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任务五 前有狼后有虎的典狱长被副手偷袭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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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杉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陷入更深的沉梦之中。 他再也没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任由他人摆弄。 桃乐丝怜爱地亲了亲睡梦中的典狱长,牵出了典狱长纤细瘦长的手指,把玩了一般,然后微红着脸颊将典狱长的手指按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他舔了舔嘴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典狱长,赤裸着的下半身上的性器高高地翘起,马眼中激动地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将典狱长的手指虚虚的掩在上面,仅仅只是触碰就让桃乐丝激动地不能自己。 他深深地喘息着,眼神更加的火热了,似火又似钩子,紧紧地注视着典狱长。他看着典狱长在睡梦中逐渐漫出了汗液的额头,以及被他亲吻地红艳艳的嘴唇,内心的激荡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看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凑了过去,轻轻地嘬着典狱长的嘴唇,一下一下地,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同上面那样似乎颇有情趣,而是如同狂风骤雨,他带着典狱长瘦长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地动作着,不多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死死地按住了典狱长的脑袋,埋进白皙的脖颈里深深地呼吸着。 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熠熠发光。 克劳德就站在一墙之隔的门外,他垂下眼睑,眼神阴冷,手里捏着一串钥匙细细揉搓着,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良久,他静静地听着并不隔音的房间里传来的声响,嘴角牵起了一丝丝冷笑。 他看着手中的钥匙,以一种极其闲适的状态打开了门,并按下了空气清洁器。 瞬间,整个房间里的异味被消散干净。 池杉还在睡梦中挣扎着,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表情亦是充满了抗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桃乐丝赤身裸体的躺在池杉的旁边,他抬头看了眼克劳德,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意,又视若无睹地继续埋在池杉的脖颈旁边轻嗅着。 克劳德的表情回归了一贯的面无表情,他径直走到桃乐丝的身边,一把捏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桃乐丝一时不察竟然就这么被克劳德捏着脖子拖着走了一段距离。他被这么对待着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冲着克劳德挑衅道:“喂,死人脸,你不会生气了吧?什么时候见你这么气急败坏过了,不会吧,你还真的对这个菜鸟动心了?啊哈。” …… 克劳德面对桃乐丝的挑衅始终一言不发,就这么将浑身赤裸的桃乐丝一路拖到A区的禁闭室里,将他的四肢用铁链悬空绑了起来。他用力地捏着桃乐丝的脸,俯视着,像是在看一堆没有用的垃圾一般看着他。 桃乐丝看着这样的克劳德,终于收起了他那张假意甜蜜的微笑脸庞,森然地看着克劳德说道:“野狗,也终于是有认主的一天呢,可喜,可贺~” 而始终面无表情的克劳德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竟是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桃乐丝的脸,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克劳德心情不错地想着,认主?噬主的恶犬也会有这一天吗。 等到克劳德回到典狱长的房间以后,典狱长不在床上了。他惊了一瞬,然后瞬间反应过来,典狱长是在浴室里,于是返身去将典狱长的睡衣拿了一套干净的过来。 敲了敲门,“砰砰砰。” “谁?”浴室里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是我,克劳德,典狱长阁下,我为您拿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我想您现在是需要它的。” 池杉听完,沉默了半晌。他回头看着被水雾覆盖着的镜子,上面已经看不出他身上的痕迹了,他伸手在脖子上的红痕处摸了摸,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件事情。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任务世界里被男性占便宜了。之前也有过言情世界里的某一些角色跳出了固有的人设对他表白甚至强吻他,虽然那人后来被他默默报复了回去。 可是,池杉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坐在了浴缸的边缘,忽然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深深地为自己的贞cao担忧着,这个世界一看就不简单。 下面那些区暂且不说,单是一个A区,就有五个战力值顶尖的怪物囚犯,而他这个典狱长的设定还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地柔弱小鸡崽…… 身边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副官克劳德,怎么看都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唉~ 克劳德站在浴室门外手里端着衣服,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掩盖住了充满了愤怒与汹涌情欲的棕色瞳孔,无人发现他的眼眸此刻亮的出奇。 从来没有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上一任主人亦是不行,所以这所监狱才会成为她的埋骨之地啊,克劳德淡淡地想着。 不得不说,上一任的死的确是有些价值的,就比如,他迎来了新的能令他活过来的,主人。 克劳德细细咀嚼着这个词汇,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啪” “你在干嘛?克劳德。笑的这么恶心。”池杉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一推开门就看到克劳德笑的一脸荡漾,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他强忍住了想要搓搓手臂的举动,围着浴巾径直跨过克劳德的身边准备往床边走去。 克劳德一把抓住了典狱长刚洗完澡显得更加白嫩的手臂,鼻翼翕动间满是他亲自给典狱长选的沐浴液的味道,他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下来。 池杉眉毛一皱,瞬间有点想发火,想了想又强忍了下来,不耐地道:“什么事?” 克劳德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动,轻声说道:“如果那个人对您的所作所为您都能接受的话,那么,同样的,我也可以,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池杉怒斥道,他使劲儿抽了抽手臂,没抽动。 “您,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克劳德抬了抬眼,冲着池杉微笑了一下。 “放手,克莱德,我命令你!” “当然,您是典狱长,您当然,可以命令我。”一边说着,克劳德一边放开了池杉的手臂。 池杉一被放开就怒气冲冲地抽出了克劳德抱在怀里的衣物,往房间内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床边,他就被一具火热的宽厚的身体扑倒在地。 “What the fuck???”池杉被撞的脑袋嗡了一下,一向文雅的他也不禁爆出了粗口。 克劳德眼色沉沉地看着被他压得动弹得不得的典狱长,好整以暇地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fuck me。” “……&@&”被气到失语的池杉已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克劳德见状,轻笑了一下,就着这个姿势,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摩挲着典狱长大人的后脖颈,他看着肩膀下面的肩胛骨一耸一耸的,觉得十分的可爱,于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 池杉被克劳德亲的直发毛,在睡梦中被人侵犯和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按着亲的感觉可是十分的不一样呢。 “我说,克劳德,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池杉挣扎着说道。 感觉到克劳德停顿了一下,池杉赶紧接着道:“虽然我没什么实权,但是我父母很厉害,我父母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停下来!!” 池杉说完以后,克劳德没说话,也没接着动作,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克劳德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什么,就只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面。 池杉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赤身裸体的黑发男人慢慢地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慢条斯理道:“我,想要典狱长,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