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被绑惨遭轮jian,药jian,吊cao双xue,jiba抽屄。
书迷正在阅读:寡夫、xp收集所(双性短篇合集)、被众多男人cao着屁眼儿 NP (下部)、埋没春日【yin乱合集】、被迫继承海王的鱼塘/np、金玉良缘、失忆后我把老公给忘了(ABO)、恶毒小美人翻车以后、人之外合集、无他无我无花
如果一切正常,他现在应该在那栋刚刚装修好的三层大别墅里。设计师是法国人,把客厅装得像个墓xue。他不喜欢,但为了天价设计费只能忍着。 如果一切正常,他的车应该沿着环城高速疾驰半小时,六缸发动机嗡鸣嘶吼,狂莽莽的一只野兽,他坐里面都嫌吵,无奈那些妞喜欢得要死。 如果一切正常,他不会双手双脚被缚,吊在一个散发油漆味的仓库里。孔玉猗试着抬起头,脖子发出“咯咯”的杂音。全身力量几乎都压在腰间,三指粗的麻绳,透过昂贵衬衣依然扎着腰际肌肤。 他脑子不太清楚,大概半分钟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在宽敞舒适的进口乳胶床垫上,也没在十平米的大理石按摩浴缸里。再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喘气声绕了一圈回到耳朵里,还伴随着窃窃私语。最后,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惨状,百亿上市公司总裁,被人绑架后像只螃蟹一样吊着。 今天是星期三,一个星期中普通的一天,也是唯一他自己开车的一天。明白到这点后,恐惧像条冰凉的蛇般攀爬上来。他看不见,也听不清——他们在说某种方言——这是一个专业团伙,他们有备而来。孔玉猗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眼睛被罩住了,一丝光也不透,但他能感受到对方人不少。大概有五、六个人,都很结实……他喘了口气,尽量镇定地说:“开个条件吧。” 令人焦虑的是,对方没有发出一点回应,这快把他逼疯了。 “我有钱……只要能保证我的安全……我可以给……”他的声音在颤,脑子不停地转。他应该给个数吗?还是等对方先开价……可这不是谈判桌,他嘴唇发抖,冷汗流了下来。 “那个东西呢?” 声音在离他较远的地方。 “别急,”一个声音回答他,“我想先玩玩。” 他似乎边说话,边朝他走了过来,近到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孔玉猗为此浑身发冷,他的双腿被分开吊着,腿根酸痛到几乎感受不到其存在。这姿势很不妙…… “……啊!” 一个火热又坚硬的东西贴在他胯间。几乎相触的瞬间,就让他叫了出来。他的jiba因为胆怯缩成了一团,他那个该死的rou屄却因为这个姿势大开门户。男人的膝盖顶在他的屄上,上下打着圈。很慢很慢,孔玉猗死死咬住嘴唇,抖得像筛糠。 他的屄湿了,两片柔软yinchun中渗出yin液,随着温柔的碾磨不断晕开。快感一圈圈被揉了出来,他的yinchun被压扁,又偏移,偶尔向上顶到那个yingying的小籽,发疯般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 “呃啊……呃……” 他被顶起来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阴阜上,男人把他托起一点,又松开;托起,又松开。失重感让他小腹酸胀,xue心止不住地抽搐。下落时布料勒在那条缝里,压着阴蒂用力收紧。好舒服……他不想叫出声,但张着的嘴已经开始流涎。 男人似乎改变了想法,把他向后推去。那一瞬间,孔玉猗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腹一麻,几乎直接就到了高潮。但他只是被一下下地悠着,腿间的布料湿了,在空中变凉,散发痒意。 他急促地喘着气,为自己的幻想浑身颤抖。他的屄也在抖,隔着西裤依然能看出热情的轮廓。他再次被推后,而不再是普通地晃悠。在他随着重力向前荡去时,那个坚硬的东西也迎了上来。 