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玩到忘记公调
“我现在要出去,你是跟着我一起,还是呆在这里。” 钟离杨整理着衣服,看着镜子里愣在原地的何禾问。 小家伙裤子褪在脚踝,一副等着被蹂躏的傻样。 这种问题还需要考虑么,何禾想都不想,直接提溜上裤子要跟先生一起走。 “去——嘶——” 牛仔裤略显粗粝的布料卡在两个乌黑发亮的大面包上,何禾猛地回抽一口冷气,总算感觉到了屁股上的厉害,畏缩着不敢再往上拉。 “好疼……” 他苦着脸向先生撒娇抱怨。 “先生……就我现在被抽成这样……算是重度么?” 钟离杨把何禾带到镜子旁边,让他自己回头好好看一下自己的屁股。 何禾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了。 他先是看到比先生矮了一个头,又是稍低着头的自己伏在先生的身前,小鸟依人的向镜面看过去,然后所有的注意力被雪白中的那一大片黑色吸引,忍不住的撇起了嘴,手也抓上了先生的衬衫。 “你看,还好吧?这算是……常规cao作?又不是惩罚,我不会对你下手太重的。” 这还叫不重? 这也太恐怖了吧,难怪裤子穿不进去,屁股被抽得活生生胖了一大圈,还胖的如此浑然天成,好像它本来就是黑色的内芯,旁边点缀一圈紫边。 镜子中,何禾看到先生的手移动到了那两个肿胀不堪的臀瓣上。 “别……” 他惊恐的缩紧了屁股,手也抓的更紧了,但他的这些行为完全无法阻止施虐者下一步的暴力行为,只会让施虐者在感到不悦的同时更有破坏的欲望。 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了guntang的屁股上,残忍而坚定的轻轻一抓。 “啊——” 何禾发出凄厉的惨叫,多亏了乌托邦的每间屋子墙壁都内置了隔音棉,窗户也用的是隔音玻璃,不然就他这声音能漂出十里地去。 “要爆浆了!先生!会裂的!呜啊……裂了裂了裂了……” 爆浆? 听到何禾这个形容钟离杨那点因为他抗拒而产生的不高兴稍稍消退了些,开口的声音没有原本应有的那么冰冷。 “不要试图和我说不,只会让你更难受。” 何禾疼懵了,脑子不知道是卡壳了还是怎么的,傻乎乎的回了一句。 “我没说不……我说的明明是别……” 钟离杨笑了,身体也随之抖了两下,本来已经松开的大手再一次捏上了那个重灾区。 “我错了,我错了,啊——呜呜,奴隶错了,先生,奴隶以后不说了……” 虽说一个字都不能信,不过钟离杨还是放开了他。 “还要不要和我出去了?” 总觉得先生这次问他的态度和刚刚不太一样,他也没功夫多想,急急忙忙回答。 “要的,要跟着……先生。” 说着他就把肿胀的屁股往裤子里塞,被先生刚刚那么一通折腾,他倒不觉得被裤子绷住有多疼了。 “等等。”钟离杨叫住了他继续的动作。“清理和润滑都做了,不塞点什么不就辜负了你的一番苦心了么?” 钟离杨站起来把人带到墙角的一排柜子旁边,打开最矮的那个抽屉,里面是品种繁多的跳蛋,假阳具和按摩棒,所有玩具都是崭新未拆封的,整齐码在柜体底部。 “自己选一个。” 他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看何禾对着满柜子的玩具干瞪眼,瞪了良久才鼓起勇气下手。 那一排按摩棒和假阳具何禾连看都没看,这些东西完全不是他这个级别能承受的,特别是那个按摩棒……上面这么多凸起的点点,是嫌不够刺激吗…… 他的目标锁定在那些精致又形状各异的跳蛋上。 按照套路来说,小的不能选,选的先生不满意受罪的还是他。大一点的也没敢选,最后找了一个造型中规中矩,个头也适中的无线跳蛋。 “转过去,趴地上。” 钟离杨接过跳蛋没说话,转身去洗漱间用清水把跳蛋洗了一遍,向何禾命令道。 何禾有些紧张,但依旧听话的转过去,双肩点地,撅高了屁股,双手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臀瓣,等着先生把跳蛋放进去。 他来之前只涂了润滑液,并没有做扩张,菊花对于跳蛋抗拒的厉害,先生喊了几次要他放松都没有效果,反而把他吓得嗷嗷乱叫。 xue口的那圈括约肌抵挡了多次那个圆溜溜又硬邦邦的攻击,正在它疲惫的想要放弃防守时,攻击者离开了,危机解除了。 先生似乎放弃了塞跳蛋的想法,这使得紧闭的xue口终于安心放松下来。 何禾木然地跪趴在那里,感觉腿快软透了。他是真没想到先生会想把那个跳蛋直接塞进去。 这么残暴的么…… 他第一次清醒的认识到现实和的区别,以后……不会真的想做的时候捞过来就做吧。 他不知道这在钟离杨眼里的确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果不是因为何禾是第一次,那个跳蛋早就直接粗暴的推进去了。 不过这会钟离杨并不是打算放过他,他说要做的事是必须要做完的。 “啊~” 何禾感觉有些冰凉的液体倒在了他的菊花上,先生的中指带着泛冷的润滑液,戳进了他的那一腔软rou里。 钟离杨在那紧致的甬道中开疆扩土,何禾依旧紧张的缩紧了菊花,却无法抵抗带了大量润滑液的手指入侵。 