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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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开进市区,夏修司始终望着外头的风景不发一语,倏地,他急忙跟司机说要下车,付了车钱后,他走路的步伐加快,转身进入一条巷子,神色看起来有些慌张。 很偏僻不起眼的酒吧,落,摇晃着手中繽纷的液体,女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跟酒保聊天着。 艳丽的女子白皙的双腿交叠着,看到了夏修司,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朝他举高手中的酒杯示意,夏修司沉下脸,也跟酒保要了杯酒,看到他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女人终于开口。 「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里。」江思羽美丽的眼眸透露出淡淡哀伤,短短的稍纵即逝,又换上一张高傲无比的自信脸孔。 夏修司没想过自己会走到这里来,只知道这里是两人错误的开端,要是没有在这里喝醉,就不会铸下大错,更别说是会换来两个女人痛心的折磨,这次他再度回到这里来,希望能结束这一切。 夏修司冷冷的拿起酒杯仰头喝完,又跟酒保讨了几杯酒,看到他的行径,江思羽耸肩不以为意,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寧静的气氛,直到不胜酒力的江思羽摇摇晃晃的靠到了夏修司的肩膀上。 伸手,夏修司推开她的脑袋,却还是又靠回到他肩上,无奈的叹口气,「思羽,起来了。」 江思羽漂亮的美眸紧闭着,手上还拿着没喝完的酒杯,小心翼翼的拿开递给酒保,正在擦拭着酒杯的酒保突然插话进来:「这个小姐每次来都只是猛灌酒,表情挺伤心的。」 眼神复杂的紧盯着她满脸通红的脸颊,夏修司重重叹口气,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往酒吧的大门走去,站在路边招了台计程车,让她坐进去之后,却还是不放心的随同她坐车。 毕竟晚上一个女人穿着曝露的,难免不会替自己引来危险。 「糟了。」他忘记她住在哪里了。 江思羽撑起身子,半睁着朦胧的双眼,目光落到了夏修司身上,嘴角缓缓上扬,「你还在这里阿。」她咯咯笑着,细嫩的小手不规矩的抚上他的胸膛,画着圈,「还是你想要……」 拍开她的手,夏修司脸色难看,「你看清楚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难看──!」 江思羽冷冷的瞟他一眼,随即送上笑脸,丝毫不在意他刚刚说的话,「你对我很冷淡呢,果然是因为戚悦那女人,对吧?」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夏修司狠狠推开,指着他的鼻头大骂,「你们男人都一样、都只想要玩弄女人的身体,玩腻然后就丢到一边去!」 前座的计程车司机投以怪异的眼神,夏修司沉住口气,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思羽,你喝醉了,别再这样了。」 好不容易找到发洩管道,江思羽拿起能丢的东西猛朝着夏修司砸,嘴中夹杂着对男人的不满和宣洩,司机不想要见到自己的车内满目疮痍的模样,立刻停到路肩,赶了两人下车。 「真的、真的很抱歉。」夏修司朝着摇下的车窗道歉,计程车司机当作一日善行,就连车资都懒的要,直接摇上车窗,踩下油门,开车走人。 江思羽忿忿的拾起脚上的高跟鞋就要往计程车后头的后车箱砸去,抓住她欲要闯祸的手,夏修司厉声喊道:「你到底闹够了没?」 「你们男人都一样,怎样?现在兇我是想要打我吗?」甩开他的手,江思羽低头冷笑,咖啡色的长发散乱的相当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她不断的向后退,脸上尽是泪水。 夏修司跨步向前,「思羽,你别再这样伤害你自己了。」 江思羽美眸瞪出火光,恶狠狠的控诉:「你跟朴琴夜都一样,玩弄完女人就弃之不顾──!我还真是可悲阿!哈!」 拉住她的手,江思羽奋力挣脱,还不惜利用过长的指甲抓伤他的手臂,好几条红痕夹杂着血跡,她大声喊叫着,用力推开夏修司之后朝着后面往后退,没注意到来车的她让夏修司扑上前去抱住了她,两人狼狈的跌到路边。 ──叭的一声。 让江思羽立刻宛如当头棒喝的回神。 身上多处擦伤的夏修司因为压迫到旧伤口,鲜血已经渗透纱布,他闷哼。 「──怎么会?」江思羽停止了哭泣,发现夏修司刚刚竟然不顾自身危险救了她一命。 拍着他苍白的面颊,她喊,「夏修司,清醒点!不准给我昏死!醒着──!」 管不了哭花了脸上精緻的妆,她套上高跟鞋,扶着夏修司一跛一跛回到公寓,夏修司坐上沙发,脸上惨白的粗喘着气,江思羽立刻到厨房倒了杯白开水给他。 「抱歉,是我害了你。」江思羽咬着嘴唇,哭花的小脸充满自责。 他佯装轻松一笑,「没关係,这只是小伤。」 江思羽歉然一笑,衝到电视柜旁拿出医药箱,笨手笨脚的要替他包扎,「都、都是我害了你。」 他无奈,「都说了这只是小伤,别太在意。」 等待她情绪平稳,夏修司开口,「可以跟我说说你跟朴琴夜的事情吗,难道你……」后面几个字他实在很难为情的说出口。 「我跟他发生关係了。」点头,她承认。 他抚额,天呀,这下子该怎么办,万一朴琴夜知道思羽的真正身分,那么戚悦所受到的打击,不就更大了,而且依照思羽的个性肯定会藉由她跟朴琴夜已经发生关係的这个弱点,再度逼戚悦退让。 「知道还有你关心我,够了。」江思羽木然的起身,坐到另一头的沙发。 「关于伤害戚悦的事情……」夏修司还没说完,她率先打断,「我绝不会放过她的。」 她眼神残忍,美眸参杂着怨恨,「她不应该获得大家的在乎,她不该这么幸福的──!」 语毕,她目光飘向夏修司,眼神犀利,「请你不要再妨碍我的计画,还有告诉她身边的那群朋友,别以为他们可以保护的滴水不漏。」 忍受身体的不适,他坐直身子,「你这样只是伤害你自己而已,到最后没人帮的了你。」 她明亮的水眸轻轻瞇起,「这你不用管,还有……」她瞄了墙上的时鐘,「时间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思羽……」被她推到门口,夏修司仍然不死心的想要规劝她。 她冷下眼,在关上门的同时,她丢下一句话。 「我自有分寸。」当时,她这么说。 当时被遗弃的感觉,就像椎心刺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