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跟处男zuoai(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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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勤先被盛寻第一句话震惊,还没来得及细思,又被他第二句话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等明白过来后,他的脸色几乎是一秒爆红,又急忙解释道:“寻哥,我、我不是为了要跟你……才这样的,我、我是真的喜……” “欢”字还没说出来,盛寻已经走到他面前,那一瞬间展现出来的风情以及引诱顿时让他噤了声,一时之间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盛寻问道:“上次那条领带在哪里?” 项勤浑身紧绷,下腹热得更厉害,偏偏没有任何经验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盛寻一问,他便下意识回答:“床上。”等盛寻往房间走去,他才急急忙忙跟上去,又羞涩又慌乱,然后赶在盛寻身前将枕头下的领带拿了出来往身后藏,“这条脏了,我、我买新的还给你好不好?” 盛寻朝他伸出手,“给我。” 明明比他矮,比他瘦弱,说出的话却让项勤忍不住每一个字都照办。他慢慢将藏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宽大的掌心里,躺着的是盛寻那条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名牌领带。 盛寻拿了过来,又下了命令,“坐下。” 项勤就坐在了床边上。 夜幕早已降临,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屋子里的光线就显得有些昏暗,暗得恰到好处。盛寻展开领带,对项勤道:“闭上眼睛。” 项勤眼睫微颤,英俊的脸上透着一点点傻气以及纯真,跟他身上的军校生气质并不违和。他盯着盛寻,小声叫了声“寻哥”,欲言又止之后就乖乖闭上了眼睛。 盛寻再次把他的眼睛蒙住了。 视觉被隔绝,听觉就变得更敏锐。项勤很快听到纽扣解开和拉链拉下的声响,却不是自己的,而是来自盛寻身上的。他一想到盛寻在做什么,就觉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偏偏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就只能僵坐着。 片刻后,盛寻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都脱掉了。 光溜溜的触感让项勤有点害羞,又小声叫了句“寻哥”,然后他的下身就被握住了。被轻轻撸动了两下的时候,项勤就忍不住冒出呻吟来,这次的“寻哥”就叫得有些急切,手臂也伸长了想去抱面前的人,但被盛寻避开了。 “我来。”他说。 项勤红着脸道:“可、可我也想给你快乐。”他这几天不是白过的,找了资源把以往不知道的性知识都恶补了一遍,特别是关于同性恋的。期间也有过不好的遭遇,譬如不小心点开两个肌rou男的rou搏战,差点没把他看吐,后来他就不敢乱看了,只学一些文字类知识。 于是就知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互撸也可以互相koujiao这种事。至于后面的肛交,他不觉得两个人现在会发展到那一步。 项勤听到他的回答,又悸动又欢喜,重复道:“我……也想给你快乐啊。” 盛寻道:“你能给我快乐。” 项勤不敢深想他这句话的意思,只知道自己胯下的阳具变得更硬了,便只能继续坐着。 灼热的性器是有别于按摩棒的真实触感,不仅热硬,还能散发出让盛寻迷醉的气味。受了几日情欲煎熬的身子在这种时候根本忍不住,盛寻的视线紧紧黏在男人的jiba上,看到有腺液冒出来的时候便再也克制不住的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手指下的身躯因为这种异样的快感而颤抖了一下,盛寻也因为味蕾的触动而变得更为饥渴。他已经顾不上项勤会怎么看他了,他只知道自己迫切渴求对方,就像沙漠中长途行走的旅人渴望水一样。 舌头舔着腺液收缩回口腔,很快那点液体就被唾液消化掉了,舌头又不安分的蠕动起来,红唇开启,齿关迫不及待地松开,放任那根鲜红rou舌的探出,目的地当然是更多的腺液。 当项勤意识过来在自己敏感guitou上游移摩挲的不是盛寻的指腹而是他的舌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反应过来后便是急切的躲避,“寻哥,那、那里脏,我怎么可以让你为我做这种事……唔……”他才一挪,盛寻就追逐上来,害怕真的被他躲掉,干脆张开嘴巴将他的guitou吞吮了进去,还进行了一次深吸。项勤后面这声呻吟就是被他的深吸给刺激出来的。 被含住了头部,项勤即便觉得再不妥当也躲不了了,双手撑着床面往后仰,又露出欢愉到极致的表情,其中还带着一点忐忑和不安,“寻哥……” 盛寻没有回答,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回答。 更多的男性气息在口腔里爆开,整根舌头都品尝到了jiba的滋味,这根yinjing不属于被他当成替代品的项易,也不属于项柏,而是他心心念念了七年的人,那个将他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人。 