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修罗场(上)【两个雏鸡开苞hhhh】
顾子燊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可他家离如酒那里不远,也是个高档小区。 开阔、采光极好的复式,带着一个不小的阁楼,不符合顾子燊性格的浪漫美式风格,将这个室内衬得温馨有致。 顾子燊根本没给如酒太多欣赏以及发问的时间,待电梯门一关,他欺身把她压在光滑的瓷砖墙上,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他捉住如酒的手,引着她拽下他的水洗牛仔裤,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让她往自己胯间的肿大上按去——他已经疼得不行了。 如酒羞得要缩回去,顾子燊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甚至将她细白的手指弯起来,勾掉了自己的内裤。 年少的男孩身体却不瘦弱,紧窄的腰胯上有两条极为流畅的人鱼线,收尾于一团茂密的黑森林之中。炙烫的男根直立立地戳立着,粗长的一根、紫红色的颜色很是艳丽,顶端的蘑菇头大大的,倒是有点可爱。 顾子燊见如酒看得认真,便直接将她的手覆于自己的性器之上,并模仿自慰的动作缓缓地抽动。 灼热的温度和羞人的动作把如酒烫得双颊泛粉,思维都跟着慢了下来。 顾子燊动作很快,手指一动,拉锁滑到最下面,如酒的脚边便落下一条连衣裙,紧接着又是内衣和内裤。 曼妙的身姿如同水葱被剥去外皮般显露出来,馨软饱满的双乳与臀片之间是一截雪缎般的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最美好的体香,却引诱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顾子以手代眼抚摸这具胴体,从如酒的后脖颈划入股沟,小小的两个xue排排坐好,前面的微微湿润,后面的稍显干燥。他拨开幽闭的花xue,双指从中捻出丝丝粘液。他喘息着将头深深地埋入乳间,牙齿硌过两粒粉红色的莓果,吞咽之间嗓音嘶哑地问:“如酒,我能干你吗?” “……”如酒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忽略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瘙痒,嗫嚅着提高嗓门,“不给干!”说着提上裙子要走。 顾子燊先一步察觉到,一把将如酒扛上肩头,左手顺势拽下穿到一半的裙子,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小屁股,又问,“到底让不让干?” 如酒挂在他肩膀,胃被顶得难受,吭吭哧哧地“唔唔”了两声。 顾子燊却霍地一下又把她弄下来,淬着冰的目光盯住她:“不让我干,难道让杜闻干吗?” “你!你在说什么?!”如酒不可置信地勉强站稳,眼睛瞪大地好像听到什么笑话。 顾子燊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地又把如酒抱到床上,他俯在她的上面,掰着她的两条纤腿不让合上,手指翻开她细小的绒毛和xue口,他看见一片很浅的嫩粉色。 他过分的视线侵蚀让如酒很不适,大量yin水汩汩往外淌,顾子燊借势将修长的手指研磨着往她窄小的xue里钻,xue壁的嫩rou高温紧致,小巧得不可思议,确实像从未有人踏入过一般。 “嗯……”如酒有些动情,却偏不如他的愿,扭动着腰肢不配合,自认为冷冰冰的语气出口很是酥麻娇媚,“你……你把话说……清楚。” 她一直知道子燊不喜欢她哥,可今天居然说出这种话! 可惜如酒的挣脱起了反作用,她越是扭却越把自己往顾子燊那边推。 顾子燊自然笑纳,虽然胯部已经疼得箭在弦上,可他还是强忍着帮如酒里里外外地扩张了一遍。待到她不再喊疼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抵在xue口,窄腰一动,蘑菇头便冲进去了一截,然后就被生生地卡住了—— “你出去!太大了——我好疼……”如酒的声音染上哭腔,两只手绵软地推他结实的胸膛,可手指一掠却拂过顾子燊的乳粒,引得她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了几分。 如酒更疼了,泪花都冒了出来:“你快点出去!” 顾子燊汗珠滚落下来,俊眸涌动起浓重的欲望,下一秒听得“啵”的一声,他将男根撤了回来,没等如酒反应,低下头用双唇含住了她颤抖的花xue。他牙齿带电,舌头粗粝地扫过层层嫩rou,回环似的,每一处不仅不放过,甚至还要都吮上几次。 “你……嗯,你别含……别含,那里……啊,好奇怪啊……子燊!”如酒痛苦又舒爽,挺着腰往顾子燊嘴里送,手却薅着他的头发,全身软成一汪春水。 如酒神志不清,恍惚间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子燊,而是……她的哥哥杜闻! 天啊,她在想什么?难道她也变得像子燊那样神经兮兮了吗? 这时,顾子燊用牙啮她花唇,不悦:“专心点!” 渐渐地,如酒刚才疼得已经干了的花xue又湿润起来,带着淡淡的血迹流进顾子燊的嘴里。他动作一停,很快却吃得更加有味。他上下其手,大力地揉搓着她雪乳,另一只手找到她的阴珠,用指尖旋转地捻动、按压。 “嗯……子燊,子燊!你别,别按哪里……啊!” 如酒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双脚扑腾着,若贝壳的脚趾紧紧蜷起,天鹅颈子伸得长长的,爽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顾子燊移开自己的唇,嗤笑一声:“小sao货。”曲起长指弹了下那赤红的血珠,如酒浑身一阵战栗,一股清液徐徐流出。 “啊!我——我不行了……”如酒肌肤烧成润粉色,眼睛迷离、红肿的双唇闭也闭不上,像是一只被煮得烂熟的虾子。 如酒高潮了。 “舒服了?”顾子燊温柔地蹭蹭她汗津津的小脸,舔掉她留下来的唾液,狂肆暗哑地宣告,“那该我了。” 顾子燊迅猛地脱下身上的白t,白皙如脂的肌理细腻紧实,肌rou的线条极有美感和张力,因为隐忍着性欲,肌rou绷得贲张。 如酒看得眼睛发直,她一直以为子燊瘦得没二两rou呢。 顾子燊把枕头塞到如酒的腰下,一直没有软掉的昂扬亲了亲xue口便是一捅到底,韧性绵软的xiaoxue紧紧将他裹住,那滋味直窜入脊髓,爽得让他竟然一下有了射精的冲动。 顾子燊粗喘几口气,缓过这销魂时段,握住如酒的纤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是直捣花心、全根没入。 “唔!慢……慢点……”如酒被顾子燊撞得支离破碎,尽管他动作有些粗暴,但刚才的高潮余韵犹在,她不感到疼,反倒敏感得爽上天。 顾子燊置若罔闻,微锁着眉腰不停地律动,汗水打湿他漆黑的鬓角,显得少年意气又性感。 性器与xue口的摩擦形成的一连串粗钝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如酒,她又痛又舒服,迷蒙之间抬起手抚摸他,费劲地直起晃动的上身,在顾子燊的唇上印下一吻。 没有情欲的一吻。 顾子燊直觉动人的乳波就在自己眼底,馨甜的吻在自己的唇间。 “如酒!”顾子燊低吼一声,身下水声啧啧,激起的白沫染得两人的耻毛濡湿。 如酒咿咿呀呀地媚叫,忽然顾子燊动作一顿,浓稠的体液就这么射给了如酒。 “……” 如酒被烫得一个激灵,口中的“子燊”都变了个调,却是戛然而止。 顾子燊伏在如酒的肩头一动不动,长睫剐蹭着她圆润的肩。 如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从子燊插进来到射,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子燊……这是早xiele? 她犹豫地拍拍他:“子燊?” 性器已经软了下来,自动地退出。顾子燊唇抿成一条线,低低道:“如酒,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子燊……没事啦,要不——你再来一次?”如酒怕顾子燊自尊心受挫,闭上眼睛的同时又忍住羞意道。 顾子燊面容一软,roubang也随着主人微微抬头,可他声音却依旧低落:“但是,我硬不起来了。” “啊?”如酒有点慌了,刚才的子燊又热又硬,怎么会一下不能勃起了? “如酒,你帮帮我。”顾子燊清冷的声线被压到最低,将男根凑到如酒的嘴边,“亲亲它。” 亲? 如酒粉嘟嘟的脸直接涨红,睁看眼就是黑乎乎的一片和一根半软的性器。她再往上看,是子燊沮丧的俊容。 如酒咬下唇,别过头用唇碰了碰那蘑菇头。 顾子燊用尽全身力气没让自己小兄弟完全勃起,丧然说:“还是不行……” 如酒顾不得羞了,狠狠心轻启双唇将蘑菇头含了进去,牙齿和舌头都不得其道,咬着roubang,舌头也不会吸,但那性器猛地肿胀成粗硕的一根,杀气腾腾地充满她的小嘴,顶到嗓子。 “唔!”如酒被撑得一愣,小舌卷起把roubang往外推,不经意扫过顶端的眼,刮下来一点液体。 “够了,如酒!”顾子燊再也忍不住,把如酒的左腿扛上,对准xiaoxue疯狂地挺腰而入。 如酒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啊!好深——” “噗嗤噗嗤”的水声、“嘎吱嘎吱”的床不堪忍受的摇晃声、如酒断断续续的哼喘声,交织成一首靡靡之曲。 顾子燊越顶越狠,没有一丝技巧,恨不得次次钻进如酒的zigong口,如酒抽噎地讨饶,他却吻住她不让说话。 直到夜幕初临,顾子燊才放过她,将她抱进浴室,认真清洗。 硕大的按摩浴缸里,顾子燊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清水,并在里面滴入了安神的薰衣草精油。 如酒太累了,闭着眼睛似睡非睡。顾子燊把水撩在她身上,轻轻按摩。 如酒不光上下两张嘴是肿的,胸上、臀间、大腿内侧也全是淤青。 他一只手揽住如酒的脖子,另一只手钻到双腿之间,把残留的jingye和yin水挖出来,再细细洗干净。 如酒霍然惊醒,酥麻的快感又来了,她夹紧双腿,撒着娇:“子燊,我不要了。” 顾子燊哼笑出声,他当然不打算再要,可这不妨碍他逗弄如酒。他无奈叹口气,把硬了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放在她手里:“但是它又肿了,怎么办?” 如酒张张嘴还没出声,外厅的电梯忽地传来“叮”地一声,急促有力的脚步随即跨了出来。稍一停顿,那人直直冲进浴室,清脆的扳动扳机声并着冷得让人牙齿发颤的声音—— “顾子燊,把如酒给我。” 竟然是杜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