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逼死对头看大几把,把对方剥光按着亲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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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珏听见了,一眼朝他扫过来。 贺臻知道对方其实是在瞪自己,只是那微红的眼眶,让卓珏眼神非但没有半分威慑力,还好像一柄小钩子一般,勾得他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不过他知道卓珏从不吃亏,那张嘴对着别人与世无争,对着他却毒得很,于是准备着迎接“袭击”,孰料对方并没有回嘴,只佯做无事人一般的,坐回了位置。 贺臻这下简直觉得自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接下来游戏也不玩了,嘴巴笑到耳朵根的和众人称兄道弟、你来我往、推杯换盏。 差点腿软到站不住的卓珏,在贺臻视线外,看着他舔了舔自己那愈发红润的唇瓣。 麻、痒、疼。 贺臻这狗比真的像狗一样,到后来还咬了他好几口,他感觉自己嘴唇都破皮了。 不过他估计对方也不好受。 他也咬了贺臻,还尝到了丝血腥味。 而那一丝味道,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沉睡了几千年的吸血鬼一般,饥饿的几乎要死掉。 自己刚刚不应该激贺臻的,卓珏想,他的意志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他死死地握着手中的酒杯,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大力士,不然这杯子怕是会碎掉。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卓珏在所有没人注意他的空白时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贺臻,看似不经意,却好似要把人刻入骨髓。 但对这一切,贺臻毫不知情。 他只是高高兴兴的,一次又一次端起酒杯,到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当然,不止贺臻这样。 散场的时候时近午夜,酒吧的地上都是空酒瓶子,除了卓珏之外,众人都醉醺醺的,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但他们好歹还知道自己要回家或者回酒店,只有贺臻,问他要去哪他不吭声,仿佛跟屁虫一般地跟着卓珏,看一眼对方的唇瓣,就嘿嘿笑几声,看一眼对方的唇瓣,就嘿嘿笑几声。 显然是真喝多了,也得意坏了。 众人虽然想把他拉走,让他跟他们回去对付一夜,可贺臻就认准了卓珏,好像傻驴跟着胡萝卜一样。 他身高将近一米九,还一身肌rou,这些人还要互相搀扶着走呢,对他当真是有心无力,又见卓珏还清醒着,于是干脆将人托付给了他。 卓珏觉得这不太合适,“不好吧?你们也知道,我们关系其实不太好。” 那些人一个个大着舌头开口,“没、没事,我们知道,那都是误会……” “肯定是误会、你都让、让他亲、亲嘴了!” “他明天、明天下午的飞机,等、等他醒了,你们刚好说开了。” “我、我们是很信任你人品的,这么多年同学、说、说开了……” 那些人说完,就十分放心地走了,留下卓珏,破天荒唇角挂上了苦笑。 因为那些,其实并不是误会。 但他也做不出把贺臻扔在大马路上的事儿,于是踢了踢对方的鞋子,“你到底住哪?” 可贺臻依旧只是嘿嘿地笑,仿佛一个二傻子,卓珏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先把人带回自己住的酒店。 他本想给贺臻另开一个房间,但此时是毕业季,又是这座城市的旅游旺季,所以居然没有空房了。 卓珏又只能带人回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是个大床房,而在进门之前……他知道贺臻即使喝多了,第二天也不会断片,所以他告诫对方,也是告诫自己,“老实一点,不然明天大家一起尴尬,知道了吗?” 贺臻听到了,但没听懂。 他进了房间后,就像很多醉鬼那样,觉得自己回到了安全的环境,可以彻底放松下来的,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卓珏:…… 他试图阻止贺臻,“今晚你给我穿着衣服睡!” 但贺臻大概真的觉得自己安全了,闻言大笑开口,“你之前被我亲到发抖,哈哈哈哈,你那么瘦,肯定没有肌rou,看老子的!” 说完他脱得更快了。 卓珏过去扯他的衣服,“不能脱!” 可哪怕喝多了,他的武力值也不是卓珏能抗衡的,他一把把人按到床上,还用被子枕头把人压上,“给老子看好了,看老子身材多好!” 然后他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了,之前在大冒险里抽到了跳脱衣舞的纸条,接下来他脱得很有节奏感,看起来当真颇为值得欣赏。 但卓珏并没有那个心情,他着急地从一团乱中爬起来,想要再次试图阻止对方。 可夏天的衣服本来就没几件,所以此刻贺臻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而且他还在模仿迈克尔杰克逊,做起了顶胯的动作来。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哪怕贺臻喝多了没有勃起,他那一坨东西也大得惊人,仿佛一条蛰伏的巨龙,随时随地都会冲破桎梏,一飞冲天。 卓珏:…… 他颓然地坐在床上,就他妈,感觉很折磨人。 事已至此,他用所剩不多的意志力以及良心,扭过头去,“行,我看好了,你身材很好,但你消停一点儿,睡觉吧。” 只是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颤意。 可喝多了的贺臻却听出来了,他更得意了,“你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在寝室拉个床帘,就是不敢看老子的身材,你嫉妒我有肌rou,哈哈哈哈。” 卓珏:…… 卓珏深呼吸,重新看向贺臻,想要毒舌回去,但却听对方声音疑惑,“卧槽我这个梦怎么这么美,哈哈哈哈哈,这也太棒了吧。” 卓珏:…… 卓珏泄气。 算了,他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但他到底意难平,于是阴恻恻的开口,“快接着睡吧,不然一会儿梦醒了,就没这么美了。” 贺臻听他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你说得对,我先洗个澡。” 