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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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站在人来人往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盛景困倦又无聊。单说这种心态,倒和盛明异常一致。 真的,就很无聊,而且心累。 盛景没有正式的身份。出于礼节跟人寒暄,认识的亲戚大多神色微妙,不曾来往的宾客则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她就是盛建鼎传闻中的私生女啊。 许多人脸上仿佛都写着同样的话语。 然后等她背过身去,他们便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无非是挖掘她的身世,议论盛建鼎当年那点儿风流破事,十有八九得扯到母亲的人种和国籍,偶尔发出奇怪的叹息和低笑。 “放轻松。”盛淮榆微笑着和人打完招呼,安抚似的碰了碰盛景的手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想得太负面了。引人注目并非坏事,好奇源于吸引力,而讥讽的背面是嫉妒。何况还有很多人想过来搭讪呢。” 盛景放下装模作样的酒杯,活动僵硬的手指:“谢谢你的鸡汤。” 说话间,有几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挤过来,围住了盛景和盛淮榆。她们的嗓音像轻盈活泼的雀鸟,此起彼伏欢声笑语,问盛淮榆还记不记得自己,学业怎么样,未来几天要不要一起去听音乐会。她们也问盛景,在哪里读书,以前怎么没碰过面,待会儿结束之后有什么打算。 盛景应接不暇,遇着没听清问题,就只好笑一笑,请对方再说一遍。也不知怎么回事,围在身边的女孩子越来越多,各种味道的香水混在一起,熏得她思维越发迟钝。耳边听见小声惊呼,某个踩歪了鞋跟的少女猝不及防摔到怀里,香槟酒淅淅沥沥染湿襟花和前胸。 “没事吧?” 盛景扶住对方的腰,随即放开。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酒渍,没能留意到少女熏红的脸。 旁观热闹的盛淮榆假作咳嗽掩饰笑意。 真好玩,居然看到了小说才会发生的桥段。 “我得上去处理一下。”盛景对盛淮榆说,“好在有备用的礼服……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咳。”盛淮榆贴心提醒,“你得快点儿,二叔要致辞了。” 盛景点头,礼貌告别周围的宾客,去叁楼休息室。她挑了靠里比较安静的一间,进门反锁,脱外套解腰带,将整条裤子扔到沙发上。 没有开灯。视线昏暗。 盛景扯下内裤,急急将缠裹的绷带解开。束缚已久的yinjing迫不及待弹跳出来,柱身贴着手背,一阵细微刺痛。 “呼……” 她解脱似的长长舒了口气。 今天真的受罪。因为个生日晚宴,盛景处处谨慎,不仅要待人接物举止体面,还得掩藏身体的秘密不被发现。单只是藏个勾八也还好,可是这玩意儿很敏感,稍微受些刺激就能硬起来。 刚刚,摔倒的女孩子扑到怀里的时候……起反应了。 就只贴了一下!她又不是变态!为什么就硬了啊! 盛景异常崩溃。 现在这状态没法出去,也别想着穿衣服藏勾八了,疼。 休息室里有沙发,很软,坐下来感觉身体被包裹住。盛景靠着微凉的皮革软垫,双手握住yinjing,尽力放松着来回撸动。 她试图回忆以往的性画面。谢予明的腰腹,樊商结实的手臂肌rou,沾着yin水caoxue的roubang,柔软丰满带着香气的rufang。 可是这些画面,不时被外面的音乐声和交谈打断。麦克风响起来了,盛建鼎开始发言,感谢诸位贵客吧啦吧啦……干!听见这种声音瞬间破坏一切情绪! 盛景想找个耳塞,这地方没有耳塞。她穿着衬衫和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胯间不肯射精也不肯疲软的性器晃来晃去,晃得人生气。 外面走廊来了人,似乎在打电话,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没跑,在呢在呢,盛叔叔念作文总不至于每个人都得听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听这个就困……” 盛景偏了偏脑袋。 隔着房门,清朗随意的男性嗓音很耳熟。 “是是,我迟到了,爸你别骂……我肯定不跑,不给你们丢面子,就顺着爷爷的意思哄他开心嘛我懂的,待会儿我就过去见人……爹,我的亲爹,你让我再磨蹭会儿成不?” 盛景走向门口,缓缓握住了把手。门打开一条缝,缝隙间闪过祝嘉安无奈的脸。 “反正就这样,我先挂了……” 还没摘耳机,身侧房门拉开小半。盛景抓住祝嘉安的手腕,狠狠将人拽了进来。 砰! 门被掼上,祝嘉安的脊背撞得生疼。他贴着房门,依稀辨认出袭击者的脸:“……盛景?你怎么在这里……等等、你做什么?” 盛景按住祝嘉安的肩膀,粗暴地咬住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吻。 只持续了五秒,可能更短。 祝嘉安没反应过来,盛景就结束了亲吻,舌尖敷衍地舔舔他的嘴唇。两人贴得很近,胸膛撞着胸膛,胯骨挨着胯骨,半翘的性器戳在祝嘉安僵硬的大腿根。 “帮我。” 盛景将他按下去,按到双腿之间。 “帮帮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