xuerou被钟离杨一通搅和再也硬气不起来,随着扩张的越来越深入“渍渍”的吐着水声,何禾也嗯嗯唧唧的叫起来,有点痛苦忍耐的架势。 xiaoxue很紧,钟离杨只是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动就已经稍显困难了,幸好他没有选择和这个小家伙做点什么,不然到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他多半就管不着何禾会不会疼的死去活来了。 “唔——” 手指在耐心的扩张下变成了三根,当中指的指甲尖划过某一个并不突出的软rou时,何禾急促却并不显痛苦的尖叫了一声,身体也猛地绷直了,高高地昂起了头颅。 “这里?” 钟离杨像是对这个甬道中的敏感点来了兴趣,或轻或重时不时的刺激着。 “先生!先生!先生!啊……求求您饶了我,不要了,受不了,奴隶真的受不了,啊……求求您……” 何禾从未感觉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他不知道那是否就是所谓的快感,反正他的下半身甚至是整个人都已经被这种感觉控制住了。 仿佛是有谁在他的身体深处装了个开关,只要轻轻的触碰它,不管他开心也好难过也罢,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叫出声来,缓解那种电流穿过身体的感觉。 他在先生面前,还从来没有那么失态过,在地上扑腾的像个濒临死亡的鱼,好几次气都差点没倒腾上来。 “不要了?可是你的jiba硬的狠啊,不是很爽么?” 何禾的痛苦挣扎只会增加钟离杨掌控的快感,对于敏感点的刺激反而变本加厉。 他甚至更过分的把跳蛋打开贴在急不可耐的rou柱上,分出了一根手指来,残忍地堵住了释放的唯一渠道,任人哭红了眼也没有丝毫松动。 “先生,我……真的……不行,了,要射了,求您……” 何禾快疯了,跳蛋和敏感点带来的双重刺激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所有的快感最终都汇聚在前面那根性器上,快要把他撑爆了,后面也被几根手指戳到酸软合不拢腿,何禾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连一秒钟也撑不下了,下一秒就要被玩死了。 “别吵。” 钟离杨确实没见过能把这种事弄成像杀猪一样的,毫无美感可言,但看到何禾因为快感而翻起白眼,他的控制欲还是得到了一定的满足。 这倒勉强可以算是小家伙的优点,何禾的身体对性刺激很敏感,但是也很容易使性欲会太过旺盛,不好好管着更可能会养出性瘾。 说起来……好像这小家伙本来就有自慰的习惯来着…… “先生,求您……呜……求您……” 欲望的控制让小家伙更显得乖顺,钟离杨让他不要吵,他便咬着嘴唇不敢再大声说一个字,小声啜泣着求饶,身体如枫叶在寒风中瑟瑟。 “告诉我,你之前有没有用你的后面自慰过?” 这时候提的问题总能得到最真实的回答,何禾疯狂的摇着头,粉唇中流出压抑的呻吟。 “有,有啊……啊……先生,求求您……让我射啊……” 还真有?真是yin荡的小家伙。 “用的什么?” 后xue的动作停止了,让何禾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清醒,但被欲望吊着不上不下,他宁愿没有这种清醒。 “……手指……呜……我自己插的……好难受……先生插……呜……舒服……” 居然有点被小家伙这语无伦次的讨好取悦到,钟离杨终于松开了那只堵着通道的手。 “乖孩子,射吧。” 伴随着批准,他对那个地方又一轮有力的进击,身下的身体几乎是立刻给了他回应,一股股奶白色如果冻般的jingye喷在了木地板上,过了好一会才停息。 何禾颤抖着,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在射精完成后,潺潺流出些颜色更深一些的液体。 “呜呜……” 等钟离杨打扫完了这一地的狼藉之后,发现小家伙头埋在地上,肩胛骨如蝴蝶振翅般抖动着,显然是又哭了。 “好了,乖宝宝,我们不哭了啊。” 头一次被玩失禁的SUB,很少有不哭的,不过他有耐心哄的不多,这小家伙算一个。 今天玩得确实对小家伙来说有点刺激了。 “先生,我好脏……” 何禾想拒绝被钟离杨拥抱,但又不想拒绝那一份温暖,嘴上这么说着自己脏,整个人早都口是心非的搂上去了。 这时,地下负二层的场控急的跟蚂蚁似的乱转。 夜寒先生的公调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人没出现,电话也没人接,和SUB还没沟通,这是压轴的场啊,怎么就掉链子了呢? 场控表示自己快疯了,心累。 一时兴起玩出了个浩大的工程,钟离杨早都把公调的事抛在脑后了。 反正那些管理总归会有办法解决,他现在只负责把这个被自己亲手扒成白斩鸡的小家伙洗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