他说完,就把内裤脱下去了。 卓珏:…… 卓珏看了个正着,那被弯曲耻毛包裹着的性器,黝黑硕大,粗长惊人,比有些人勃起的状态还要可怕。 他真的很崩溃,“你他妈睡就睡,洗什么澡,这时候干净个什么劲。” 但贺臻振振有词,“我他妈还不是因为你,不是你要求我每天都洗澡,不然就说我臭么,cao!” “你他妈现在不是做梦呢吗?” “可他妈梦里也有你啊!”可见卓珏留给他的心理阴影有多大了。 卓珏无话可说。 他发现了,自己根本对付不了喝多了的贺臻,于是他只瘫在床上,“你他妈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自己看着天花板,小声嘟囔,“但你他妈要是再这么勾我,我就真不能保证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了。” 不过就算他大声说,此刻的贺臻其实也听不见,因为他已经冲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 洗了个战斗澡,又刷了牙之后,贺臻没穿内裤地往回跑,胯下那硕大的一根甩来甩去……然后他又看到了卓珏,很是疑惑,“你怎么还在我梦里?” 卓珏起身,将视线固定在贺臻的鼻子往上,“你再睡一觉,梦中梦里也许就没有我了。” 但贺臻有着自己的想法,他站到了卓珏的面前说,“不不不,现在正好,刚才我忘了和你显摆我的大jiba了,你看你看,哈哈哈哈,你有我的大吗?” 卓珏:…… 他当然不肯看,“你给我滚!” 但以前两人的争斗,都是文斗,所以才都是卓珏占上风。 但此刻梦里的贺臻无所顾忌! 他一只手撸着自己的性器,好像要把自己撸硬,一只手按在卓珏的脑袋上,逼人低头,“把你的拿出来,我们比一比。” 卓珏就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和良心,在面对贺臻的时候,就仿佛春日溪水里的那一小层浮冰,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消失。 他咬牙切齿,“这是你逼我的!” 于是他不但清楚地看到了贺臻那粗壮的性器,还闻到了那带着沐浴乳和麝香的气温。 这令他一瞬间,有些魂不守舍的眩晕,甚至觉得由身体里生出焦灼来。 其实在贺臻亲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样的感觉了,只是现在直面更刺激的场景,那感觉也随之变得更加明显。 不过贺臻说完那句之后,并没有强迫他脱裤子,和自己比大小,因为他很无措,“cao,我怎么硬不起来了?” 卓珏冷着脸,“因为你真的喝多了。” 可喝多的人才不会承认,“我没有!” 但内心其实是认可了卓珏的说法的,“就算我没硬,我也很大……这样,明早,明早我一定会硬,到时候我给你看,哈哈哈哈,吓死你!” 卓珏很有礼貌,“谢谢,我不会。” 贺臻听他这么说,表情看起来很不服气,不过不硬对男人终究是个打击,他没多说什么,只催促卓珏,“你去洗澡!” 然后在卓珏背后嘀咕,“这个梦一定要继续,明早老子吓死你。” 卓珏只觉生无可恋的去洗漱,然后换了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才从里面走出来。 贺臻已经躺在床上了,但是还没睡着,正睁着一双醉眼看他,“啊,你回来了,真好。” 在这一瞬间,卓珏恍惚了一下。 这很像是……卓珏连忙将脑中出现的想法驱赶走。 因为他知道,贺臻不可能真正欢迎他,对方心心念念都是明早吓死他。 虽然这样想着,但他还是对着贺臻,露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来。 只是说出的话,依然很不讨喜,“明早你一定会后悔死。” 但此刻的贺臻并不知道明天的自己,会多倒霉,他只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睡觉了。” 卓珏没有继续和他作对。 他的步伐甚至有些欢快的,朝着床走过去,关了灯,然后躺在了贺臻的身边。 他从心底里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真的很不错。 因为他从未奢望过,能和贺臻度过这样的一个夜晚。 不剑拔弩张,没有那么多隔阂…… 可他刚想到这里,就感觉身边人凑了过来,开始脱他的衣服。 卓珏死死揪住自己衣襟,“你干嘛?” 醉鬼有着自己的道理,“我都把衣服脱了,你凭什么不脱?” 卓珏会脱才有鬼,“你给我放手,松开我的衣服!” “你才给我放手,这是我的梦,你得听我的。” 两人滚在了一起,贺臻压在卓珏身上,偏高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卓珏挣扎着,却感觉自己被烫得没什么力气,只能一脚踹在贺臻的肚子上。 可贺臻当真皮糙rou厚,虽然闷哼了一声,却和没事人一样,手上的动作都没停一下。 不过卓珏到底是男人,即便贺臻一身蛮力,想要顺利得手,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但贺臻稍微适应了黑暗后,忽然一低头,吻住了卓珏…… 他记得卓珏之前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很乖巧很老实,因此他故技重施。 两个人又有了一个和刚刚在酒吧时候,一样激烈的吻。 开始的时候,卓珏还试图将贺臻的舌头顶出去,可却换来了更热切的纠缠,他又咬了贺臻一口,然而愈发激发了对方的兽性,对方在他的唇瓣上辗转、吮吸、啃噬,让他最终只能从唇齿间发出含糊的声音,“你会、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贺臻……” 但很快,他的声音就也被对方吞没了,静谧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亲吻的水渍声,以及衣服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 他到底,被贺臻剥光了。 确切说,衣服被贺臻暴力拆解了。 卓珏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贺臻的皮肤严丝合缝相贴…… 贺臻身上热得惊人,卓珏却是微凉的,不过最终两人的温度交织在一起,如同他们的呼吸一般,变得恰到好处起来,却让他又一次抖得不成样子。 而贺臻的手掌在他的身躯上逡巡着,好似在安抚,却让他战栗的更加严重,仿佛暴风雨中漂浮在海面上的,一片树叶般。 渐渐地,卓珏感觉到一根guntang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有些错愕。 贺臻刚刚,不还硬不起来,怎么这会儿忽然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