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喜欢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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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雨所谓的报仇就是用下巴颏拼命蹭黎姜脖子。属于不太雅观但杀伤力大的那种招数。这段时间在医院没白天没黑夜地照顾黎姜,路眠雨连刮胡子都省了。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正是最扎的时候,蹭在黎姜脖颈上又刺又痒。 黎姜笑得捂着肚子在床上拼命打滚儿企图躲开路眠雨,可路眠雨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根本甩不开。 “哼,我在少林寺学过沾衣十八跌,只要挨到就能制服!“ 不管黎姜缩到哪里都被路眠雨用大长胳膊大长腿环住整个人树袋熊一样挂在黎姜身上。 黎姜笑得话都说不清。“沾衣十八跌不是武当功夫吗,你在少林寺是咋学的,你去了个假少林吧!“ “好!你又嘲笑我!“ 路眠雨双手双腿一使劲儿把黎姜牢牢揽在了怀里。 但也只有几秒。几秒过后路眠雨自己主动往后撤了撤,只有手还搭在黎姜的胳膊上。 “做吧。我都洗了澡了,那里愈合得很好。” 黎姜轻声说。他能感觉到路眠雨推开自己是因为下身已经勃起到无法遮掩的程度。 “不。” 路眠雨摇头。“我心疼你,姜儿,那里小小的红红的,真得像朵小花,我咋能把那又粗又丑的玩意儿塞进去。” 路眠雨的鸡不丑,在黎姜的审美里称得上是赏心悦目,充血后颜色发深红,和他小麦色的皮肤对比很明显,让胯间的那一块在他身体上更是有气势,十分抢眼。和路眠雨本人一样,嚣张跋扈的感觉。 黎姜想说一句是漂亮的,却被路眠雨捂住了嘴。 “姜儿睡吧,我离你远一点儿,让它自己冷静下,等它想明白了就自己退下去。” 你都没脑子,还指望guitou里面有脑子? 黎姜被路眠雨捂着嘴说不出话,只有一个劲儿止不住地笑,呼出的热气打在路眠雨手心儿,顺着血管一路暖到心头。 “姜儿,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这些,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踏实了。” 路眠雨想了想补了一句。“不在也可以,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踏实。” 路眠雨想把手从黎姜的嘴上挪开,却被黎姜用自己的双手覆盖住重新压在了嘴上。 黎姜心里又升腾起了那样一种情感,他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烟消云散。 夜就在他们之间,在他们掌中,在路眠雨的克制与黎姜的留恋中一点点过去。路眠雨感受着黎姜起伏的身体,那是他呼吸的节律,带着时间流淌。黎姜终会离自己远去,路眠雨知道。等黎姜痊愈康复,就相当于在梦中的人被唤醒,发现那所谓的依恋和所谓的照料无非是受害人与加害者之间的关系时,自己的报应就该到了。 现在能记住一秒就是一秒吧,够自己漫长的余生回味了。路眠雨努力用掌心铭记黎姜的温度。 闹钟响起的时候俩人吓得差点儿没脑壳相撞。 路眠雨抓老鼠一样一把抓住了床头的手机摁掉闹钟。 昨晚上三四点才睡,这会儿都揉着肿得眯缝的眼睛犯呆。 “姜儿你是醒着的吗?“ 到底是姜三还是姜四,从黎姜的眼神中什么都判断不出来。迷迷糊糊的都是眼屎。 黎姜点点头。 “傻啊,如果是那个傻子看到一觉睡醒在这个陌生地方还不得鬼叫。“ “呃呃,是这样的……嘿嘿。“ 路眠雨也不知道为啥,看到黎姜他就想乐呵。 “你干嘛整个闹钟。“ 黎姜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才九点。 “上药啊。“ 路眠雨挠着草垛一样的头发爬起床去拿药。”今天是第一天涂药,医生说这药里有激素,要遵守节律给药才能有效。除了夜里睡觉,其余时间必须保证每天三次,间隔不能少于七小时,我计划了一下,早上第一次必须是九点左右,这样就能赶在你晚上睡觉前涂最后一次。“ 先前在医院的时候一直都带着包扎,让刀口上一直都持续有药,出了院就靠自己自觉涂抹了。黎姜看着路眠雨一边挠着鸡窝头一边看药品说明书的模样觉得很有意思,像是把脑子炸掉了。 “医生不是都说过了药怎么使用吗,不用看了。” 黎姜知道路眠雨最讨厌看说明书。 “不不不得看看得看看,不看清楚我不敢给你用。” 路眠雨眼睛不离那说明书,絮絮叨叨地回应黎姜。 哪里还像当初的路眠雨那副大爷样儿,成了个琐琐碎碎的大妈。黎姜捂嘴笑,倒不是怕路眠雨看到,而是怕嘴巴一漏缝儿心里的蜜就流淌出来了。 黎姜轻车熟路地褪下内裤摆好姿势,这产妇样的造型他这半个月早就熟悉了。眼下面对着路眠雨更是一丁点儿不适感都没有。 只是为什么没有羞耻?黎姜皱了眉问自己。开这个洞的人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吗,把自己打造成了这样一副躯体。可自己真得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路眠雨的一切。 这应该不是那种感情吧…… 心里的甜蜜退潮般退去,黎姜又只剩下了空洞的身躯,他是一个物体,属于路眠雨的东西,所以没有抗拒没有羞耻,所以接受路眠雨所给予的一切。