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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戍给她定了当晚的酒店和明早飞b市机票,她没说什么执意要他走着送她去酒店。 他快她一步走在她的左前方,胡柳静悄悄的跟在后面。深夜只有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 刚刚的沉默不言也没有现在的不自在,以前只会作妖的胡柳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展露出来。 他知道,她不可能改性,只是更沉得住气了。 “你现在还不知道吗?怎么养出我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 “……”他无言以对,毕竟自己的勾当也不光彩。 她突然拽着他开始狂奔,胡戍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街上奔跑了。胡柳穿着礼裙跑在眼前,夜灯昏黄的映在她周身,让他有一种身在电影里的错觉。他看着胡柳的恨天高真害怕她一个不稳就摔在地上,把脸刮花了可怎么办。 胡柳把他堵在小巷子的墙上,仰着脖子,把气息呼在他下巴“既然我都付钱了,就把事情办到位吧。抛下身份,我只是你的一个过客……你只要不拒绝,我明天一定回去。”她的手不安分的隔着裤子想要与他身下之物见面。 胡戍推开她,想要抛下她离开这逼仄的小巷,他在这里喘不过气来。 “胡戍!”他回头一看,胡柳把自己的礼裙上半身褪下,两团浑圆的绵软就这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很大很圆。她又一把撩起自己的长裙,露出只有一线粗细的丝毫不能避体的内裤。“你走!我就这样在这里等着,被人再一次强j好了。” 他叹了口气,回过身脱下外套盖住她。又替她整理被她糟蹋的裙子。 从近处看更大了,活像充了气似的忍不住想要蹂躏的欲望。胡柳的胸型漂亮即便没有支撑也挺立着浑元的形状。他想移开视线,可是男人啊,好像生理上就是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目光不自觉的凝滞在上面,根本离不开。 胡柳乘机把他的脑袋往下摁,冰凉的唇贴上去的一瞬,她发出娇媚的喘息。 胡戍立马抬起头来想要发火又一副憋闷的样子。草草拢完她的衣服就要打车送她。 最后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她有点害怕。 “怎么样,就今晚一晚,我真的真的不会再纠缠你了。” 胡戍冷着脸没有理她。 司机看好戏似的不断打量后座似情侣非情侣的氛围。 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大喊着要下车,胡戍对着司机说不要管她。着实让司机摸不着头脑。 他直接把她送到了机场,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跑。尽管途中被她又打又踹,他只是隐忍着到了人少的地方扇了她屁股一下。胡柳当场一个颤栗,软了腿,眼含着泪花喊还要。胡戍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长大了,已经会把这体罚当做享受了。 他亲眼看着她登机,并警告她好好上学。这样子的话过年她还能再见着他,不然他以后都不会回家了。 胡柳泄气的一步三回头看他,胡戍不放心她的着装,特地在机场买了纪念品t恤短裤给她套上,嘱咐她安稳点。 “亲我一下总可以吧?”她对他撅着嘴唇。 胡戍为难的扭开头不看她,被她捧着脸转过来按下来迭在了一块。她好想抱住他拼命的张嘴伸舌把他缠住,可是她知道那样的的话只会被推的更远。 她自觉的结束这个幼稚的吻,一步一步消失在登机口。 胡戍送走她以后也没闲着,继续在公司开着大会小会。忙了一天他实在撑不住了,吃了个快餐冲了凉准备休息。 他围着浴巾刚准备换上睡衣的时候突然从后背冒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反身把人掼出去,还没看清人脸,他就软下了身子,滑到地上。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胡柳裸着坐在他身上,他也同样一丝不挂,手脚被铐在床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今天。 “我看你这下怎么跑。”胡柳得意的抚摸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她心心念念的躯体紧紧抱在怀里。 “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什么药都买得到,我本来想买小药丸的,但是我还是想让他自己兴奋起来。” 她毫不遮拦的抚弄她梦寐以求的那处,越摸越兴奋,张嘴伸舌让津液滴下来落到小口,糯湿茎身。 等他苏醒过来站了起来,她却故意不去理会,就把他放置在原处,不分一点关怀。她爬上去要去亲吻她日思夜想的两片唇瓣。胡戍死死闭着嘴,她怎么也撬不开。最后愤愤的咬了一口把他皮咬破了。 她强迫他仰起头,把他的喉结含进嘴里玩弄,那像球一样的东西神奇的在脖颈上上下滑窜,她也跟着来来回回。 她拿指甲扣弄他浅淡的乳尖,伸舌挑弄撩拨,一口整个含在嘴里。 沿着腹肌中缝,她迷失在他茂密的丛林。 他的家伙甚至感觉到她的靠近一跳一跳的激动泌汁,只把她看得春潮涌动。长大嘴巴吞进喉咙里。 胡戍大腿肌rou紧绷,这丫头该死的会,口活从哪里学的和他亲手带出来的职业选手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感到腮帮子有些发酸,趴到他脸前“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和我舌吻。” 胡戍把头扭到另一边,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捏。 胡柳把他的头扭回来,再一次凑上红唇,即便被拒之门外。用手给他疏通经络。 她自己早就潮水泛滥,已然等待不及。她掰开自己的两瓣,对准了长物就要施力放进去。 “等一下,你这样不对。”胡戍紧要关头突然出声。果然让她停下了动作。 她难耐的坐在那里摇晃磨蹭着,一整个都要燃烧起来。“呼——那要怎么做,嗯哼……?” “你放开我,我教你。” 胡柳狐疑的看着他,怎么这个时候他幡然醒悟要配合她?早干什么去了? 她当然希望他能主动,但是既然不配合她也有的是办法。这个时候叫停太可疑了,根本没有预兆,她才不要相信他。 胡柳把柱头抵住学口,这也太大了吧,她觉得自己就这样把他塞进去必然得受苦一阵子。她怎么也找不着减少疼痛的位置。 胡戍搞不明白她在来来回回做什么,要进不进的也不知道是折磨谁。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sao动,胡柳警戒的看向门的方向,又看了看身下的胡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