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七章 混入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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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客栈内,夜白站在窗前双手负在身后,眺望着远方烟雾缭绕的青山黛瓦,他已经在此驻足整整两天了,还未从聂天的消息中缓过神来。 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韩墨的安危,而是他会不会归顺魔教。若他真站在魔教那边,他们就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尤其当年还是夜沧海携同三大家主先发制人绞杀韩百蕴,从这层关系来讲他们还是之间还隔着杀父之仇。想到这些夜白的太阳xue忍不住隐隐刺痛。 庆元杰见他头疼扶额,忍不住上前关切询问道:“既然少庄主得到想要的情报,何不早日启程回御龙山庄。” 夜白轻轻摇头,然后回过身,佯装神色如常地松了口气,对他吩咐道:“我还有要事要办,你先带领弟子们回去给老庄主报平安,说我过几天就回去,好让他老人家放心。” 庆元杰无奈叹息,双臂抱拳道:“我明白了。” 他说完就带着其他弟子连夜离开当地,独留夜白一人在此。 落日余晖自窗框飘洒进来,只见桌面的托盘里面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夜行衣,夜白端坐桌边,任由斜阳打在他侧颜上,他抬手抚了抚面料,坚定起身换下身上的月白儒衫,改为黑色夜行衣,并暗自下决心,不管怎样他一定要亲自见韩墨一面。 等到夜幕低垂,夜白也彻底收拾完毕,他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之中,仅露出锐利的双眼,此时客栈没有掌灯,他与夜色浑然融为一体,最后把七星绝命剑别在腰间趁着黑夜悄然出门了。 他知道此地与魔教老巢阎魔殿相隔不远,所以刻意落脚,仗着自身轻功了得,一路踏朝阎魔殿纵身飞去。 才花了半夜功夫,阎魔大殿遥遥在望,魔教路线对夜白来讲早已轻车路熟,此番悄然闯入,也没废任何吹灰之力。 他避过重重耳目不说,还暗中拖走一个,并抬手击杀对方,快速换好魔教弟子的衣物,又拿地灰随意往脸上一抹,然后大摇大摆都在大殿之中。 原本魔教中鱼龙混杂,教中弟子多数邪里邪气,夜白此番乔装混入简直天衣无缝。 谁知他还没走出三步开外,迎面就走来几个魔教弟子,待走近后,对方察觉他有几分眼生,便随口问道:“你是哪个护法坐下的弟子?怎地如此没有规矩?都午夜了还在四处闲逛?” 夜白闻言一怔,眼见被团团围住,他急中生智谄媚一笑道:“我是秋霜护法下面的,只求弟兄们开开恩,千万不要跟他提及此事。”说着还从怀中摸出几锭碎银给他们。 那几个弟子见他如此懂事也不追究,拿着银子就走了。夜白见状悄然松了口气 ,并加快步伐朝羽寒居住的寝宫摸去。 在经过护法行宫期间,夜白分明听见里面有不少人在开怀畅饮,仔细一听还有秋霜跟幽冥诡老等人,也不知他们为何吃酒吃的那样快活,他也不作关心,继续朝羽寒方向悄悄走去。 好不容易来到羽寒的寝宫外面,恰好也四下无人,他用手指悄悄戳破纸窗,借此打探内部事物,却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一片,俩个鬼影都没有。 这时耳边传来开门声,夜白反应灵敏及时翻身飞上屋顶,趴在屋檐按兵不动,这时幽冥诡老跟秋霜出来了,并朝寝宫这边走来。 幽冥诡老手持酒坛,脚步虚浮,对着秋霜说道:“我看今晚韩墨再不松口,下场就该命悬一线了。” 秋霜则神色清明,不卑不吭道:“我看没那么简单。” “哼!若非韩墨难缠我们早就劝降他了,谁知铁证如山他还不肯相信,如此这般还留着作甚,倒不如杀了一了百了。”幽冥酒醉后叙着对韩墨的不满。 换做常人,知晓自己真实身世后不说喜极而泣,至少也会虚心接受,韩墨倒好,简直顽固得跟粪坑里面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不仅不接受自己是韩百蕴的遗孤,还骂他跟羽寒联合起来骗他。 饶是起初的好心好意,也彻底被他骂得消磨殆尽,何况还足足骂了数个月,羽寒的耐心早就骂没了,一致商议决定韩墨今晚还是不肯妥协就直接取他小命,就算杀了他也比亲眼见到他重新回到夜白身边,向夜沧海认贼作父来得强。 秋霜接着说道:“不出意外的话,教主应该还在密室守着韩墨,我们去看看吧。” 幽冥诡老闻言点头,顺手抛出手中的酒坛,不远处传来落地破碎声。 夜白潜伏在屋檐上听得一阵心惊,唯恐担心韩墨小命不保,眼见幽冥跟秋霜渐行渐远目测是朝密室方向走去,他飞身落地悄然尾随。 随着他们的脚步来到后山断崖前新建的密室前,秋霜率先拧开机关,只见跟前的石门缓缓打开,他跟幽冥诡老并肩入内,石门又缓缓闭合。之前的密室被羽寒走火入魔的时候毁了,后来又命人重新修葺用以抵御寒毒。 此刻,韩墨被羽寒用儿臂粗的铁链锁在密室之中,密室中的高温又异于普通温度,那guntang的铁链锁在韩墨的脖颈上,胳膊上,以及脚腕上,这几处的肌肤上早已烙出红肿的印子。 只见他身上的红色婚服破烂不堪,披头散发混合着脏衣汗水黏着在一起,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狼狈。即便如此,他的双眸依然凶狠,一如他当天醒来的模样,大有扑上来把羽寒撕个粉碎的气势。 原本幽冥诡老对韩墨是极有好感的,结果在这数月相处的过程中,对韩墨是越来越失望,不仅是他一心向着御龙山庄跟夜白,还无比排斥魔教遗孤的身份,就连羽寒都拿他没辙,恨不得直接动用迷魂大法给他洗脑。 他趁着酒劲来到韩墨身边喝骂道:“臭小子,老夫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老老实实认祖归宗还好,若是不认,这就是你的下场!”说话间,掌中劲风打出,不远处的石桌霎时间四分五裂。 “哼,臭老头信口雌黄。”韩墨冷笑不屑,两只眸子死死盯着他,继续讽刺道:“就算你们现在去把韩百蕴的尸骨挖出来也是死无对证,我凭什么信你们的一面之词?” 羽寒一听他对韩百蕴直呼名讳,语气极为不敬,气得他反手一掌把韩墨劈得头昏眼花口吐鲜血,语气狠戾道:“放尊重点,他不光是你的亲生父亲,还是我最敬爱的义父,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韩墨强忍眩晕的冲动,不顾嘴里布满鲜血,疯狂笑道:“你想杀我也不是三天两天了,我韩墨栽在教主手中不亏。” “你!!!”羽寒双眸赤红,须发翻飞来到他跟前单手牢牢锁住他的脖颈将他提起,眼见他面色猩红连翻白眼,然后狠狠逼问道:“你今天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条是认祖归宗,一条是死无全尸,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