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被蒙骗
“咔嚓——”是枝叶被踩断的声音。 鹤尧直愣愣的后退,他捂着眼不让那yin靡的画面映入眼帘,声音却一声大过一声,是上官惟憬发现了他,故意弄出来的。 司卿被他抱着,双腿敞开了往鹤尧的面弄,白净的腹部是射完精蜿蜒着往下滴的浊液,粉嫩的玉柱挺翘着随着cao弄的动作上下摇晃,xue口被打的开开的,上官惟憬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着,脆弱的肠壁被侵犯,敏感点被疯狂碾磨。 “啊…嗯啊!…呜呜……朕不行了…慢点,慢点…啊……朕要…要到了呜呜……” 司卿闭着眼哭,泪水划过脸庞,满面的潮红如落日余晖后的晚霞,稚嫩的粉色渐渐蔓延到了全身,像是被轻咬了一下后,身体不自觉的羞耻到变了色。 “陛下…舒服吗?竹君入的深嘛……cao到你都要爽的欲仙欲死了……” 上官惟憬咬着他的耳垂,舌尖在他耳廓处舔舐,他抬眼对鹤尧露出一个挑衅不屑的眼神,只是对方满脸惊慌,眼睛闭的死死的,就连耳朵都因为过于震惊而深深的埋住。 胆小鬼,垃圾,凭这样的你怎么敢跟我争啊? 能被这样的家伙打,杨弄溪还真够可笑的! 上官惟憬又冲刺了数百下,抵住司卿的软xue狠狠的射了出来,他抽出性器,白色的浊液混合着腥甜的yin水从xue口一并流出,那块干净的地面被浇了个正着,蜿蜒着淌向别处。 司卿被他抱着离开了亭子,鹤尧愣愣的,看着亭子里外的狼藉,空气里都是交合后的暧昧味道,他抽了抽鼻子,泪水莫名的就涌了出来,手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掐破了那还算滑嫩的皮肤。 说到底,他嚣张跋扈全凭了他父亲,自个也只是个除了摆弄摆弄医药一无是处的草包儿郎,对上上官惟憬这种疆场里养出来的血性粗人是一点儿胜算也无。 天色是说变就变了的,刚刚还晴着现下却是下起了雨,鹤尧蹲在亭子的外,瓢泼的雨一股脑的往他头上淋,他只是一动不动,他连亲眼看见司卿跟别人zuoai都接受不了,他还怎么去把司卿从上官惟憬的手上抢回来。 难道就任由司卿被他独占吗? 他不想,至少是不想陛下被欺骗他的人独占…… 崔因找到他时,他已被雨淋了好一会儿了,红色的衣袍黏在身上,头发耷拉着贴着眼皮,雨水哗哗的从他下巴淌到脖颈里,凉的像二月里的冬雪,他却是不动弹。 因为脸上都是水,崔因看不出他是哭了被雨掩盖了还是单纯的只是雨水,伞面倾斜着遮在他头上,鹤尧不为所动,雨水下的急,空气里的味道被洗净,那滩浊液也尽数流干,渗进了泥土里。 崔因拉他,他不起,他像是要记住这个地方,记住他无能为力的看着司卿被别人抱的样子,记住这屈辱的的一天。 他昏沉着,雨越下越大,大到把他打在了地上,像是那天杨弄溪被他踹一样,他也被这雨,踹昏在了地上。 鹤尧昏过去了,在雨下的第二个时辰。 这御花园里,从此又多了一个伤心人…… 司卿被上官惟憬抱着回了竹苑,这地方上次被鹤尧砸了,他叫人又好好休整了,又添上了不少器物,如今看着倒是贵气多了。 “朕要洗澡……”司卿懒懒的靠在他怀里,眼睛半耷拉着,累的都要睡着了。 上官惟憬抚了抚他的脸,把他抱到了浴池,这地方水浅,司卿一个人坐着也不会溺,他摆正了司卿的姿势,让他好好的泡泉,自己却是先行离开了。 竹苑内殿,杨弄溪握着手中的纸卷,掀开成一长圈,上面细细密密的写满了伦常纲要,政事见解,间或还有详略的图文,他看着那字文,如获至宝。 “你现在来这里干什么,阿卿才刚回来,你现在出现是想让你我暴露嘛!” 上官惟憬瞪视着他,脸上的药粉效用甚好,外人来看却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此刻这两张脸站在一处,一张生气,一张淡然,倒是显得怪异极了。 “是你要扮成我的,被他喊我的名字,也是理所当然,你在这迁怒什么?”杨弄溪冷冷撇他,“你说会助我得成所愿,现在看来却是沉溺男色,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他话有威胁,上官惟憬不能不忍,他现在用的是杨弄溪的“情”,司卿现在喜欢的也是那个回忆里温柔的“杨弄溪”,他上官惟憬什么也不是。 