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们想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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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我们想结婚了 翌日晚。 展冽呈跪姿捆绑在沙发上,齐凌在一旁处理公务。 门打开的时候,齐凌抬眼,便看见荀子卿牵着蔚海走了进来。蔚海脸上带着红晕,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太自然,明显是刚被疼爱过的。 这两人,齐凌承受了荀子卿热情的亲吻,心想,肯定是在车里做过了,也不知道检点一点吗? 荀子卿顺势坐到齐凌旁边,看了看有些僵硬的展冽。穿戴整齐的蔚海跪到他的脚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齐少好。” 齐凌淡淡地点头,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荀子卿撒娇似的说。 “少说废话。”齐凌冷傲地看他一眼。 荀子卿吐吐舌头:“凌,你还是那么不可爱。”但正了脸色,认真地说,“我们想结婚了,在一切定下来之前先带给你和夕看看。” 齐凌和林夕是荀子卿最好的朋友,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决定好了,但还是想要蔚海得到他们的认可和祝福。 “他才十六岁吧?” 荀子卿狡黠地一笑:“年龄不是问题嘛。” 齐凌研判的目光看向蔚海,蔚海很无辜,在他的逼视下有些无措,他躲开了那目光,求救似的看向他的主人。 “凌你温柔点嘛。”荀子卿笑笑,安抚地摸摸蔚海的头。 展冽身子僵硬着,却保持着一动不动。主人的命令是,不准说话,不准动。 “你过来,我和你聊聊。”齐凌说着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蔚海看看荀子卿。 “去吧,别担心,我等你回来。”荀子卿亲昵地吻吻他的唇。 “是,主人。”蔚海甜甜地一笑,跟了上去。 展冽咬了咬牙,心中一痛。 主人,你明明说过调教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的…… 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快要消失在楼梯上的齐凌回过了头,展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但齐凌只是警告地看他一眼。展冽有些失望又有些难过。 “hi,冽。”自来熟的荀子卿笑眯眯地走到展冽面前。 被齐凌以外的人这样唤让展冽极不舒服,他冷淡地看了荀子卿一眼,高傲得像只纯种珍贵的波斯猫,——即使他现在被捆绑着,身上纵横着鞭痕也无损于他的优雅。 “你绑成这样真好看呢,凌也教过我这种绑法,我总是学不会。”荀子卿好奇地看着展冽反背着的手上好看灵巧的绳结。 展冽闭上眼,打算无视话多的荀子卿,他记着主人的命令是,不准说话,不准动。 主人,你要多久才回来呢…… * 齐凌把蔚海带到了一间会客室,自己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了。 蔚海走进来后,微微蹙起眉。他听荀子卿说过齐凌很严苛,很s,所以他拿不准也坐到沙发上齐凌会不会生气。 “坐吧,”齐凌的语气带着惯常的冷傲,“你不是我的奴,不用跪我。” “谢谢齐少。”华流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像是阳光下的花蕊,妖冶到了极致。 齐凌研判锐利的目光炯炯地看着蔚海,蔚海稍微有些不自然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和卿认识多久了?” “……十七天。” “在酒吧?” “是。” “第一天就上床了?” 老天,你这样一副倨傲的样子,冷冷地问出这样限制级的问题,像海一样的目光还一瞬不瞬的,真的好吗?蔚海默默地吐槽,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你爱卿?” “当然!”蔚海直直地迎向齐凌的目光,尽管他的手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爱你?”齐凌依旧冷淡地问,睿智的目光像是在审问犯人。 “是!” “我记得上次卿带你去绯色的时候你们才认识一个星期吧,速度挺快啊。”