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的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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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撑开的xuerou开始缓缓吞噬那根性器。 方晚一直很讨厌一个人类的一个观念。 他们认为男女性爱是男人占了大便宜,把彼此同意的行为认为是男人主导的绝对地位。 真奇怪。 方晚这么想。 guitou渐渐撑开xuerou时,方晚能够感觉到里面饥渴到发痒的褶皱正在不受她大脑控制地收缩绞紧,那清晰的传递到大脑的每一寸感觉,细细微微又密密麻麻的,像是某种被禁锢的东西被打破了。 她眯眸看向温华,覆盖他口唇的手掌感受着来自他呻吟的热气,痒痒的,刺在她的掌心内,热雾游荡。 “啊哈……哈……” 看他的表情,那眼眸泛着水亮,一下一下眨着眼,喉结滚动,一脸的难耐又很魅惑的模样。 怎么看都像是女人把男人吃了嘛…… 这明明就是一场合作共赢的欢愉行为,方晚真不知道男人贬低女人就算了,就连女人都得贬低女人。 一次是无法吞到底的,那蠕动的xuerou再如何猖獗想要一口吞没,但仍然不可忽视猎物的强大。 在他身上缓慢起伏的女人躯体像风一样自由,抖落的衣衫裸露女人的肩头,那圆润又漂亮的双肩,被一根木簪盘绕的青丝也耷拉在上面,贴近那无限的春色。 相贴的腹部被一层又一层的衣物所遮掩,彼此都无法看到那最撩人的春色相缠,只是依靠着欢愉的水声在脑中勾画。 准确的来说,两个人的大脑都没有余地去幻想了。 “唔……”温华呻吟着,一如往常的,湿亮的眼睛眯起来,那紧嗦着他的命根的xuerou又狠狠地夹了一下,而他却不能动弹。 女人吃的很吃力,她仍然在缓慢地,一点点地,更多地细细品尝男人的美味。 当尖端探入深处,不经意间划过那个敏感刺激的点时,按在他脸上的五指就会用力成一个狰狞的模样,指甲嵌入他的皮rou内。 现在的她就像那天在办公室内,穿着妖娆的紧身秘书式情趣服,骑在他身上然后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把他当做一根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一样摆弄。 又或者是某个宠物,只是看她的心情,她心情好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重重地下落,柔软的逼rou紧致缠绵,一层一层地不知疲惫地黏附上来嗦弄。 女人瘦弱的肩膀连接着锁骨和颈部美丽的线条,rufang在清风明月中飘扬,粉艳艳的rutou凸起来,在空气中上下快速摆动时仿佛连成一条线,让人想不顾一切咬上去,吸出里面的乳汁。 但温华只是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掌心。 湿热的,酥痒的,泛着热气和越界的行为,然后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他被打的偏过头,乌黑深邃的眼眸里还有着难以置信,以及未曾散去的,nongnong的情欲。 再接着,女人掐住他的下颚拽了过来,她盯着他,语气发狠:“谁让你乱动的!你是我的狗!狗得听主人的话!明白吗?!小公狗!” 女人清澈坚定的眼眸像是一把刀刺入他的心,使得胸膛莫名的震颤。 五指在他的下颚处摩擦,仿佛下一秒就会再缓缓下移,那里有他最为薄弱致命的血管。 那种也许会发生的想象莫名冲击了温华的大脑,脸颊处微微的刺痛让他不由自主低声下气:“对……对不起……主人……” 末尾的余音却藏着兴奋。 与此同时,方晚吞没他的性器,整根roubang深深地插到了底部,那仿佛吸盘似的xuerou像是捆绑住了他的性器,牢牢地痴缠在上面,一点点细细地啃食。 “嗯啊……嗯嗯……” “唔……嘶……啊哈……” 她又开始挺动腰肢,湿润的液体在深处源源不断地流出,不会枯竭,没有尽头,性器的融合捣弄打磨成了最甜蜜的琼浆玉液,尖端顶弄着这一份美味,将它肆无忌惮地涂抹在了她的内腔每一个地方。 