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弃奴by囧眉/Mayl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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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囧眉/Maylein 文案: 容霖新任云州刺史,拜访晋云节度使卢云璧,在元帅府中遇到了初恋之人阿青。 阿青当年为容家奴隶,是容霖的贴身侍从,也是他初试云雨的对象。 最终,在容家举家搬迁至青都的前夕,阿青因犯上,被烙上弃奴之印,逐离容府。 容霖没想到,十一年后的今日,会在元帅府里重逢。 此时容霖已是一方父母官,也有了一生相许的恋人,而阿青,却仍是卑贱的奴隶。 可阿青和他如今的主人之间,似乎也不是普通的主奴关系。 容霖很想帮他,却不知如何帮助。 他说,“阿青,到我身边好么?” 阿青却摇头,苦笑道,“下奴不想再换一次主人。”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 阿青(攻)×卢云璧(受) 奴隶×主人 攻君从出生就是奴隶,身份导致有很多虐身虐心,以及观念上差异带来的种种阴差阳错(?可能用词不太恰当) 攻君害的受君双腿残疾,但是一件比较合理的事,不多剧透了 是笔者爱的虐身又虐心,这位作者的两篇文都好爱 —————————————————————————————————————————————————————————————— 原文片段 阿青见卢云璧久久不说话,心底更慌了,口不择言地道,“主人,您上次答应过的,您答应过下奴,一辈子都不离开的。” “一辈子?”卢云璧笑了,托起阿青的下巴道,“和一个奴隶一辈子?阿青啊,你是真的傻。” “您之前确实说过。” “我是说过,但你不该相信。你以为我为何要让你帮我治心病?因为那时我就决定要迎娶银城郡主了。她是洛王的女儿,和我算是青梅竹马,我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对吧?所以就借你那物一用了。” 手指轻轻抚过阿青的脸庞,感觉到了他的颤抖,卢云璧叹息一般地道,“你这奴隶,身上也就那玩意儿好用,你太蠢了,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对你还有其他什么?” 阿青抵在地板上的手指,在一寸一寸收紧。 卢云璧的话很伤人,可确实是事实,不是么?在主人眼里,奴隶本来就是畜生一样的东西,阿青他可笑自己,还在奢望那一点点的真情。阿青啊阿青,你不过是一个弃奴,还想要求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难受? 又有什么资格不甘心?? 可心中涌上来的,几乎要淹没理智的巨痛,又是什么呢? 阿青猛然抬头,直视着卢云璧的脸庞。卢云璧还在笑,嘲笑。 那一瞬间,一直维系着理智,区分着主奴的那根细线,就毫无预兆地绷断了。 阿青不顾后果地扑了过去,压住了卢云璧的身体。 “你放手。”卢云璧吃了一惊,随即冷静下来,命令道,“放手。我现在没兴趣。” “不放。”阿青干脆地抱起了卢云璧,把他放在了卧榻上。 “放肆。”卢云璧便有点生气了,挣扎着想要下床,可他双腿残疾,根本比不过阿青的眼明手快。 “阿青,我命令你放手。你再继续,就别怪我罚你。” 阿青仍是摇头,开始脱卢云璧的衣衫。“您要罚就罚吧。” 他说着,就按着卢云璧的双臂褪下了上衣,开始亲吻他的锁骨。卢云璧气急了就开始骂人,什么难听的话都骂,阿青一味不听,默默地只顾耕耘。 这一次,他没有再小心翼翼地什么都顺着卢云璧,而是顺应了自己的欲|望。他一边抚|摸着卢云璧的乳|尖,一边就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坚硬缓慢地挤了进去。 卢云璧骂到后来就开始挣扎。 剧烈地挣扎。 而阿青的力气,实在是要比他大上许多,如果不再顾忌他是主人,他就根本挣扎不开。 冲动之下,卢云璧一口咬在了阿青的右肩上。 阿青却好像完全不知痛楚似的,完全不顾卢云璧的任何动作。 卢云璧疯魔似的乱咬,那本以为淡去的噩梦,又开始在眼前闪现。 他完全就失去了理智,不停地叫道,“阿青你去死,去死!!” 阿青听了也只是苦笑。 主人,小璧,时至今日,我就没有打算活下去了。 不然,我也不会如此犯上。 等到阿青从卢云璧身上抽出分|身时,卢云璧已经晕了过去。