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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H)

    被插得xuerou外翻,花心肿硬的肖白嘶声喊叫着:    “不、不要插了!憋、憋不住了!那里不行!别插那里!别、咿咿——呀啊啊啊啊……”

    白翰如在快速抽插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肖白的前壁越缩越紧,甚至有些褶皱凸起,他福至心灵地稍稍调整一下姿势,就对着那可疑处发起了进攻。结果几下重击就把肖白cao尿了出来。

    白翰如感到小腹被一股小小水流沐浴,低头看去,正看见肖白被他cao得失禁的yin乱场景,这让这个大变态的性致空前高涨,他抱着肖白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探手就摸向肖白刚刚呲出小水流的地方:“你这个随地尿尿的坏宝宝,刚才是从哪里尿出来的,是这里吗?”

    “不!不要碰那里啊!!”那个针尖般的小孔极为敏感,只是稍稍碰触就让肖白惊得全身缩紧。

    “嗯!!哼……”那前所未有的紧夹让白翰如倒抽一口凉气,也把他心底的戾气全部激发了出来,他抽下领子上系着的绸带,将肖白的手腕绑到铁架床上,然后紧跟着就是一顿毫不留力的猛cao,直到把肖白cao得差点闭过了气去,这才稍稍缓了速度。

    “来啊,再夹我啊?”白翰如恶劣地再次伸出手指轻搔那个小孔,感受着肖白一阵紧过一阵收缩力,这种紧到痛的感觉让这个变态上瘾,更让这个变态想要破坏。他挑整姿势,翘起roubang,让整个roubang每一下都狠狠擦过肖白的上壁,拇指也配合的按在肖白滑腻的小珠子上按揉,口里的话更是彻底的暴露了他变态的本性:“宝宝,再尿一个给我看看,我真是爱死了你那yin荡不堪的样子!”

    肖白刚刚接连经历了内外双高潮,这时正处于向下滑落的低谷期,哪有那么容易就再次登顶,再说肖白那容易害羞的性格,让她再那啥一下,非得把她逼昏过去不可,所以这时她只能不断的喊着‘我不要了、不要再来了’一类的拒绝字眼。

    可是一两声的‘不要’那是情趣,说多了就让白翰如听得刺耳了起来。

    “不要?你不要我?嗯?”白翰如的声音缓缓低沉了下去,一直都未曾停顿的抽插也完全停了下来。

    他阴沉着脸和愣怔望着他的肖白对视了一会,突然,他抬手就撕开肖白长长的修女裙,将那件裙子撕成了破破烂烂的碎布条。然后他提起肖白的小细腿,压向床头,然后用那些破布条胡乱地将肖白的脚腕绑在床头的铁艺雕花上。

    这时肖白的两手两脚被捆的结结实实,腰部悬空,两腿叉开,只把那被插得红肿的xue口十分显眼地直对着天。

    “你看看你,都yin乱成什么样子了?把小逼逼举得这么高,生怕别人不把你插死是不是?嗯?”

    白翰如冷着脸恶劣至极的讥讽着,扶着那沾满了yin液的大roubang啪啪地打在肖白红肿微翻的xue口上。

    肖白这回不敢说‘不要了’,所以只能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听起来好不可怜。

    白翰如虽然凶相毕露,可是心底却没有完全发疯,他似乎天生就知道肖白的最后尺度在哪里,所以他不打算再玩下去了,再说了,他那快爆炸的粗肿部位也不容他再悠哉游哉的玩下去。

    他在床上站起身,叉开双腿,按压着roubang插入肖白完全不能设防的xiaoxue里,然后用几乎是坐在肖白屁股上的姿势开始自上而下地cao肖白。

    这种姿势让女人的甬道变得最短,是可以轻松插到花心的姿势,可是对白翰如这种异形来说,根本就不需要这种姿势的辅助,如果他用这种姿势只会让roubang对娇嫩花心的压迫达到最大值,而且因为角度的问题,roubang直插花心的同时,也能给予甬道前壁的敏感点以强烈的压迫感,是一个最容易将女人cao出双高潮的姿势。

    这种要人命的姿势再搭配上白翰如那要人命的物件,肖白在被插得再次里外齐喷水后便彻底昏晕了过去。

    肖白晕过去了,白翰如也终于到了顶点,他迅速拔出roubang,对着肖白被插出的那个血红圆洞,强劲地喷射出一股股的白色jingye。

    一个多月积攒下来的白色奶液,从那rou囊中连续不断地被泵出,射出的白色jingye多到几乎盖满了肖白的整个下体。终于,过多的jingye从那不堪重负的小rou缝里向前溢出,滑过肖白白皙的小腹,流向双乳间的沟壑里。

    白翰如伸手将那让人眼馋的白乳从内衣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然后好整以暇的从肖白的xue口里抠挖出一大坨白黏jingye,涂抹到淡粉色的奶尖上,直到两个小奶尖都被雄性味道浓郁的jingye糊满这才罢休。

    白翰如解开肖白被捆住的手脚,然后完全不嫌弃她满身的污秽,将她抱入怀中:“你不要再说不要我了,那会让我发狂的,你知道了吗?”

    白翰如小声说着,小心的抱着,可是眼底却有一抹幽光掠过。肖白要不要他,她都是他的了,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铁一般的事实,即使肖白自己也不行!

    等肖白第二天醒来时,她已经是全身清爽,显然是被白翰如小心仔细的擦洗过的,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他昨日的恶劣行径。

    肖白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屋里没有人,看来他已经趁着夜色离去了。肖白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他这是来探监的吗?难道以后他们都得以这种形式相处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