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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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照夜回到晏府恰好巳时三刻,一夜未见李知昼,他心口便有空落落的感觉。 快绿斋的侍女每日早起洒扫庭院、侍花弄草,女郎醒后为她梳洗,准备饭食。 今日女郎醒的稍迟,榴月和珊瑚做完了事,闲暇无趣,等在檐下闲聊。 晏照夜下了马车径直走向快绿斋,伞也不记得撑,点点水渍晕在绯色朝服上。 不等榴月珊瑚福下身子,晏照夜抬手让她们起来,问:“女郎醒了吗?” 榴月将李知昼的话原原本本地说给晏照夜听:“女郎昨日说困倦得很,怕是今日要多睡一些时辰。” 凉风扫过,斜雨吹进檐下,晏照夜在李知昼门前,推门之际,对二人道:“雨大了,回屋吧。” “是。” 屋中暗暗的,外面怒风斜雨也吹不进来,成就了这一方安然天地。 李知昼昏昏沉沉中意识到有人推门,她太乏了,不用想也晓得,推门的无非是青章榴月这几人,这么想着她又睡过去了。 腿被强行掰开,中衣褪去,腿心湿润燥热,迷迷糊糊的李知昼蓦地睁开眼睛,她的思绪神游天外片刻,随后马上反应过来。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你……你怎么能在我睡梦中……” 晏照夜俯身含住花瓣,用动作来回答她。 他两手撑着李知昼的腿,舌头时而轻吮时而含咬。 湿热的xue大概熟识了晏照夜,他的唇将将贴上去,大泡yin水就泄出来。 寂静的屋里顿时搅起一池春水,晏照夜专心致志吃着xue,发出“啧啧”的声音。 李知昼欲哭无泪,她从睡梦中惊醒,来不及平复心情,xue就给人吃了,偏那人还吃得津津有味。 舌头探进xiaoxue,先是试探性戳刺两下,李知昼禁受不住,腿颤着要挣开。 “怎么能白日宣yin……啊……” 她捂着唇,生怕羞人的声音传出去,传到侍女们的耳中。 晏照夜紧紧握着她的腿,舌头在她xue里进出,也不顾yin水都流在了他的鼻梁上。 细碎的喘声溢出指缝,晏照夜抬起头,声音低哑,“外面无人,莫怕。” 李知昼脑中的弦松了一根,她摊开手心,那里有细密的汗。 听得一阵窸窸窣窣,衣物落地,再之后晏照夜扶着性器顶上李知昼腿间。 他轻轻磨蹭,柱身从花瓣磨到花心,蹭满了晶莹的水,全是李知昼的。 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房事让李知昼很是受用,她主动摸上晏照夜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李知昼双腿大开,任由粗大的性器上下刮蹭,她半眯着眼,口中不住地呻吟。 有几次yinjing都要滑进xue里,晏照夜又退了出来,仿佛在故意吊着李知昼似的。 果然李知昼开始不满,明明都要进去了,为何要抽出来,她小声说:“进来。” 晏照夜一顿,俯下身,离她唇只有一掌的距离,他故意道:“玉娘说什么?我未能听清,能否再说一次。” 李知昼知道晏照夜的坏心眼,心中骂他,面上还要勾他。她吐气如兰,一双玉臂揽上晏照夜脖颈,眼睛里都是勾人的刺,“晏郎进来好不好?” xue一寸寸被填满,还是有酸胀的感觉。 晏照夜十分在意李知昼的感受,刚开始只小幅度进出,待她适应再大开大合地cao弄。 不同于人前的君子形象,床上晏照夜虽然不能说是禽兽,也大差不离。 他大概是有些什么隐秘的爱好,每次房事都要在李知昼身上吻出一身红印,从脖子到大腿根。 晏照夜喜欢顶得深而重,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 李知昼平躺着,身体如同海上的浮舟,随海浪起伏。锦帘上那些原本就看不清的繁复花纹这下更看不清了。 她很乐于见到晏照夜被情欲吞噬的模样,他在床上会失控,会低喘。他是旁人眼中的无双郎君,这样的晏照夜只有她能瞧见。 晏照夜还在抽插。嫩红的xuerou随着yinjing的进出带出来,交合处撑得发白。 李知昼混乱不已,腿心的快感源源不断传到四肢百骸。她张着口想低喘,下一刻就被吻上。 两人贴得极近,晏照夜细细舔吻着她的唇,身下依然重重顶弄。 太舒服了,李知昼无法抵抗。趁着喘息间隙,她犹豫着问:“你今早……服药了吗?” 身下的动作有一瞬停顿,然后顶得更重更凶。 李知昼头皮发麻,太深了承受不住,“啊……太重了,太重了……”她的指甲陷进他的rou里。 晏照夜不理会她,就这么重重地cao着,最后jingye尽数射尽了zigong,他望着jingye从红肿的xue里流出,yin靡而色情。 李知昼捂着眼喘息,有人在她胸口舔吻,一路吻到嫩白的脖子,“玉娘不知晓,那副汤药饮用一副可管半月。” 今天晏照夜太过反常,李知昼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又被他按在床上狠狠地cao弄,干脆不说话。 她不言语,晏照夜也不勉强她,直到李知昼睡去,他眸光极深地望着李知昼,不知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