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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她的军团」#6

    运输车队延宕了半个小时才入港。

    开下出奇顺畅的坡道时,空气明显产生变化。湿黏的海风带着挥之不去的恶臭依附在肌肤、嘴唇上,那味道令人噁心,但嚐起来却同时带有苦涩和极其渺茫的愉悦。或许只有自己这幺认为吧。海蒂听着同车俘虏们传来的呻吟声,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味觉。

    所有从叛乱军那儿买下的俘虏们都被矇住双眼,没有人例外。这幺做的目的当然是不让外人记下这座位于废弃港口的大本营,同时也能削弱猎物的抵抗意志。话虽如此,即使所有俘虏同时发生暴动,成功脱逃的机率依旧是零。儘管由于人员不足而从看守方面调走三人,仅剩的一位看守者仍然有着绝对的支配力量。对于过去曾担任上校战斗员的安特而言,手无寸铁的反抗者简直比不上一只惊慌失措的蚂蚁。

    从整修过的山道熟稔地避开连串陷阱、来到距离海平面仅剩一段路的腹地时,那堆了数层楼高的废弃物和各种窜出屋顶的管线一下子变成巨大,从平地上望去实在很壮观。这个地方过去曾是某个组织打造出来的军用港,由于邻近数十个小型组织的争夺,在尚未完工的情况下便惨遭毁坏。许多少至百人、多达千人的小组织盘踞于此,为了争夺已然崩坏的港口日以继夜地争战,造成相当惨重的伤亡。后来由于自由联盟以保护当地居民为由涉入,才使此地的流血事件暂时告一段落。大部分的小组织投降了,少部分誓死奋战的人们则是如她们所愿那般战死,自由联盟也在此行使胜利者的权利──佔据废弃军港。然而此处人潮已经大量外移,加上紧邻红海的地点实在需要投入人力、更强大的火力,在无暇顾及此处的情况下,佔据的军队终于还是撤走。不久后,一支残存的小势力正大光明地夺回了军港,而所有曾经与之作对的势力通通都被摧毁了,自然也就没人前来争夺这块要地。久而久之,这个地方经过无数次的改建,又成为更大一片废墟──这些港口看守者提供有势力的组织扔弃废弃物的场所,她们则从中牟取壮大势力所需的军资金,同时也藉由各种手段进行檯面下的贸易。这群不被自由联盟认可的人们近来备受瞩目,这当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她们吸收了叛逃军官与士兵,甚至从被称为「叛乱军」的小组织手中买下联盟俘虏,而这些被买下的俘虏没有一人回到北方过。在南方军的通缉名单中,她们被叙述成「应当格外注意的生性残暴之险恶贼徒」;而在废弃军港红海豚四号,她们也以带有揶揄与骄傲的口吻称呼彼此为「海盗」。

    

    车队在岗哨与工事交错的道路间穿梭,如入无人之境。当车队驶入第三工厂,也就是此行目的地后,总算才像个跑累的孩子停顿下来。铁捲门发出刺耳的声音慢慢关上,光线过于强烈的照明灯啪地一声亮起,仅仅一盏照明灯即让车队附近明亮起来。安特将九名俘虏的眼带解开,在其余三人的协助下,带领她们离开了闷热的工厂。走进漆黑的通道时,愈加闷热的空气与刺入脑中的嗡嗡声十分强烈,在这种暗道行走,即使是当地海盗也倍感艰辛。所幸这场恶梦很快就结束。黑暗在一道透着柔和橘光的门前遭到遏止,跨越这扇门后,迎接一行人的是冷冽的空气与明亮的视觉。原来是烛火。或许由于这里才刚修建没多久的缘故,只有暂时顶替用的火把贴附在墙壁上。但是在数十个火把照耀下的长廊却分外明亮,丝毫没有半点神秘的感觉。火光柔和却单调地延续下去,一行人也依循长廊的深度不断走着。过了一会儿,长廊渐渐热了起来。儘管这里要比黑暗通道凉快些,却仍较常温要高上不少。长廊一路上有许多分支,但她们直接被带往深处的尽头,出现在橘光底下的铁门相当普通。不知怎地,海蒂在低迷的不安下竟心生小小的失望。

    打开尽头之门以前,押后的女子将她们四周的烛火逐一弄熄,然后才神秘兮兮地将所有人赶进房间。黑暗的室内充斥着相当细微的腐臭味。虽不至于难以察觉,也没有强烈到令人忍不住呕吐的程度。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海蒂被安特抓住,其她八名俘虏则由另外三人分别带开。或许是极度疲惫及长期营养不良所致,俘虏们都十分配合。海蒂对于脚步声渐渐远离自己这一点感到恐慌。这时候,安特从背后抱住她。她的后脑勺就压在那对结实的胸部上,硬梆梆的很不舒服。两只壮硕的手臂绕过她的腋下,一面牢牢紧扣着她瘦弱的腰,一面粗鲁地捏挤她的左乳。

    无法抵抗。倒不是由于精疲力竭的关係。使海蒂心生此一念头的主要原因在于:对方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然而,这种强烈的绝望感若不是像这样藉由肌肤来接触,依旧是难以体会的。纵然眼见这人与袭击者交手的可怕场景,也没办法燃起这般绝望的感觉。于是,海蒂只能默默承受如此无礼的对待,承受急遽增加的不安的预感。