在司卿心里,他甚至还可能只是个强迫他上了一次床的男人。 “等阿卿真的喜欢上我了,我自会向他坦白我是谁,到时候我带他归隐田园,另扶持新帝上位,你亦可假死。”上官惟憬说到此停顿片刻。 “只要你现在瞒住了,日后本将军归隐会以大军军师的身份推你上位做国师。” 杨弄溪身子弱,不得重视,当日众臣推男子入宫,杨太师府里便是送了他进宫的,杨弄溪一介男子,自觉为了人家的男妃屈辱,更遑论他心有不甘,身有宏图大志无处施展,自是不想替司卿侍寝。 正巧上官惟憬回朝,他这被冷落了几载的竹苑来了稀客,说只要让他用他的身份接近司卿,日后自有他大展宏图之际。 左右司卿也根本不记得他了,上官惟憬怎么扮都不会出岔子,他也就顺势应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 “自当如此。” 司卿躺的正舒服,胳膊一挥,身边没个人他还挺不习惯,索性身上清爽多了,便披着外衫出了池子,隔着帘幕,隐隐绰绰的,看见杨弄溪和谁在说话。 他出声喊道:“弄溪?” 下意识的,杨弄溪先上官惟憬一步应了声,他看着上官惟憬摆了摆手,没办法,这是本能反应,上官惟憬只好愤懑的出了内殿。 “陛下,洗的可还舒服?”杨弄溪轻轻把书卷往后一放,几步上前牵着司卿的手,司卿看见了他放书的动作,没在意,反而是探着头看了看外面。 “那是谁啊?找你有事吗,朕瞧着身型是与你像极了,莫不是你家兄弟来看望你?” 杨弄溪环抱住司卿,拿了一边的方巾给他擦拭头发,淡淡的说,“陛下看错了,那是松竹……” 而后,便在无一言,司卿也不在意,只是随口问问。 他身上的外衫单薄,也只是松松的搭在肩上,此刻被杨弄溪抱着,动作挪动间,衣衫便开了,两颗俏生生的乳挺立着,杨弄溪探头便能看见,像是雪地里开的红梅娇艳,诱人采撷。 饶是他读书人正经如此,也不得不称赞道,这小陛下合该是如此吸引人。 手中的帕子渐渐的挪动了位置,擦拭发顶的手从肩上滑下,慢慢的挪动到了胸前,那帕子看着是在擦拭发丝,实则有意无意的摩擦司卿的rutou。 两根指滑到那,隔着帕子和发丝,一拧一掐,连带着右边没被抚摸的红缨都硬成了小石子。 “唔~”一声嘤咛溢出,司卿迅速的捂住嘴。 “怎么了陛下?”杨弄溪出声。 司卿咬着唇,小小声的说了句,“没事。” 他睫毛轻颤,刚刚,刚刚杨弄溪应该不是故意的吧,才在亭子外野战一场,他应该没有精力再去做了啊…… 虽是这样想着,司卿还是挪了挪身子,把胸口离的杨弄溪的手远了点,他翘软的屁股rou就这样在杨弄溪身上摩擦了几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多暧昧。 这是在勾引我吗? 杨弄溪的欲望不禁升腾起几分。 小陛下的屁股rou刚刚就贴着他的下体摩擦,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够感受到那臀rou有多软,好想把性器埋进去,在股间狠狠的用阳具鞭笞小陛下。 他会哭的吧?哭着喊他轻点,然后又翘起屁股摇晃着腰让他进去,让他狠狠的入了他。 纤长的手指掰开了小陛下的腿弯,司卿猝不及防的被他打开了双腿,整个下身光溜溜的,不着寸缕,粉嫩的阳具连同那褶皱紧紧的xiaoxue被暴露在厅前。 任何一个人进来都会看见他,小太监,侍卫,甚至是嚣张跋扈的闯进来想找他的侍君嫔妃…… 他们看见了他会怎么想呢?太监无根又何尝不会脑中意yin,侍卫会不会看着他在无人的夜晚里自渎,侍君见到他在别人身下承欢……太羞耻了…… “弄溪?这是想做什么……”他紧张的舔了舔唇,尝试着闭合双腿,却被杨弄溪死死的扞卫着,双腿间的春光一览无余。 杨弄溪把手指塞进了司卿的嘴里,轻轻的按压他的舌苔,口津沾湿了他的的指尖,被他抽出含在了嘴里细细的舔舐,司卿昂着头看他这幅作态,脸色通红,身下xue口不自觉的张合。 “陛下,果然很甜……”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杨弄溪的吻和插入菊眼的手指,双腿张开,指尖迅速的刺入xue口,司卿来不及惊呼便被另一条舌头堵了唇。 清甜的味道在嘴间溢开,像是茶香,司卿迷迷糊糊的想杨弄溪刚刚喝了茶吗? 苦涩中又带着一点甜味。 他被迫仰起头接受杨弄溪的深吻,整张唇被包进了嘴里,舌头在他的上颚扫动,又勾着他的舌头吮吸,舌根吻到发麻,司卿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完完全全感觉不到自己正被开拓着,xuerou贪婪的缠着那两根手指吞吃,自主的咬着杨弄溪塞进来的指节,屁股甚至还晃动着,催促着多塞入几根,晶莹的液体从xue口流出。 他终于被放过,杨弄溪抱着他上了榻,司卿迷迷糊糊的转头看他,屁股高高撅起,那朵小花盛开的正旺,叫嚣着让人撒水进去。 白净的衣袍落了地,杨弄溪按住司卿的屁股,手扶着性器,对着那花朵进攻,想要在不断的耕耘后给它浇上一股股有力的水柱,让它开的越发娇艳。 xue眼太小,流出的水又太多,滑腻的让杨弄溪怀疑到底能不能进去,他怼着那小口,塞了塞,马眼却被那一瞬间的吸力含的快射了,司卿等了等,看他不动作,便主动掰开了臀rou,往后吞吃。 杨弄溪一时不慎,被他含了个guitou进去,肠rou紧致温暖,像进入了一个温泉小口一般,源源不断的往外吐着热流,他被热流浇着,马眼一松,却是泄在了里面…… 他射了……在司卿只含住了一个guitou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绞吸他,他就射了…… 杨弄溪不敢置信,他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他也不屑于知道这种事,但是他对自己的硬件还是很满意的。 他不可能秒射的,这是幻觉,杨弄溪催眠着自己。 “弄溪?”司卿迷茫了一下,好像感觉到他的秒射,肠壁里的液体也不似作假,他迟疑着又喊了一声。 杨弄溪从震惊中回神,他不敢相信自己秒射,好在射的快硬的也快,他提起胯就是狠狠一撞,整根没入司卿股间,猝不及防的一下,司卿被他顶的一晃,整个趴在了床上,只余下身被杨弄溪抱着顶。 像是只要他硬的够快,顶的够重,司卿就能忘记这回事一样,他几乎是以打桩的速度在干他,一下又一下夯进去,没有任何技巧的活塞运动。 司卿没有等来任何回答却等来了杨弄溪急风骤雨般的cao弄,他抓着床单迎合他,几乎是杨弄溪顶一下他就吸一下,身前的性器自由的摩擦在被单上,任由清液糊乱溢出。 “好重…嗯嗯…对…那里…呜呜……” 司卿失了神的乱喊,杨弄溪也配合他,“是这里吗…嗯…陛下吸的太紧了…弄溪顶到陛下了嘛?” 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打在司卿瘦削的蝴蝶骨上,肩头粉红晃着媚色,周身都像是抹了粉了,花骨朵般娇嫩欲滴。 上官惟憬只是出了内殿并没有走开,他看司卿久久未出来,杨弄溪也没有出声,两人孤男寡男的,他不放心。 提步轻点两下,飞身上了屋顶,揭开两片屋瓦就要往里探看,床帘被放下来了,帘幕深深,他看不清里面景色如何,但那床摆摇晃的动静不小,司卿呻吟放荡的声音亦是…… 一瞬间,他脑门子都要炸开了,去你他妈的个杨弄溪,老子占了你的身份,你就占了老子的夫君是吧! 你他妈的给老子拔出来啊! 上官惟憬一股天灵盖都要被撬开的感觉,眼前更是一黑,手上青筋突突的,他五指和拳就要往屋子下面打,临近挨着了却又放手,突然停下的力道震的他心口疼—— 万一掉下去的屋瓦砸到了阿卿怎么办,万一阿卿就此知道他们合伙蒙骗他怎么办,万一阿卿就此要跟他一刀两段……上官惟憬不敢想…… 他妈的,他算是知道鹤尧那胆小鬼啥感受了,不得不被迫压抑自己,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压着cao,声音还喊的那么好听…… 他要疯了…… 你他妈的个狗比杨弄溪,给老子拔出来啊啊啊!那是我夫君!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