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爷他嗜妻如命 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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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到机场来抓范雪这件事,不用他亲自动身。 可看到了那段视频,他只想立刻让这个女人为倾倾赎罪! 范雪眸色骤变,脸上掠过一抹惨白色,“我错了,我做错了!这位爷,求您放了我!” 顾肆寒面若冷霜,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目光睨着她,“我的夫人也是你能动的?你找死?” 范雪神情茫然。 夫人? 叶南倾是他的夫人? 当初她怎么就以为叶南倾只是这个男人的一个玩物呢? 难怪……难怪会招来如此祸端。 “犯了多大的错,那就与之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种恐怖的预感从脑海中升起,范雪磕磕巴巴地小声问,“你……你要干什么?” 她抬着头死死注视着男人冷漠的神态,看见他眼底戾气一闪而过,随之听见他吩咐道:“扔到沙漠去吧,饥渴、野兽,都不缺。”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范雪被两个男人架起来腾空而起。 范雪不敢相信在公共场合还有人敢直接劫人。 就算是权力滔天,也不该为所欲为! “救命啊!救救我!有人帮我报警吗?”她一边挣扎一边喊。 她不要去沙漠,不要去那种一眼望不到出路的地方。 她这样娇弱的身子,去了那里,迟早被晒成干尸。 “你们放开我!” 可喊着喊着她惊奇地发现原本还有人的机场,好像在一瞬间就早已被清空了,周围空荡荡不见一人。 唐卓看不下去了,“你就别喊了,机场早已被封锁了。” “封……封锁?你到底是什么人?”范雪望向前方那道修罗般的身影。 居然能轻而易举就取消所有航班,封锁整个机场? 到底是什么来历才能如此手眼通天? 那人走在前面,好像周围的背景都自觉褪成他的陪衬,高贵得不像凡人。 男人沉默着,不屑于回答她的问题。 范雪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意识到自己真的得罪了一个很可怕的人,眼神渐渐变得绝望。 范家这座小山,不过几天的时间,在云城轰然倒塌,成为市民茶余饭后的唏嘘。 范志被人断了左手的全部手指,在某天凌晨被装在麻袋里扔回到了范家的大门前。 据说,那天,袋子里面的血水流了一地,范母打开袋子看见自己面目全非的儿子,直接晕了过去,在医院里面至今未醒。 范伟华再次跪在顾肆寒的脚下的时候,早已苍白佝偻得像个百岁老人。 他掩面哭泣,像个死囚,“爷,当初您不是承诺宽宏大量放了我们范家一条生路吗?如今出尔反尔,是在玩弄我啊!” “……” 第236章人走了,你才得了这失心疯,终日思念成疾! “玩弄你?”顾肆寒薄淡的唇扬起一丝冷笑。 对上男人冷艳凌厉的眼神,有种心脏被冲击的震慑袭来! 范伟华讪讪地低下头,紧闭上嘴巴。 顾肆寒眼底翻起怒意,“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范家的人!” 一想到叶南倾拖着受伤疲惫的身子,还要拼尽全力地撑着一口气面对范志和曹嘉运这样的恶魔…… 他不将姓范的一个个都扒皮抽筋,亲手送入地狱,怎么对得起倾倾受过的苦? 范伟华面如死灰,“爷,我们范家到底做了什么?你要将我儿子弄成废人,我的女儿也不知所踪,我求求你……” 他话还没说完,唐卓眼里恼意暴涨,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范总,你好意思问你们范家到底做了什么?这件事你怎么不好好问问你那个好儿子?” 南倾小姐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可这些人渣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置南倾小姐于死地?又为什么要把她像个货物一样卖给一个恶心的变态? 她在叶家过了那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好不容易有肆爷在身边,可总有人要弄脏她,要折她的羽翼、毁她的清白! 肆爷没得说错,云城能吞人,叶南倾小姐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她该回到京都,在那里大放异彩! 范伟华被吼得有一瞬间的呆滞。 范志被奄奄一息地送回来以后至今不能开口,那些未说出口的话,他的确不知道。 “爷,请您指示,小志他到底做了什么?”范伟华虔诚地求教。 “他没做什么,他只是把我心爱的夫人……”顾肆寒顿了顿,看似云淡风轻的口吻下藏着惊涛骇浪,“卖给了曹嘉运!” 范伟华双目圆睁,大为震撼! “这,这个逆子!”范伟华额头青筋暴起。 真相带来的强烈冲击让他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 他跪在地上,双手砸着地面,砸出血来。 是恨铁不成钢,也是无可挽回的绝望和愤怒。 唐卓怜悯地看他一眼,丢下两句话: “那是肆爷连命都不要也要护之周全的女人,而你范家这一次……实在是挑衅了肆爷的底线!” “原本已经有人卖了人情,恳求肆爷放了范家,肆爷也未食言。可是范志自己作死,绑了南倾小姐。现在一码归一码,新账、旧账,是两笔截然不同的账!” “……” 直到顾肆寒的身影冷漠地绕开他远去,范伟华彻底失去支撑,无力地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 “范志,你这个混账!我就不该宠溺你,宠得你无法无天,是人是神你都敢惹……” 渐入黄昏,顾肆寒盯着躺在客厅沙发上那一抹娇小的身影,眼底渐生怜爱。 他轻轻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温度冷得他手指一缩。 屋内铺满了暖光,可她蜷成一团,唇角时不时轻颤,不知道地还以为她现在身处冰窟。 他脸上倏然结了冰,拨出一个号码,强行压低着声音对手机那头的人怒喊: “裴南湛,你还不滚过来!” 另一头的裴南湛吓得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 想也不想就知道是叶南倾那边出了问题。 反正他习以为常了,赶紧战战兢兢地拉着一箱子的器具和药物上车赶到顾肆寒那里。 “为什么会这样?”顾肆寒一副看他不顺眼的样子。 “过度的劳累和受凉导致的发冷发颤症状,再者,叶南倾她贫血,又营养不良,这倒是不用担心,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顾肆寒看了怀中的人一眼,闷闷道:“小可怜,怎么还营养不良了呢?” “她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宜进食,今天晚上先给她注射营养液,后续肆爷您在饮食上多督促些就没什么问题了。” “她的腿……” “上次去了医院也没来得及检查就出了这档子事。”想到这里裴南湛也头疼,“以后再找机会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只是,肆爷,范家的事……” 顾肆寒眉间倏然染上冷意,薄唇微抿的弧线透出微怒的气息。 裴南湛立刻就噤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再说了。 “范家必须从云城消失。”顾肆寒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裴南湛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从嘴里无奈地挤出一个字:“好。” 他已经再没有任何理由为范家求情。 也不该再为范家求情。 “南湛。”顾肆寒眸色忽然沉下来喊他,带了些规劝的意味,“沈柔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裴南湛呼吸一滞,“肆爷……” 顾肆寒不打算听他说的意思,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说你爱沈柔,现在时念走了,刚好你可以和沈柔双宿双飞,你还在等什么?” 裴南湛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现在办婚事还太仓促。” “你可以先不着急结婚,那你从京都躲到云城来是什么意思?不接沈柔的电话又是在躲什么?”顾肆寒一语道破。 “我没有躲,只是云城第一医院刚好邀请我来做顾问……” 顾肆寒“啧”了两声,“刚好邀请?全国三十多个大医院都想邀请你,你哪里都不没去,偏偏来了云城!” 好一个刚好! “我……” “你因为时念来的云城。”顾肆寒替他把未说完的话说完。 时念,土生土长的云城人。 “你还在时家的对面那栋楼买了房子!” 听到这里,裴南湛神色一点点变得错愕! “你知道时念的父母还在这里,你盼着她总会回来一次,你总有机会能逮住她。”顾肆寒的眼神几乎看穿他,“裴南湛!你跟我是一类人,你早就无可救药了!” “我……”裴南湛一堆说辞堵在喉咙里,憋得眼眶发红都说不出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顾肆寒质问他,“人走了,你才得了这失心疯,终日思念成疾!求而不得!爱而不能!” “才不是!”裴南湛倔强地嘶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