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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交媾

    校医院包扎得很好,这样的伤口放在沉枝竹身上有些麻烦,而在仲南这里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而已。医生开了些药,嘱咐仲南胳膊不要用力,养到伤口结痂再沾水。

    仲南随口应下,带沉枝竹回到车上。他把挡板升起来,下车来到后座。

    “怎么了?”仲南顺着毛撸,亲了亲沉枝竹的发顶:“已经包扎好了,怎么感觉你还这么伤心?”

    沉枝竹攥着手低头不说话,仲南耐心等了一会儿,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看到沉枝竹的脸是干的,他很是松了口气,随即就见女孩子眼角有眼泪划下来,瞬间淌湿了整张脸。

    沉枝竹抖着声音道:“我很久没哭了,我mama死之后,我就没有…没有再……”

    右臂裹了纱布,仲南便伸出左手把她捞到了自己腿上:“没有再哭过。好了,我帮你说,感觉你再多说两个字就要哭出来了。”

    沉枝竹把头埋进男人怀里,他颈间的佛坠子硌得她脑门疼,她偏头避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揪着短袖的领子,沉默了下来。

    仲南以为沉枝竹情绪恢复了,刚要说什么,怀里的人就压抑地发起抖来,他一僵,紧接着听到沉枝竹的哭声。

    刚开始是啜泣,而后变成了哇哇大哭。仲南慢慢抚着她的背顺气,亲她湿漉漉的侧脸。

    女孩子哭得很伤心,仲南安静地听着,半晌低声道:“抬起头我看看,鼻涕蹭我衣服上了。”

    沉枝竹恍惚抬头,看到仲南拿纸擦掉她的鼻涕,眼里露出嫌弃却专注的笑意。她动了动唇,就见男人低下头,堪称温柔地吻住了她。

    “怎么能怕成这样?”他的声音和吻迭在一起。

    沉枝竹鼻子堵了喘不上气,没一会就没了力气,哭声也渐渐停了。仲南抱着她等她恢复,在这时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我要回公司一趟,要麻烦你在家等一等我了,”仲南捏了捏她的鼻子:“小鼻涕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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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仲南轻声换了鞋进屋洗澡,而后才去沉枝竹的房间。她正戴着耳机摆弄校医院医生白天药方上开的瓶瓶罐罐,没有听到仲南的动静。

    仲南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上前把她从腰那里抱了起来。沉枝竹显然吓了一大跳,眼睛睁得圆圆的瞪着他。

    “白天不是说回来要继续做?”仲南声音低不可闻。手扶上女孩子的腰,他才发现她没穿内衣,薄而软的布料覆在身体上,看得出胸部流畅的弧线,乳尖挺着,在灯照的阴影下格外明显。

    小小的,像乳鸽的喙——他无法形容,他唯一能够用来描述的词语,就是漂亮。

    沉枝竹一哽,嘟囔道:“你不是受伤了吗?”

    仲南却已经探过来去撬她的齿关。惦记了一天的人突然出现,沉枝竹心还没安定下来,无意识咬了咬仲南的舌尖。男人低低哼了一声,却只把她拉得更近,动作未停侵入她的口腔。

    从桌前辗转来到床上,仲南把她原本并在一起的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会舒服一点。”他的声音低哑,含糊说了句俄语,沉枝竹听不懂,只喘着气看他。

    他很快又低头吻过来,带着她慢慢进入状态。腿间有别的东西慢慢抬起来,开始抵着她的大腿,她躲了一下,仲南却呻吟出声,把她往下按。

    “不要躲。”他咬了咬她的嘴角。

    “你在受伤啊,会…伤口会裂开,然后流血……”沉枝竹努力劝他。仲南却不在意,吻从脖颈往下:“不用管它,流了也没关系,不会有事。”

    白天的眼泪到了晚上又开始流,只是意义变了味。仲南低头去舔,他对这种事情有些难言的热衷。

    右上臂的伤口因为难得莽撞的动作被挣裂,血液浸透纱布,被仲南扯了下来——他不太习惯这种束缚感。伤口有明显撕裂的情状,他只看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动作。

    红色的血缓缓流下来,有的在路上干涸,又被下一轮剧烈动作导致的新鲜血液断断续续地覆盖。

    仲南根本不管伤口,他的关注点全在身上的女孩子。血有那么几滴掉了她的腿上,仲南没注意,却被环着他的沉枝竹看到了。

    身体被男人抛上又按下,她勉力去揩那几滴血,指尖触碰到的时候,沉枝竹轻轻颤了颤。

    她小声道:“仲南…这是你的血……”

    仲南嗯了一声,低头咬她的胸口,暧昧的红印子一点压着一点,他贴着她喘气,看到沉枝竹慢吞吞把指尖含到了口中。

    仲南看着女孩子的双颊微微凹进去又弹回,晓得她是在吮吸。她的脸因为长时间的交欢红红的,吸食他的血时眼神好奇里带着认真。

    仲南哑声问她:“我的血是什么味道?”