阿青其实也筋疲力尽了,他审视了一下自己,上半身的衣衫都被卢云璧撕碎了,肩膀上手臂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再看卢云璧,倒没什么伤。阿青本身温顺的性格,让他即使在冲动之时,也不会真的伤害主人。 只是这一次,大概不会被原谅了。 阿青轻轻帮卢云璧穿好衣裳,然后出门去隔壁叫人。 卢云璧悠悠地醒来,已是次日中午。 “主人,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冬青守在床边,终于破涕为笑。 “我怎么啦?”卢云璧有点昏昏沉沉地,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到想起昨日发生的事,不由一刹间沉下了脸色。 “阿青人呢?”他问道,带着冷冷的怒意。 祁连便回禀道,“主人,我先把他锁在刑堂了,主人未醒之前,不敢擅自动刑。” “打死算了。”卢云璧从来没料到,阿青竟有这么大的胆子。一想起就觉得怒火连天。 “好,属下这就去吩咐。”祁连正经地行了一礼,准备退下了。 “等等。”卢云璧叫住他,“阿青有说什么吗?” “……他说伤害了主人,自愿认罚。” “哼,算他识趣。别真打死了,你吩咐下去,打个半死就差不多了。之后扔到柴房去,不许任何人给他送药。”卢云璧一方面舍不得,另一方面,则是觉得气不过。这个奴隶,胆大包天了。 “主人放心,没人会给奴隶送药的。”冬青温柔地替卢云璧揉着肩膀,“再说啦,主人都这么仁慈啦,这个贱奴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 阿青静静地跪在刑房里。心平如镜。 卢总管阴沉着脸,坐在他的面前,身边是两个早已准备就绪的执刑人。 祁连进来,对卢总管道,“主人吩咐了,尽管打,不过别打死。” 卢敬便瞥了阿青一眼,对身边的执刑人道,“先鞭刑一百,再棍刑一百。” 阿青像木头那样跪在那里,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那两个执刑人便持着鞭子,走到阿青背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狠狠地抽了下去。 阿青没有呻吟,他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随后就稳住了。然后抬头,看了祁连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再无动作。 没有人知道,在这悄悄地一瞬间,他已撤去全身的内力。连护住心脉的那一点,都没有留下。 卢云璧身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伤,休息了半天后,便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他继续忙公务,竭力不去想阿青的事。一方面是他相信祁连,会把握分寸的。阿青这次犯上,也确实需要教训。另一方面是因为,阿青如今的内功心法,是他在十一年前亲自传授的,就算这几年修为再差,护个身熬个刑,应该没什么问题。 正因为放心,也就没放多少心思下去。 卢云璧根本想不到,阿青会一心求死。 阿青则想不到,尽管自己撤去了内力,却仍然没有被当场打死。 在柴房痛醒过来时,四周都是黑暗的,看来是在深夜。 他觉得胃很难受,头也很晕,那些刑伤,却是麻木了似的,一点都不疼。 为什么,就是打不死呢? 阿青苦笑着,又合上了双眼。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撒了进来。 身边有女声惊喜地道,“你终于醒了。” 阿青艰难地转过头去,发觉是那个丑妇阿莺。 阿莺扶着他的身子,递过了一碗白粥,“喝得下么?现在。” 话里是真正的关切。 阿青摇了摇头。 阿莺便把碗放在一侧,道,“我要回去了,你饿了自己喝。” 阿青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问道,“正月初一,马棚里的那些剩饭,是你送来的,对吗?”他一直骗自己那是卢云璧给的,可如今已没有必要再自欺了。 阿莺点了点头,“我见你那几天一直没吃饭。” 阿青勉强微笑着,道了一声“谢谢。” 他不愿欠别人的,可总是欠别人。 欠卢云璧的,用这条贱命还了,也算是两清。他知道卢云璧瞧不上,可他一个做奴隶的,这条命已是他最为珍贵的东西了。 缓缓地闭上双眼,再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