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被赶下床
“回去了,穿好裤子,把这片地方收拾干净。” 先生把鞋底的液体蹭在他的身体上,起身留下一句话就回车里等着了,留下还光着屁股裸露着性器的他撑手呆在原地。 虽然没有任何一句话指责他yin荡下贱,可一个从始至终衣冠整齐,连个脚脖子都没有露出来,一个差点没有衣服穿,被玩弄的像泥潭里的稀泥,下体糊满了腥臭的液体,贵贱不言自明。 何禾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cao纵自己发抖的手指拿了桌边的纸巾把下身擦干净。 然后艰难的起身,还算顺利的拉上拉链,他的手指抖得厉害,牛仔裤的扣子倒是系了好几次,才终于把纽扣给推进扣眼。 他强忍着眼泪,收拾干净了桌面上的竹签,拖着疲惫的身体把它们扔到附近的垃圾桶里,要处理的东西就只剩下了一个——月光下格外刺眼的那摊液体。 何禾蹲在地上,用纸巾一点点搌着地上那连不成片的液体,搌着搌着他再也绷不住了,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先生,把牙齿嵌进胳膊上,再也不想顾及其他的哭起来。 他不知道这算是一种什么感觉,有点像羞耻过度,但又好像并不全是,每一次哭都会想到了刚刚那个高潮的感觉,可每次想到那个感觉就从小腹蹿上来一股酸涩感,激的他更想哭。 他不该哭,他该高兴的。 不管是先生还是他自己的身体都在告诉他,他究竟有多下贱,主人应该都会喜欢玩弄下贱的奴隶吧,这样的身体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先生……已经收拾好了。” 他挂着实在控制不了的眼泪回了车上,完全不敢抬头看先生,汇报完以后就低着头不再说话。 “抬头,看着我。” 钟离杨试图命令何禾,显然这个小家伙已经糟到了已经抗拒命令的地步,他无奈的只好强行掰过他的脑袋。 “对不起……先生……奴隶擅自哭了,请您惩罚。” 在何禾心里,哭和哭是不一样的,不管是爽哭了还是疼哭了,他认为那是身体的调教反馈,不是出于他本人的个人意志。 可这次,他赖不了,是他蹲在那自己选择哭的,而且还是特意避开先生的那种。 “为什么要哭?” 钟离杨没有生气,擦干了小孩脸上的眼泪,没想到又一波新的又出来了,他只能无奈的放弃,把纸贴在何禾眼睛上,既是让他眼睛能够稍微放松休息,也是为了小家伙不用看着他,减少面对他的压力,更容易沟通交流。 “我……不知道,先生。”何禾说话还是抽噎的断断续续,“可能是太羞耻了……就是想哭,心里,身体,控制不住的,突然就酸溜溜的。” 钟离杨闻言手往何禾的裤裆里一摸,什么都还没做,那股熟悉的电流就蹿了。 何禾觉得下面好像又出来了点什么,哭的更凶了。 “又,又出来了。” 何禾发着抖,夹住了双腿,两只手紧紧拉着先生的胳膊,钟离杨能看出来,小家伙不是为了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下意识抱住了一个救命稻草。 “先生……” 这两个字都让何禾抖得更厉害了些。 “没事的,其实这本来就是一种干性高潮,只是因为你积攒的jingye太多了,所以才射出来了些,干性高潮比普通高潮要更爽,对不对?” 何禾回忆起刚刚那些电流通过全身似的感觉,如果那可以被称之为爽的话…… 他乖乖的点了点头。 “相比较而言,干性高潮更持久,刚刚你遇到的情况只不过是因为这个过程还没有结束,不用担心,看看风景,休息休息,一会就会好的。” 何禾依然乖顺的点点头,钟离杨怀疑现在就算和他说地球是方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何禾觉得自己像是被玩碎了的娃娃 ,先生正在一点一点把他拼凑完整。 钟离杨打开了车载音乐,本来说把人送回去的也不送了,直接带着何禾回了乌托邦。小家伙听着歌看了一路风景,状态果然好了不少,虽然还不怎么笑的出来,至少已经不哭了。 “来,抱抱。” 还不等何禾做出回应动作,脱去了外套的钟离杨已经把人给搂进了怀里。 仿佛在从先生的身体里汲取能量,何禾一点一点的觉得自己暖和了,心里也暖暖的,谨慎地尝试着伸手回抱住了先生,没有遭到排斥,他便贪心地一直这么抱下去。 “再抱下去,我们估计就要变成雕像了。” 钟离杨不停安抚着他娇弱无比的小狗,从脑袋到脊背来来回回的抚摸了很多次,最后风趣的提醒他差不多就行了。 何禾看上去的确好的差不多了,他冲着先生露了个算得上天真无邪的笑,屈膝跪在地上,蹭了蹭先生的小腿,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声谢谢。 “去洗个澡,一身的烧烤味。” 何禾买烧烤的时候在炉子那守着的,身上自然有一股子味道,听先生这么一说他也闻着了,不用先生多说,灰溜溜的到隔壁屋去换衣服了。 果然不让先生靠近烧烤店还是对的,这味道,不适合先生。 等钟离杨从浴室出来,何禾已经脱了个精光,跪在门口等着他。 “先生~” 没来及收回的眼神专注又色情,把小家伙的意图暴露无疑,可惜他的愿望大概是没有办法实现了,出浴的先生裹得很严实,勉强能看着小腿和脚。 “去洗吧,记得刷牙。” 先生闪身给他让出一条路,他红着脸从先生身边爬了进去,用脚把门给踹上了。 在去浴室洗干净之后,何禾便被先生一把拉倒在床上,躺在先生身边看先生在手机上飞快的编辑着消息。 不同于他那些低俗的兴趣爱好,先生讨论的都是公司大事,搞不好有什么惊天秘密是他一个小宠物不该知道的。 何禾也把手机拿出来,想打发打发时间,刚回了几条消息就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大手拿走了。 “快睡觉了,不要玩了。” 