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与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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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闻野难得那么容易入眠,却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难过的醒来。 他感到燥热又烦闷,头痛的要裂开,意识迷迷糊糊,口干舌燥又伴有耳鸣,体内两股信息素在互相的冲撞,翻腾着他的血液。 他发热了,身体烫的吓人,皮肤灼烧一般的难耐,挣扎着想去打电话却从床上掉下来,然后就摔的不省人事了。 早上是闻远发现的,他只是八卦想去问问闻野昨晚的情况,公司里过了上班的点闻野还没来,他跟光岩就察觉出不对了。 昨天已经打过抑制剂的闻野,此刻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枪药味,连身为Beta的光岩都觉得冲人。 而同样是S级Alpha的闻远更是无法招架这两股气味,同类相斥让他感觉狂躁,开门的一刹那,他就立即退了出去。 医生很快就到了,给闻野输了液,因为长时间的高热,闻野已经昏迷了很久,此刻的身体非常的虚弱,输上液没有迅速的缓解他的痛苦,只是稍稍拉回一点他的意识。 闻野半梦半醒的皱着眉头,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四肢都紧绷着,好像在做噩梦一样死死的攥着被角,身体发出大量的汗液,不一会就弄湿了床铺,连从小一起长大的闻远都没见过他哥这样子。 在门口看着闻野打过一管大剂量的抑制剂,闻远才走进来,站在床前,眉头紧锁。 “你们昨天去了那个Omega家里发生了什么?我哥怎么搞成这样子?” “闻总的易感期明明还没到,昨天也打了抑制剂才下车的,他跟那个Omega什么也没发生,我送回来一直到家里都是好好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光岩无措的单手捂住嘴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闻远看到他这样,收敛了些脾气,又转头询问医生。 “闻总明显是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导致提前进入易感期,因为长期以来闻总都是在易感期来临之前,提前打好调节剂和抑制剂,这一次被突然触发来不及准备,才会发热昏迷。” “不过……你说昨晚打过抑制剂才去见的那位Omega……”身为Beta的医生嗅觉没有那么敏感,疑惑的在房间里四处扫了一眼。 闻远先一步看见那把蒲扇,他哥的日用品何时出现过这样一把又旧又破的蒲扇。 至于Omega信息素的味道,他进房间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意,因为他哥的信息素味太重了,两种躁狂的信息素把属于Omega的信息素遮的严严实实。 他现在走近了拿起那把扇子,才察觉出属于那个Omega的信息素也如此浓烈。 Alpha的闻远也被Omega的信息素所影响,毫无价值的情潮涌动使他瞬间丢掉那把蒲扇。 光岩立即走过去扶着闻远走到门口,猛呼吸了几口空气,神智才逐渐恢复。 医生捡起那把蒲扇,放在密封的袋子里。 “怪不得一直没有完全退热,原来这个扇子一直留在房间里散发着味道,才使闻总高烧不退,下次一定要收好了!”医生把扇子递给光岩,又看了一眼闻远。 “连小闻总这样正常的Alpha都受不了这么浓重的Omega信息素,更别说闻总的紊乱症了。” 闻远吩咐下人立刻清扫了屋子里茉莉柚子香的气味,rou眼可见的,闻野的脸色柔和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缓。 “闻总经历过这次,新的调节剂和抑制剂的耐受性会更差,我听说你们找到了命定之番,赶紧让闻总接人回来采取措施吧,不然真要出大乱子了!” 医生临走前又叮嘱一遍闻远。 他和光岩一直守到傍晚,闻野才醒。 “给我倒杯水。” 闻野醒了,看见弟弟和光岩坐在他卧室的沙发上。 “没告诉妈吧?” 闻远把水倒好,水杯放在闻野的手上,面色有些凝重。 “我没告状,不过也瞒不了多久。”闻远侧头瞥了一眼光岩。 “我……我这次没说……”光岩小声的解释着,换来闻远淡淡一声讥笑。 闻野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 “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去找那个Omega吧,你的身体再这么折腾,就废了。” 