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抓到一个偷跳蛋的小偷
我不会是废了吧? 何禾心里猛地一闪而过这个念头。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的,何禾找了更多的视频,甚至是以前最戳他兴奋点的珍藏版,他不得不在多次尝试后认清现实—— 他的小兄弟没法射了,至少是没法正常射了。 这还得了? 吓得他当天下午就找辅导员请假回家。 何经年依然在帝京,何禾早都打听好了,他出了校门就直接打车住进了乌托邦七楼走廊最深处的二号房。 放假的时间这么长,要是先生来了乌托邦,他也能第一时间凑过去。 不过钟离杨最近却真没打算去乌托邦玩,虽说到了全民休息周,但易科今年刚刚涉足海外市场,还有很多配套制度尚需完善,最近这段时间他和易科的几个主要部门都是不得闲的,尤其是晚上。 放假前的头天晚上,钟离杨刚刚开完了一个短暂的小会,手机突然出现系统提示,自己的某个监控摄像头抓拍到有活物在移动,询问是否要警报提示。 他便顺手打开了那个推送警告的监控画面截图,看到是一个男孩抱着个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进了他的房间。 男孩的小卷毛很有辨识度,钟离杨选择了否,然后打开了实时的监控画面。 此时,何禾正直奔墙角那几个柜子,目标明确的翻起了柜子里的玩具。 他的记性还不错,第一次就开对了抽屉,在假阳具那一层挑挑拣拣,最后挑出来个和先生尺寸差不多的藏进衣服里。 钟离杨一直盯着何禾的一举一动,看到他拿完了假阳具犹犹豫豫的离开,没走几步又折回去打开了另一个抽屉,钟离杨的神情顿时微妙起来。 呵,这偷性玩具的小偷他还是第一次见着,虽然不知道这小家伙又在想什么点子,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小家伙发sao了。 说起来……何禾也很委屈。 他只是想找一个假阳具练习而已,可是又不知道去哪找。 网购? 等东西到了假期都结束了。 成人用品店? 他又不好意思去。 所以只能铤而走险的从先生那“借”一个,反正他也是为了伺候先生才做这种事的,先生应该也不会太怪罪他的吧。 至于跳蛋嘛……那就说来话长了…… 乌托邦有个影音室,用来存放和观看自创建以来所有的公开调教表演视频资料,他去找找先生的视频,想着没准能有所帮助。 他用了近乎一整天的时间在那看完了先生的视频,如果非得要他形容的话就是太特码丧心病狂了。 公调的双方是带了面具的,他除了声音以外实在找不到那位调教者和先生的共同点。 先生会把人打到皮开rou绽? 先生会把人的rutou给扎成个针球? 先生会用满是尖锐的钉子为底的靴子踩人小兄弟? 先生会使用电击和水刑把人折磨失禁? 看完之后别说射了,他差点要阳痿了。 哦……对……反正……他也确实射不出来…… 他试探着用自己的手指去捅g过那朵菊花,可菊花完全不买他的账,一根手指进去没什么感觉,两根又有点疼了,三根完全不敢试。 跳蛋倒是有那么点用,却是隔靴搔痒解不了他的渴,更别提射了。 他被迫心无旁骛地埋头苦练自己的koujiao技术,经过几天几乎是夜以继日的突击训练,他勉强可以平静的含着和先生差不多大的假阳具深喉。 虽说和视频里的男孩最后在男人的鞭打下依然深喉长达二十分钟没法比,但他坚持个五分钟左右还是没问题的。 反倒是看上去最简单的吞吐让他犯了难。 手腕粗细的阳具塞进嘴里,想不咬着实在是个困难,他没那么高端的感应计数假阳具,上街买的一堆香蕉,无一不是惨遭他的毒口。 深喉的时候倒也还好,只是这香蕉在嘴里出来进去,很难不留下一层果rou再出去。 他简直愁的想撞墙。 当何禾着了魔的练习几乎到了废寝忘食时,他收到了先生的短信,还是那么的简短—— 周六晚上八点,乌托邦。 他自然是飞快回了消息,而后便如临大敌,既兴奋又紧张的复习起最近所学的各种东西,像极了田町努力了一个学期,终于等到了期末考试的样子。 他一定要让先生看到他的进步! 然而……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他这么努力,有意让他出房间放松一下。 负一层的管理毒药在群里疯狂艾特他,知道他最近放假都在乌托邦,和他商量着让他救个场,他们驻场歌手的车坏在了半道上,一时半会来不了。 何禾的内心是拒绝的,但这毒药也是老朋友了,和他还挺熟,经常请他吃东西。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何禾不好意思直接说拒绝的话,只能先和先生商量,先生同意了他才答应的毒药。 当钟离杨到负一层的时候,舞台上暖色的聚光灯正打在何禾身上,使得钟离杨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目标。 小家伙正抱着吉他,神思悠远地自弹自唱着他今晚的最后一首歌。 “我不要沙滩小岛马车和城堡,我不要人山人海热情的尖叫, 我不要五光十色灿烂辉煌的灯光在闪耀,我只想有一天你能为我骄傲。” 