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铁链囚禁-地牢强吻挑逗(H有)
“唔~”沉御昏昏沉沉,不知在梦中还是现实,他一时睁不开眼,只觉浑身冰冷,头痛欲裂,似乎是头部受到了猛烈撞击。 他这是……在哪,在等待身体恢复一些力气的时间里,他努力回忆昏迷前发生了什么。竹林……冷箭……逃亡! 登时他脑中一片清明,他被追杀,哥哥派来保护他的人掩护他逃至城外的竹林小道,却再次遭遇了埋伏,昏迷前眼前一片血光。 他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即使胃中翻涌作祟,四肢发软,他也只得拼了命一般地往外跑。 脑后一阵剧痛,声嚣远去,他跌落在了方织沾着血腥气味的怀里,背着光的俊美脸庞看不清神情,却偏偏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温柔与珍重。 思及方织,他眼前浮起那张沉静冷淡的面孔,那是他的侍卫长,守护了他三年,在母后与父皇相继离世的那段日子里陪伴守护他,是他极大的慰藉,也是他的依赖。 如今他被俘虏,这么多人因他而死,连方织也被他连累,不是死于敌手就是同他一样受俘,那不论何时都一切尽在掌握的人此时会不会因他受辱。 自责,愧疚,心疼……种种情绪纠结心头,胸中一阵郁闷。 沉御眉心紧蹙,好一会儿,眼前光点散尽,他总算看清了自身处境:昏暗的囚牢,寸粗的铁链锁住手足,只不过他所躺的床宽大舒适,与牢房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略一偏头,瞥见了墙角阴影中的一道身影,瞳孔骤缩。 他撑着床努力坐起,晃了晃隐隐作痛的头试图看清阴影中的颀长身影,他哑声质问:“什么人?” “呵。”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睡了一觉就认不得我了?小殿下。” 那道身影晃晃悠悠从阴影里踱步而出,步履之间诡异地透着阴森森的感觉。 沉御面上一喜:“方织!”随即面色一变:“不对!你不是方织。” 来人与方织身量相差无几,顶着那张与他朝夕共处的脸,表情却嘲讽而狰狞,那双半眯的眼睛晦暗不明,幽深得盛不进一点光。 他晃到床头,迎着沉御惊疑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嘴角一扯,又是一声冷呵:“小殿下怎么这么确信我不是?” “因为……” 沉御刚想回答又住了口,何故与旁人解释,方织虽然常年冷着脸,但也是个光明正义的人,清俊冷冽的气质引人迷醉,又怎会露出这样疯魔偏执的面目,何况方织从不是称自己小殿下的。 也不知现在囚困自己的是何人,竟想用这样的手段套他的话么,模仿得当真拙劣。 他偏过头不再搭理那人。 “呵呵——”身侧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气息在他耳蜗里打了个滚:“竟也有一日还得证明我是我了?” 沉御喉结上下一滚,眉心微蹙,心道这人本事了得,声音模仿得连他都听不出真伪,却将这声音的勾人之处发挥了个十成十。 “离我远点!”沉御哑声斥道。 话音刚落便觉下巴一疼,头被强硬地扭到另一边,因疼痛而微眯的眼中撞入那人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张脸挨得极近,吐息如蛇信一般在他唇上游走,语气黏腻暧昧:“小殿下这是使唤惯了的,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啧…都成了阶下囚却还是挺着这么一身傲骨不懂屈伸,真是叫人想狠狠欺负,摁在尘埃里玷污蹂躏,染上一身潮红,将你逼到欲仙欲死,看看你的傲骨,能直到几时。” 沉御伸手想将这说混账话的家伙推开,可奈何他本就武艺低微,而这人肃杀之气缠身,想必手上人命不少,沉御那点气力对付对付市井流氓尚可,哪是这人的对手,三两下被捉住了手腕。 那人嘴角扯出一个邪笑,低头舌尖一卷,含住了沉御一根圆润的指尖,轻轻在齿间研磨吮咬。 酥软的麻意从指尖升腾而起,有如电芒微刺,霎时席卷全身,沉御一个激灵,惊叫险些脱口而出,另一只手不觉攥紧了,他奋力想抽回那根手指,可男人手劲很大,任他如何挣扎都不动分毫。 “你也不嫌脏吗!”