    如若藉由玩弄自己能满足对方的性慾,海蒂还能从中发掘一点点的存在感。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肌rou女完全不是为了性慾而sao扰她。安特只是用粗鲁的力道捏疼她的双乳、以粗厚的手指磨擦她的阴蒂,如此而已。彷彿只是为了让她兴奋起来而做以上举动。真是屈辱。海蒂不禁对这样的行为感到极度屈辱。她决定抵抗。即使精疲力竭,也要靠意志力抵抗。海蒂在心中对自己这幺说,然后开始进行无意义的思考。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特的手艺并不是那幺理想。她揉挤rufang的力道重得令人反感,彷彿只要稍微加重些就会将这对柔软的小胸部给捏烂,痛觉彻底覆盖过趋近于零的舒服感。可是对于纤细敏感的海蒂而言,这并非完全无效。她的感觉十分细腻而脆弱。每一次rufang传来的痛觉都被仔细地保留下来,一次、两次,痛楚令她作呕;三次、四次,她不再因此痛得想掉泪,但仍在心中咒骂着;五次、六次,她渐渐习惯这粗中有细的粗暴。不久之后,她自傲的防守还是出现了要命的裂痕。海蒂开始从安特粗鲁的爱抚中发觉到细微的快感。在她惊觉rutou可能会被这女人给捏烂之时,痛苦的神情中浮现了扭曲的快感。安特满意地弹了弹海蒂好不容易挺立的rutou,接着将身子移动到她面前,以半跪的姿势抱住她。安特抬起的手掌同样以粗暴的力道抓起海蒂的右乳,至于早已捏到发烫的左乳,则由她的嘴来品嚐。

    再怎幺坚固的城墙,一旦出现首道裂痕,势必将面临难以遏止的崩溃。对于兴奋起来的海蒂而言,现在的状况已经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惨剧。她的私处也快要忍受不住了。只要再被像这样粗鲁地对待,绝对会完全失守。安特彷彿能看穿猎物的心思般,她使力咬住海蒂的rutou,接着对那就要解脱束缚的阴蒂展开突袭。海蒂轻轻地呻吟,两腿一软,失去重心的身体重重地压向面前的安特。感觉到了。既舒服又羞耻的快感。脆弱的阴蒂被安特胡乱拍打了数十下后变得更加狂野。她那有条不紊的思考已然完全错乱,剩余的力气与精神失控般地倾注于性慾上。而安特施加于她身上的种种粗暴行为,也一律化为快感传进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她希望寻求解脱。然而在下一瞬间,她又渴望被那样粗鲁的动作拍打阴蒂直至高潮。脑袋完全无法运作。即使勉强嚐试控制,也会被密集猛烈的爱抚搞到错乱。

    两只并排插入的手指撑开了她狭窄的yindao,十分疼痛。安特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粗壮,加上两指并齐,光是次伸入就让海蒂忍不住痛苦地喊叫。安特试着轻轻抽插。每当手指从浅入深时,海蒂的yindao就会将它们吸往更深处。收缩良好的yindao带给海蒂更加浓厚的屈辱。现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性与屈辱,除此之外,都纠结成一团灰色的混乱。安特开始加速,且在不到十秒钟内便达到非常快速的程度。海蒂断断续续地喊叫,但黑暗之中也只有她的叫声荡着。她完全垂在安特肩膀上,但这点重量丝毫不影响安特的动作。现在又有一只空出来的手了。安特用她的右手拍打海蒂的屁股,如同她施加在海蒂双乳上的残忍力道。啪!啪!火热的下体与疼痛的臀部同时将快感带给海蒂,她的呻吟也开始由愉悦转为yin蕩。这时候,安特停止了海蒂万般渴求的拍打,转而钻进臀部之间,以乾燥的手指插入她的屁眼。

    她的脑子更加混乱。不知为何,迟迟无法达到高潮。即使如此,却也无法去思考原因究竟为何。她不行了。徘徊于快感与屈辱之间的她,现在只能认分地等待结束一切的那刻到来。很快地,她在一阵灼热与刺痛中,发现她的屁眼也被两个指头侵犯着。她渐渐感觉到这似乎可行。她垂在安特背后的鼻子动了起来,她开始嗅着安特的体味。为了从对方身上获取些什幺,海蒂压抑住愉悦的呻吟,转而索取对方身上的一切。然而很残酷的是,安特打一开始便不是为了满足私慾而爱抚她。她的动作毫无情感,像是机器般重覆着变化多端的行为,既冰冷又粗暴。充其量而言,这也只是个例行工作罢了。只不过有别于其她几名俘虏,海蒂在这些人之中仍是特别的,仍然享有被侵犯到神智不清的小小权利。

    海蒂难以从安特那儿产生共鸣,但是,如今安特加诸于她身的快感已经超越这个瓶颈。yindao与屁眼都热到快受不了了。这幺粗暴地抽插着,肯定有好几处都破皮出血了吧。可是,正因为这股野蛮的侵犯,才让海蒂从屈辱中获得快感,并且藉由双重快感的结合一步登天。

    安特的双手同时拔出的那一瞬间,正是海蒂高潮的开始。海蒂感觉到自己正从矇眬的快感中坠落。她被压倒在地上,双乳承受着即将崩溃的蛮力,腹部也在过分的压挤下疼痛万分,然后这些感觉通通融入她的高潮中。她被固定成侧躺姿势时,被安特撑开的yindao与屁眼仍在收缩,这时安特二度猛烈地插入。仅仅数秒间的抽插将她推往更高峰。安特拔出双手后,她终于在更美妙的高潮中用尽力气。尿液如溃决般喷出,稀粪也在被伤口染红的屁眼间窜出,海蒂不断大口地喘着气。将海蒂引导至高潮后,安特惊觉自己竟然也兴奋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她的苦恼并未持续太久。门被打了开来,一名女子从弱光映照的长廊进入房内,然后动作轻盈地关上门。犹如一种信号似地,另外三人起身依序点燃环绕着室内的火把,很快地室内就被十几根火把照成一片橘黄。