    沉枝竹看他那明显兴奋的眼神,知道他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便道:“你好变态。”

    仲南笑起来,眼尾有很细的笑纹,他换了姿势,把人按在床上进入,声音如影随形地缠着她:“是,我是变态。”

    那几滴被沉枝竹舔到口中的血,像一个个红色的讯号,仲南看到她蹙着眉,下身因为他不断的顶撞紧紧缩在一起,嘴唇微微张着喘息,眼神迷茫看着虚空,有时候他cao得力道大了,她会看向他,眼波涌动如灯塔四周的海水。

    因为情欲而沸腾的粉色海水。

    仲南感觉自己被她这样看着,有一种野兽似的欲望从心里跑出来,像是某种yin秽梦境的复现。他捂住她的眼睛,进出的速度突然变得极快。

    沉枝竹很乖地环着自己的膝弯,因为剧烈的cao弄手指几乎抱不住腿,生理性眼泪从仲南指缝溢出来,他空出的那只手按紧女孩子的腰,一次次尽根捣入。

    血和汗混在一起,沉枝竹闻到血腥气味,同时也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仲南似乎更加兴奋。她有些茫然地揪着他的头发,柔软的灰色发丝像缅因大猫的颈毛蹭在她的胸口,撩拨过乳尖时让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去躲。

    仲南在这个时候摸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下,直到腰眼的位置才将她猝然拉进,roubang在这个时候狠厉地挺进来,让她的宫口几乎被刮得有些疼。

    沉枝竹张口唤他:“仲南……”

    “嗯?”仲南抬起头,嘴唇湿润颜色鲜艳。话一出口,沉枝竹才发觉他此时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下意识道:“你今天……呜…好凶……”

    仲南嗯了一声,把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拨到脑后:“害怕?”

    沉枝竹摇头,而后抱紧他,声音呜呜咽咽,xue夹得愈紧:“就是觉得不像你了。”

    胸乳被舔得湿漉漉的,就着月光沉枝竹看到上面的红痕,奶头被仲南咬得肿起来,艳丽得几乎与他的唇色相同。

    仲南低低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你舔我的血,我会很兴奋。”

    他又发狠顶了一下,揩掉沉枝竹眼角的泪水:“会很……很想cao你。”

    伤口隐约传来的痛楚与性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甚至觉得上瘾。沉枝竹身上连汗也是香的,他嗅着她的气味,几乎像是回到十几岁刚晓人事,连夜自慰的时期。

    女体的气味,他的爱人,柔软又脆弱,红肿的乳尖和阴蒂像幼鼠一样敏感禁不起折腾,他甚至想把自己脑子里那些混乱yin靡的想法都说给她听。

    好不容易因为交谈温和下来的押弄又变得凶猛,沉枝竹腿酸得厉害,仲南便一边揉她的腿肚子一边做。刚才的询问像是打开了仲南的话匣子,他开始有很多话要说。

    “乖囡今天好乖,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很乖。”

    “你的yindao很湿……我们做了多久了?要喝水吗?”

    沉枝竹听不得这个,她拿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却又在仲南起身端来杯子的时候坐起来吨吨喝水。

    仲南在床上说调情的话又色又正经,沉枝竹想不明白好好的名词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能这样让人心慌。

    她宁愿仲南说她小批又痒了贱屁股欠cao,也不愿意仲南一边狠干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我爱你yinjing被你这样夹着的感觉让我有射精的欲望。

    她听着仲南说这样的话总是会泄得很快,而后产生一种要被做死在床上的感觉。

    “听话,很快就好了。”

    仲南低低哄她,动作却越来越凶,高潮的yin水间歇性从连接的地方喷涌出来,直到沉枝竹断续的哭声陡然变大,他才意识到刚才的那次是她尿了。

    “不脏的,哭什么?”

    仲南也不停,把她翻了个身,就着尿液水液弄她。

    “我要……我要坏了……”沉枝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法接受自己尿出来的事实:“我要洗澡……你放开,别弄我了呜呜……”

    仲南看她哭得伤心,索性把人抱到浴室。他拿下挂在浴缸上的淋浴头,轻轻冲洗交合的地方,这样也不愿意拔出来。沉枝竹是真的觉得他今天疯得厉害,挣扎了几下均被男人镇压,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着他肩膀不撒口。

    “伤口要是感染,疼死你。”她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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