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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rou根钻入了头,挺得正直的脊背突然弯曲,还披着衬衫的双臂撑在她两侧,阚斉渊面色通红似乎憋着气。 太紧了,紧的他全身跟被束缚进了皮套里一样,窄小的xue口勒得蘑菇头失去血色,撑得光滑油量的龟面碰触到无数个细小且软软的rou粒,紧紧贴在面上四处拥挤。 仅是入了个头,就被这群抓力极强的rou包们弄得失去了方向感,只能虚虚挺在洞口喘息着。 层迭峰峦的软包们互相排挤,一时间他竟分不清里面是吸力还是推力,而身下半闭着眼脸颊媚红的女人一副被cao疼了的模样,这让他有些心慌。 “不舒服?”他还挺害怕她不舒服,毕竟是第一次,万一体感不佳,对今后两人的性福生活多多少少肯定是会有影响,就算日后他能勤学苦练,但第一次的不愉快,日后肯定还是会拿来作比较。 他想的有些多,路曼真的只是被头大的撑得有些难受。 说不舒服也谈不上,只能说要点时间来适应。 这根东西比起常人大了许多,和她买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完全一致,大小介于大号和超大号之间,也能算得上是她吃过的男人当中的佼佼者。30??.???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30??.???閱du 她的通道有一个特点,就是恢复快,这也是她为什么敢大言不惭骗他没吃过男人,实在是下面比很多没吃过男人的都紧,且恢复期极短,可能不小心滑出来了,再进又变得紧巴巴的。 再加上她水多,跟cao不干的泉眼一样,和她做过的没有不想做第二次的。 见她不舒服,只是敷衍的唔了几声,他不敢再鲁莽,小心翼翼地往外拔,却听底下一声轻嘶。低头一看,绷的正圆的xue口撑出他的形状,边缘发白,被他拉出一层粉白色的膜。 路曼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子,“你的头太大了,别拔了,好疼。” 说着下面的xiaoxue夹了一下,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有意,他一下软了身子,背部肌rou拱起,还挂着西裤的臀骤然缩紧。 一阵天人之战,那道精关还是没忍住,疯狂喷涌的jingye顺着rou包们的缝隙往里穿梭。 “好烫!”她惊呼,但实际的jingye温度还没甬道内高,哪能感觉到什么烫不烫的,倒是他这个头,喷发状态还变大了些,着实有几分意思。 阚斉渊觉得有些丢人,在口子上就射了,整个人埋进她身体,额头抵进她肩窝有些丧气,“我……” 路曼从衣领下扶上他的肩膀,将他的衬衫给褪下,随后抚摸着他的背,上上下下爱不释手地摸着,有肌rou摸起来手感就是好。 一边盘算着谈些个日子结束这种四处讨rou吃的生活,一边安慰道:“第一次嘛,没事的,我不介意,而且,你射了好多哦~” “小斉渊也很大,我很喜欢。” 他抬起头,似乎在辨别她这话的真假,下巴轻蹭着她的奶rou,将挺立的乳点拨弄得东倒西歪,“我后面会好好表现的。” 说得跟做策划似的,路曼敷衍地笑了笑。 灼热的粗壮突然一涌而进,突如其来的肿胀让脆嫩的花户胀到了极致,几乎快要裂开,原本只是虚虚搭在他肩头的手指猛地抓起,圆润的指甲深陷进皮rou中,如同他深陷进花xue内的rou茎。 即使她的yin水早就打湿了身下的裙子,他刚刚激射的那些灼白液体也增加了不少润滑程度,但如此庞大的东西突然一下捣了进去,通道还是被胀到了难以忍受的极致。 他发觉她的身子在颤,背上也传来点点疼痛,但比起命根子上的紧致,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空气稀薄到一口气要吸数口才能缓解胸腔的闷意,他一鼓作气,用力将剩余在外的硬物一同捣入,这次真的是全全深入,末根全入。 才刚让roubang适应这窄小的通道,内里湿热的软rou们似乎回过神来,不仅蜂拥挤压,让roubang寸步难行,还不断在高速收缩蠕动,这让roubang的本体体会到难以忘怀的快感。 一时间自己的分身好像发酵好的面团被揉搓出了七八个形状,又在无可奈何之际恢复原样,可软rou包们不气馁不放弃,一轮又一轮的攻势似乎玩着车轮战。 从guitou到蛋面的畅快先是引发在尾椎骨,接着顺着脊椎直涌而上,和摇喷的啤酒沫子一样疯狂从脑袋顶往外涌。 这股快感要去哪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疯了。 他埋头啃住在他脸颊边跳动的rufang,用她下面吸吮自己的力道吸吮着她的奶头,似乎想将自己的感受全部还给她,让她也体会一下灌顶的畅意。 被深插到底的身体逐渐放松,他咬的有些乱糟糟的,一会儿啃下左胸,一会儿亲吻右胸,哪个都不想从嘴里拿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乳面上,时常因为吸吮错乱吸在胸口处,一个又一个草莓痕迹粲然绽放,他突然停住盯着先前和她提过的那处斑驳痕迹。 那是祁焱昨晚吸得,时间久了颜色比新吸出来的深得多,他这一顿让路曼心提起两三秒,又很快落下。 反正都已经吃着了,他已经没了第一次,能怎么的,总不至于打女人吧。 这么想着她蹬掉脚上的人字拖,两条白花花的腿缠上他的腰,拥挤的地盘让两人姿势都不是十分舒服,尤其是他腿很长,半跪在地上硌的膝盖肯定很疼。 