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把人家看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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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儿和来安儿将四尺宽的大木桶抬进房里,又来回跑了不下十趟,才将热水盛满半桶。 “应二叔您将就擦擦,我进去伺候爹。”平安儿将一盆热水置于架上,里头浸着条白棉布手巾。 隔着道不足一人高的四折绢画屏风,徐应悟听见里头水声作响,蒸汽弥漫。他除了上衣,将热手巾绞得半干擦拭上身。水温不低,将将能下手。 此时屏风里平安儿问道:“爹,水温如何,加瓢凉的?” “不必了,再去挑两担来,我蒸蒸……”西门庆话音未落,徐应悟竟冲了进来。 jingzi对温度特别敏感,37度以上就活不成了,这么热的水泡澡,杀精啊! 徐应悟看旁边地上放着桶不冒热气的水,手一探果然是凉的,于是不由分说拎起水瓢舀了一瓢,“哗啦”一声倒进西门庆的澡桶里。 “应二哥?你……这是何意?”西门庆侧身双手扒住桶沿,生怕被凉水浇到。 徐应悟一瓢瓢往里兑冷水,最后干脆端起桶来,把舀不起来的桶底儿也一并倒入大木桶里。 桶口可比水瓢大多了,最后这下当真淋了不少到西门庆胳膊上,把他激得“嗷”的一声窜了起来,翻身跳出桶去。 “应二哥!”西门庆来了火,瞪眼冲他道,“你这是作甚?!” 平安儿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拍着腿连声“哎呀”:“爹呀!可冻着!” 徐应悟是去北方上的大学,曾在大澡堂子里阅rou无数,还时常跟直男室友互相搓背,他丝毫没觉得好兄弟赤诚相见有什么不妥。徐应悟把手伸进大木桶搅了几圈,抽出来甩甩,拍两下桶沿道:“好了,哥进来吧!” 这早春二月的,募地从热水里出来,的确冻得慌,西门庆脖子底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只得抬腿又迈回桶里。 他光溜溜地一番动作,那蠢物就在徐应悟眼前晃荡。徐应悟一眼瞧见他那根rou坠子根部、卵蛋上方,竟套着个青玉色的环状物件儿。 悬玉环!书里写西门庆有个yin器包,里头有各种行房助兴的用品,悬玉环就是其中一件,有锁精延时的功效。西门庆一向贪yin好色,走到哪里兴之所至就随时办事,悬玉环还不算最夸张的,书中提到他甚至会把那银托子系在身上,一整天不取下来。 这玩意儿对睾丸能好吗?徐应悟直摇头,双手叉腰皱眉道:“哥,你平白戴着这劳什子作甚,不嫌硌得慌?” 西门庆一时语塞,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徐应悟猛然回过神来,这是在封建社会!人家摆个屏风,就是为了避免两个大男人看见彼此光屁股的模样,他却直眉愣眼地绕过屏风,把人家看了个精光!还动手撩瑟人家的洗澡水!还评论人家阳具上的……装饰! 他懊恼得攥拳闭上双眼,狠狠咬住后槽牙,老半天才从社死中缓过气来。“不是,哥……我琢磨着,这东西它……想来不大舒服……”徐应悟心虚找补道。 平安儿不知何时已逮空儿溜了。西门庆坐在木桶里,双手大张着搭在桶沿上,脸上闪过各种复杂的神情。听他吭哧了半天,却冒了这么句话,西门庆终于勾起嘴角笑了:“舒不舒服的,与应二哥有何干系?” 徐应悟尴尬无比,情急之下都有些口吃:“自是……与我,与我无关!这不……不是,跛……跛脚道人指点吗?他告诫我不可用过热的水沐浴,也不可一味延时贪欢,都……都不利于……子嗣绵延……” 西门庆含笑点点头:“是了,应二哥诸般打算,全是为我。” 都到这份儿上了,徐应悟也不在乎再逾越一点,便硬着头皮劝道:“哥除了这玩意儿吧。待到要用之时,再套上不迟。” “也行。”西门庆竟爽快答应,双手往水里一沉,探向那处。他眉头微蹙,咬着下唇,似在用力,可抠哧了半天,竟未取得下来。 徐应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木桶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一根六寸来长、红赤赤、直挺挺的玉茎,已伸头露脑,举得老高。西门庆用拇指食指推住悬玉环欲往下撸,可越用力,那话儿胀得越粗,环便卡得越紧,他手背都暴起青筋来,青玉做的yin器却死死箍在蠢物根部,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