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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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果然成真了。 当御江澜钻进人潮凑到最前边时,看见的就是跪在地上给老鬼koujiao的邱成傲。邱成傲那三个同伴则被人压制在地上,正疯狂挣扎着,怒不可遏地咒骂老鬼。见他们动静太大,又有人往他们肚子狠踹了几脚,直到他们痛到失去反抗能力才消停。 老鬼死死按着邱成傲的脑袋,将他当成泄慾用的yin具,浑然不在乎邱成傲的感受,正不停地挺胯在他嘴中抽插,进得深时,粗短的阴毛贴在了他的脸上摩擦,抽出来後又刻意不给邱成傲换气的机会,不等他喘息又狠狠cao进口腔,把邱成傲的脸颊塞满,顶出roubang的轮廓。 邱成傲痛苦的呜咽全被roubang堵在了喉咙里,但就算他真的惨叫出声,也不会换来这群囚犯的同情与怜悯。 周遭的囚犯纷纷笑骂着起哄,骂着婊子、sao母狗一类的污言秽语。老鬼笑得更加肆意,用力而迅猛地连续抽插十数下,把漂亮的男人cao得几乎两眼翻白後,射了他满嘴jingye。 逼邱成傲全咽下去後,老鬼松开对邱成傲的箝制,任由这漂亮的男人像破布娃娃似地瘫软下去。邱成傲狼狈地跪趴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视线被生理泪水所模糊,朦胧中他看见一个身影挡在了他与老鬼之间,他用力眨了眨眼,看清少年的背影後,他伸手攥住少年纤细的手腕,哑声劝说:“这事与你无关,你别管。” 御江澜瞥了眼邱成傲,轻轻拨开他的手。而後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在系裤链的老鬼:“看来你不缺那十万。” “小鬼,你可以试试不给钱。”老鬼双手衩进裤子口袋里,轻蔑地笑着,“到时候我让你跟我们亲爱的邱sir一个下场。” “说白了,你也只敢以多欺少。”御江澜冷然道,“有本事直接跟我单挑吧,孬种。” 周围又爆出一阵哄笑,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哨声。 “你好样的,好样的。”老鬼歛去笑,舌头抵着颊间rou,像是听到了什麽荒唐的笑话,表情很不是滋味。他用手指着御江澜,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等着,老子他妈亲手弄死你!” “你想弄死谁啊?”另一道乾净的声线突兀闯入。 空气忽然安静了几秒。原本还围得水泄不通的囚犯们像是看见什麽洪水猛兽,摩西分海似地自动往两边退开,硬是给来者清出一条走道来。 来者是名眉清目秀的青年,染着一头金毛,半长的头发往後梳起,用一根橡皮筋在脑後束成一小撮马尾,脖子侧面还有道黑色图腾刺青,像是一只仰天长啸的孤狼。 对上青年幽深的视线,老鬼顿时像是被人从头顶浇了桶冰水,浑身气焰全给灭了。他神色慌张地朝走到面前的青年弯下他骄傲的背脊,双手紧贴身侧,深深鞠了一躬,声音莫名地染上了颤抖:“大哥,您怎麽来了......” 阿禧啧了一声,一把抓住老鬼的头发,老鬼趔趄了下跪倒在地,姿势极其扭曲,却是一声闷哼都不敢吭,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抚在脑侧,多少减轻些撕扯的疼痛。 “我找你你敢拒绝我,啊?很忙是吧,忙着弄死谁啊?” “大、大哥,您听我说,我是真的有事耽搁了。”疼得呲牙咧嘴的老鬼余光瞥见站在阿禧身後的少年与邱成傲,连忙抬手指向他们,“我这是在教训不懂规矩的新人。” “新人?”阿禧顺着老鬼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被他忽略的御江澜,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顺势将老鬼丢开,立刻将手掌竖在唇边,朝某处大声呼喊,“小宇,我找到你家崽子了,他在这里──”说罢,他举起手臂不停在半空中挥动,像是在招引着谁。 老鬼发现情况不对,趁着阿禧在喊人时便直接遁走,逃之夭夭。 目睹一切的御江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片刻後,抱着双臂的陈子宇也来了。