但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开始,路曼是绝不会心疼他的,她只需要吃到,并保证顺利做完,身心舒畅即可。 他不动她可以自己磨,小腹吸得深陷,轻轻摇着腰肢,酥痒难耐的地方似乎更痒了。 roubang突然退出了一小截,她有些舍不得缠咬追上,又被再次的深入顶的叫出了声,“啊~好深……” 阚斉渊艰难撑起身,同样被夹得喘不上气,只能用力分开她的腿,用蛮力将那处cao软些,只是深浅抽插了几下,那处就变得无力抵抗。 他单手撑着座椅,低头去看媾和部位,她的那处光洁无毛,两块肥肥的rou唇夹着嫣红的小软粒,cao开时能看到外翻的软rou,红的诱人。 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的阴毛乱的碍眼,他第一次觉得看这种画面很舒适,很想充个永久vip一直看下去。 噗嗤噗嗤飞溅的水花落在四周,不少幽香的液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他一个气味易过敏的人竟对这味道产生了几分迷恋。 大量莹亮的sao水被捣成了白沫,点缀在他的阴毛间,像下了场大雪。 身下的人爽的连连发颤,吟哦变得酥媚勾人,白晃晃的奶子晃出奶波,均是来自他施加的荡力。 原来zuoai是这么让人身心愉悦的事,难怪高毅这么热衷于这种事。 他撞得有些狠,下下直抵花芯,路曼先前还有力气叫喊,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哑。果然体格健硕的男人,roubang都不能小觑,体能也不能小觑。 掰扯到极致的左腿几乎快压到了肩膀,白皙的身体泛起大量潮红,布满红梅的乳儿更是快被撞出身体的束缚,她死死抓着他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胳膊。 粗壮的臂膀青筋缠绕,和被她抓挠出的红痕交相辉映,一时竟勾勒除了一副山脉图。 阴毛刮扯着嫩rou,她有些忍不住吐槽了句,“毛好硬,戳的小豆豆都疼了。” 阚斉渊一僵,停止律动,原本压着她小腿的手缩回转去压着自己的耻毛,力道也变小了几分,虽然仍大开大合的cao着,但比起刚刚明显收敛了很多。 “笨。”她粗喘着轻笑,将他的手拉开,用拇指指腹压在阴蒂上,“这样就不疼了。” 她的声音比起不zuoai时更娇,多了很多不易察觉的缠绵和情欲,眼睛也是半敛着,越是笑,就越勾人。 他忍不住低头吻她,想让她这张嘴里只能含住他,下面的嘴儿也只能含住他,好像这样,就能彻彻底底占有她。 sao乱的花芯咕噜咕噜冒着涓涓细流,又被直冲直入的guitou给冲成数股,沿着两人交合部位密密往外流淌,途径的地方又被roubang撵开皱褶,让温热的sao水在rou壁上流过,徒留一片瘙痒的麻意。 好像更痒了,甚至舍不得roubang抽出去片刻。 眼里蒙上白茫茫的水雾,她知道这是生理性高潮的前兆,忍不住用力回吻他,试图用双腿去禁锢住那根让她欲罢不能的东西。 她用了几分力气,阚斉渊不敢反抗,只能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甬道内一阵纷乱的收缩,缠夹更是让他粗喘连连。 很快身体下连片痉挛,小rou包们更加疯狂,原本还有力气去挑逗他舌根的舌,此刻也只能微张着蜷缩在口腔中,随着小口喘息虚虚颤着。 一阵急速的冲涌喷涌,他微微起身去看,才不过拔出半寸,便有大量的水弥漫而出,就跟堵住的地漏打出了个清亮旋转的水涡。 他重重往里撞,水花四溅,像往水里扔下了小型鞭炮炸出的巨大水花。 又像深水炸弹,总之,就是水儿多的怎么也捣不干净。 杂乱蠕动的rou壁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尤其是这般缠夹吸吮,让roubang更加兴奋,他搂住她纤细的腰部,下下如同手打柠檬,力气大到似乎要将她捣穿。 刚高潮过的身体哪能经受住这般猛干,她哭喊着轻一点,只差没被干得闭过气去。 可这般哭喊也只让身上的男人恢复一丝理智,发狂的roubang如同捣蒜,哒哒哒的啪个不停。 路曼真觉得此刻的场面有些失控,阚斉渊是个自控力很强的男人,不然不会数次勾引都稳坐如老狗,真没想到开了荤就成了这样,虽然很爽,但浑身要被撞散架了。 他和祁焱简直是一个cao法,不把人cao飞就跟没cao过一样。 她被cao得浑身酸爽发麻,手指脚趾都已经用力到痉挛,强烈的饱胀让身体酥酥麻麻的升起数片奇异的快感,巨物虽然飞进飞出,可随着速度的增快,痒意似乎已经被抹平。 所有的褶皱平整绷直,速度过快到它们甚至来不及恢复,敏感点被撵到几乎失去了知觉,下半身已经开始和意识分离。 越是不受控制,花xue愈发贪婪,几近惊人的咬合力死死咬住roubang让他无法动弹,昂首的rou瘤吸吮力极强,将rou根深陷进窄小的宫口。 她的小腹急速战栗,瞳孔无意识收缩,又猛地放大。 距离花芯负距离,他清楚的感受到温热的yin水刺在马眼上,有更大剂量的水源冲刷在rou冠上,一时间快感纷呈,密密麻麻无处可寻。 他低低嘶吼,悍然跳动的roubang在甬道内剧烈颤着,热烈的浓精和还在喷涌的yin水对流而上,两波相遇,谁也不让谁,可都被这股冲天的快意给淹没了五感六识。 眼前是大片绚烂的白光,四肢先是颤抖,可很快软麻。 她垂糜下双眼,架着的双腿也渐渐下落,即使身上同样在粗喘的男人很重,她也匀不出丝毫力气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