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以爱托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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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一回她出恭完忘记洗手净香。 他抽出巾帕,弄了滴入洁净香液的清水为她拭手。 “三哥嫌弃meimei了?”她侧身躺于软榻,懒洋洋盯着他动作。 “嫌弃什么?” “哼~三哥嫌弃meimei了呜……” 以爱托底的嫌弃,是愿意亲手打理,让她更好。 收回清香洁净的双手,她抬起眼缝瞧他。 “小sao妇,三哥嫌弃谁,也断不会嫌弃你。” 陈聿伸手抚了抚微微缩起的小脑袋,只觉得她一举一动都煞是可爱,都对他富有吸引力。 她舒展眉眼勾住他的手背亲了亲。 “三哥真好~” “三哥的手这么好看,阿纭好想吃掉。” 他笑得很是舒意,“三哥的手都这么富有魅力了?” “三哥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富有魅力。”受了恩惠的她不吝夸赞。 “何人斗胆拦驾?” 才刚出蜀国王都两日,一帮神秘黑衣客将他们拦截在蜀国的村野官道上。 马车急停,青梧冷厉的质问之声自马车外传来。 对方地势选择以及出手雷厉,显然是做了周全准备。 陈聿是带了高手在身边的。 随从打扮的侍卫们抽刀应对,两方争斗了数十刻,两名侍婢混乱中不慎被杀,等到萧洛与青梧一同入战,对方便开始落入下风。 接着幕后之主才出场,竟是莫修染。 他叫人抖落一网兜的梨花,伴随着阴风飒飒,自一棵高树上落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陈纭看着吹落到马车内的花瓣,陈聿叫她护好自己,起身出去。 “美人儿jiejie不出来看看?” 莫修染邪肆地舔了舔手中银钩,黑色劲装身形于晨曦黯淡的光线中更显黢黑。 “为了迎接jiejie,我可在此候了许久哦。” 莫修染瞬动移至马车旁,陈聿警觉,却还是让他挟持了一位车旁的侍从。 “jiejie不出来,我便杀了她好不好?” “莫修染!你今日拦车究竟想做什么?”陈纭撩开车帘,冷厌地瞪他。 “呵呵,不做什么,我就是想jiejie了,想与jiejie温存……” “放肆!” 话音未落,陈聿起扇攻去。 陈纭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纵然在兄长们面前她有放纵不堪的一面,可是被他这样当着众多人的面言语无度,全然不在意她颜面,心中不由恼火。 “三哥停手,我要亲手杀了他。” 在陈聿制住他时,她携怒上前。 “jiejie舍得杀我吗?” 受伤落地的莫修染被侍卫们剑指一圈,陈聿本想抬手拦她,陈纭直接夺过一名侍卫手中的利剑。 莫修染不惊不畏,仍旧眼神含带戏谑。 剑尖瞬间逼近咽喉。 陈纭不想杀人,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从前的昭华公主臭名昭着,冷血残虐胡作非为,有一半是她故意夸大命人散播出去的,这样好让心怀不轨之人不敢招惹她,也为日后,断绝他国想求取联姻陈国之可能。 没心许陈逸的时候,她就不想嫁人,更不想成为一枚联姻的棋子。 陈文帝将她保护的太好,鲜少让她见着宫中的阴暗血腥面。 可身在宫中,难免不碰到。第一次撞见宫狱里受刑的犯人,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嬷嬷慌忙捂住她的眼睛。 可那画面太刺激,好多年都忘不掉。还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 便是四岁那年,她与七哥的关系还没那么亲密。 是二哥常来哄她,“那些都是做了不善之事的戴罪之人。” 是二哥教给她守礼、遵律、忠国的概念。 有父王与兄长们的呵护,她真真如温室中的娇花。 真有人对她不善,也早让他们暗地里处决了。 看到剑尖发颤,莫修染大笑, “jiejie是不舍、还是不忍?还是,怀念与我颠鸾倒凤的滋味……” 陈聿将他一扇封喉。 她脸上不知何时已泪痕冰冷。 血腥味散于空气,林间的鸟鸣伴随着天光拂晓,手中的剑脱落,陈聿上前接住她,伸手拦住她双目。 “九妹,没事了。” 青梧他们在外面收拾,她坐在马车中久久不能醒神。 莫修染……真的死了? 那个羞辱囚禁过她、也曾帮过她、的人,就到在血泊中,咽喉里涌出最后一句—— “jiejie……恨我吗?” 那一刻她全身心只剩下怜悯。 只觉得他……可怜。 “三哥……我是不是错了?” “他也许……罪不至死……” “别想了。”陈聿抚了抚她的脸颊,“胆敢觊觎九妹之人,没叫他死无全尸已是恩赐。” “他该死吗?” 她看向他的眼睛。 试图从那里寻求一点抚慰。 “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九妹这么在意做什么?还是、觉得不够解恨?” “三哥,不想了……”她将脑袋搁到他肩上,被抱着的感觉很安心。 “傍晚便能到下个驿馆,好好睡会儿。” “三哥,想七哥、想父王……” “他从前总将我与陈恪相比。” “三哥是说父王吗?”她笑,“难不成父王曾经还想培养三哥继承大统?” 陈聿不言。 “三哥生得这么美,meimei可真幸运,能得三哥垂爱。” 知他心中还有结,她娇嗳地哄道。 陈聿很快查到,此次拦截的刺客是齐国国师安排。 可能冷月认为,陈纭是陈蜀关系的纽带。 不管陈王用了什么手段,除了她,对陈王也是一记痛击。 陈聿调动势力反攻,还是觉得不够,自己不够强,所以除不了欲害她之人。 “三哥这两日怎么了?阴沉沉的。” 驿馆中,她沐浴完见他也未怎么用膳,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进怀里。 “小sao妇,真香。” 他的脑袋埋进细滑玉颈,贪恋地嗅了嗅。 “嘻,三哥,早些歇息吧,明日早起赶路,再有一日就可到咱们边城了。” “嗯。” 他应了声,却不动。 “三哥不想早点儿回去吗?阿纭可是很想念三哥府上的膳食。” 他抬起脸,堵住素丽清颜、软嫩芳唇。 冷白细腻的肌肤贴到眼前,连毛孔都能看见。她怔了一下,缓缓闭上眸子,回应那富有侵略与占有性的吻。 “三哥、别了……阿纭想要……” 沐浴后干净芬芳的身子让他很易沉溺,撩开衣衫对襟揉弄双乳。品尝那醉人滋味。 葵水前夕和快要走的两日是她最为敏感时期,yuhuo一勾便燃。 想要与他热切欢爱,想要被填满的舒愉。 “呜呜三哥给阿纭嘛……想要嘤、难受……” “小荡妇,葵水没走也会想要?” 陈聿眼尾微微泛红,不知女子特殊时期竟也有反应。 它是一边流血、一边流水么? “想……三哥~里面、嘤好痒……” “别胡说骗三哥。” “哼三哥坏死了……想要怎么办?”她坐在他腿上往小腹处紧贴了贴,压在那鼓胀处。 惹得陈聿闷哼了声。 “不行、sao宝贝儿,再忍两日。” “忍不了嘛……现在就要……” “于身子有损。”他固住她不安分的细腰,“流血怎么办?” “不管……” “真是越发浪了。”陈聿抱起她放到床上,“再不安分就给三哥口,给你解馋可好?” “哼。” 她拉起被子翻过身不理他。 “三哥最坏了……” “嘀咕什么?” 她赶紧闭目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