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梦遗:才一用力,他就细细的唤,粗粗的喘
第二天,余烬岁来学校报道,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时,梁年抬头看他。介绍完,班主任让大家欢迎,梁年勾了抹笑,敷衍的拍了两下,就看到余烬岁的眼神一亮,梁年心微微颤了下,脸上却依旧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 最后余烬岁礼貌的敬了礼,他冲着全班同学一笑,落落大方,好像和昨天害羞有个结巴的少年完全不一样。在班主任的安排下,余烬岁走到他的桌子旁。 余烬岁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把书包放在椅子上,伸出手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对他说:“你好,我叫余烬岁,很高兴认识你。” 梁年微微挑眉,没有揭穿他,只是看着他伸出的手,他那只手比他的小一些,手指纤细又白,像剥开的葱根,手心的纹络很浅。 “我叫梁年。”他淡淡的说,然后笑着转回身子,并没有握手,对比昨天的态度,今天的他冷淡很多。 没有握手啊,余烬岁讪讪收回手背到身后,手指头扣着手心,觉得有一丝遗憾。 余烬岁拿出书,抓着书本的边缘偏头看着他问:“我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你吗?” 梁年听见他说这话时,刚好书本放在桌上,书桌晃了下。梁年抬眼,就看到那热切渴望以及清澈无害的眼珠子,眸光熠熠。他说了一句可以,就见到余烬岁眯起眼,高兴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心头又一颤。梁年看着他的清隽美好的模样,刻进了心里,同时也升起一丝躁动的情绪。 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当天晚上,他竟然梦见了余烬岁。 当一个男的,梦见另外一个男孩,哪怕再香艳的梦,也都会惊醒。但是梁年没有,当所有绮丽的画面扑来时,梦境中的他竟然有一种想沉溺在梦中的感觉。 梦中,他站在门口,他的床上躺着一个赤裸身子沉睡的人,很安静的的躺在那,呼吸轻薄。旁边的窗帘有两层,外面那层厚重的锻布一半拉着,一半开着,里面那层白色的纱透进光来,落在一个洁白如雪的背上。 男子清瘦,睡得香甜,他白净的脸一半陷在松软的枕头里,另外朝着外面,这半张脸,薄弱的阳光落下,衬得皮肤透白,连青灰色的血管都能看清楚,长长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圈阴影,脸上的绒毛微微颤着,很是勾人。 薄薄的被子只盖住了翘起的臀部,露出一半的腰,却能看到腰窝深深的凹进去。修长笔直的腿裸露在外,线条流畅完美,他伸手顺着小腿肚慢慢上滑,手感十分的嫩滑。手停留在大腿,一手掌握住挺翘的臀,像极了那豆花,好像轻轻一碰都会碎了一样。 他忍不住俯下身,很快,余烬岁平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平整的眉心皱起一个小rou峰,红润的两片唇瓣微微张开,暧昧的发出一声:“啊……” 梁年清楚的听到自己内心的震动,挑过他的下巴,不由控制的封住他的唇,辗转舔舐,吸吮交缠。 梦中的画面又一换,被子被扔到了床下,两具身体交缠。 他在上,余烬岁在下,他掐着一只手臂就能搂过的腰。五指轻轻往下压,那细嫩的rou立马包裹住他的指腹,软嫩的像能掐出水来。才一用力,他就细细的唤,粗粗的喘,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粘人的呻吟。 另一手顺着清理干净的rouxue,好像本能就知道该怎么做,不厌其烦的做着扩张。 “额……我,额……唔唔……”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禁闭双眸,似乎并没有清醒,呈现出一股迷离的媚态。 梁年抽出扩张好的手指,扶着自己的欲望挤入xue中,才进去半个头,一个呼痛的娇嗔的声音传入耳中。像一记强烈的春药,他感觉自己被那紧致的rou壁箍得快要死去。 梁年抬起揉着臀的手,轻轻一拍,那rourou的臀一抖,像水果冻一样在手中跳弹,还印上一片红。 梁年眼一沉,他双手抬起他的平坦小腹,手恋恋不舍的将整个掌心都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然后箍住他的腰,用力一顶。 “啊啊……” 紧致湿嫩的xue,不断发出呻吟的唇,紧实滑嫩的皮肤,那渗出的小小的汗珠…… 所有的所有,都在诱惑着他,半醒半溺的状态,把心中的欲望一点点变大。当感觉到余烬岁的开始往他身上靠时,梁年忍不住的急切的顶撞,抓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贴,重重的揉,好像要把他揉入骨血中一样。 随后,他抽出沾了润滑液的硕大,把身下那如同一汪春水的人翻了个面,两人面对着。 余烬岁那清隽白皙的脸变的通红,像那天篮球场上被晒的模样,无辜干净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欲望的迷离水润,双腿被他抓在手中,抬起按在胸前,整个人可怜兮兮的被他控制在手中。 他抬高他的臀,扶着自己的yinjing重重进入,rou体的碰撞,呼吸的交织,目光的交融,似乎真的融为了一体。 快感慢慢累积,梁年看着他粉嫩的欲望随着他的撞击一下下微微颤抖,像风中无所依靠的落叶,只能随着他沉浮,紧紧的依靠着他,求他,一遍遍的求他。 当他握住他的yinjing时,他一哆嗦,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脖颈扬起,汗水低落,指甲抓着被子,手背经络凸起。 他紧紧的掐着他的腰,时重时轻的撞击着rouxue,欲望累积如雪山滚落的雪球,越滚越大。 他清纯又yin荡的样子,变换着在脑海中交替播放,随着一声呻吟,他也忍不住发出一个满足的粗喘,宣泄出来的畅快铺天盖地而来。 “余烬岁!” 可当他猛然睁开眼,却只看到一片黑暗,梁年坐在床中央,那无限的失落感像猛兽一般侵袭而来。 外面传来一阵虫鸣声,寂静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稠的腥味,他掀开被子,内裤已经湿润了一片,可欲望却硬挺着。 梁年起身去了浴室,当冲完澡出来时,从书包的内层里翻出烟,但是却掉出一瓶药,是昨天他给余烬岁的,但是这个却是新的。他握在手中,嘴里叼上烟点火,看着窗外陷入沉思。 梁年没有想到,快要十八岁的自己,第一次春梦对象竟然是一个男的,而且,他并没有为此感到恐慌,反而是,生出了浓烈想要一个人的心思。 如困兽,在他心中疯狂挣脱,好像,已经破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