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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变成Rabbit(进入,尾巴,dirtytalk4k

    当性器离开口腔,“啵——”的一声回响。

    向思迁大口呼吸着空气,失去了脸前的依靠,无力地伏在马上,没来得及缩回的舌头挨到了木的凉意,嘴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想,他正注视着因他而剧烈起伏的背部,记得离开时他已经胀得很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她。

    “呜呜......”

    想得委屈,塞在甬道里的东西也正随着呼吸缓缓挪动。

    不喜欢这样,想要酣畅淋漓的高潮,不想这样用回味才能留下他的味道。

    刀背的冰凉挨到脊骨,束缚双手的绳子在一瞬间断了。

    她迫不及待地试图伸手去触碰他。

    结果伸出去的手转瞬被抓着背到身后,“现在自慰给我看。”

    紧接着,她听见拉链拉上的声音,想要的东西又离她远了一步:“唔......Daddy......”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被别着的手在同时间恢复自由,似乎昭示着他的话里还留有能扭转的余地。

    “嗯......”向思迁用一手支撑,腰尽力上下扭,另一手摸上豆豆,“啊......Daddy......想要您......嗯,cao我......”

    “哈......想被您抱下去......趴在墙上后入......”

    “嗯......想牵着您的手......轻轻转着圈揉......”

    脖子被忽然的力卡住,没说完的话咽回喉咙。

    随着力道加重,他略带讽刺地开口:“喜欢发sao?”

    “那你就一边摸一边讲,昨天是怎么被他cao的。”

    他放松了力道,可等来的是沉默应答。

    她脸上的红晕加重,似乎在回想,想得明白,但羞于开口。

    为什么呢?

    因为害怕被主人丢掉,因为不齿将关于性的事放到台面上说,因为愧于有被不是他的人进入,即便那是他允许的,可在这种有所渴望的时候就不免过多担忧。

    “怎么被干的,自己说。”

    “别让我火更大,敢他妈喷不敢说?”

    “不是话很多吗?说啊,废物。”

    “嗯......”

    思考了太多太多,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缓慢,该讲话的嘴巴却怎么也张不开。

    太羞耻了......不好意思讲。

    可是不讲就会惹他生气,讲的话又觉得难以启齿。

    那时候情绪徘徊在敏感地带,一点点小事就使她眼睛酸,泪跟着凝聚在下巴,因为不想张嘴,抽泣声也捂在口腔,闷闷的声。

    “你不会觉得这么做我会可怜你吧。”

    下巴被他用手指轻轻抬起,“看来你也没有多想要。”

    不,不是的,很想要。

    只是那条界线难以迈过去,打心底觉得自己不堪,连带道德感都被放大化,认为自己是个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人了。

    不断想起做错的事情违背了常理,无法见光的肮脏。

    假若把她丢到大街上,路过的人会对着她指指点点,偷偷交头接耳,说她是个变态。

    爱好不似正常人,偏偏在疼痛里得到快感。

    可是面对她越来越频繁的抽泣,忍不住变大的哭声,他只是无情地催促:“废物,想他妈让我干你就快点说,别在这里装。”

    很委屈,委屈到极点。

    明明不想违背他的命令,明明心里就是想听话的。

    怎么办。

    下巴上的手指离开,巴掌紧接着落在脸侧。

    响亮的一声,她被打得偏过了头,火辣地疼,甬道跟着一缩。

    “呜呜......”

    想起来了。

    至此为止,Daddy打她脸也不过屈指可数的次数,第一次是初遇在聚会时。

    他也因她而克制。

    是不是不希望这张脸因为任何原因而花了妆,是不是也替她着想,为她在人前作掩饰。

    还想起来,为什么心底第一时间的声音会念My  Master而不是主人。

    只是因为他刚刚才回来,于是就转换成他所熟悉的环境中的语言。

    明明最是想说给他听。

    “嗯......是,是被按在进门的台子上......舔了胸......”

    “哦,还有呢?”

    “啊......豆豆,也被摸了,嗯......像......像现在这样......”

