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他双掌分别扣到她两瓣臀儿上,抚摩着,“你混到本王身边,可是为探查我军中机密?快说,你知晓了什么、又要何时去禀报?” 小腹深处顶满他那孽畜,双臀又被他欺辱着,她下体痒得似要登极乐,眸子一睁一阖间,豆大的泪珠便滴出来落到织毯上。 “我才不是来……探查什么,我只是,只是来贩马的……贩马,我来做生意而已!” “贩马贩到本王府里?你的马又在何处,怎一匹也未见?不如你来做本王的小马罢?” “我小小的一个人如何做得!” 猛然间,她被他重重顶了几下,他那粗硕的孽畜翘着首似乎要将她薄薄的小肚皮戳破,泪珠子顿时串成了线,“你欺负人!” 似乎编不出什么话来了,他缠着她的颈子,探出舌,由她脸颊起,一粒一粒卷她的小珍珠吃,直到卷到她唇畔,双唇堵了她的唇,入到她口中勾扯她的小舌。 她哭仅仅是舒爽罢了,这会儿被他闯到口中,便巴巴地回应起他来,全然抛开还在戏中、该抵触他的一切触碰这回事。 指掌扣紧她脖颈并下颌,与她深深缠吻,仍旧骑在她臀后,挺着腰胯往前顶她、驱驾她,他实则仍旧随意把控着分寸、逗弄她罢了,她xue心却已然酥痒不已,加之四体已久撑乏力,一时软弱她又去了…… 他这边还饮她口中甜津饮得未尽兴,那孽畜也还兴致盎然着,她整个人往前趴伏了下去,使他口下忽地空空如也,xue儿则又狠狠“咬”了他一个不知所措——不过仍旧没足以把他咬泄身就是了。 浸在了更丰沛的爱液里,他只是又大了点、硬了点。 一时不知该说容meimei是弱还是强,去得也忒快了,可正是如此,水儿才够多呀,足够吞下他、往更深了吞纳他。 封容很不顾体面地趴在绒毯上,喘微微的,窄瘦的胸腔起起伏伏间,平复着身体里方倾下的滔天巨浪。 然而很快,身后的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并把她抱起抱到身前,使她转伏到他心口。 “从哥哥……” 贴着在他光裸在外的、仍旧冷冷白但很热的肌肤上,她唤了他一声。声音碎碎的,气息嘤嘤的,而且一身粉汗,额上、颈间的汗液与他身上的浸到一处去。 随手捉到先前被他脱下委落到一旁的里衣,他给她擦了擦汗,唯恐她吹了风、发起热来。又解了各处衣带,将她前襟也拉开,把她放落回软榻上,边给她擦拭着身体各处的汗水,问她:“meimei还想动么?” 不是很想。 但,见虚虚隐在他中衣松散的下摆下,那犹支棱得高挺的大东西,她稍稍于心不忍,“你可以再入进来会儿。” 知她之意,他俯脸亲了亲她颈侧,一小方还光洁细腻、未被他的咬痕和吸迹玷污了的所在,“那便谢meimei,还肯借我用一用。” 在他看来,她先前也算不上动了,但还是询问一下她。 她心道这憨憨好生客气。不过他一直如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