    最后进来的女子留有淡金色的长髮,她的脸庞同时夹杂着炽热与冷淡,像个矛盾的顽童般。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显得冗赘的玛瑙项鍊,除此之外,仅穿着两只长至手肘的黑皮手套、一双彷彿刻意配合手套的黑皮长靴。此刻海蒂宛如废人般倒在石头地板上,安特那分犹豫已经彻底消失。女子走近两人,但并未特地注意海蒂。在那洁白而坚挺的rufang下,安特的慾火似乎又将死灰复燃。金髮女子摸着安特的脸颊,冷冷地扬起嘴角。

    「瞧妳那样子,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安特这才发觉自己的丑态都显露在脸上。她赶紧恢复成往常的模样。金髮女子看了她慌张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这时,一名女子从稍微远的地方报告道:

    「帕美拉大人,一切準备就绪。」

    名唤帕美拉的美人儿转头一看,眼前果然浮现十分美丽的景象。前后两批共十六名俘虏都以同样的姿态悬挂在室内,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腕彷彿随时都可能折断般。事实上,稍早悬挂上去的八名俘虏中,已有半数断了手腕。长方形房间内共有二十二人。除了宛如装饰般彼此以相等距离悬着的十六名俘虏,这里头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剩下对面的沙发椅了。不管怎幺说,在这样的房间中放置一张沙发实在是很诡异的事情。

    帕美拉走到距离门口最近的一号女性,将她虚脱的身子转而面向自己,颈子一倾,像个鉴赏家般近距离凝视着女子的阴部。

    「像这样的深褐色,还不行哪。」

    她将女子的内yinchun拨开,嗅了嗅,露出冷淡的神情。

    「还不够,还不够。要再深一点……带点墨绿色。气味也是。我不要这种厨余般的味道,最好是污垢沉积起来的臭味。」

    接着走向二号女性。确认二号女性也不合她的胃口后,她就这幺持续以相同的动作检查下去。每走到悬挂着的俘虏面前,件事绝非端详她的面貌或身材。彷彿在执行一种例行公事般,抓住女人的双腿将她们翻向自己、以双眼及鼻子审核女人的阴部、最后则是摇头叹息。她就这幺一口气鉴赏完所有共十六名俘虏,然后对站在门口等候着的安特摇摇头。

    「这些全部不行。虽然有的可以在黑市卖不少钱,但通通不及格。」

    安特低下头,不发一语。

    「战俘没有的话就去贫民户找,再没有,就对年轻的妓女下手。我再给妳三天。万一妳还找不到合格的女人……」

    为了满足主人癖好而伤透脑筋的安特低头回答:

    「了解。」

    「很好。」

    帕美拉走向房间深处,也就是离铁门正对面约二十公尺远的沙发旁,唤来抓住海蒂的安特。此刻她仍未正眼看待海蒂,只当她是个随安特而来的附加品。帕美拉侧躺在弹性十足的沙发上,陷入沙发内的侧体吸引了安特及其她三名女子的目光。她让安特将海蒂鬆绑,然后要海蒂坐在地板上,就在她胸前的位置,好让她有个抚弄的对象。此时,海蒂才稍稍从恍惚中清醒,迎接她的是多处部位传来的疼痛感。

    帕美拉的手在海蒂髒乱的髮堆间游移,乾燥袭捲她剔透的肌肤,但她仍未停手。这时,有两名和安特同样身材壮硕的女子进入房间,她们抱着大木箱,严肃地从中间笔直走来,在帕美拉面前与另外三人排成一列。每个人都挂着一张不友善的脸孔。

    「今天不点名了。」

    帕美拉一派轻鬆地说道。手下女子们接着退到沙发两侧,听候主人的吩咐。

    「我要两个人。解下三号、七号、十三号、十五号的绳索,不準戏弄这四个人。送下去治疗后,靛髮的家伙与可爱的处女带到波特那儿,其余两人交给芳图博士。」

    简明扼要的命令下达后,晚进的两名女子便依照指示,分别将所负责的两人解下绳索,然后就带着她们离开了房间。之后,帕美拉让安特随机挑选一位俘虏,她的慾火贪婪地燃烧着,进而牵动起手下们狂暴的慾望。今天要怎幺解决呢?若是放任这群只懂得暴力相向的家伙,只怕她们根本来不及享受到女人的快感就毁了这群俘虏。虽说剩下在这儿的都是卖不了多少钱的俘虏,但她们的外在条件并不差。这也是为什幺她让手下从各组织间买入战俘的缘故。金钱这种东西,对于身为海盗的她而言实在是意义非凡啊。没有女人可以蹂躏的日子,犹如身处饑饿地狱般痛苦万分。话虽如此,偶尔也是会挖到宝。例如这个髒女人。帕美拉像是现在才想起来有海蒂这人似地,搔着她的脸颊喃喃道:

    「妳就是海蒂?伯恩啊?」

    海蒂用她虚弱的嘴唇回答。此时她已清醒至能够说话及思考的程度,但心思大多用在回味稍早的快感及痛觉上头。

    「是的。」

    「那幺,海蒂。妳觉得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在哪里呢?」

    为什幺要问这种问题?乾涸的喉咙十分不快地想吐出这番话,然而见到抱着十号女性上前的安特时,海蒂选择沉默不语。帕美拉轻轻地笑出声。一名手下前来协助安特。手下负责固定十号女性的上半身,她结实强壮的双臂绝对有办法这幺做。固定住上半身后,安特绕到帕美拉的后脑勺之后,接着将女性的身子挪近到离帕美拉的脸颊约莫三十公分处。女性的右腿垂在海蒂面前,左腿则是瘫软在安特有力的右手中。而遭到帕美拉评为不及格的私处,则是在三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安特一手牢牢抓住女性的左小腿,一手将某种器具悬在帕美拉及女性私处中央。海蒂当下并不明白那东西是什幺,直到帕美拉略显神气地下指示后,她才发觉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超乎她想像之外的刑求器具。

    银白色的钩针状器具在安特手中轻轻晃动。海蒂对于这东西的印象,有如伞的骨架,又像是尖端部分倒转过来的叉子。渗出消毒水气味的把手紧缩于安特手中,最后向外呈现小型银白色的圆柱状。这东西似乎还设有机关,当安特按下隐藏于把手底部的按钮时,这器具的顶端几乎缩成不足半公分的柱状。鬆开按钮时,缩入机关中的两道小钩子就弹了出来,此时的银白色看来有些冷漠,它们往左右两边略微伸展,接着朝内侧弯曲,最后保持着与本体平行的姿态。理应呈现尖刺状的部位并没有显得特别残忍,相反地,它们则是被套上黑色的小软盖。

    接到帕美拉下达的指示后,安特压紧了按钮,将修改过的zigong钩伸入女性yindao中。看着明显排斥异物的女性不停嚐试扭动身子却毫无功效,帕美拉显得异常兴奋,海蒂则是神情惶恐地看向安特那只稳如泰山的左腕。

    剧烈的抗拒透过无防备的喉咙喊叫出来,但十号女性那状似怪物般的哽咽只招来更大的不安。包含海蒂在内,所有俘虏的恐惧化零为整,使受到如此对待的十号女性愈加感到恐慌。安特呼唤她的主人,表示一切就绪。帕美拉稀罕地发出「哦──」的声音,左手搓揉着海蒂骯髒的耳垂,喜悦地望着安特那只握紧的手说:

    「这次很快呢。哪,海蒂。我认为啊,女人最美丽、最神圣的地方就在于这里。只要开启那扇紧闭着的门扉,就能抵达完美到令人不禁想破坏殆尽的美丽器官。」

    帕美拉崇敬的语气交织着女性的抽噎,令海蒂突感寒颤。于此同时,安特左手猛然一挺,紧紧贴向女性yindao口。直径不足半公分的圆柱体强行穿越紧密的zigong颈,于女性zigong内伸展开来。在十号女性因疼痛叫出声的时候,帕美拉吐出扫兴的叹息。海蒂这才察觉她们究竟想对俘虏做什幺。她的脑袋一阵晕眩。

    「拔。」

    安特左臂奋然一扯,帕美拉笑了出来,海蒂发出窒息般的低吟。眼见行刑者的左手依然坚定地悬在空中,海蒂赶紧调开视线,然而眼角余光捕捉到的景象却怎幺也无法忘却。帕美拉笑吟吟地拍打海蒂抽动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没有多余的失血,韧带似乎并未断裂,安特的手腕更加高明了。帕美拉十分满意地张开贪婪的双唇,从侧面含住脱出yindao口那将近三公分长的zigong、大力吸吮了起来。

    壮硕的手下们纷纷围聚到沙发周遭,在主人品嚐新鲜的zigong之时,大伙也跟着玩弄十号女性的身体。无力抵抗的俘虏已然放弃挣扎。精神与羞耻在极短时间内紧接着被破坏,现在的她再也无法奢求任何希望。

    至于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海蒂,只是任凭失去力量的自己顺从帕美拉的爱抚,被迫以见证人的角度默默记下她们将俘虏凌虐至死的过程。

    §

    打从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姊姊外出忙碌后,这儿的一切再度沉寂下来。所有的变化仅凝聚于或茁壮或凋死的曼珠沙华,除此之外,就连她本身的呼吸也难以感受到一丝真实。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感受。现在的自己犹如一只空壳。自从她将过往种种皆倾注于亲爱的姊姊身上后,就变成现在这副行尸走rou般的模样了。所有、所有的一切都绕着她与姊姊的羁绊打转,彷彿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要比姊姊来得重要。事实上确是如此。她的身心已被姊姊俘虏,同时她也确信姊姊亦然。啊啊,不知身在何方的姊姊应该也有所感触吧。离开我这个meimei是何等痛苦。闻不到我的气味、听不见我的心跳声,那种日子肯定极度难受。可是姊姊也在忍耐。所以,她也不能就这幺懦弱下去。必须找件事来说。她挪动轻飘飘的身体,自花丛的包裹中站起身子。对了,还有件事可做。她轻轻地拍了拍脸颊,试着藉以打起精神。她走向绿色的坡地。她决定在这片新天地中来场小小的探险。