    “继续。”

    “后来......后来被扔到床上......嗯,骑在上面......哈......”

    “所以呢,跟他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嗯......在,在想您,Daddy。”

    “撒谎。”

    “没,没有......是,哈......是真的......”

    “真的你现在在这里一边讲一边爽?”

    “唔......”

    该怎么证明呢?

    坦白畅快只是因为他的引导迈过了心理防线,缩肩膀只是因为觉得在他面前讲出这些过于羞耻,哆嗦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该在其他男人身上高潮。

    但是,别再追问了,她真的没有撒谎,的的确确就是时刻都在想他。

    想得虚晃一枪,到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误以为是他。

    “连老子的jiba都分不清楚是吧。”

    “......”

    “自己滚下来。”

    “唔,好......”

    她费力地用脚尖点到地面,眼睛仍然缺失着方向感,一不小心腿软到失重。可惜想象里的怀抱并没来,反而扭到脚腕。

    左边响起两下拍手声,似乎是他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于是不得不因站立起来太过困难而往那方向爬。

    铃铛还在不断“叮铃铃”地叫,下面的湿意好不容易干了,又流出新的一股。

    只因在黑暗之中向他攀爬,脑子里就止不住地想他站在终点的姿态是怎样,抵达之后会不会奖励她。

    不过浮想终究会停止。

    肩膀被鞋子忽然的踩踏压低,冰凉的锁链也在瞬间圈住脖子,她被带得仰起,转眼又被抱着坐到他的腿上,双膝自动分开抵住他的腰。

    到这时,她也没太搞清楚状况,直到发现伸手能摸到他的胸膛,耳朵里还能听到他的喘息,好像在同一张椅子上。

    “嗯......Daddy......啊!”

    几乎在一秒之内就被压得结结实实地坐到性器上,还好被提前撑开过的甬道依旧水流不止,毫不干涩。

    “啊......好烫......嗯,进来了......”清楚感觉着从没拥有过的尺寸,此时此刻还在向里面前进着。

    越往里,先前的扩张越变得无用,太大也太长了,褶皱被抒到平整,撑得她生理难受,可是心理满足。

    终于终于,她坐到他身上,双腿折在两侧,柔软的地方被肆意撑开成他的形状。

    两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上乱摸,张开嘴想要贴近他的舌头,结果就是这疏忽的一刻,体内的东西又多进入了一寸。

    “啊啊......Daddy,爽,唔......亲亲......嗯......”难以自制地呢喃着,叫声变得连绵不绝,铃铛声沦为配色。

    很痛,但是不想这么说,会害怕珍贵之物随时离开。

    因为带着他体温的东西太温暖了,烧得她浑身都热,不自觉地扭着胯,寻找着合适的位置,想流出更多的水让他更畅通地插。

    “我让你舒服了?”

    又是使劲的一顶,这次是整根没入,带起她的惊声呼喊:“啊!慢点,嗯......痛,呼......好痛......”

    思绪彻底消散,来不及担忧其他什么,指尖攥紧他的衣服,连牙齿都自动咬合住。

    头无力地往后躺,唯一的借力点是他放在腰上的手。

    在她主观地靠近他之前,就已经被脖子上的锁链牵扯过去,提醒着她一切都是被动和被控制的。

    “让你男友来看看,现在我是怎么干你的。”

    “啊……太,深了……嗯……主人……”她被顶上来的力气带得颠簸,呻吟声一断一断。

    他实在难以捉摸,时深时浅没有规则,每一次都是突然。

    猜不透下一次在边缘还是会进来,到最后只剩呜咽:“呜呜......别......嗯......”

    “废物,睁开眼睛看看你这sao样子啊,被我干得坐都坐不起来。”

    沉甸甸的胸晃出虚影,颠个不停,铃铛声也被带得杂乱。

    不用睁眼也仿佛能看见,因为向他弓着腰,所以平时不显多余的rourou在此刻堆积出微微凸起的小腹,跟随着他的起伏而颤栗。

    似乎他也看见了,腰间的手逐渐挪向腹部,“怎么跟个小孕妇一样,干脆直接射到你zigong里吧。”

    “唔......”