沉御见撤不出手指,怒极吼道,他平日里极爱干净,最是忍不了脏的,想到一双没洗过的手塞进嘴里便难以忍受。 “小殿下这是关心我吗?”那人歪着头,好笑地调侃他:“殿下哪里脏了,殿下这金贵的玉手,即便在泥里滚过,我也只觉得甜软可口呢。” 泥里滚过……沉御联想到把一双沾满泥的手含在嘴里舔舐,只觉胃中不适,脸色也难看得很。 “哈哈哈哈哈……”那人恶劣地笑了起来,眼尾调皮地勾着:“小殿下可真是真假不分,我是方织你不信,这凭空胡诌两句你倒是信了。” 看着这生动的一张脸,沉御不由得想起记忆中的方织,冷淡的,清雅的,总是沉着脸,不笑也从不见怒色,不知道他若是真心笑起来会是如何明媚的光景呢。 那人见沉御瞳孔不聚焦,嘴角甚至隐隐含笑,面色就沉了下来:“小殿下在想什么?看来是我没伺候好你啊,让殿下还有心思想别的事。” 衣帛撕裂的声音将沉御猛然惊醒,在男人的暴力撕扯下,沉御身上昂贵的衣物顿时破裂成了几块难以避体的布料。 沉御咬牙推拒,却被轻易扯入男人宽厚的怀中,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歪倒在了床中央,铁链贴在手臂上,冷彻心扉。 他挣扎回身,还未坐起就被一阵大力重新压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中。 还不等他骂声滚开,嘴就被两瓣冰冰凉凉的柔软堵住。唇瓣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吻舔咬,舌尖每在他唇瓣上滚动一遭都激起一阵guntang,酥酥麻麻地直往四肢百骸钻。 男人看着沉御渐红的脸颊,齿间滑出一声轻哼,旋即含住沉御的嘴角用牙细细研磨,一双手探向白嫩的脊背,勾勒蝴蝶骨优美的弧度。 沉御愣了一瞬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羞恼地推开那张笑意盎然的脸,气的直打抖,骂道:“滚啊!” 男人也不恼,偏头舔上沉御脸颊,左手将束住沉御的铁链收紧缠在手心,压在头顶,这下沉御两只手都无法挣动,只得不住摆头挣扎。 他瞪视男人带笑的眼:“你到底……唔嗯……”只要一开口就被守株待兔的男人截住,沉御只得咬紧牙关,太阳xue青筋直跳。 男人的舌像他的气质一样凶猛,撞在他的齿缝上要将他叩开,沉御左右摆头躲闪,男人竟一时无法攻入。 男人微抬起身轻叹口气,看着沉御灵动的眼神又是一声呵笑:“看起来你还挺得意?” 沉御不敢张嘴骂他,只眼神狠狠瞪着他示威。 男人略一歪头,唇蹭刮着沉御耳廓,嗤笑:“这是以为我没法子了?我的手段可多着呢……”男人气息矛盾地混杂着清澈的草香与甜腻的情欲味道。 沉御被气息拂得痒了,缩了缩脖子,继续瞪他。 男人探了探身子,将手中的铁链缠在床头,卡死了,解放出一只手来折腾沉御,男人活动活动手腕和颈周,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沉御的小脸惊得刷白。 看着这张熟悉的近在咫尺的脸,沉御完全无法将这个人与记忆中的人产生一丝一毫的联系,俊美的五官缓缓放大,再一次辗上了沉御柔软的唇。 他紧闭上双眼,不想再看这个人玷污方织在他心中的高洁形象。 男人不紧不慢地舔吻着,仿佛在细细品尝唇瓣上的甜味,一双手从背部缓缓往下滑,猛然掐住了沉御敏感的腰窝。 “啊……唔”沉御没忍住惊呼出声,双眼骤然睁大。 男人眼神一暗,顺势撬开齿缝长驱直入,勾住香软的舌尖打转挑弄,眼睛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沉御的眼,狭长的凤目中神采飞扬地悦动着nongnong的兴味与挑衅。 沉御阵地失守,倏然从舌尖麻到了后颈,心中一阵懊悔,舌尖使力想将男人粗糙的舌推出去,脸上强行做出具有威胁性质的表情,可水汪汪的眼睛即使再恶狠狠地瞪着也看不出半分凶恶,倒像是自以为爪牙锋利意图吓跑饿狼的小绵羊。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与沉御的舌头来回纠缠,香津啧声不绝于耳。 沉御发现自己被戏耍了,牙间使力就想将男人的舌头咬下来。 男人的手飞快地钳住了沉御的下颚,再一次倾身,舌尖缠得更深,在沉御口腔中四处舔顶,齿根,上颚一一来回刮蹭戏耍。 