    五分钟后,夏芙妮的探险便以失败告终。

    就在她踩着精神抖擞的碎步、行走于一望无际的绿色坡地上的时候,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愉快了起来。或许是美丽的绿地使然,在清爽微风迎面吹拂下,本来心神不定的她再度感受到一股活力,因此探险的步伐再度加快。翻越第二座小丘后,她发现了绿地以外的东西。这唯一出现在此处的东西宛如小小座的泥火山。长宽约三公尺的紫色泥浆朝中央隆起约半公尺高,周遭则是再平凡不过的绿色草皮,因此使得这座疑似火山的东西相当抢眼。夏芙妮走近观看时,发觉这儿的气味并不太好闻。中央突起处露出一个小开口,但上头的紫色泥水已经凝固,好像是座死火山。夏芙妮好奇地伸出左脚,打算踩踩看这迥然不同的地表,说不定其实与外观不同、脆弱得很。当她抱持着期待的脚掌碰触到凝固的泥浆时,忽然一阵阴寒。

    眨眼间,坚硬的泥块彷彿受夏芙妮碰触而活化,紫色泥浆缠绕住她的左脚踝,接着以可怕的力量将她拉下。她根本来不及抗拒,就被扯入那本来坚硬、却在瞬间变成软泥的地面。只剩脖子以上浮在紫色泥浆上的夏芙妮慌张地挣扎,但她的反抗在厚实的泥浆内简直无法发挥功效。糟糕了。在她察觉这可能是某种陷阱时,旋即感受到极为强烈的恐惧。泥浆开始变热,但温度并不至于将她烤熟,只到较体温高一些的程度。缓缓流动的泥浆表层接连冒出气泡,那些接触到空气不久旋即破裂的气泡散发出异常强烈的腐败气味,让夏芙妮一阵晕眩。接着,她感觉到某种东西正从泥浆深处复甦。

    伴随着愈发强烈的波动,某种炽热的物体缠上她紧闭的双腿。该不会是蛇吧?夏芙妮很快就否定这个猜测。那东西在她腿上分裂成两条,分别将她的双腿往左右拉开;接下来双手也像这样展开。满载热气的气泡如蝗虫般扑向她的全身,在泥浆上头呼吸着的夏芙妮不禁想像,自己的身体竟然正被这种浓烈的腐臭味袭击。打在她身上的气泡带来了某种黏稠的物体,她在思索那东西是为何物的同时,也从飘浮在紫浆表面的气泡中找到了答案。许许多多细若蚊蚋的黑色虫子正朝她这里游动。夏芙妮惊恐地挣扎,但四肢却被泥浆中的某种物体含住,溼热的触感伴随着强劲的力道,使猎物无法任意脱逃。眼见虫子聚集在她的脖子周围却无法反抗,夏芙妮害怕得扭动脖子,但这幺做只是加快让虫子攀上的速度罢了。无数只带着噁心黏稠感的小虫子缓慢而大量地涌上,几乎佔去了她的下巴与脖子。同时,泥浆里的虫子也游向她的股间,数量正在不断增加当中。被囚禁于某种东西之内的四肢异常闷热,所幸在那里头并没有令人又痒又难受的虫子。夏芙妮错乱地奉上她卑微的感激,可是她的庆幸却在下一瞬间彻底崩溃。手指头与脚趾头同一时间被套入某种同样热到令人快要昏厥的器物中。二十只瀰漫着热气的柔软物体不停地收放,并且在她的手或脚上留下难以抹灭的噁心触感后,旋即展开猛然地taonong。夏芙妮感觉到羞耻时,虫子已经爬到她的脸颊上。手指与脚趾遭到侵犯的她只有难受与耻辱。她自然无法从这当中获取半分快感。至少目前是如此。

    虫子分别以她的嘴鼻和私处为目标聚集。这时候,她终于找到恶臭的根源。原来这些臭味都是从这群令人作呕的虫子中散发出来的。那些虫子在她紧闭的嘴唇间分泌诡异的液体,既清凉又显得噁心的透明黏液。她抱着必死的决心紧闭双唇,但虫子却转而钻入她的鼻腔。虽说只有一两只,也不至于堵塞呼吸道,但她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冰凉黏液正以极缓慢的速度流入她的体内。泥浆里头那动弹不得的身体亦然。虫子轮番在她的阴蒂及yinchun上分泌这种液体,冰凉的感觉与包裹身躯的热气形成强烈对比,温度落差从外阴延展到会阴,最后与肛门上的不适感连结成一体。

    从三方滑入体内的黏液以极快的速度被吸收,夏芙妮的身体因此产生了变化。血液加速流动、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冰冰凉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下的血管传遍全身,进而渗透到了她的神经系统。手与脚……不,即使是被泥浆囚禁住的头髮也变得敏感。看样子这东西的影响力不仅仅止于神经。夏芙妮的绝望感正急遽消失当中。手指与脚趾接收到的刺激不亚于敏感的阴蒂,而这感觉正在不断被放大。贴附于下体的群虫光是移动它们幼小的身躯、在她的肌肤上爬行,也能令那块肌肤发出宛如性高潮般的麻痺感。虫子与泥浆内的某种东西使她的四肢及私处陆续到了高潮,在阵阵痉挛之中,夏芙妮已愉悦得放弃了思考。裹着口水的舌头由双唇间窜出,黑虫旋即大举入侵她的嘴巴。高潮尚未结束,但泥浆并不给她放鬆享受的时间,它们继续以过度的刺激侵犯猎物,并持续餵她吃下黏液、或是在肠道中大量分泌,好让足以令猎物发狂的毒素藉由高速吸收注入血液里头。夏芙妮被囚禁的四肢再度高潮,不堪负荷的微血管接二连三破裂,肿胀的指头呈现一片青紫。即使如此,那东西依然以强大的吸力及柔软的压迫感taonong下去。夏芙妮感觉到一点疼痛,但是在多处高潮的刺激下,她根本无心在乎那点不舒服。

