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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被迫给兄弟腿交

    唐宴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快感,看到握着自己性器的手掌上已经沾满了他的体液,还是微微有些害臊,为自己轻易地就臣服在男生带来的快感中。

    而此刻回过神来,那根抵在他后臀处的坚硬就更加让他无法忽视,他甚至感受到了微微的湿润。想到自己刚刚爽了那么一会,而梁朔的jiba都已经硬到流水了,却只能干晾在那不管,他就莫名地有一丝愧疚。

    “我帮你弄,但你这次不能太过分,别等我手都断了你还不射。”一想到梁朔可怕的持久,唐宴还没开始就已经觉得手腕泛酸了。真是,长得比他粗大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持久,太气人了。

    梁朔按住了想要转身的少年,附在耳边轻声道:“那恐怕不行,你只是用手撸我可射不出来。”

    “那你想怎样?”唐宴皱眉,两个大男人互相帮助,除了用手还能怎么弄。

    忽然,他想到了昨天在寝室,那根他撸了许久手腕快断掉都没有射出来的roubang,在他鬼使神差地弯下身轻轻舔了一下后,就射了他满脸的jingye。

    那场景他现在回忆起来格外记忆犹新,脸上甚至还残留着那种湿濡的触感,鼻端浓郁的腥臊味让他恍惚间还以为回到了昨天。

    少年通红着一张脸,咬牙恼怒道:“梁朔,你他妈的该不会想让老子帮你口吧?”

    闻言,梁朔诧异了一瞬,忽而笑道:“我可没这么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

    他有些惊诧于唐宴的想象力,虽然昨天那短促的一下舔舐确实给他带来了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感,但他可不准备这么作践喜欢的人。

    唐宴听到梁朔诧异的语气,顿时更加羞耻。感情人家根本就没惦记,反而是自己总想着。不过这一次,他也更不明白既不让他撸也不让他口,梁朔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小声问:“那、那你想……”

    梁朔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少年,他把握着少年的一条笔直有力的长腿上抬,将胯间已经兴奋充血到泛紫的roubang挤进了腿根处,颇为难耐地微微抽动着,语气也更暗哑了些:

    “宴宴,你用腿给我夹着好不好?”

    腿、腿交?

    唐宴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这个词,实在是被包裹在大腿根处的那根火热坚硬的rou柱存在感太强烈,烫得他敏感娇嫩的嫩rou都微微发颤。因为贴合得过于紧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粗硬的青筋凹凸不平地盘绕在柱身上,硌着他的腿rou,极为强劲有力地微微鼓动。

    他真的后悔了,为什么总是要拉着梁朔看那么多片子。他只是看了个爽,但学霸好像已经把那里面的花样全都学会了,现在还要用在他身上。

    “梁朔,这样、不太合适吧……”唐宴感觉有点害怕了,他撑着床想要挪开。

    “那你忍心就让我这么硬着吗?”梁朔扭过了少年绯红的脸,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头直视对方闪躲的目光。在他的禁锢下,原本也是身强体壮的唐宴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但、但我又不是女人。”唐宴欲哭无泪,这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

    “你说的,兄弟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忙。”梁朔轻飘飘地用话堵了回去,看着少年一脸被噎到的模样,他低头含住了那双嗫嚅着还想说话的唇瓣微微吸吮,舌头在唐宴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侵入口腔快速掠夺了一番,轻易就将少年吻得气喘吁吁。

    然后声音格外温柔地轻声哄着:“乖,宴宴帮帮我。”

    唐宴根本没想到身上的梁朔会突然亲他,他以为上一次只是意乱情迷之下的意外,根本不会再发生。所以这一次即使两人的脸都快挨在一起了,他还是没有任何防备,轻易就被堵住了嘴唇。口腔被灵活的大舌迅速占满,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肆虐地舔舐搅弄,轻易就将还未彻底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弄得晕晕乎乎。

    然后他就听到了和那激烈而充满掠夺意味的吻截然不同的温柔声音,哄得他根本就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就迷迷糊糊地应了下来。

    下一刻,那根硌在他腿间的硬物就不容拒绝地忽然抽动起来,在他的腿根间快速用力地摩擦。这样干涩的抽磨瞬间让唐宴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慌忙想要摆脱。

    但他的大腿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只能被迫紧紧夹着那根肆意抽动的roubang。就连口中的抗议也因为嘴唇再次被堵住,而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梁朔紧紧控制着怀里还想要挣脱的少年,一手掐着下巴将唐宴满腔的抗议不满全部堵了回去,一手紧紧按着大腿,让腿根间的嫩rou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

    这具常年运动的身体,即使是最娇嫩的腿根处的软rou也紧实而充满弹性,可以毫无缝隙地完全贴合他的性器,那种紧致柔软的快感是以往用手撸动揉弄完全不能比的。

    即使是从小就沉稳自持的梁朔都有些控制不住,他将手心里属于少年的体液全部抹在腿根间用作润滑,坚硬的胯部再次发力,极为迅猛地狠狠抽动着性器摩擦cao干着少年的腿rou。一双紧实挺翘的rou臀被不断快速有力的撞击,清脆的“啪啪”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少年浑身上下都被太阳光照成了小麦色,只有一双rou臀和腿根处是差异明显的白皙,但现在也因为连续不断的耸撞被拍打的微微发红,臀尖粉嫩得在梁朔眼中颤巍巍地晃,像是诱人的水蜜桃。惹得他忍不住眼神暗沉、喉结滚动,见少年已经被他亲得晕乎乎到双眼迷离,他便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一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rou臀,格外欢喜地揉搓把玩。