沉御被迫张大了嘴,头和脖颈上仰,脊背绷紧,只觉头愈发昏沉,身子轻飘飘的,疑心这是头伤留下的后遗症,手脚也逐渐发软,呼吸困难,心如擂鼓,小脸憋得通红。 男人撤身俯视沉御无力挣扎,细声喘气的样子,嗤嘲一声:“小殿下可真是纯情,这小模样,比姑娘家还不如,殿下也将近及冠了,莫不是还为谁留着处子身?” 沉御瞳孔一缩,见心思被说中,只哼一声不予理会,虽说仍为处男之身与他为父皇母后守孝有些关系,但他心里清楚,为母后一年即可的孝期为何自愿延至三年。 男人面色微僵:“竟真是?”他转瞬又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孔:“为谁留的?” 沉御紧闭眼睛,一边平稳气息一边劝自己冷静。 男人见他毫无反应,面色阴沉下来:“不理我?嗯?”他俯身咬上沉御纤长的脖颈,粗糙的舌在白嫩的颈上碾过,吸出一个个紫红的痕迹 “啊~” 沉御只觉脖颈又疼又麻,灵魂仿佛都要被男人吸出体外,不由喘出声来。男人双手揉上沉御胸膛,粗暴地按搓沉御胸前的两点朱红。 “嗯……不要!”沉御紧蹙眉心,摇晃着昏沉的头,双腿无意识地蹬动,陌生的酥麻感伴随着刺激的痛感过电般游走全身。 男人不为所动,偏头咬上了沉御锁骨,舌尖挖凿着沉御锁骨的深沟,双手毫不留情地按压,搓揉,修剪整齐的指甲绕着肿胀挺立的朱红画着圈圈,不时刮捻两下。 “啊……你……你别碰!嗯……”沉御本就晕晕乎乎,根本压抑不住喉间急喘。 男人的唇舌一路向下,红痕一路铺开,像散落的片片玫瑰,将昏暗烛火下玉白的皮肤衬得愈发白皙,呼吸如guntang的刀锋,一刀一刀划在沉御胸膛上。 他抬头瞥了一眼沉御微红的眼尾,粗暴地咬住沉御胸前的红庾,舌尖灵动地缠住吸吮。 沉御剧烈一抖,曲起双腿,脚趾蜷起:“唔~你做什么……”尾音不自觉地勾起,带着一股子惑人的意味,纯洁又惹火,叫身上的人邪火直向下涌。 “cao!”男人低呵一声,“闭嘴!想被疼死就再问一句试试!”幽深的眼神直锁红晕遍布的小脸,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腰带,长裤滑落。 沉御眯眼抬头,鼓胀的某处直直撞入眼里,吓得他瞪大了双眼,瞳孔震颤:“你你你……”他就是再迟钝也明白那鼓胀是什么。 “混蛋!我是个男人啊!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人敢在盛宠的小皇子面前说道龙阳之好这等难登大雅的事,男风明面上并不盛行,被保护得好好的小皇子故而不知许多贵族私下还会豢养男宠。 他心中对方织有些说不清的情愫,只是在梦中窥探一回便觉得自己是异类了,一直将这几分情愫当做秘密深埋心底,又哪里会知道男人还能行床笫之事,只以为那男人将他当做了女子。 “哈哈哈……小殿下可当真有趣得紧,真是叫人性趣大发。” 他舔了下唇角,眼中偶尔反射的烛光悠悠晃晃:“男人如何欢爱,我教你啊。” 他三两下扯下亵裤,甩在地上,尺寸惊人的巨物弹出挺立,摄住了沉御的视线,他面色猛然一红,闭上眼不敢再看。 男人低头握住狰狞的凶器,低声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是方织,对吧?你不承认不就是觉得我不是么。” 接着又含糊不清地自语嘲弄了两句,沉御没看见口型,只隐约听见是在骂什么“伪君子”,说着说着还呸了一声,总之语气不善。 沉御正奇怪着,忽而眉心一跳,察觉了异样的guntang戳在腹部,继而笔走龙蛇,在身前游走作祟,笔法丰筋多力,先是围着小巧的肚脐画圈,接着描摹浅浅的腹肌线,一步步向上攀爬,划过之处留下了薄薄的桃红,灼烫的前端顶戳在了沉御未消肿胀的朱红,玩笑般挤压戳顶。 沉御再次脸颊guntang,气愤瞪向男人,却被男人幽深情动的双眸晃了晃神,一时宛若还在梦中,心中不由暗恨用这张脸果然能动摇他。 “滚开!”他闭了闭眼醒神。 男人不为所动,又向前挪动几分,手中巨物直指沉御薄唇,他半眯着眼,声音低哑蛊惑:“小殿下,含住它,你不是想知道如何让男人快乐吗?乖~张嘴。” 不得不说男人不笑的时候真的能以假乱真,若是告诉沉御这就是方织动情时的样子,沉御是会信的。 低沉魅惑的嗓音循循善诱:“乖~听话~含住它,你其实是倾慕我的吧,乖乖听话,张嘴,方织哥哥想要。” 沉御头受过撞击,现在思维不太清醒,神情有些茫然,闻言怔怔地微张开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