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打软了?” 白及用鞋尖轻捻着身下人的性器,伴着磁性的声音,让容许不由自主地勃起。 “啧。这就硬了?”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容许无地自容,似乎自己生来就是这么贱,仅仅在几句话下就控制不住欲望,从耳根泛上的红色逐渐蔓延到脸上。 白及用右手带了些力气拍了拍人脸,并非清脆声,而是略沉重的声音。 容许也分不清是羞得脸发烫还是被打的发烫,只觉自己脸有些麻。 “先生…” 见着人伸过来的两根手指,容许顺从地含住吮吸,舌头掠过指腹,轻柔有度,身下那物件也越来越硬,却刚好在那节点,白及将硬翘的柱子踩了下去,容许疼的弓起身子却被人拇指钳着下巴被迫抬头,嘴角也因含着两根手指而淌出津液,实为狼狈。 白及抽出手,在边上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 “五分钟。自己动手,四分五十秒到五分十秒这个区间你可以射,否则,今天就别想了。开始吧。” 被人突如其来的命令弄得一怔,直到容许看见旁边的计时才慌忙开始,先不说这个允许射精还有个区间,单单是总时间容许就觉得自己不太行,一次次硬起来又一次次被迫疲软,容许手动着但下意识还是怕白及的脚突然踩下来,尽管他知道并不可能。 眼见着时间越来越近,容许有些急,加快了频率,但还是没赶上时间,随着时间停止,容许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但容许手刚离开性器就被白及握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摆弄毫无反应的roubang在人手下就那么容易勃起,那在马眼处打着转儿几乎让容许欲仙欲死,手紧紧攥成拳忍耐,呻吟不断。 但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容许也自然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在临近喷射时,那人松了手。 “不许射。” 容许硬生生压下那股强烈到几近崩溃的欲望,眼角也留下一道泪痕。 等着人缓冲过来白及揉了揉人头。 “结束了。起来吧” 容许又突然有些气愤,他要是在自己还没软下来的时候喊结束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释放了,默默在心里骂了句人禽兽,显然白及看出来人在想什么,伸手将人扶起。 “乖。” 离开醉南的容许甚至有些落寞,屁股刚沾上座椅就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气,身上的每一处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那人的存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之前的约调与这次简直丝毫没有可比性,那种温柔威严并存的调教是他不曾体会过的。 容许开车驶出醉南,直至快到市区才反应过来,自己甚至连那人的联系方式都没要,他又不敢再回头,只能继续向前。 到了自家别墅门口,容许停了车,手里攥着那张会员卡,失魂地上了楼,甚至直到东方破晓,鸡鸣日升,容许还是躺在床上睁眼想着那人。 即便他没见到那人面容,也不知晓那人姓名,但脑海里却始终萦绕那人的举手投足,矜贵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