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不知何时,兰心已经被男人逼到了衣帽间的角落处,小小一只被高大的男人堵在墙角里。 像极了被猎人围猎了的猎物。 男人坚硬的阳具依旧抵在她的小腹不肯移动半分,呼出的气体充斥了她的所有空间,越发暧昧。 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发幽深,恨不得现在就将人一口吞下。 “我...我甚至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兰心突然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暧昧。 男人突然笑了,大概他也不知道,他今晚笑的次数比去年一整年都多。 一点都不似传闻中的那个冷面阎王。 “叫我阿严,我想听你这样叫我。”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此时的他,已经单手支撑着后面的墙体,另一只手揽着面色羞红的女人,在她耳边说道,甚至,说话间还含了下她的耳垂,激起兰心全身的酥麻。 “嗯~”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更是引来耳边低低地笑声。 “你好敏感。” “以后你跟着我,小名就叫穗穗吧。” 男人依旧在她耳边说着。 兰心却猛然从暧昧中清醒。 呵,所谓的“穗穗”,就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吧? 果然,男人都很下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找所谓的“替身”,给“替身”起名字,带着他们所谓的“白月光”情感去睡另一个女人。 还好,她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只爱钱就好了。 “嗯。”兰心乖巧的点点头。 “那个..您可以放开我了么?” “叫我什么?”男人的语气开始霸道了起来。 “啊...阿严?”她试探着开口。 “嗯。”男人满意地点点头。 “那,阿严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再次问道。 “放开你,它怎么办?”男人故意挺了挺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炙热。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女人有些慌张。 “可是它真的很硬很胀,已经硬了一整晚了,要憋坏了。” “憋坏了,以后就不能cao你了。” “那,那要怎么办?”猎物很快就上了勾。 男人看着她,“今晚不碰你可以,但是,我总得收点利息吧?” “你的手也伤了,不能帮我。”男人故意一脸可惜的说道。 “穗穗用嘴帮我吸出来可以吗?” 称呼倒是改的挺快。 “用..用嘴?”女人一脸茫然,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 “我..可是我不会呀。” “我教你。” 说着,也不等人反应过来,就把人打横抱起走回了主卧。 “啊!”女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显然是有些被吓到了。 不知道是哪里取悦了男人,胸腔发出低低地笑声。 把人放在2米5的大床上,他欺身而上,把人压在了身下。 兰心被他这突然地动作吓得不轻,想要挣扎起身,却被男人制止。 “别乱动,我答应你今晚不cao你就说道做到,但是你在乱动下去,我就不保证了。” 男人说着眯起了黑亮的双眸,危险的语气说道,顿时令兰心不敢乱动。 “有过男人吗?”男人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没有。” “这里有人进去过吗?”男人手指隔着T桖抵着她的花户。 女人轻咬着唇,害羞的摇了摇头。 “呵呵,我的穗穗还是雏儿呢。”男人虽早有预料,但是此刻听女人亲口确认,还是心花怒放。 “那明晚,给穗穗开苞好吗?”虽是询问,却没有太多拒绝的余地。 他终究还是展露了作为企业领导人的强势一面。 兰心此时“慌乱”极了,处女地被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男人触摸,脸蛋红扑扑的胡乱的应着。 “今晚穗穗先给我吃jiba好吗?夜深了,我喂穗穗喝牛奶。”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兴奋。 “嗯。”怯怯地点了点头,只敢用余光看着男人。 兰心此时却在心里不断地思考,真正的毫无经验的“处女”此时应该是什么反应。 很快就有了思路。 “阿严想对穗穗做什么呢?”她小声开口,伪装出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 她想起前世,教导她床事的嬷嬷告诉她,男人最喜欢、最有成就感的就是把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调教成yin娃荡妇,那就按这个走向来就好了。 男人却没有接话,而是站了起来,将身上地浴袍带子一扯,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身躯。 宽肩窄臀,八块腹肌,肌rou分明,线条流畅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 “啊!”兰心却像是被吓了一跳,猛然站了起来,受伤的小手捂住双眼不敢去看。 男人却强势的把人拉近怀里,坐了下来,把她放在了大腿上。 “睁眼。” 女人听话地睁开了眼,乖巧的看着他,不敢看向别的地方。 “害羞什么?自己的男人裸体都不敢看?” 他好笑地看着她。 “我...”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穗穗,跪坐到地上去。”他强硬的开口。 兰心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之色,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女孩双腿并拢,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看着男人胯下怒气冲天、热气腾腾的jiba,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好大。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还是被吓到了。 她曾在前世观看过大大小小几百册春宫图,从10岁起就开始观摩楼里的活春宫表演,见过男子胯下的阳具不下百根,但也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 被这种尺寸的jibacao,真的不会裂开吗? 她甚至感觉下体隐隐作痛了,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此时她是真的呆了。 傻傻的看着眼前昂扬的巨物,小嘴微张。 她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