男人用膝盖重重抵上他的屄,甚至能听见那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孔玉猗笼在黑布下的双眼翻白,在闷痛和酸麻的快感中高潮。 他喜欢痛。 喜欢被狠狠地扇打,打他的奶子,打他的屁股,甚至打他的屄。他不敢承认,甚至不敢想。但不能否认当这一切成真时,滔天的快感能让人失去所有理智。 一根手指在他的屄上移动,然后换成了某个凉凉的东西。西裤被剪开,内裤也挨了一刀。被蹂躏得红肿又湿润的rou屄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还有根尺寸不小的yinjing,在被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就翘得老高。没人会想到他有个屄,虽然他不算高,长相也很俊美,但毕竟是属于花美男那一类的。公司的女同事偷偷说他太直男,这件事他知道,但他觉得挺好。孔玉猗甚至跟女人上床,放下拉链,在某个湿热的甬道里耸动。他觉得那感觉挺奇怪的,也不是不舒服,但很怪,好像在反复剥着一块伤口。完事后他总是觉得很抱歉,看着她们的脸,头发凌乱,妆容模糊。这时他的胆怯就悄悄涌上来,每次他都会湿,但最终只是理好衣服,露出冷酷的表情。 如果可以选择,他也许会去掉那根jiba——但他还是想做男人。孔家的孩子,除了他都很优秀。但现在他的姐妹都嫁人了,而他成了万人之上的大老板——有时他也想去掉那个屄。总是很痒、总是很湿,总是让他半夜里忍不住夹着被子磨蹭,醒来后对着无辜的下属勃然大怒。总之,他什么都没去掉,也什么都没得到。只是带着两幅器官,和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这么苟活了下来。 孔玉猗吐着小半截舌头,他的脸很红,一道涎水顺着腮帮流下来。两根手指突然伸进他嘴里,裹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口腔里胡乱搅动,又夹着他的舌头摩挲。孔玉猗被那股橡胶味呛住了,他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下一秒,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他被打得眼前一白,脸颊火辣辣地偏过去,半天没回过神来。一阵笑声不合时宜地出现,他的小腹上湿湿的。过了一会,他才感到自己的yinjing在跳动,一股股地出着精。 下一巴掌就落在那,rou柱被拍到了小腹上,两颗囊袋也跟着压扁。他痛得直翻白眼,底下的屄xue却把yin水滴在了地上。 更多的手脱着他的衣服,他的胸膛也裸露出来,两颗rutou发硬,被握在手里揪着,弹着,按进乳rou里又跳出来。两根冰凉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往舌根上放了一片什么东西。甜滋滋的,又有点发苦。没等他想明白,另一只手又抚着他的下巴让他吞下去了。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没有人理会他,只听见一个人说:“扎哪?” “喏。” 针头贴上他的大腿,随着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孔玉猗眼眶一热,再次颤抖起来。似乎是完成了某种任务,男人开始说话了。 “怕什么。”他揉弄着他因为恐惧缩成一团的jiba,“哥哥们会让你快活的。” 他还是抖,那只手又往下滑,在他的yinchun上移动。橡胶手套滑溜溜的,带来奇异触感。他像是要把他的体液抹匀,手掌在缝隙间一遍遍滑动。终于,手下的身躯放松了,孔玉猗的嘴很小,又很红,微微开着露出牙齿。男人就在这时用力地攥住了他的屄,像是要把那屄里的水都挤干。于是那嘴一下长大了,孔玉猗尖叫一声,哆嗦着小腹,狼狈地潮喷。 然后他又闭紧了嘴唇,两道泪水从眼罩下淌了出来。 另一只手掌拍了拍他的屄,好像是安抚。再拍重一点,他心想。睁大眼,眼前还是黑暗,他的心跳很快,身上却很热。一种疯狂的瘙动让他性器充血,疼痛的屄唇更加饱满,蠕动着献上表演。 “我……我想……” “想什么?” 