齐凌的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意思。 “我们一见钟情。”蔚海认真地说,极为清俊的脸上带了一丝柔色,使得整个人如同沐浴在阳光下的小天使。 “一见钟情?”齐凌玩味地念着这四个字,“评价挺高啊。” 蔚海觉得受到了侮辱,他涨红了脸看向齐凌。 齐凌深邃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蔚海:“除了一开始相貌的吸引,你们深入了解过彼此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齐少。” “你认为爱是什么,华流?你连初中都还没有毕业,你认为你们可以长久吗?” “当然!我们相爱,过得也很幸福!”蔚海红着脸说,眼里露出一抹不愠之色。 “你以为说声我爱你你爱我的就叫相爱吗?而你的幸福是什么,卿调教你,两人zuoai,这样的日子吗?” “当然不限于此!”蔚海真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齐凌这人,太过强势霸道了。 齐凌研判地看着蔚海,淡淡地说:“你说你爱卿,你了解他吗?” “是的……” “哦?那我考考你,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如果说刚才华流被齐凌气得冒火,那么他现在简直要抓狂了,这齐少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而且这样冷傲着一阵俊脸,面无表情地讨论主人的内裤颜色……真的好吗?……蔚海表示怀疑。 “……白色。” “他经常穿不代表他喜欢穿。” “那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蔚海忍不住好奇地问。 “绿色。” “啊?为什么?” “自己去问他。”齐凌淡淡地看他一眼,冷傲地说。 切。蔚海嘟嘟嘴。 “你知道他喜欢的香水牌子吗?” “……不知道。”主人不是不喷香水的吗? “那他最喜欢的食物?” “……”牛里脊?鹅肝?意大利面?……还是烤全羊?好像吃过比较多的样子…… 齐凌嘲弄地勾勾唇:“你还真是一问三不知啊。” 蔚海红了脸,咬咬唇,眼里露出一丝不解。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卿的右手无名指粉碎性骨折过,他不喜欢仰着睡觉,不喜欢九点前起床,喜欢听河图的歌,等等了?” “……是。”蔚海有些沮丧地说。 “蔚海,你还太小了,很不成熟,——当然,卿也是个长不大的大男孩,但是如果你问他像我问你的之类的问题,他一定能打出百分之九十以上,他虽然爱玩也较天真,但那颗心,是少有的执着。——因为如果爱一个人,就会深入地去了解他,一点一滴都会记在心上,时刻地为爱人着想——而你作为奴,这是你很大的失职。” “是……”蔚海认真地点点头。 “你们要如何,那是你和卿之间的事,我只能说,我祝福你们。相爱是容易的,但是相守、尤其是相守一生是很难的,彼此都要付出很多,如果你不能全身心地投入、付出、为他着想,那么这样的爱是无法长久的,——而他,也会回以你同样的爱。”齐凌睿智地说,他移开了目光,很自然地想到了展冽,然后微微地蹙起眉。 蔚海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然后他略有些醋味地问:“齐少,那关于主人的事,你都很了解吗?” “当然,”齐凌倨傲地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那些破事我那样不知道?” 那你的破事主人也都知道。蔚海想,他抬起眼,正好对上齐凌如同大海般深邃锐利的目光,仿佛直看到了他的心里,任何一点想法都无处可避。蔚海微微一惊。 “真是调皮,欠调教,”齐凌淡淡地说,“看来卿对你太好了。” 蔚海小小地吐了吐舌头。真是个危险的人物啊。 * 荀子卿和齐凌闲聊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了,就带着蔚海回去了。 走出了房间来到长长的走廊上,蔚海立即撒娇:“主人,要抱!” “懒惰的小猫咪。”荀子卿笑着拦腰抱起他。 蔚海很自然地勾住荀子卿的脖子:“才不是呢,我现在腿酸,都没有力气走了。” “你是说奔驰空间太小了吗?下次我们换悍马吧。”荀子卿暧昧地咬着蔚海的耳垂。 蔚海红了脸,嗔怨地看他一眼。荀子卿眸色加深,凑过来吻蔚海,两人耳鬓厮磨,交换了几个甜蜜的吻,像是暖沙中一对相濡以沫的恩爱鸳鸯。 蔚海心里惦记着齐凌的话,他认真地看向荀子卿,问:“主人,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毛巾吗?” “有软软的毛的。” “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有一次换了条纤维的的,发现你洗脸的时候皱了皱眉,再换成绒毛的时候,对比之下发现的。