察觉老鬼逃跑的阿禧往地上啐了一口,和陈子宇打过招呼後便先离开,估计是要直接杀去老鬼的牢房跟老鬼算帐。 陈子宇睨了眼蜷缩在地上的漂亮男人,再望向站在男人身前的御江澜时,已经大致掌握了情况:“他就是你说的室友?” 御江澜轻轻点头。陈子宇琢磨着御江澜脸上没什麽笑意,估计是被气得不轻,索性展臂揽过他的肩膀,将人抱在怀里,手掌用力搓揉着御江澜的脑袋,把那头黑发揉得毛躁乱翘後才笑嘻嘻地躲开御江澜的肘击。 而後,陈子宇随手指了两个围观的壮汉:“你们两个,扶他起来。” 两名囚犯不敢马虎,立刻上前抓住邱成傲的手臂,近乎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提起,一左一右地架着邱成傲,像老鹰抓着小鸡一般。邱成傲在此之前才因反抗而被老鬼的几个部下围殴,揍到无法动弹,四肢百骸就像是被拆卸後再装回去,浑身都疼得要死。 洽巧午餐时间结束的铃声响了起来,饭堂的门被打开,十数名巡场的狱警拿着电击棍走了进来。见到围成一群的犯人便吹响口哨命令他们分开。众人作鸟兽散,那两个搀扶着邱成傲的囚犯也急不可耐地逃了。一些动作太慢的犯人被狱警当场逮住,二话不说就先挨上一棍,然後被电到浑身抽搐,只能倒在地上虚弱地唉叫着。 失去重心支撑的邱成傲身形摇晃,踉跄几步才捂着重新站稳,捂着受伤的肚腹,一跛一跛地走到同伴们面前。御江澜看见邱成傲朝他们露出一抹安抚般的笑容,像是在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他没事。可邱成傲未能开口和他们说上话,身体一软,便在他们的惊呼声中倒了下去。 几名狱警匆匆而至,和陈子宇打了个招呼後便越过他围向邱成傲,将陷入昏厥的邱成傲抬起放到简易担架上,迳行送往医务室。 直到那白色的担架消失在走道尽头,御江澜都没别开视线。陈子宇走到他的身旁:“既然担心他,不然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从刚才狱警对待陈子宇的态度,御江澜就已知晓陈子宇的地位在这座大型监狱里有多高,兴许这也是每个第一区犯人的特权。他也就不意外为什麽陈子宇能轻易地出说要带他去需得到狱警许可才能前往的医务室。 饭堂熄了灯,变得昏黄幽暗。御江澜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走了出去,“我又不是他的谁,我去干嘛?况且比起我,他更希望醒来看见的是他朋友吧?” “你们认识?” “当然,不认识。”御江澜轻飘飘地说,遇到岔路时,他抬头看了眼路标,毫不犹豫地选了左边,“我也是一个小时前才知道他的名字。” 接着又是几个拐弯,他们最终还是来到了医务室门前。熟悉御江澜的陈子宇已经对他的傲娇属性习以为常,嘴巴上说不在意,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只不过要是戳破了,御江澜就会跟只炸毛猫咪一样往他手臂狂挠。 “你们这监狱怎麽跟座迷宫一样,走着走着就绕到了医护室来。”御江澜好奇地盯着医护室门上贴着的门诊公告,“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我还是进去看看我室友好了。” 看破不说破的陈子宇笑了笑,拉开门,却发现门把只是动了动,被人从内部上了锁。 御江澜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铁丝,示意陈子宇让开。 陈子宇沉默了下,问他这根铁丝从哪来的。 御江澜轻描淡写地说:“我从我床上找到的。” 陈子宇不是很想知道为什麽一间牢房的床上会有铁丝这种危险物品。 喀擦一声,门锁开了。 御江澜拉开门扉,第一眼先是看到了未着寸缕的邱成傲,然後看见身穿白袍的狱医把邱成傲的双腿架在肩上,几乎将那昏迷不醒的人儿对折成两半,身下的roubang正发狠cao干着邱成傲的嫩xue,空气中满是rou体拍击的啪啪声,还有那yin糜得难以言喻的噗哧水声。 听见门口的动静,狱医扭过头,恰恰与他们对上眼。愣是没想到门会被囚犯打开的狱医神情呆滞,而且来的还偏偏是陈子宇,一时间也不知该继续cao身下这条就算失去意识仍然sao得出水的母狗,还是拔出他的jiba整理仪容,维持最後的体面。 萌生杀人冲动的陈子宇伸手遮住御江澜的眼睛:“我们一分钟後进来,如果到时候还没完事......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