地伏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