只要意识到这件事,身体里的情欲就泛滥得如同洪水决堤,让盛寻再没有理智来克制。 一边握着男人的yinjing一边舔舐,鼻息里喷出来的都是炙热的气息,他宛如色情狂一样品尝着男人的jiba,舌头已经失去了章法和技巧,却舔得格外色情,甚至连两个睾丸都没有放过的吸吮了一遍。项勤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仰着头喘息,间或叫上一声“寻哥”。他的肌rou绷得很紧,身上开始冒出热汗,反应显得既生涩又热情。盛寻却顾不上他的体验,忘了对处男的刺激该浅一点,他再一次吸住男人的jiba往喉管深处吞咽,吞到一半的时候项勤就忍不住喷射出来。 “寻哥,啊……寻哥……”项勤叫得很喘,即使没有经验,射精的时候还是本能的往上顶,意外彻底顶入了盛寻的喉管,猛得抽插了十几下,喷射出更多更浓的液体。 那些液体几乎将盛寻的喉管糊满了,青年的阳具太长,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几乎要落下他的胃端,让盛寻彻底品尝到被侵占的滋味。 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舒爽。 未着片缕的下身yin水泛滥,yin液除了阴部之外还覆盖了大腿内侧,并且还有更多的汁水流出来。 盛寻缓了一下才将嘴巴里的yinjing吐出来,项勤也从极顶愉悦的高潮中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暴行”后,又愧疚又担心,立即就想将眼睛上蒙着的领带扯下来。盛寻及时阻拦了他,“不要。” 青年的手顿在空中,听出他语气中的沙哑,就更手足无措了,“寻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盛寻道:“不怪你。”他语气有些轻柔,“再来一次,好吗?” 他已经克制不住今天想zuoai的欲望,不是恋爱关系,而是炮友的话,即便项勤未来知道了他和父兄的关系,想必也不会那么难受。 项勤红了脸,乖乖点头。很快他感觉到自己才射精的yinjing又被握住了,片刻后再被盛寻舔弄了起来。虽然眼睛看不到,但脑海中一想到他在给自己koujiao的画面,项勤就有些受不了,再加上身体素质太过优秀,竟又在短短时间内硬了起来。 盛寻应该很喜欢。 项勤能感觉到他的舌头舔得很热切,并且带着丰富的涎水,被他舌头舔过的地方立即就变得湿滑起来。他似乎先在寻着还残留在上面的jingye舔,每一滴都舔干净了,就又开始吃自己的腺液。快感逐渐堆积,在项勤本以为这次又会被koujiao射精的时候,那根舌头突然离开了他的阳具。 被挑起的快感抛在空中,让项勤有些难耐,不知所措的叫了声“寻哥”,下一秒便感觉盛寻的舌头落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舌面大面积的跟紧实的腹肌接触,把上面的汗液舔舐干净。项勤自然感受到了自己出了汗,被他舔就觉得羞耻,慌乱地道:“我流汗了,寻哥,我、我要不去洗一下?” 总觉得满身汗臭味又会冒犯到他。 “不要。”项勤隐约听到了一丝呻吟,盛寻说:“这样就很好。” 舌尖慢慢往上舔,越舔项勤的脸越红。他觉得好奇怪,明明yinjing没有被抚慰了,可是却硬得更厉害,甚至到了有些难耐的地步。他想抓着盛寻的手再去摸自己的阳具,可又不太敢,当即将要被舔到胸口的时候,项勤又下意识躲了一下,语气更无措了,“寻哥……” 盛寻没让他躲开,含住了他的乳尖吸吮。 “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种地方也会触发快感,项勤忍不住叫了一声,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他好害羞,但又觉得好舒服,盛寻的舌尖在他茶色的乳rou上打转,将那颗rutou挑逗到如石子般坚硬挺立。他胸肌明显,连轮廓都被盛寻舔了一遍,舔了右边又舔左边,舔到项勤有些受不了,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身上,从上衣往下滑,就滑到了能直接触碰到的腰臀部。 guntang,高热。 娇嫩肌肤上散发出来的热度让项勤一惊,连忙问道:“寻哥,你身体好热,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盛寻松开他的乳尖,整个人攀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屁股还翘着,没令下身真正触碰到男人腿上。可当被对方手掌贴住腰臀的时候,盛寻就支撑不住这样的姿势,屁股下沉,直接坐在了青年的腿上。 腿上传来绵软的触感,以及有湿淋淋和毛茸茸的触感,项勤还来不及作出幻想,盛寻已经凑在了他的耳边,用低哑的声线道:“我没生病。”他语气没有平常的冷淡,反而有股骄矜的味道。他道:“我只是发sao了。” 脑海中“轰然”一声响,浑身血液顿时往头顶和下腹冲击,项勤整个人却已经僵硬住了。 盛寻垂着眼睫,按捺不住的挺着sao乎乎的rouxue往那根粉色jiba凑近,都没用手握住,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令它卡在自己的两瓣yinchun中间,屁股往下一沉,sao痒的rouxue就品尝到了处男jiba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