方晚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发麻,神经仿佛要断了一样愉悦,她牢牢地把控着主导权,每一个敏感地带都被完美地触碰摩擦。 温华的双眼藏满了可怜的光彩,方晚用手遮住他的眼睛。 “呜呜……小公狗……挺腰!用力!唔!快!cao我!” 她粗鲁地下指令,而温华就如获大赦般在她话音刚落下猛然挺动腰身,那茫然地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地直冲底部的灵魂般的深度,酥麻的xuerou一瞬间被撞得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啊哈哈……我的天……好深……” 方晚俯身吻住他,仍然是不让他看自己,手指牢牢遮住那深邃的双眼。 舌头纠缠在一块,唾液也好,身下那蜜液流动也好,被撞得糜烂生香,阴毛变得粘稠软弱,相互紧紧缠绕在一起,连带着女人的呻吟都撞得又破又碎。 电流像是顺着彼此的脊椎噼里啪啦地通过,rou体的拍打声和湿水咕叽声共同演奏,唾液从那被彼此啃咬得仿佛要吞噬彼此的发肿唇角处流落,再被灵活的舌尖快速舔过,深深地带入口腔内部,顺着性爱音乐的美妙在其中跳一曲探戈。 相连部位仍然在有条不紊地进攻,闷哼声从彼此的喉咙间溢出,硬邦邦的性器将软rou捣碎,里面已经完全绵软糜烂了,湿热的液体在交缠的部位流淌蔓延。 guitou一下一下撞击宫口,仿佛刀子般的尖锐快感在她的神经上雕刻,方晚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两个人都好似还泡在温泉内,那让人舒缓疲惫的热气悬绕驱散了理智,只能陷落在温香软玉之中。 只要如此的性爱就好,在这个情况下,在有如此不堪过往的回忆下,性爱反而是一种宽慰,是一种施舍。 浑身上下都像要着火了般炙热,尤其是相结合的部位,一片春色泥潭缭乱,欲望与理智两者分离,然后就沦陷在如同沼泽般的性爱之中,尽情感受其中的快乐。 “嗯哼……唔嗯……好爽……” 方晚毫不羞耻地yin叫着,灵魂都仿佛被撕碎的快感,它们在扭曲,在叫嚣,蠕动的xuerou在渴望更多,渴望将那根勃然庞大的性器吞入更深的境地。 从那松散五指内,迷蒙的方晚看到了那双眼睛。 那双漂亮的,在点滴月光的渗透下变得晶莹剔透的凤眼,流纱银色覆雪,美得令人炫目。 里面浓重的欲望和情爱混杂,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带入另外一个世界,狰狞的性器仍然在她体内跳动冲撞,清醒的理智在那欲望的泥潭内苏醒,那一瞬间方晚突然掐住了温华的脖子。 “呃唔——!” 他露出了不解的,震惊的,又痛苦的眼神。 “cao我,不要停!” 方晚以绝对的权威发号施令,压下臀部肆虐地扭动自己的腰,巨根在她的助力下强行闯入内部,那种地步的深处让仿佛逐渐窒息的不只是温华。 她在逐渐加压,但温华没有任何抗拒,仿佛真的只是她的一条狗,哪怕主人是叫他去死他也得欣然奔赴。 在如此情况下,他的性器反而硬的像一杆枪,精准地触碰到每一个敏感点,每每如此,方晚都会觉得自己浑身不可自控地颤抖,酥麻的刺电感从全身蔓延到脚趾头。 “啊啊啊……唔……好硬……好深……” xuerou被粗鲁地刺激抽插,那凸起的红色果实在温华模糊的视线里尽情跳动,果实早已熟到软烂,果rou饱满到发胀,被捣弄得一片汁水淋漓。 白色的浆液顺着滑亮的rou柱流下,打磨得碎成一片细沫,那被性欲支配的大脑攀升到极度兴奋的阈值。 方晚看着温华仿佛烟花变化的俊脸,她忍不住加压再加压,尽情扭动腰部,深深压下自己的屁股,让那根坚硬的roubang把xiaoxue插得发烂。 “呜呜呜啊啊啊……” 果汁捣弄的水声响亮彻明,大脑变得发晕,整个身体都飘飘欲仙起来,被浓重的愉悦所包裹。 jingye在她的zigong内喷射,方晚眼前一片发黑,所有的尖叫都扼住在了喉咙里。 当她再度清明时,她正趴在温华的胸膛上喘气,视线内,那颗漂亮的粉色的小rutou兴奋得立了起来。 “咳咳咳咳——!” 漂亮的男人剧烈咳嗽着,那涨红的美丽面孔缠绕着痛苦。 那极限的,仿佛接近死亡般的高潮在温华的大脑内爆炸,极致的舒爽像是柔软的黄油令人发软,交缠的性器仍然在发出微麻微痒的奇妙快感。 方晚笑了,起身像鸟儿轻啄地吻去在他睫毛处凝结的泪水。 “现在我觉得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