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他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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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苍之瞅瞅她的发髻,问:“为何不戴今日我送你的那些首饰?如若不喜,明日我领你去铺里你自己挑。” “没有不喜,茴儿多谢姐夫。”像是想起了什么,叶仙仙语含关心地问,“姐夫的伤可好些了?” 总算还记得他受伤了。 今天他没去衙里,可直到夜了,也不见她来看他一下。楼苍之停下用餐,抬眼盯住她,“方才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势稍有加重。” 叶仙仙:“姐夫不是皮rou伤吗?” 楼苍之语噎。 小姑娘太不讨喜了。 叶仙仙也意识到自己把话聊死了。 默默吃饭的不再开口。 饭毕,用了漱口茶,叶仙仙起身告辞。 “我伤在手上,不宜沾水,沐浴时多有不便,不知茴儿可愿留下帮忙?” 她愣了,半晌,她才喃喃开口,“茴儿笨手笨脚,怕是帮不上姐夫什么忙。” 都说男人是个犯贱的,她上赶着的时候,那谱摆的要多高有多高,她不愿上赶着了,他倒是反而巴巴凑过来了。 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 他轻轻笑了,“茴儿无需太过自谦。你的本事姐夫岂能不知。” 她有什么本事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两人你来我往闹了一番嘴皮子,叶仙仙最终败在他嘴下,留下来帮忙。 其实逗男人的过程挺有意思的,不能对他们百依百顺,也不能一味逆着来。就如博弈的过程,她进他退,她退他进。 浴房内放着一架足能装下两人的浴桶,水雾氤氲。 男子立女子面前,张开双臂,等待着女子服侍他宽衣解带。他的高大将女子衬托的异常娇小。 身前女子低眉顺眼,一眼不敢多看他,乖巧地解着他的衣裳。 “为何不敢看我?” “不是茴儿不敢,而是姐夫多次提醒茴儿要谨记身份,不可逾越。” 他牵过她的手,一时语塞,呐呐道:“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 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退后一步,抬起脸,冶艳无双的桃花脸笑起来,眼尾微微上翘,“难道姐夫是想听茴儿说:姐夫,茴儿下面好痒痒,钻了几只小虫子似的,痒的不得了。只有姐夫你的大roubang能帮茴儿解痒,茴儿想要姐夫的大roubang。茴儿一定也把姐夫侍候舒服了!” 楼苍之的呼吸顿时有些粗了。 她的眼尾还在翘着,好似根本没意识到这番话有多撩人心魄。 楼苍之神色变了变,“我不是这个意思。”都不敢在心里把她的话演变成画面,若不然就要出丑了。, 叶仙仙瞄他,“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方才姐夫说茴儿有本事,难道不是指茴儿xiaoxue里有吸姐夫roubang的本事吗?” 这般的言词大胆无忌,楼苍之老脸都被她说红了,“你还是不是姑娘家,什么话都敢说。” 叶仙仙可不怵他,“是不是姑娘,姐夫不是最清楚吗?” 楼苍之又一次辞穷。 干巴巴说了句:“姑娘家总把那事挂在嘴边,总归不好。” 她说:“情欲不是男女间感情的最高升华吗?” 楼苍之心跳蓦然加快,觉得她的话语动人无比,反问她:“这么说,你对我有男女之情了?” “玉心已碎,何必再求瓦全。什么情不情的,茴儿不会再多想。没意思。”话语声声,俨然一副看淡的样子。 楼苍之听得锁眉沉思,看来她还在生他的气。也怪他当时口不择言了,以后多宠着就是了。 想通此中关节,他神色稍有放松,张着手臂唤她:“过来,为我宽衣。” 叶仙仙也没想和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乖乖上前一步,解开革带,指尖偶尔会划在他腹上,能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绷紧。脱完外袍,便是中衣,她解的很慢,他也不催促,由着她慢慢解,目光放在她脸上,黑色的瞳仁一眼望不到尽头,又多了一丝让人读不懂的温柔。 有过经历的女人,身体格外敏感,就像一架高效雷达,男人稍稍露出一点侵犯性的目光,它就能飞快捕捉到。 他的目光,叶仙仙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男子的鼻息扑来,她的身前全是他的气息,在他那样的注视下,心跳莫名有点快,腿也有点软。很想打开腿,现在就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