他组织不了语言了,那药就像一只打在脑子里的麻醉,麻痹了他的思维和感官,只剩下性器在疯狂渴求。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xue里,孔玉猗配合地呻吟着,吸吮这点安慰。另一根手指也伸过来,勾着xuerou朝两边拉开,让所有人都能看见里面嫩红的xuerou。 “想什么?” “呃……想……” 糟透了,他像个要奶的婴儿。手指离开了,他就不满地哼哼,yinchun随着呼吸不停翕张。一个粗热的东西抽在他屄缝里,“啪”得一声,打得水花四溅。 几个男人轮流用jiba抽着他的屄。有的人下手很重,rou棍子啪啪地砸他的阴蒂,抽了几下就让他去了。有的人趁机把guitou放了进去,抵着xue口不停磨蹭。还有的人一手抽他的屄,一手拽着他的胸,揉面团似的按压。他一会挺胸,一会送腰,成了失去理智的婊子。 等他再找回语言的时候,下面已经很肿了。他听见有人按快门,听见粗重的喘息,听见撸动性器时发出的水声,这一切都让他陷入狂乱。他长着腿,脚尖紧绷,说:“……放了我吧……放了……” 没有回应,而他也说不下去了,喃喃地改口:“cao我吧,cao进来……” 这回得偿所愿,一根粗热的rou物顶开屄唇,一下就捅到了里。他没戴套,孔玉猗想着,rou道动得更欢,巴不得这根jiba永远埋在里面。 那人用手揉他的阴蒂,他就绞得更紧,以至于jiba撤出时都不太受力,反而把他整个人都往前拖了。男人大概说了些什么,另一个人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双手抄着他的膝盖弯。于是rou屄里的那根jiba进出得更快,yinnang啪啪的打在腿根上。他的臀缝也被圆润硕大的东西顶着,那根jiba发现不能直接进来后,便粗暴地捅进了两根手指。循着他的xuerou一寸寸摸,在他摸到那一点时,孔玉猗又射了。他的精很稀,还跟着一股尿液。 他就这么被插着屄,捅着后xue,失禁尿了男人一身。孔玉猗张嘴喘着气,难过得快要死了,也爽得快要死了。“sao逼。”那个人骂他,然后用力地往里一送,喷出几股浓精。他撤出半软的roubang时,大量水液混着浓精流了下来。 后xue也被一根性器捅开了,震动着的假阳具,小幅度对着那一点打圈。rou屄也没有寂寞多久,很快就有人接位,对着高潮中还在抽搐地rouxue展开新一轮鞭笞。 这一晚,他被这几个人反复地jianyin。有时是jiba,有时是玩具,甚至一起。直到每个人都在他的两个xue里出了精。他们带着手套,穿着没有鞋印的鞋,却没有一个人戴套,把浓稠guntang的jingye都灌在他体内。 因为他们知道他不敢。 在酒店浴室里扣着屄里的jingye时,孔玉猗浑身颤抖地意识到这点。但他们猜对了,他不可能报警——报警说自己被轮jian了一晚上?——他气得砸了浴室的镜子。 一团团的白精顺着下水道流走了,可他总觉得里面还有。他用手指反复地摸索,甚至恨不得把自己整只手塞进去,直到发现这场清洁已经变成yin乱的自慰。 手指、浴缸边缘、花洒、都和他的屄rou亲密接触过一遍。他不知道那药片和针剂到底是什么,却可悲的预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改变。最后孔玉猗脱力地躺进水面下,恨不得就这样被淹死。 他突然又爬了起来,顾不上擦拭,湿着身子就走回到卧室。破碎镜面里的身躯白皙而斑驳,但他顾不上这么多,立马播了一个电话。 此时是早晨五点,但通话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孔先生,有事吗?” “弄一盒紧急避孕药,合不合法的都行,要百分百有效果……一个小时内送到赛维酒店1305号房,让前台给我打电话,你不用上来。” “……好的。” 李瑞安是他的助理,比他小个几岁,但跟了他很久,做事一向妥帖。孔玉猗放下电话,总算找回点掌控感。身上又酸又痛,此时疲惫也一道袭来。他翻了翻手机,点燃烟又灭掉,才发现自己暂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儿时犯了错误一样,搂着被子凄惨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