黎姜在稍稍清醒的时候总是被这些复杂的情感拉扯着,却没有能力想明白。 “这个上面说不疼不刺激,我一点点给你涂啊,要是疼了你告诉我。” 路眠雨洗了手郑重得像是要接生一般坐在黎姜双腿之间。他有些紧张,只注意到了手里的药,没注意到黎姜的眼神中昨晚那已经燃起的星星点点又熄灭了。 黎姜觉得自己是一截坏了的蜡烛,烛芯断成了碎末,只能祈求一些稍纵即逝的火光点亮自己的内心。 “好,没事儿。” 黎姜不动声色,依旧温顺地安抚着路眠雨紧张的情绪。 路眠雨把药膏先涂抹在自己的食指指尖上,又把指头挪到黎姜的女xuexue口处。 然后他就停下了。 那xue口虽已长好不再红肿,却依旧是闭合的。浓重的血红色褪去,剩下yinchun上一抹似有似无的樱桃红。是了,说是用黎姜冠状沟处的皮肤做的植皮,那生长出来可不就是这颜色吗。姜儿的鸡儿长得最招人喜欢了。 路眠雨的手指头有些抖,迟迟不敢捅进那个缝儿里去。 “怎么了?” 黎姜问。 “这是关着的……怕你疼。” 路眠雨望向黎姜的眼神里都是歉疚。那一道扣人心弦的美丽,就是自己对黎姜犯罪的罪证,是在黎姜的精神不足以做出正确判断的情况下强行施加给他的,是伤口啊。下体愈合了,心里却留了疤。 黎姜看出了路眠雨眼里解不开的惆怅。 “喏,这样呢?开了吧?” 他主动掰开了yinchun露出了yindao,很轻松地对着路眠雨笑了笑。“没事儿,什么都不影响,平时根本感觉不到,而且长在这里也没人能看到啊,上厕所尿尿只掏个jiba也露不出来,跟没有一样。” 路眠雨也无奈地硬是挤出几分笑容,他知道黎姜在努力调节气氛。 “只有你能看到,也只给你看。“ 黎姜用膝盖蹭了蹭路眠雨的胳膊。 路眠雨一下子红了脸。 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给脸红了。路眠雨臊得低下头埋在黎姜的双腿之间,手上赶紧忙活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是路眠雨第一次探索那个入口。 里面很湿滑,内壁褶皱,大夫说那是为了增大接触面积增多神经点位,使得人工yindao更加敏感。手指越往里越感觉到温热,水叽叽的黏在指尖上。 先在进入一指节处停留,然后旋转涂抹均匀。路眠雨在心里重复着医生的指令。 他甚至都不敢看黎姜的眼睛,只能盯着自己的手指,确保动作足够的轻柔。 黎姜一直掰开yinchun的手挪到了自己的男性生殖器上。手掌覆盖着yinnang,手指握住了yinjing根部。 “疼吗姜儿?” 路眠雨以为黎姜是在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缓解疼痛。 “不疼。真的,你继续吧。” 黎姜说。的确,在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煎熬的表情,眼睛里水汪汪的,似乎还带着温度,跟路眠雨手指在yindao里感觉到的一样诱人。 黎姜的手指修长,棱角分明,每次握住鸡儿都像是握住了路眠雨的心,让他挪不开眼睛。那一块rou,很听话地伏在黎姜手掌之中,安静得像一只被黎姜那优雅灵巧的手驯服的猛兽。 路眠雨做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下意识的动作。他低头亲了那只手的手背。 黎姜猛地抖了一下。路眠雨这才惊醒了一样从黎姜的胯间弹开。 “姜儿对不起!” 路眠雨抬手就要抽自己,被黎姜眼疾手快坐起身一把拽住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 路眠雨急得眼眶都红了。他一直都在告诉自己只是像个护工一样给黎姜上药,不允许有任何别的心思。 可能自己天生就是个流氓混蛋。路眠雨都恼死了。特别像是个心怀不轨的猥亵犯终于逮住了机会作案。 “干嘛打自己。” 黎姜揉了揉路眠雨的头发。“手闲得慌啊?闲得慌握这里。“ 黎姜抓住路眠雨的手腕扯到自己下身处搭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那里已经有了些半硬的勃起之势。 路眠雨攥着拳头下不了手。他知道黎姜对他的百依百顺,所以就更是克制自己的需求不能把黎姜当作个玩具肆意发泄。 “姜儿,别。我错了,我是动了心思,但我能忍住。“ 路眠雨声音都发颤,他的确是血脉喷张了。黎姜那神秘的、带着些疼痛记忆的凄美女xue,那粗大的散发着阳刚之气的男性生殖器,还有那双在自己面前凝视着自己的沉静眼眸。 路眠雨低下头想躲开。 “你不喜欢握?嫌它硬?“ 黎姜歪了脑袋又凑近了路眠雨的脸颊,轻声说道:“知道你喜欢软的,可现在软不下来,等软了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 “不不不我喜欢!” 路眠雨急着证明自己的一颗心似的赶紧抓住了黎姜的yinjing。 他原先真得喜欢黎姜yinjing软绵绵的时候。或者说他在本质上还是一个直男,对于男性生殖器没什么期待与兴趣,只是单纯喜欢黎姜身上的东西,喜欢那里的温顺。作为一个男人的象征,却那样松弛驯服地被自己掌控。 一种不仅拥有了黎姜,还把黎姜个刺儿头从里到外变柔软捋顺了的征服感。 可经过这次手术的打击之后,路眠雨忽然也就发现了,他爱的是黎姜这个人,爱他身上所有的好坏优劣温柔坚硬,如果非要把黎姜拆分了,拆成软的硬的男的女的自己的别人的,弄疼的不仅仅是黎姜,还有自己的一颗心。 黎姜的一切他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