专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纯净嗓音很适合这个缓慢悠长的旋律,将少年心事在歌声中娓娓道来,不由得让人静下来,安静的聆听歌者的心声。 一曲尽,何禾收回了内心五味陈杂的思绪,抬起眼就仿若有感应一般看到了先生站在距离舞台不远的地方,带着点淡淡的笑意听他唱歌。 虽然这场景是他可以早就预见的,可真的看到先生在听他唱歌他却害羞了。 他忙不迭的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临走不忘礼节性的向观众席鞠了个躬,就急吼吼的把吉他甩给了场控,跑到先生面前。 “先生!” 何禾兴奋的就差屁股后面长个尾巴出来摇来摇去了,哪里还有之前的忧郁气质。 “嗯,唱的不错。” 钟离杨给予了肯定。 有人说,认识一个人,就像是发掘一座矿藏,或者是开一个盲盒,你永远也不知道,这个人下一刻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新奇。 “没看出来,你的爱好还挺广泛。” 先生的手臂自然搭在了何禾的身上,一股不容抗拒的推力推着何禾往前走。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何禾觉得自己的腿好像有点软了。 “那是,我会的可多了。” 何禾傲娇地完全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如果仔细听的话会发现,这几个字并不是说出来的,而是被他用嘴吹出来的,厉害的是居然能让人听明白了。 钟离杨听了,这好啊,不好好说话,这还是挺好治的。 “喜欢这样说话,那今天晚上你都这样说话吧,蹦一个字出来,小心你的嘴。” 何禾赶紧收了得意劲哀叫求饶,被先生“不接受拒绝”的眼神给堵了回去,瞬间蔫巴的垂下脑袋,跟着先生回了房间。 趁着先生去洗澡的功夫,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整齐叠放在门口的衣柜里。 先生今天似乎没有出去的打算,这让何禾煮上水之后就悄摸摸的在地上开心地滚起来。 释放了过多的兴奋,他没忘了衣柜里还有一套茶具得拿出来秀一下。 这玩意还是从他叔那薅的。 何经年喜欢喝茶,影子经常这样给他泡,何禾觉得影子泡茶的动作很赏心悦目,跟在影子后面也学了点皮毛。 壶用的是好壶,水用的也是好水,茶叶自然也是他薅来的上等茶叶,就是可惜配了他这双颤抖的手,本应该是如透明绸带一般下来的水柱飘忽不定不说,还溅到盘子里,何禾扔下茶壶一通手忙脚乱的收拾。 钟离杨洗完澡出来时,发现这个小家伙跪坐在茶几前,认真盯着水流往茶盅里冲茶,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出来了。 看何禾这一板一眼,一招一式,竟也挺有模有样的。 “你还研究过茶道?” 何禾没有说话,无声的咧开了个笑脸,他怕说话会打断这水流形态的完美。 “这些东西怎么进来的?” 这问题问到痛处了。 涓涓细流如柱抖了抖,何禾泄气地放下茶壶看向了刚从里间出来的钟离杨,这一看就移不开眼了。 卧槽,好看! 何禾呼吸一滞,大脑第一时间想不出更多华丽的词语来形容他的先生了。 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被揉的凌乱,给先生平添了一种随性的气质,眼睛像是洗澡时也一同清洗过了,在灯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最让何禾移不开眼的是半敞着的胸口,结实的小麦色肌rou把何禾给馋到了。 好想摸一摸,再咬上一口。 “问你话呢。” 钟离杨走过去看了眼冲泡了大半的茶盅,自己动手斟了一杯,坐回沙发上等何禾回话。 何禾终于缓过神来,却又苦恼于先生的问题,他想起自己目前不能随便说话,也想起来自己是偷偷进来把茶具拿进来的。 但目前看来后者比较麻烦,也更严重。 “保洁放的,先生。” 往保洁那推应该是可以的。 说完他就垂下了头,感到耳朵根都烧了起来。 再怎么说这也是撒谎。 “哦,你叫的哪个保洁员,说来给我听听。” 何禾自然是说不出来的,他突然意识到先生可能知道自己偷偷进来的事了,求证般抬起头往房顶上看,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说啊?” 钟离杨悠哉地喝着茶,嘴角微扬,等着小家伙自己招认。 “就……就我自己……” 何禾像是突然领悟到什么似的,装腔作势的咳了一声。 “作为您的奴隶,您的房间自然是由奴隶自己打扫的了,那奴隶不就是您的专属保洁员了嘛。” 说的有点绕口,但勉强还能听懂,这小家伙这一通强拉硬拽,算是勉强把保洁的事给抹平了。 何禾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