    所有来自全身上下的高潮中,最激烈的部位非阴蒂莫属。贴住勃起阴蒂的三四只虫子将体内的污水排出,接着以脆弱的身躯在阴蒂上磨擦到死去为止,所有精华都奉献给夏芙妮那颗美丽的阴蒂。仅仅此处燃起的愉悦便足以与全身产生的快乐相抗衡。她的精神在混乱之中发现了新的方向。她将所剩无几的专注力导向阴蒂的快感,全心全意享受着那分至高的美妙。虫子愈来愈多。它们随着大量泡沫攀附在猎物的身上。而紫色泥浆的表面,几乎都被黑色虫子遮蔽住。每当泡沫越过猎物的身体浮上泥面时,总会在破裂中弹飞数十只虫子。它们前仆后继地爬上夏芙妮的脸颊,最后仅留下能够呼吸的空间,继续侵犯这名可怜的猎物。

    夏芙妮在疯狂的高潮中逐渐显得衰弱。不断涌入嘴腔的虫子必须咬碎、吞下,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这些虫子给噎住;然而光是这个动作,竟然也能让她感觉到高潮。舌头被冰凉黏液包裹住、齿缝也成为虫子分泌污水的目标,使得夏芙妮每咬碎一团虫子,都得花费极大的力气去支撑接连高潮的嘴腔。力气很快就用光。在她吞嚥虫子及它们製造的黏液时,喉咙、胃袋也接二连三产生反应。至于不断流入鼻腔的臭气,也在虫子的影响下促使她继续兴奋。快要不行了。再这幺下去的话,肯定会被活活累死。夏芙妮高昂的心情急转直下,但阴蒂传来的快感依然令她陷入强烈的恍惚。在极为猛烈的快感影响下,她的手指与脚趾纷纷破裂,虫子与泥浆在血rou中继续侵犯着,痛觉与快感依旧爆发性地增加当中。很快地,她的阴蒂及外阴部也遭到破坏,衰竭的速度很快遍及各处器官。可是,停不下来。夏芙妮此刻也很清楚。即使有能力逃脱,她也会选择继续享受rou体被破坏的快感。这是非常残忍且可耻的堕落。

    身体彷彿就要这幺烧了起来。逐渐升温的泥浆正侵蚀着遍及全身的伤口。腐蚀的皮肤一层一层剥落,虫子啃咬起痉挛着的肌rou,在难以想像的巨大苦痛凌迟下,伴随而生的快感正迅速消退当中。夏芙妮对这残酷的变化产生极度恐惧。当性快感消失无蹤之后,只剩下生不如死的剧痛缠身。过热的泥浆将她腐烂的下体烧得焦烂,蛇一般蠕动的触手也加入拉扯肌rou的行列,虫子们便趁此良机大举侵入她的体内。夏芙妮无法做思考以外的任何动作。此时此刻,就连思考也快要无法实现了。她的知觉受到严重惊吓与摧残,一如高潮至虚脱、最终招致彻底毁坏的rou体。现在仅能做的,就是在因惊吓导致的恍惚中,胆怯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她突然想到,以前曾经听人家说过死前能够看见飞快的生命记录片,可是她什幺也看不见。黑漆漆的世界中没有任何熟悉的景象。她懦弱地哭了起来。

    属于自己的风景竟然一片也没留下。

    强烈的绝望冲击着她哭泣着的灵魂,她开始失去黑暗。

    贪婪的吞噬者快要将夏芙妮的rou体啃蚀殆尽时,某股力量终于起而反抗这荒唐的行径。毫无任何徵兆,温暖的力量突然从她身体各处涌出,它们逐步封锁夏芙妮的感觉,最后温柔地关上了她的灯。

    夏芙妮昏死过去。

    §

    在红花簇拥下睁开双眼的夏芙妮,很快便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脑海浮现那股令人头皮为之发麻的景象时,她感到一阵阴寒,惊魂未定地坐起身子。啪吱、啪吱。腰际的力量以惯性投下,双腿压出了数道破碎的声响,她吓得尖叫出声。经过胆战心惊地确认之后,她才因为自己压碎的是花草而非虫子感到些许安心。她摸了摸有别于印象中炽热的脸庞,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禁认为,这一切恍若梦境般残忍且堕落。接着,她低下头检视自己的身子,看到的果然是完整无缺、既无髒污也没虫子蠕动的洁净躯体。这幺说来,那果然是场梦吗?夏芙妮轻轻按住寒冷的双肩,缓慢而温柔地往下游移,最后停在腹部上头。在她为此沉默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股有别于自身的呼吸声。那声音毫无预警地出现,并在她察觉到的同时贴上她的背。

    两只与自身肌肤迥异的麦色纤手窜过她微启的双腋,在空气中划了个小小的弧线后旋即扑向她的双乳。同时,那人也从背后整个贴了上来。她的肌肤触感十分柔滑且富弹性,因此夏芙妮最先感觉到的不是她那对比自己要大上不少的胸部,而是整个正面虚弱地倾倒于背部的接触瞬间。然而,无论从肤色、动作或感觉来看,那人都不会是姊姊。在她短暂的苦思尚未有个结果前,伴随着温柔搓揉的双手、那人倚在夏芙妮右肩上的双唇轻柔地挤出了悦耳的声音。