你会喜欢蹭我床上软软的被单,而且当我穿细绒衬衫的时候,你会喜欢要我抱。” “我一直都喜欢让你抱啊。”蔚海甜甜地说,一股暖流慢慢地滑过心间,他猛然地意识到,齐凌说的一点也没错。 因为爱他所以不自觉地观察他,了解他。 蔚海轻微地控毛绒,这点即使是他的父母都没有发现过。他刚才带着试探的心理问荀子卿,没想到他的主人居然观察的如此入微。 “主人……”蔚海柔柔地唤道。 “蔚儿……”荀子卿亦温柔地看着他。 “我爱你……”蔚海送上一个甜蜜的吻。 “我也是……”荀子卿缠住他的舌,缱绻难分地深入。 愈发激烈的吻,渐渐带了情欲的气息。荀子卿的手放到蔚海的腰间,煽情地抚摸着。 “啊~唔~主人,我们去……车上……” * “冽,你好像有话要说?”齐凌抚抚展冽的发丝,也许是因为落地窗外的夜色过于优美,他的声音也柔柔的。 展冽头靠在齐凌的腿上,享受着来自他主人的爱抚,他没有打算隐瞒:“主人,您说过调教的时候会一直陪着我的,可是您今天却离开了。” “我不会离开,是我不想你有事,而且想着我在你会更有勇气,而卿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他在的时候我才能放心都离去。”齐凌难得地解释道。 展冽蹭了蹭他的腿,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他问:“主人,我可以知道您和那个奴今天说了什么吗?” “随便扯了几句。” 齐凌明显不愿多谈,展冽便转移了话题:“他和荀少要结婚了吗?” “是啊。” “……男子也可以结婚吗?” “在国外这是被允许的。” 展冽垂眸,心中有些微妙的感觉。他也想和自己的主人结婚……婚姻,是一种宣誓,更是一种保障和承诺。他感到不安,因为他的主人从未说过类似告白之类的话——当然,展冽也明白齐凌不可能说这些,只是心里会有些空落,说不在意,是假的。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 “嗯。”齐凌玩弄着他耳上的蓝宝石,目光深邃而隽永。 “永远吗,主人?” “永远……” 展冽略微满足了些,他看向他的主人,看向齐凌眸子里的坚定和强势,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 两个人,一辈子……永远永远,多好啊…… * 是夜。 展冽已经习惯了蜷缩在狭窄的狗窝里睡觉的感觉,他嘴里咬着骨头形的按摩棒,后xue里塞着带狗尾的肛塞,这样的打扮让他有种自己真的是狗的错觉。他盖着暖和的薄被,抬眼就能看见自己主人映在幽美蓝光下的睡颜。 熟睡中的齐凌仿佛多了一分柔和,没有惯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气息,显得恬美安详,如同沉睡的天神。 展冽轻轻地勾起嘴角,久久地看着他的主人。 然后他想到了今天的事。 对于荀子卿和蔚海的相处模式,说实话,展冽是很羡慕的。他喜欢被齐凌调教,可是他更加渴望的,是齐凌的温柔疼爱,他也希望时刻能得到齐凌的亲吻和爱抚,能经常看到齐凌对他露出迷人的笑容,他也希望齐凌能宠溺地摸他的头,能经常抱他,他也渴求着能和齐凌……结婚。 可是毕竟是想想罢了,展冽叹口气,他发现齐凌对他越来越严苛了,调教的时候要求很高,捆绑和深服从的时间越来越长,可表扬和安慰却少了,似乎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有耐心了,而且自从齐凌重新回去工作后,两人调教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自然也少有zuoai的机会。至于结婚……想想就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好像主人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自己吧?也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奴隶而已…… 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贪心了吧……主人的什么都想要,可是主人,只认为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奴隶,而且低贱卑微yin荡,不是吗?…… 可是,主人,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展冽胡思乱想着,过了很久才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