    “唔……呃啊……”唐宴被亲得快要受不了了,梁朔可比昨天在宿舍过分多了。

    他的唇瓣都已经被吸得又肿又麻,口腔里全是湿漉漉的已经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被渡进他口中的属于别人的口水,那些满溢的津液都已经流到他脖子上,被空调一吹,泛着冰冷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战栗。

    来自后臀的撞击太过凶残有力,一下下狠狠顶撞在他的腿根间肆意cao弄,如果不是被梁朔紧紧地困在怀里,他只怕早就被撞飞了出去。屁股先是被撞得发麻然后又被捏在手里跟玩具一样把玩,臊得他羞耻难忍。

    更羞耻的是,他原本已经发泄过的roubang因为时不时地被那根乱顶的roubang磨到根部,竟然感受到了刺激的快感,再次被情欲引诱着充血肿胀起来,硬挺地翘在他的身前。

    唐宴简直想直接昏过去才不用面对这一切,他被梁朔这样按在胯间像个女人一样被凶狠捣弄cao干也就算了,居然还因此勃起,简直太下贱yin荡了。

    他想要梁朔停止如此超过界限的行为,但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瓣,想到等会一开口估计又要被一阵狠亲。到时候亲破皮了,他该怎么见人。

    于是,少年只敢瞪着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控诉不满地恶狠狠盯着格外享受的男生。

    但他这副双眸湿润眼角泛红的模样,落在梁朔眼里就只觉得可爱。他用手指点了点少年微张的嫣红唇瓣,然后再次伸手握住了少年胯间的硬挺roubang,随着自己抽cao的频率快速撸动。

    “呼!宴宴,你的腿cao起来真舒服。”

    “哈啊……你、你别弄了啊,我不想要了……艹,太快了……”

    敏感的roubang哪里受得了那只粗糙大手的刻意揉弄,唐宴爽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腿根间被另外一根粗硬如铁的rou棍恶狠狠地摩擦抽动,磨得天生皮糙rou厚的他都觉得腿根发麻刺痛。身前才发泄过的性器又被把玩撸动,guitou被粗糙的指腹狠狠磨过,刺激的舒爽让他禁不住颤抖。

    一时间,rou欲彻底掌控了理智,唐宴像是马上要干渴而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红着眼渴求那只手更进一步的玩弄,口中低吟粗喘不断。他甚至已经不自觉地主动摩挲着双腿,去挤压腿间肆意冲撞的坚硬rourou。

    抗拒忽然变成了主动,梁朔被激得呼吸一顿,紧接着便再也克制不住冲撞的力道,整个人像发了狂一样,飞快地耸动着胯部,用尽全身力气去顶撞少年的rou臀,完全不管不顾地狠命cao弄着滑腻娇嫩的腿rou。

    他紧紧掌控着少年劲瘦的腰胯,已经从侧位到几乎将人全部掀趴在床上,不断地粗重喘息着,将自己长期以来被挑起却从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唔……好爽……老子几把要爽飞了……哈,梁朔……”

    “啪啪”的急促声响像是噼里啪啦的暴雨猛地砸下,响在唐宴耳边,让他有一种自己从头到尾都置于倾盆大雨中的窒息无力逃脱感。性器被玩弄得更加过分,激昂的roubang一颤一颤地抖动。梁朔显然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让才射过一次的他又感到眼前一阵阵发白,似乎已经马上就要到达快感的巅峰。

    他急于再次体验那极致的快感,一边耸动着胯部在梁朔的手里抽动自己的性器,一边急切地去顶耸着身下的床铺,将敏感的guitou摩擦在粗糙的布料上。

    梁朔自然也感受到了怀中少年的躁动不安,他握着手中频频抖颤的饥渴roubang,直接用大拇指将顶端翕张的马眼堵住,在飞速cao干的间隙中温柔道:

    “乖,别急,一会和我一起射。”

    “呜——!”在濒临快感巅峰的时候忽然被掐断,唐宴受不了发出一声哭叫,极为迫切地渴求着,“哈啊……好难受,梁朔……阿朔,让我射……jiba会坏的……”

    但梁朔依旧语气温柔地毫不留情,“不会的,再忍耐一会就好了。”

    唐宴根本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自己现在难受得要死,蓄势待发的浓精已经全部冲到了guitou顶端,却被牢牢堵住,憋得他整个人难受得都快炸了。而此时此刻,梁朔却还在按着他的身体cao个不停,他的腿根都已经被磨得又疼又麻,估计都被蹭破皮了,屁股也差不多被撞肿了。

    “嗯……你欺负人……”少年被不得抒发的欲望逼得快要失去理智,脑袋抵在床上无力地摇头抗议,最后委屈地哭求着,“求你……哈啊,松开……阿朔,jiba真的要爆了……”

    梁朔没有回应,只是粗喘声再次加重,双眼都有些微微发红地看着背对他趴在床上的少年,用眼神描摹着这副强健有力的躯体,胯间毫不停歇地发起最后的冲刺。

    在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刻,他堵住少年性器的指腹忽然移开,将硕大的guitou卡在柔韧软嫩的腿根间,猛地停止了cao干。然后梁朔便眼睁睁地看着身下的少年浑身剧烈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崩溃的尖锐哭叫,掌心骤然多了一股腥热的白浊,与他的性器同时释放出来。

    满是情欲气息的房间内顿时腥臊气味更浓,将两人完全笼罩其中。梁朔缓了缓,终于从少年黏腻湿濡一片的腿间抽出自己的性器,将似乎已经瘫软在床上的少年翻了个身。

    唐宴的身体都还在一颤一颤地发抖,一张脸上满是自己的口水和分泌的生理性泪水,看起来分外狼狈。他甚至都还没能回过神来,只是完全发自本心地带着颤音哭诉道:

    “梁朔,你真他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