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沈心推骑万苏(苏h)
不对劲,沉心觉得岁万苏最近很不对劲。 一向最疼她的苏哥这几天一直有意无意避开和她相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那天看见她被灿海偷亲的黑影,就是万苏? 沉心越想越觉得是他,她受不了原本亲近的岁万苏和她保持距离,她看见万苏进了卧室,后脚跟上去。 岁万苏听见动静,回头一看,是沉心,她已堂而皇之进了他的房。 他有点惊讶,惊讶过后又有点尴尬的躲避,像是想起了什么害羞记忆。 “苏哥,你最近好怪。”沉心往前走,直视对方眼睛。 万苏侧身不看沉心,“没有啊,心心想多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看我!” 沉心上前一步,掰住岁万苏肩膀,借往前的冲势把人推到座椅上。 随后她抬腿,毫不客气跨坐到岁万苏大腿上。 彻底封锁对方任何退路。 沉心捧起万苏的脸,令他正面看自己。 在沉心的不断逼问下,岁万苏终于承认,“那天我看见你和灿海抱在一起,他、他吻了你。” “所以呢?”沉心去追万苏移开的目光。 岁万苏不知如何讲,没再说话。 沉心不懂,说:“那又怎样,他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我要苏哥像以前一样对我好。” “可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岁万苏急道。 沉心拧眉,“没有。” 万苏惊疑,“可是你们都那样了……” 沉心笑了,岁万苏还挺传统,乖乖学生,正人君子。 “我和他怎样啊,我也可以和你那样呀。” 说着,沉心沉腰一坐,两人敏感部位紧紧贴合。 岁万苏浑身一震,握住沉心的腰,就要把人抬起。 沉心不让,和他对抗,抵着万苏肩膀,坚决不走。 不仅不走,还磨了起来,腰肢扭动,擦枪起火。 岁万苏不敢再动,他一停,沉心果然也停了。 沉心笑眼可爱,瞧着万苏通红的耳朵,戏瘾上身,觉得自己好像魔教妖女,岁万苏是正道楷模,她现在就非要把正道之光拉下神坛,看一看他为情欲所乱的模样。 沉心刚陪岁伫时出门回来,一身缎面白裙,优雅似一株白玉兰。 她稍微抬起腰,伸手把被压在两人身下的裙摆抽出,堆迭在两人腰部,更多的垂落地面,层层迭迭,像花盛开。 岁万苏不敢动,沉心却无顾虑,她又伸手拉开岁万苏裤链,尽管万苏一再阻止,她也还是快准狠地抓住了万苏分身,一把将其掏了出来。 沉心握着那物时已发觉它火热硬挺,偏还要低头去看,故意演出惊讶模样,“哇,苏哥,你好硬了。” “心心不可以,你快点起来!” “我不要呢~” 沉心隔着自己的内裤,一下坐上万苏rou刃,两人一起发出轻声呻吟。 这还是沉心第一次和男性的性器相磨,又粗又大的roubang卡在花缝里,热热的磨起来触感很有弹性。 好玩,她开始缓缓移擦。 “唔……”岁万苏哪受过这种刺激,想把沉心推开,但他一用力,沉心就加大摇腰磨xue的力度,那种快感太过,令他感到害怕,只好安静下来,握拳自忍。 “心心,真的不可以,你快下去……” 好可怜,沉心看万苏忍得额头冒出汗水,脖子绷出青筋,拳头握得极紧,关节发白。 但绕是如此,他也不对她动粗,不暴力推开她,真可爱。 沉心开口蛊惑,“苏哥,你觉得灿哥只是吻过我的脸而已吗?” “悄悄告诉你,他还亲过我别的地方。” “你猜是哪里?” 沉心说到这句,加大两人腿心的摩擦接触。 岁万苏懂了沉心暗示,被她言语描述的她和灿海的情事而感到羞赧,同时又有一种别样情绪涌上心头。 他握紧沉心腰的手,力度加大,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得更紧。 连衣裙的拉链被沉心静静拉开,后背白皙肌肤寸寸展露,仿佛一朵白百合悄然盛放。 衣裙正面也被沉心用手拨开,圆白肩头,纤细脖颈,性感锁骨,一点点在岁万苏眼前呈现。 花苞张开花瓣,露出花芯,白嫩柔软的rufang裸出大半。 “不过这里他还没亲过呢。” “苏哥,你帮我亲一亲吧。” 岁万苏喉结滚动,视线落在晃眼乳白上,但又他猛一眨眼,在脑海中挣扎拒绝。 他不能被欲望牵着走,不可以,这样不对! 沉心不再管万苏,不逼他,剥开一半衣服后,继续磨棒自娱自乐。 她动作起伏加大,摇摇晃晃,颠簸间衣裙被抖得松散。 胸口的肌肤露出更多,乳波轻荡。 沉心骑坐在万苏身上,两人上身靠得很近,体位关系沉心摇晃的胸脯正好对着万苏的脸。 岁万苏很难为情,他想躲,却无处可逃。 从挣扎到沉沦,他不知不觉走神,呆楞楞看着,看着,看着…… “苏哥你比刚才大了。” 沉心磨着磨着,发觉那rou器又胀大一圈,“好舒服呀。” “亲一下吧,我希望你亲。” 沉心今日一定要万苏给她亲胸,她有这个把握。 岁万苏喃喃张口,视线被胸口春光粘住,“心心你真的、真的——” “我愿意,我想要!” 万苏不再迟疑犹豫,他小心吻上沉心的rufang。 沉心得偿所愿,把胸部主动挺给岁万苏,方便他亲。 衣裙彻底脱落,垂在沉心腰间,她的两边rufang都被岁万苏一一吻遍,被重点照顾的rutou闪着晶莹光泽。 岁万苏从沉心乳间抬头,正好沉心低头,两人在晃动间对视,眼神湿热黏糊。 沉心发觉万苏的嘴唇湿漉漉,看起来很好亲,她此刻有想和他接吻的冲动。 但她不要主动,她要他提出。 岁万苏吻够沉心的乳,欲得了满足,便想要获得最期盼的情。 他想亲她,除了她的肌肤,还有她的唇,她的吻。 但他迟迟没有动作,正人君子还在克己自制。 就像他的性器胀硬发疼,都没有对沉心无礼冒犯,他有足够的能力抓住沉心,用她泄欲,但他没有,他也不会。 他强忍压抑,对抗潮水汹涌的欲望。 这一切被沉心看在眼里,一方面喜欢万苏的竭力自制,一方面又埋怨他不来亲她。 两人僵持对峙,谁也没有主动接吻,尽管他们的脸已挨得极近,睫毛间只隔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