    “然后怀着孕被我干。”

    “嗯......”

    “然后涨奶的时候往外喷,求着老子帮你吸。”

    “啊哈......”

    然后联想到罩杯内侧残留的奶渍,行动不便只能任由他摆布,乳尖被他吸得胀痛。

    可是如果他不这样做呢,一样会因为涨奶而疼痛,于是就只能自己捧着到他面前求他吸。

    “啊,Daddy,Daddy......”

    呼喊反而让他停下。

    一点一点退出她的体内,在高潮即将来临之前。

    她追着往下坐,去找寻他的性器,然后阴部被扇了一巴掌,水被拍得四溅,腿根漫上湿意。

    “啊!”连这样也让她爽,被打的地方缓缓泛起酥麻。

    “我允许你吃了吗?是不是一直让你别发sao。”

    “嗯......”

    “贱狗还他妈想高潮?昨天没高潮够?”

    “哈......”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真的很喜欢听这些话。尤其是,在潜意识里悄悄幻想这不只是单纯的脏词,而是他真的有所在意。

    是不是也做到了让他心悸。

    思绪又一次被强行停止。

    他站起了身,只留她在椅子上,“自己扒着椅背,把屁股抬起来。”

    “哈......”她还没从上一次的情欲里走出来,仍失着理智,直到屁股挨了一巴掌才被唤回。

    “我他妈让你抬起来,听不见?”

    “唔,对不起,Daddy......”

    等她找好姿势以后,又是突然的进入,暴力地抽插。

    散落在背后的头发被他的手指插入,梳理成马尾,使劲地往后一拽,“啊!”

    “跟你男朋友爽还是跟我爽?”

    “呜呜......跟您......主人......啊啊......”

    她没再羞耻于问题的回答,因为实在又痛又爽,来不及思考。

    不得不仰着头,张大嘴巴放声大叫。

    甬道被撑到极致了,而这个姿势一定能被他看见充血的xue口是什么模样。

    偶尔还会忽然落下清脆的巴掌,让她不断反复在疼痛与期待之间。

    再狠厉一点,或者再使劲一点。

    喜欢一切他带来的疼痛感,不自觉地联想自己怎么表现才能做到让他满意。

    好像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为了给他交上一份满分的答卷,正确的答案只不过是她将自己敞开,尽情释放出来。

    “呜呜......主人,您插得狗狗好爽......嗯......”

    “喜欢......喜欢您这样......”

    “哈......求您再快一点吧,求求您,嗯......”

    没错,她就是贱。

    承认不难的,要学会放下长久以来的伪装。

    如果只能二选其一,她情愿顶着周遭异样的目光,唯独只让他一个人满意就好了。

    舒服要说出来,喜欢要说出来,爱也是。

    没什么难的,还能做得更好。

    “嗯......那里,啊,那里是G点,Daddy......”

    “哈......好舒服,喜欢被打......嗯,想被您粗暴对待......”

    惩罚于她而言更像奖赏。

    因为做错事情而被暴力地抽插,愧疚之下又偷偷因此而愉悦畅快,表露一部分,再悄悄隐瞒一部分。

    连这份yin荡的小心思也被他全部发现,“偷偷扭什么腰呢,贱成这样。”

    羞辱越过了界线,转为刺激感,更加明显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老子没他妈让你偷着暗爽。”

    真的对不起,但是忍不住想吃下更多,让痛意蔓延。

    “干脆这里也帮你堵上吧。”

    “啊!”猛然进入后xue的冰凉使她身体紧绷,完全没有预料的疼把她撑破到极限。

    可是guntang的进出也没有停下,还反复提醒着她:“现在Puppy变成Rabbit了,总能治好sao病了吧。”

    ——

    本来想一口气写完这次play结果发现真写不完TT

    Angry还没结束就忽然有点想看温柔戏了(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