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初遇恶魔触手
他是王国的骑士团团长、大陆最锋利的剑刃、最坚固的盾牌。 他的剑穿透黑暗,他的盾终结苦难。人们赞颂他的伟岸与慷慨,将星月缝制在他的披风。 但他最终死在了人们的审判下。 他的母亲教导他要温柔待人,父亲教导他要效忠国家,他在家人的爱意中出生,在老师的教诲下成长,他受到他人的保护、也尽他所能保护其他人,他的一生信任与爱从未缺席,即使结局不尽人意,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当他跪在布满稻草的刑台上时,他能感觉到血液从血rou中剥离的冷意,皮肤被火焰炙烤的疼痛被失血的眩晕感尽数抹去,他的鼻腔被烟屑充斥,呼吸像是有刀划过他的咽喉,他竭力抬起头,透过高涨的火焰,只有尖叫着的扭曲人影。 随着意识陷入黑暗。 他是在一片恶臭中醒来的。 平心而论,怀亚不是一个很挑剔环境的人,但他的确是被恶臭熏醒的。 长时间的昏迷让怀亚花了近两三秒才回过神来,之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他猛地抬起头。 恶臭的来源,是一片片成堆的尸体,而他就跪在尸体堆中间,手里拿着一把铁制的匕首。 他的前不远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孩子,手腕被割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看上去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气若游丝。 怀亚猛地一怔。 他来不及多想,只是站起身向孩子跑去,但紧接着什么东西像是拽住了他的脚踝,他略微一个踉跄,下一秒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按在了地面。 怀亚条件反射地闷哼了一声。 <你要……食言……叛徒。>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了几声像是在水中发出的声音,怀亚警觉地抬起头,但什么都没能看到。 <你许诺…戮……> “什么…” 怀亚还没来得及对这段他完全没理解的事情做出反应,就看到了从尸体旁旁的血潭里伸出了几只黑色的触手。 他们环住了他的脖子,有几条触手攀附在了他的小腹,用力地卷起,像是要把他的内脏压碎一样。 怀亚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拿匕首,但紧接着按在后颈的触手突然发力,这些触手似乎也完全没有控制力度的意思,他几乎被按着头狠狠撞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恶魔……? 怀亚从眩晕感中勉强回过神,匕首在挣扎的过程中已经掉在了地上。 像是凝聚成固体的血液。 一条触手趁他愣住的时机插进了他的口中,径直向喉咙深处探去,触手上黏着的触感和浓重的血腥味激起了强烈的作呕感,折让怀亚忍不住皱起眉,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些微压抑的干呕声。 紧接着,原本束在他手腕的触手微微发力,将他直接按在了地面,滑腻潮湿的触手顺着他的大腿卷曲起来,攀附上他的脊背。 大概是刚刚从昏迷转醒,怀亚甚至仍然有一些理不清现在的头绪——他的危机感提醒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但身体却提不起任何力气。 随即是一段剧烈的钝痛。 他瞳孔微缩。 触手似乎径直穿透了他的小腹,但又似乎没有——它们只是依附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碾压着,但他却感到像是被用利器从腹部撕裂开一样,他闷哼了一声,忍不住用力蜷缩起身体。 <金……> 他只听到了一个断断续续的词,下一秒触手就像是疯了一样更加用力地抵住了他的小腹,只是这一次的疼痛不再像将他的小腹割裂开一般,反而像是触手穿过他的皮肤渗透到脊柱,向全身蔓延的趋势——甚至比之前更难熬。 怀亚抿紧唇,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压抑的低喘,他的身体甚至已经因为剧痛而痉挛起来,但那些触手仍然没有停手的意味。 <缓…活…> 之后一些触手顺着他的盆腔划过,勾开长裤的一角,顺着布料与皮肤之间的缝隙挤了进去,之后它们像是找到了目标,动作变得轻缓起来——他们卷住了他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 “呃…” 怀亚惊愕地瞳孔微缩,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惊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触手像是得到了什么鼓舞,撸动性器的频率反而更快乐。 “唔嗯…” 原本剧烈的疼痛像是已经被身体习惯了一样逐渐被小腹传来的酥麻感淹没了。触手缓慢地包裹住了yinjing,甚至像是模拟人类吮吸舔舐的样子去反复蹭起他的铃口。 在他的印象里的确有一些恶魔以吸食jingye为食,只是怀亚遇到的恶魔大多是已有人类一般智慧的高阶恶魔了,这样的情况确实是他第一次遇到。更何况成为骑士团长后,怀亚几乎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手亵都极少有。仅仅是触手轻小地摩擦了他的性器一会,他就已经狼狈地濒临高潮。 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嘶哑的低吟,腹部不住地收紧,他能感觉到自己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就连小腹也痉挛了起来,高潮带起的余韵让他甚至有一丝失神。 但紧接着,触手再一次攀附上了他疲软的yinjing,乱无章法地taonong起来,刚刚高潮过的性器仍然很快被挑弄得勃起,突如其来的、迭起的快感让怀亚再一次地低声喘息了起来,他的小腹甚至仍然还在痉挛。但之后另一次高潮就逼得他弓起了腰,狼狈地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呻吟。 他自然不想莫名其妙被一群污秽的低等恶魔折辱,但他也确实提不起什么力气,像是这具身体原先就不属于他一样。 似乎抵在他小腹的触手没能完成他的仪式,其余的触手就不会停下,也许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他能清醒地渡过过于疼痛的仪式。 怀亚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的身体像是崩溃前的自我保护,就连大腿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它们仍然没有放过他,只是一味地、公式化地舔舐他的铃口,他大概失禁了,或许没有,他也记不太清了。 它们终于决定放过他时,他近乎花了五六分钟才从那份糟糕的高潮里清醒过来,他低头去看了一眼小腹——那有一片深黑色的印子,看着像是什么咒文。 怀亚扶着一旁的台子踉跄地站起身,之后迈步走向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