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悔(纠结的萧程)
书迷正在阅读:月神yin贱、名流、病因、室中有豕才为家、十八天、论1等于0的可能性、小狼狗他和霸总O结婚了、连墨、簧文里装小可怜[快穿]、地底罪恶侵犯
三十四 悔 一觉睡醒,萧程突然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内心谴责当中,想起昨夜之事,他感到既羞愧又懊悔。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背着父皇做了那苟且之事,居然染指了父皇的人,实在是太不孝了;另一方面,他一向厌恶陆渊,可昨晚一时情动、按捺不住,竟然碰了那人,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如此苦闷却又无法向人诉说,自然是得不到他人的开解,再加上他自己又想不开,于是他便独个儿生了一天的闷气,直到用过晚膳后,徐白见他始终闷闷不乐,就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去花园里散心。说到散心,提及花园,他忍不住又想到了陆渊,便问徐白:“那个人、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徐白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萧程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不明就里地眨了眨眼睛,“殿下,您的意思是……” “蠢蛋!”萧程没好气地白了徐白一眼,冷冷地下令道:“去睢园!” “是!殿下。”徐白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萧程心事重重的来到了睢园,向院外的侍卫打听陆渊的状况,侍卫回禀:“殿下,陆大人睡到晌午时分方起床洗漱,用过午膳后就又回房歇息了,方才刚吃了晚饭,现在怕是在房内睡觉。” “嗯。”萧程烦躁地一指院门,命令道,“开门!” “是!殿下!”侍卫急忙拿出钥匙,走上前去打开了院门。 萧程气恼恼地闯入了西边厢房中。 陆渊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几口的桃子,看到萧程气势汹汹地进来了,就错愕地看向了门口。 萧程大跨步地走到床边,一掌就拍掉了陆渊手中的桃子。 那无辜的桃子掉落在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最后滚落到了桌子地下。 陆渊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他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因为不明白萧程为何突然过来找他,并且对他发此大火。 “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吃东西?”萧程怒气冲冲地瞪着陆渊。 “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他擦了擦嘴角,然后放下了手,眼神淡然地对上了萧程的目光。 “你知不知道昨日你……你、你差点儿就被那两个奴才给……”他犹豫着不知是该说“玷污”还是该说“糟蹋”。 “知道。”陆渊一点头,“然后呢?” “是本宫及时出现,这才救了你。”他接着说道。 “嗯,多谢殿下相救。”陆渊又一点头。 对于昨夜之事,陆渊虽然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但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记得自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庞。他一开始还以为来人是萧绰,直到听见那人的说话声,他才反应过来这人其实是萧程。虽然很是意外,但那时他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迫不得已只好委身于人,后面的事情他浑浑噩噩的已经记不得了。等清醒后再思及此事,他惊讶地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羞耻与窘迫,好像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一件很大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睢园挨了这么多天饿,他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他如今这种处境,还能怎样呢?只能做那案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萧程本来就憋着一腔怒火,如今见到陆渊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他抓起对方的一只手腕,气冲冲的说道:“都怪你!全都怪你!你这下流东西!你这不要脸的混账!我真是恨死你了!”说罢,他猛地甩开了陆渊的手,陆渊一时重心不稳,差点儿被掀翻在地。 萧程气急败坏地大骂了一通,他认为是陆渊勾引了自己。他毕竟是皇太子,做错了事情,比起反省自己,他更愿意去责怪他人。他怎么会有错呢?错的那个人只能是陆渊。见陆渊面无表情且满不在乎,他就骂的更凶了。 骂完后他转身就走,走到院外,他厉声吩咐侍卫:“这几日不准给他送饭吃,让他饿着肚子好好反省反省罢!” “是!殿下!”几名侍卫连忙答应下来。 等萧程走后,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一脸不解地问对同伙:“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子殿下昨日不是说要让咱们务必要妥善照顾里面那位大人的么,怎么今日又……” “嗨!谁知道呢?太子殿下刚才过来的时候就很不高兴,估计是里面那位又得罪殿下了吧。” “行了!快别说话了!咱们还是好好地站岗吧!” 萧程回到东宫后,先去看望了太子妃,接着便回房歇息去了。夜里躺在床上,他没来由地又想到了陆渊。 想着想着便睡不着了,于是就披衣下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直徘徊到了深夜。 萧程连着生了两日闷气,到了第三日傍晚,他鬼使神差地又跑去了睢园。 一进屋便看到陆渊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他急忙将人扶起来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陆渊脸色苍白,虚弱地说道:“饿……我饿……” 萧程赶紧放下陆渊,出门去喊侍卫,正想斥责他们为何不给陆渊吃饭,忽地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下的命令,一时之间不由地仰天长叹了一声。 他此举的确为了惩罚陆渊,可他没有想到,当他看到饿着肚子的陆渊时,他居然会觉得心疼,这可真是太奇怪了,难不成……不!这不可能! 萧程命侍卫送来了丰盛的饭菜,摆了满满当当一小圆桌,饭菜佳肴、宫廷点心和时兴水果一应俱全,还未等他开口,趴在床上的陆渊已经跳下床扑到了桌边,坐到凳子上抓起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萧程自小从未挨过饿,哪里会晓得饿着肚子有多么的难受,如今看到陆渊吃得狼吞虎咽,吃相实在不雅,心中甚是嫌弃。 他坐在一旁看着陆渊吃饭,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聊,他还有那么多公务等着处理呢,为何要陪此人在此消磨时间,而且吃饭有什么好看的?真是没劲! 可看着看着,他又生出来了一些别的心思。 萧程从凳子上站起来,悄悄地走到了陆渊身后,趁其忙着吃饭不防备,伸出两手插到其肋下,将人抬离了小圆凳,让其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把就拽下了他的裤子,并飞快地解开腰带、掏出半软半硬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臀缝里。 陆渊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把头给转回去了,继续吃起了他的饭。 萧程见桌上有一杯酒,就拿过来倒在了陆渊的股间,将那处小小的入口淋得湿润,随即他便将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的物事捅了进去。穿过层层叠叠的媚rou,他几乎是一捅到底,待固定好了姿势后,他就压着陆渊缓慢地动作了起来。 陆渊正在喝一碗莲子羹,萧程干得他几乎站不稳身子,勺子伸到碗中舀了几次都没有舀到羹,他遂扔掉勺子,端起小碗送到嘴巴,直接用嘴喝完了碗中羹。 片刻过后,萧程抱起陆渊,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将其抱到了床上。 陆渊手中捏着一块桂花糕,才咬了一小口。萧程把手伸到他的腰间,解开他的腰带,伸进他敞开的衣襟里,摸上了他饱满的胸膛,不断地用掌心摩挲着那两颗小巧的乳首。 一个在认真地caoxue,另一个则在专心地吃桂花糕。 “啊……” 也不知是顶到了那里,萧程忽然听见陆渊发出来了一声婉转的呻吟,抬头看去,见那人面带红晕,神情慵懒,仿佛又回到了那日被人下了春药时的模样。 于是他试探着又往方才那个地方顶了一下。 “啊……”陆渊立即发出来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呻吟声。 “唔……”萧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原来是这里么?”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专门对准那处要命的地方,狠狠地cao弄了起来。 陆渊被顶得呻吟声支离破碎,手中半块桂花糕拿不稳掉落在了枕头上。 萧程见他神态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他。不多时他便泄在了陆渊体内,抱着陆渊缓了一会儿,他换了个姿势,压着人又干了一场。 完事后,他脑袋恢复理智,又开始后悔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又碰了他?他想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