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享用
影片的片源的确有问题,会在第二十一分钟女主即将高潮时跳回他们刚开始抽插的部分,说一直循环。当然,这种事唐斯年不会向沈灵枝坦白。束缚的布条被扔到一边。 沈灵枝被顶弄几十下就跟被抽去骨头似的,无力地瘫在他怀里轻哼。 “太硬,太硬了 他似乎憋太久,roubang像灼烧的热铁,把她内壁烫出一股又一股水。 唐斯年拨开她一侧长,亲吻她白嫩嫩的脸颊,“乖,让它射出来就不硬了。 明明言语那般色情,却被他说得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 他插得不紧不慢。分不清是她吸着他,还是他黏着她。 小幅度抽送让她被顶撞的嫩rou几乎没从他guitou离开过,挤压出滑腻腻喷出的水。影片又到了男女啪啪抽送的片段。那声音跟病毒似地渗入脑神经,似迫使她蜜xue一张一合,跟随影片的律动声颤动。 唐斯年被绞得无比舒服,两手揉她的臀,舌尖探入她唇内厮磨她软舌。 “唔好痒。 沈灵枝趴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瞄上,小小一只,雪白的臀间明显见到两个硕大的囊袋抵在她xue外,以微小的幅度撞她臀沟,嘴里又被迫含着他的舌头。 里里外外的肌肤之亲,让他的香气无孔不入。 本该胆颤的气息, 在情欲催化下竟令她心荡神迷。 影片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蜜xue含着整根roubang,收缩得愈厉害。 “不要,不要再顶了” 快感在体内来回流窜,她急急呼吸,逃开他的唇,无助地抱住他窄腰自己颠簸。 “唔.xue内嫩rou痉挛着,涌出一小股热流,她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唐斯年被女孩夹得感觉到射意,手飞快抽出翘挺挺的roubang打在腹肌,甩出她丰沛的蜜液,性器连带着囊袋一片晶亮。 “小灵芝, 我还没怎么食呢。” 唐斯年低笑,把失神的女孩放平,在她翘起的乳尖亲了一口,沈灵枝模模糊糊回神时,两腿已被大大分开,他的目光落在她翕动的xue口。为了扒白嫩阴阜鼓起,紧阖的花缝因为刚被roubang插入有些微张,露出一点红嫩的xuerou,周围湿哒哒一片,滴着yin液,像在邀请他狠rou。沈灵枝被他那样露骨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急忙要并腿,却被他牢牢箍着 “怎么这么 多水,嗯” 唐斯年用指尖在她泥泞的花缝来回搅弄,出黏腻的水声,指腹有薄茧的地方像携了电,guntang又磨人。 为了她难耐地弓 起腰身,就见他把沾了蜜液的手放到嘴里舔。 沈灵枝小脸爆红。 这个变态,他他他在干什么! “流这么多水,是想要我rou你多久” 她头皮麻了一下, “不是,我没有, “没有” 唐斯年抱起她翘臀,她清楚看见硕大的guitou再次没入她腿心,xue内传来roubang撑开的涨酸感,她欢愉又难受地拧眉,视野里是他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材。 “那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他的声音称得上温柔,却又夹带了诱人的邪气。 唐斯年前后慢条斯理挺动,将硬得生疼的生殖器不断插入她蜜xue交合处水声咕叽。真的很多水,连影片里的啪啪声都没能把它盖过。 他还一直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 沈灵枝感觉自己就像扔进沸水里的虾子。 说好了不跟他.上床,她特么不仅被他上了,还很爽她受不了了,补双手捂上guntang的完似脸, 怂得仿佛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沈灵枝捂脸捂得很快,唐斯年只隐约瞧见一抹娇态,鬼使神差倾身拉下她的手。女孩羞红的小脸落入他眼底。果真很红,跟抹了胭脂似的,连耳根也没逃过,一双水眸欲语还休地凝着他。青涩娇俏,还多了几分寻常难见妩媚。早已对女性害羞免疫的男人,心里冷不丁被电了下 “你,你干嘛” 沈灵枝被唐斯年盯得心慌意乱,手忽然被扣到头顶,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渐渐加。 大开大合,大段抽出又连根没被插入,囊袋有规律地打在她私密的臀成元了沟,又是羞人又是酥麻。 她忍不住想叫,他的舌头堵到她嘴里,她只能呜呜地吸他的舌尖。沈望受不了了,好酸,好麻。沈灵枝因为他强有力的抽送意识迷离,头皮麻,两腿无所依附地晃动, 先是摩挲他粗粝的脚掌, 跟着是修长的小腿,最后感觉xue内越来越烫,急需他强烈抽插,依赖似地盘住他耸动的窄腰。传来他低哑的笑声。 “小灵芝,放松点,别那么快高潮,我会更想rou你。’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她脑子里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断了,“唔,唔唔. ” 为高潮来得无比凶猛,她两腿哆嗦着,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xue内强烈痉挛。 唐斯年被吸得浑身酥麻,眼底涌暗欲,“这么想要,满足你。 ”直起身,大掌卡住她雪白的细腰,将还在收缩的花xue不停往胯下摁。 “不要嗯、啊啊”娇养交合处汁水飞溅,全是密集的啪啪声。 为了沈灵枝被他rou得浑身酥麻,胸部快弹跳,xiaoxue可怜兮兮大张,更是麻到极致,体内仿佛要融化,roubang进出的频率那样清晰。 阴蒂绷得敏感,偏他还要用手肆意的,不容反抗的,她很想忍着,可xiaoxue含着他硬邦邦的yinjing,到底是不争气地喷了好几次蜜液。 不知过了多久,在最后一轮疾风骤雨的抽送中,她又哭又哼地绞着他涨大的guitou疯狂痉挛,终于让他喷射出大股guntang的浓浆。 跟着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唐斯年在女孩紧致的xiaoxue里待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出性器。 乳白色浓浆被挤出禽翻的红嫩xue滴滴答答,色气yin糜。唐斯年拥过女孩, 怜惜似地抚摸她秀,埋在她嫩乳轻嗅,“真不经rou。” 沈灵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已经亮了。 她躺在唐斯年卧室的床上,没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