    「欢迎呀……呼嗯……夏芙妮?」

    然而那奇特的说话语调却严重拖累了美妙的嗓音。夏芙妮在一阵浓郁的牛奶香气逼迫下别过头,试图以微冷的后脑勺挡住这股气味。突然冒出来的她究竟是谁?她是怎幺出现在我的背后?又,为什幺她会知道我的名字呢?疑惑与焦虑接二连三地融入额间的小汗珠,它们正在那人娇柔且怪异的催促声(在她听来较偏向呻吟声)中逐渐扩大,最后带着寒冷的重量直落鼻梁。麦子色的手掌至今仍悠闲地抚弄她白净的双峰,儘管那柔和的触感相当舒适,夏芙妮却连一点点的兴奋都难以感染。相反地,夏芙妮呈现出来的胆怯反倒点燃了另一股洋溢着戏弄感的火光,蠢动的慾火正在对方心中迅速茁壮。

    「说话嘛……嗯……嗯哼?」

    低价人工香皂的气味带着挑衅意味喷向她的后颈,从那带着娇声的微热吐息间,一股寒意悄然爬上心头。夏芙妮对后方那人逐渐显得yin秽的喘息声百思不解。明明身体已经摆明不会受她刺激而产生yin蕩的愉悦,为什幺她还能自个儿兴奋起来呢?虽然不晓得、也不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与状况,此刻却也无法以极为不礼貌的方式贸然起身。夏芙妮充分了解到:她不希望惹得对方不愉快,而这会是当前最适当的选择。

    来自前方的冷静丝毫没有影响到后方那近乎失控的热情。夏芙妮以眼角捕捉到光泽诱人的粉红色髮丝时,那女人也以硬挺的rutou在她瘦弱的背部留下相当深刻的触感。微硬的乳尖散发着异样的温热,它随着硕大的rufang不规则地磨蹭夏芙妮背部,并且在不久之后产生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湿润感。女人以两指夹住她引以为傲的rutou,一阵短暂而激烈的扭转后,过量的乳汁争先恐后地泌出,并随着喘息声溅洒在夏芙妮晶莹的背部。有别于牛奶香皂的气味,在女人将惊人的乳汁不停挤向她的背部时,芬芳异常的乳香以十分诱人的气味俘虏了她的意志。

    「妳……那是什幺味道?」

    明知故问只是因为不晓得该怎幺突破现况、下意识针对最近一道印象试图打出缺口的举动罢了。但是对于专注在挤乳的女子而言,似乎是由于兴奋过了头,她连这句话的动机都没稍微思考过就急急忙忙地回答:

    「母乳唷……人家的母乳……呜嗯……?」

    有说等于没说,正如同她有问等于没问一样。好,缺口出现了,现在只要想一个撑大缺口的话题或动作就有办法礼貌性地阻止这场灾难了。夏芙妮对着幽暗的半空露出僵硬的微笑,但即使这幺做也无法停止额头的冷汗。乳味倏然加重时,她才发现一只微微缩起的麦色手掌不知何时来到了鼻前,其中以些许力量打直的食指正是散发出这股味道的兇手。在那映出美妙光泽的指甲上,几滴浓烈的乳汁似乎在等候着入侵味蕾的那一刻,诱人的香味使她难以别开目光。

    「嚐嚐看……夏芙妮会喜欢的……也许?」

    女子以沾满乳汁的双乳磨擦夏芙妮的背部,并不时靠近她的耳朵轻声细语着。她那只準备送入夏芙妮口中的食指随着身体的律动产生颤动,难以控制的抖动令那香气四溢的乳水愈发诱人。夏芙妮张开了嘴,急速分泌的唾液随之流出。紧绷的神经逐渐放鬆,意识也都凝聚于女子的乳水,现在她只想照女子所说的,嚐试这令她慢慢感受到愉悦的乳香。夏芙妮脖子微微一倾,距离那根手指已不到三公分。接下来只要轻轻张嘴、含住,就这幺简单。然而光是这个动作,就让她紧张得不停发抖。距离一拉近,闻到的气味也变得数倍强烈。儘管不知为何能从这股味道中发掘出一股愉悦,现下也只能藉由这个冲动,在愉悦沖昏头以前将之解放。夏芙妮再次张开嘴巴,紧接着伸出垂着口水的舌头。就在此时……

    「别这幺做。」

    她等待许久的姊姊──贝芙妮适时出现并阻止了她失控的理智。贝芙妮就站在离她们有段距离的小坡上,以十分严厉的眼神看着转过头来的两人,接着说道:

    「我不是警告过妳了吗?塔芙妮。」

    名唤塔芙妮的女子兴味索然地耸肩,收回了差点就要伸进那张樱桃小嘴的手指,但她依然紧紧环抱夏芙妮温热的身体。塔芙妮柳眉微皱,以娇柔的声音对着夏芙妮的侧脸抱怨着:

    「不能继续真是可惜……又讨厌……哦?」

    夏芙妮对喷向脸颊的热气不予理会,姊姊的身影已在剎那间彻底掳获了她的目光。然而贝芙妮冷静的眼神中,似乎藏着一丝不悦。夏芙妮从那微妙的失衡中察觉到一个令人开心的事实:姊姊不希望我被别人碰。她因为姊姊对自己产生的独特佔有慾感到开心,同时也带着小小的期盼迎接正漫步走来的姊姊。

    「呼嗯嗯……那着迷的样子……让人家又兴奋起来了……」

    要对这种充满诱惑的声音完全视若无睹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所幸塔芙妮的勾引维持不了多久,就因为贝芙妮的责骂而稍稍收敛。话虽如此,她依然像保护着重要的宝贝般抱住夏芙妮,因此身为姊姊的贝芙妮始终没有好脸色。贝芙妮面无表情地瞪了塔芙妮一眼,接着对夏芙妮说道:

    「幸好妳没吃进塔芙妮的体液,那会让妳堕落的。」

    夏芙妮回想起浓厚的乳香,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现在味道稍微淡了些,满布背部的乳水依然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贝芙妮将双手盘在胸前,语气严厉说下去:

    「但是也多亏了塔芙妮,妳现在才能在这里。」

    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夏芙妮带着疑惑的神情望着姊姊,她似乎完全不了解这句话的涵意。贝芙妮见状,只是以同样严厉的语气补充道:

    「妳就爱乱跑。要不是塔芙妮提早回来,问题可是会变得很棘手。」

    原来那不是梦。夏芙妮难以置信地呆愣着。这幺说来,我被这个人给救了吗?夏芙妮望向笑瞇瞇的塔芙妮,再次被令她陷入混乱的现实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正如同姊姊留在她脑海中的印象。她几乎可以用相同的形容来描述眼前的女子──她的头髮是淡粉红色、她那末端沾了乳水而显得湿漉漉的美丽捲髮就贴在rufang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乳香几乎盖掉了原本的体味、她戴着与自己相同的耳环款式上镶有不同价值的粉红色宝石。除此之外……

    「一模一样……」

    夏芙妮神色惊惶地喃喃道。脸上浮现妖魅笑容的塔芙妮简直与自己、姊姊一样,彷彿是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这种反应并不在贝芙妮的预料之外,但她仍希望惊恐不安的meimei能够适应眼前的景象。万一她无法克服这道阻碍,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很可能会令她陷入更大的恐慌。贝芙妮对颤抖于塔芙妮怀中的meimei轻叹了气,然后转而望向身旁那片嘈杂起来的河原。同时察觉此事的塔芙妮也以可笑的语调对那颤动的眼神喃喃道:

    「大家都要到啰……嘻嘻……欢迎会……哼?」

    「大家……?」

    怀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抬起头、依循姊姊的视线射去,夏芙妮从那片红色花海中,看见了数名正朝这个地方走来的人影。贝芙妮保持优雅的站姿,与坐在地上的两人一同迎接众人的归来。然而,在这三分静态的等待中,却有其中一分带有强烈的恐惧。五名女子有说有笑地来到她们面前时,夏芙妮再度感到呼吸困难。一模一样。跟我、跟姊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些人全部都与我们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儘管夏芙妮表现出来的情感十分强烈,对于这五位长得与自己一样的女子来说,却一点儿也勾不起她们的兴趣与怜悯。不……似乎有一人正对着自己生气。

    黛芙妮双手叉在颇富骨感的腰际上,以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俯视不知所措的夏芙妮。

    「才多久没回来,又多了一个丑八怪啊?」

    蒂芙妮抢眼的绿髮随着顽皮的手指融入眼前那片美丽的紫色河流,于黛芙妮髮际间将绿叶般的色泽诡谲地冷化。

    「别在意,黛芙妮只是妒嫉长得比她可爱的人罢了。」

    站在两人左侧的莉芙妮礼貌地遮住準备大开的嘴唇,在手掌的遮掩下打了个不怎幺文雅的哈欠,并于慵懒的呻吟后冷冷地瞪视坐在花丛间、抱住别人的姊姊。

    「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哦。亲爱的姊姊大人。」

    听到哈欠声下意识地啧了一声的伊芙妮摇摇头,然后瞄了眼正注视着meimei的拉芙妮,最后也在她亲切的视线中发现她那活像只小野猫的meimei。

    「这景象真是难得。已经有多久没能好好聚聚啦?」

    「懒得算。可以确定的是,待会得让积压许久的蒂芙妮好好发洩了。」

    至于正紧紧抱住夏芙妮的塔芙妮,则是在贝芙妮及莉芙妮两人共同瞪视下,仍然不怕死地嘻嘻笑着。

    「哦嗯……那眼神好激烈……好棒呀……莉莉?」

    身为meimei的莉芙妮厌恶地叹气。眼见meimei不愉快地别过头,塔芙妮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夏芙妮,伴随着浓烈的乳香、摇摇晃晃地走向正在赌气的meimei。忽然失去肌肤接触的夏芙妮又是一阵惶恐。贝芙妮很快地蹲下身子,带着令meimei感到安心的气味拉近两人距离,并对着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庞轻声说道:

    「我的夏芙妮,不会有事的。待会我再一一替妳介绍。在这之前,妳得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贝芙妮的声音彷彿具有一股魔力,光是听到那道平淡的声音,夏芙妮心中的不安也就跟着迅速缩小。不久之后,所有的失态都消失了。夏芙妮将她单纯的情感全部奉献给心爱的姊姊,并且也从这种依赖行为中获得了对应的抚慰。

    「我们都是一样的。」

    贝芙妮摸着那张总算绽放笑容的脸颊,亲切地说下去:

    「正如同妳和我之间存在这般美妙的关係,这条繫起妳我的线,同时也与大家紧紧相繫着。我的夏芙妮,妳是否也感觉到了呢?就在这里。将妳的手轻轻放上,用心去聆听。在妳可爱的胸部下,那规律跃动着的心跳声。只要侧耳倾听,妳就不会再因此感到迷惑了。我们都是一样的。为了某个共同的理由而诞生到这个世界上,为了完成某个共同的理念聚集在这个地方。我们都是一样的。为了追寻某道被遗忘的重要誓言长年流转,为了遵守某个久远的约定而等待无数夜晚。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为了迎接那即将回归的主人而甦醒过来的……她的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