闻野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垂眸盯着被面。 闻远从闻野的手中抽走杯子又去倒了一杯水。 “就别把道德的帽子戴那么高了,命可比尊严重要,何况……” 闻野冷冰冰的盯了闻远一眼,闻远就把话咽回去了。 闻远想说,他感觉他哥也没有特别排斥那个Omega。 跟着,闻远和光岩一齐被赶出了闻野的卧室。 闻野体内平稳了很多,药剂起了作用降低了他的温度,精神状态在慢慢恢复。 但他仍旧在放空的状态,他的脑海里还是有那个Omega的影子。 在柜子上看见被放在密封袋里的蒲扇,便突然想起来。 那个Omega怎么样了! 他打了抑制剂都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发热,更别提没有抑制剂的Omega,更容易会被他S级Alpha的两种信息素惹的发情。 闻野的信息素肯定留在了那个杯子上! 想到这里,闻野就有些慌,胡乱套了件睡衣外套,就驾车出门。 他记忆力很好,凭着印象一脚油门踩到了Omega的家。 大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院子里水舀丢在地上,还倒了一把椅子,闻野知道出事了,还没走进内屋,门里就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是那个Omega摔倒的声音。 因为Alpha的信息素传来,黎婴闻到了,被吸引住挣扎着,嗅着味道向味源爬去。 闻野进门,屋里乱的一塌糊涂。 枕头被丢在地上,床上的褥子湿透了团成一团,房间里东西很少,最显眼的就是闻野昨晚喝过水的杯子,还有一只矿泉水瓶,瓶口湿淋淋的,睡倒在地上。 他难道这样撑了一天一夜? 黎婴闻着信息素的味道爬到Alpha的腿边,抱着他的鞋面,往上攀附,爬没两下,又一头栽下去,闻野皱起眉头。 立即将人扶起来,放倒在床上,Omega根本不愿躺下,又猛的扑到闻野的身上,往他的怀里钻,解他的衣服扣子。 闻野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娇弱的Omega这个时候力气却大得出奇,抽出一只手又去掰另外一只手,脑袋也不老实的凑过来,在闻野的脖颈处嗅着。 黎婴一个跨坐,面对面骑到闻野的身上,股缝里的黏湿洇出了外裤,黏糊糊的摩擦着闻野的大腿,勃起的yinjing戳在闻野的小腹上,他还在乱动着,蹭着。 闻野被发情的黎婴折磨的难受,扣住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闻野大口喘着粗气,他也硬了,要不是打了大剂量的抑制剂和调节剂,此时已经失去理智把黎婴按到床上了。 两个人你动我按,折腾出一身的汗。 见信息素的主人不肯给他,黎婴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哭泣。 “求你,给我,帮我……帮我……难受,我好难受……” 闻野看见黎婴的泪水,忽然怔住,抓着黎婴的手腕,不再用力。 黎婴不受钳制便又开始乱蹭起来,学着之前和丈夫zuoai那样,去摸闻野的yinjing,想用它堵住自己后xue流出来的水。 Alpha被yin浪的Omega抚摸着yinjing,发出一声叹息,硬到极致的东西也吐出了腺液,在睡裤上印出一个圆形的印记。 闻野一直盯着黎婴的脸,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双手放置在腿侧紧紧的抓着床单。 而黎婴则呜呜咽咽的靠在他的胸口,咬着他的衣领,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把闻野的胸口弄湿了一大片,两只手一直隔着闻野的裤子揉他的yinjing。 黎婴在解他的裤带,闻野才意识到这个Omega想做什么,飞速的按住了黎婴的手。 “我帮你!你躺下!” 面前的Omega听不见他说什么,执着的去脱他的裤子,因为解不开还哭的更厉害。 “我不是你丈夫!” Omega好像听懂了,动作停了,可依旧在哭,闻野感到大腿又浇上一片湿热的液体,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把黎婴抱起来放平在床上。 这个Omega似乎这样才看清闻野的脸,羞愧的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咬着下唇,咬的发白,咽着声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