何禾表情古怪的看着极度双标的先生,一副想鄙视又不敢的样子,看着先生把他的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认命的重新窝回先生怀里。 没多会,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先生的睡袍上滑来滑去,见先生没什么反应,更得寸进尺地偷偷撩开一小条缝往里看。 嘿嘿,先生的rutou居然是硬的,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 钟离杨实在无法忽略这道带着探究的眼神,主要是小家伙的动静闹得有点大,一会抬头看他,一会又钻进被子里,灌得被子里全是风。 “先生,您的rutou硬了诶。” 好奇宝宝何禾指着那里说的奶声奶气。 钟离杨不动声色地把输入框调到按住说话,腾出了一只手来,伸进被里准确的掐住小奴隶那一点殷红,挂着笑却并不说话。 就在钟离杨掐住东西的下一刻,何禾的两处被关联了似的硬了,这只手揉捏得让他想要呻吟,想要寻求更多,可这时先生却开始发语音消息,他有再多的快感也不能从口中宣泄。 “知道硬和硬的区别了么?” “呜……知道了……” 呜……好疼……可是被先生这么玩……他又觉得好爽…… 何禾难耐地在床上翻腾,不敢有太大动作,嘴上只知道顺着先生的话说。 “我硬了那是正常反应,你硬了才叫发sao,明白了?” “……明白了……啊……” 指尖绕着圈在乳rou上拧动,玩得何禾不住的往前挺,妄图逃避些疼痛,被钟离杨用力掐了一把,疼得缩了起来,再也不敢得瑟了。 钟离杨狭促一笑,没追究他躲开的事,三下五除二忙完手里的事关了灯。 “先生~” 这是何禾第一次清醒的和先生大被同眠,他根本没有多少睡意,缩在先生的身侧听着不知是谁的心脏在咚咚跳,他从未跟任何人如此清醒又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过,新鲜又陌生的体验让他无比兴奋。 “嗯?” 钟离杨侧过身子把手随意的搭在何禾赤裸的身体上,引得着小家伙呼吸明显一滞。 “能不能,以后不要那种干性高潮了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借给了何禾一身的胆。 “怎么了?” “我……害怕……” 他不自觉得回想起高潮的整个过程,虽然不再会再因此发抖,但依然心有余悸。 “你觉得受不了那个快感,对吗?” 何禾拱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钟离杨久久没有再说话,直到何禾觉得先生大概已经睡着了,悄悄地从先生怀里出来,才听到了先生的回答。 “好。” 这么容易? 何禾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先生?” 先生仍然温和,甚至紧了紧搂着他的怀抱,哄孩子入睡一样拍着他的背。 “对不起……先生……是奴隶错了……” 靠,他这个脑子是吃屎的么? 刚刚不是才确定过要好好忍住先生的玩弄,让先生舒服了不就行了…… 怎么被先生宠了一会之后就又忘了呢,真的不想得到先生的认可了么…… “错哪了?” 钟离杨终于不再用那种把人迷倒在温柔乡的语气说话,即使是面对面躺着,属于主人的气场依旧可以强势开启,何禾也不敢继续安享先生的怀抱了,一骨碌爬起来在床上跪着。 “奴隶是先生的,奴隶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取悦您,不应该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忽略您的意愿,更不应该妄想左右您的决定。” 钟离杨斜倚在几个枕头叠加的靠背上,对于何禾的检讨不置一词,黑灯瞎火的环境也看不出来他脸上的情绪。 “你今天根本没用安全词,说明那不是你不能忍受的,对吗?” 何禾的脑门上沁出星星点点的冷汗,后背的两只手拧成了麻花,干巴巴的承认了。 他的确是一秒钟都没有想到过要用安全词,整个人全程清醒,有非常多的机会说出安全词,他却没有用。 他只是因为害怕那种求而不得垂死挣扎快感,就想要躲避而已。 “对不起,先生……求您惩罚奴隶。” 此时他除了这个,不知道还可以再说点什么,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今天太晚了,我不想罚你,去衣柜里拿个毯子睡地上,明天早上叫我起床。”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钟离杨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哈欠。 “是,先生。” 何禾连先生会几点醒都没敢问,立刻翻身下床,摸黑爬到柜子拖拽出一床厚毛毯。 运气不错,毛毯尺寸还不小,足够他一半铺一半盖,不着寸缕的rou体被毛绒绒的质感包围住,真是不要太舒服。 只是何禾还睡不着,再舒服的毯子也不会让他屁股上的血瘀消失,行走坐卧他都可以忍受住这点痛感,但想睡觉就太难了。 每个被揍了屁股的晚上都很难熬,他趴着睡一会儿就觉得胸闷,侧着睡一会胳膊又会觉得发麻,躺着睡又睡不着…… 好不容易困了,又突然想起来他是不是应该定个闹钟,不定闹钟自己能起来么? 可是手机在床头……去拿的话好像有点危险…… 按照自己这几天的作息来看,应该是可以的吧…… “你再不睡就出去跪着。” 黑暗中,先生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困意,何禾赶紧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先生真的把他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