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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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头发,捏了一缕在手里扯着玩。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关在暗房,叫你一个月都吸收不了日月光,肠子冒出来拖得你飞不了,变成孤魂野鬼。” 华白看也没看,继续闭着眼盘坐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阿朗吓得吐吐舌头,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来回飘着,揣测华白想要做什么。 许久,华白终于念完了咒语,静坐片刻后,将身边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起,手里捧着一碗清水。 “阿朗,扶起她。” 华白指了指他面前一座平躺的女尸,见阿朗还在边上傻乎乎地转圈,冷声吩咐着。 阿朗不敢再多说话,赶紧落下来,着地后,将那女尸的头拉起来。 “真沉。”他小声抱怨着,主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掐掐算算之后,去墓地将这个刚下葬的女人给弄回来,回来又是念咒又是修炼,到了今晚,刚好是第四十九天了。 将那女尸拖到华白面前,阿朗躬着身子,在后面顶着,一边忍不住伸着脑袋往华白那里看。 只见华白一手举着蜡烛,一边勾起女尸的下巴,细细审视着。 昏暗的房间里,华白一袭白袍,脸色郑重,小鬼阿朗看得都有些害怕,只是瞪着一双黑洞洞的眼。 在他的好奇注视下,华白瞥了他一眼,阿朗“哇哇”一声,就好像眼睛里长了一层翳膜,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实点,别动。” 华白斥了他一句,阿朗悻悻地缩回脑袋,但心底还是庆幸着,主人近来脾气似乎好了很多,连惩戒都轻了不少,还和岛上其他男人一样,对女人感兴趣了。 只是在阿朗嗅到一丝人的味道,傻傻地去问华白,这新上岛的女人可不可以吃的时候,被原本正在笑的华白一掌扇飞。 “没事少出来,她很聪明,要是叫她感觉到你的存在,我就把你喂给小蓝。” 华白手腕上的小蓝一听,摇头晃脑地扬起尖尖的三角脸,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得意洋洋地用眼神向阿朗挑衅,那意思是等着加餐。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阿朗闷着,既然看不见,也就只好在心里千回百转。 这边的华白,已经开始了,他将手中的蜡烛凑近女尸的下巴,“嗤”一声,暗色的腐冒出了一股焦臭的白烟儿,紧接着,便是火烤的声音,哔哔啵啵的。 他也皱眉,喃喃念了一句咒,那难闻的味道不多时散去,转换成了一种类似于植物的清香味道。 过了漫长的十分钟,在那焦黑的上,似乎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到灰白色的骨头,微黄色的油脂顺着那骨骼渗出来。 油脂在骨骼上流转,留下一道迂回蜿蜒的黄线。 只是那油实在太少,华白的额上已经微微滴出了汗,擎着烛台,凑得更近些。 一滴黄色的油粒,缓慢,极其缓慢地滴入了之前的清水碗中,和水接触的一霎那,发出了“滋滋”的轻响,迅速地与水相容。 长出一口气,华白无比珍惜地捧着那碗水,轻放在手边,用袖口擦了擦汗。(我写得也觉得很反胃……) “主人主人,这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费周章?” 阿朗眨着一双看不见东西的眼,好奇地问。下一秒,眼前一亮,原来是华白解开了给他下的降头,他又能看见了。 起身,执起那碗,往门口走,华白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这个,叫降头油,也叫和合油。” 阿朗推开身上靠着的女尸,歪着脑袋,一字一字重复:“和合油?好奇怪……” 和合油,取自尸身,必须是四十九岁的女子,年长或年幼皆不可,在下葬后不久挖出尸身,施以咒语七七四十九天,用蜡烛烧烤尸体的下巴,直到烧出尸油。 故而,无比珍贵,唯有天赋异禀的降头师才能习得,也因为过于损,所以极少得以炼成。 房门如同感应的一般,华白的脚步停在门前,那扇门便无声地缓缓开启了,在他迈步进入房中,身后的门又无声地闭合。 已是午夜时分,卧室大床上,九狸曲着身子,缩成极小的一团,裹着床单已经睡了过去。 他走近,犹豫许久,还是伸出手,在她眼角处细细摩挲,手指上一片湿润,果然,她是哭累了,才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前,在浴室中,百般捉弄后他终于放过了她,而她也因体力不支和羞涩难当,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女人对于男人,可以百依百顺,亦可以求而不得,她对他,便是三番五次的求而不得。 华白凝视着她的睡颜,不知梦中的她为何还深锁着眉,他的手从眼角移开,抚上她的弯眉。 空气中有了一丝异动,阿朗半透明的身子溜进来,悬在半空,疑惑地眨着眼,谄笑着靠近华白。 “主人主人,我可真算是好学呀,刚才特意去查了那和合油。哇哦……你不会是对这个人要用吧……” 难得的没有发怒,见九狸睡得还算熟,华白转过头,冲着空气只淡淡瞟了一眼,那小鬼儿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只听 “哎呦”一声就栽倒了地上,含着眼泪儿,猛去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 “她是没知觉的,那东西叫她啥也记不住,用了也没好处……” 阿朗可算忍住了疼,小短腿一蹦,用力跳着脚,大声地劝着自己的主人,这个护主的小东西。 华白终于不耐烦,挥了挥手,阿朗的身影一下子消失,房间里顿时重新恢复了安静。 “那也没有关系……” 伴着一声暗哑的低喃,似乎也是在安慰着自己,那一句话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 话音刚落,修长的指尖已经解开了九狸睡衣上的第三颗纽扣,深深凝视着她睡颜的黑眸,有着火苗在灼灼地窜动,星火燎原。 一张侵略十足的唇,轻柔地吻上了她前的柔软,蓓蕾微颤,被他辗转吮吻。 虽是在梦中,可那奇异的感觉,在她的身体深处一波一波地袭来,疼痛的脚踝和手腕,越发沉重起来。 憋闷的口急促起伏着,不情愿地试图躲开身上的重量,她从梦中转醒,下意识地便舞动手臂,想要挣扎开束缚。 挣扎的双手被一只大掌温柔地反握住,举高,一直压到了她的头顶,那或重或轻的噬咬,逐渐令她失了魂儿。 空气中突然开始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清香味道,虽然是清香,可闻多了,还是觉得从胃里都要泛出nongnong的恶心,压抑不住地狂涌上喉咙。 耳边是华白越来越重的喘息,九狸的呼吸渐渐困难,全身更是一片软绵绵的火热。 他的手指在玲珑的曲线上游走着,强硬地按住她,抽出怀里的一个瓷瓶,小心地拔掉软塞儿。 指腹沾了下瓶口,许久,才慢慢沾出一滴黄色的体,正是之前华白在暗室里,苦心接到的和合油。 小鬼儿阿朗说的不错,这东西确实能叫人迷失心智,尤其是女人,乖乖地任人摆布,一觉醒来,可能连做过什么都不记得。 可笑,纵然这个男人可以呼风唤雨,可是还是只能依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