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要我,狠狠的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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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你长姐。”常锦年说道。 “你见过长姐?”姜彦心中大震。 常锦年曾说过他很像一个故人,那位故人便是长姐吗? 常锦年认识长姐?又或者说,其实是认识姐夫? 常锦年是不是在为姐夫做事? “什么都不要多想,你爹娘会平安归来,你如今最要紧的,是照顾好自己,等着和家人团聚。”常锦年抱了抱姜彦,“相信我,都会好起来的。” “所以,常公子帮我,是受长姐所托?” “起初是,不过阿彦也真的很让我着迷。” 姜彦双手环住常锦年的颈项,两人凑的极近,他温热的呼吸都喷薄在常锦年的颈项间。“你若说的是实话,就在这里,就此刻,要我,狠狠的cao我。” “受得住?”常锦年轻咬着姜彦的耳垂。 “要还是不要?”姜彦执拗的问着。 “那阿彦可要好生受着,一会儿可不准求饶。” 把姜彦抱到床上,常锦年便用力撕扯开了姜彦的衣带。姜彦也急切的伸手去拉扯常锦年的衣裳。 透着几分急不可耐,两人很快赤身裸体,喘着粗气绞缠到一处。 常锦年揉着姜彦的臀rou,阳物狠狠的cao到了其雌xue深处,时而厮磨,时而猛撞,直弄的姜彦呜呜咽咽的啜泣。 xue心最为敏感的软rou被cao弄的要化掉,姜彦犹不知足,双腿用力的环住常锦年的腰,“公子……cao……cao进胞宫里去,用力的cao烂我……啊……再用力些……再深……” “好,妖精,如你所愿。” 找准了宫腔口,常锦年连续几下的猛力撞击,硕大的guitou便挤进了腔口。 在姜彦的哭叫声中,cao进的又深又快。 “小妖精,够不够?”把姜彦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常锦年cao入的更为凶悍。 “哈……啊……公子cao的好深……啊……要坏……要坏了……” “那就cao坏吧!” 随着常锦年越来越猛烈的cao弄,姜彦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是低低的呜咽,小奶猫呜呜叫唤似的,十分可怜。 可姜彦自己撩起的火,常锦年并不打算放过他。 在姜彦的雌xue里射了一次,又把姜彦翻了个身子,等着疲软下去的阳物再次硬挺,便又狠狠cao进了姜彦的菊xue。 常锦年的阳物是姜彦见过最为粗长的,每次都进的尤其深。 菊xue被顶到那处旁人不曾顶到过的地方,又是恐惧,又是爽快。四肢百骸都跟着兴奋、战栗,那种完全沉溺于rou欲中的感受,难以言喻。 “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 “阿彦那处还是这么受不住?”常锦年很清晰的感觉到,每次顶到很深处那一点,姜彦便浑身颤抖,xue中嫩rou都痉挛着收紧,紧绞住阳物,一个不慎,险些就射出来。 “会……会坏的……” “阿彦自己想被cao的,可不能求饶,好好受着。”耻骨“啪啪……”的击打着姜彦的臀rou,白嫩肥硕的臀rou被打的晃悠悠的。 姜彦人生的清瘦,倒是一双奶子和两瓣臀rou却生的尤其肥美。 每次看着肥嫩嫩的晃悠,更觉yuhuo难耐。 常锦年没射进姜彦菊xue里,感觉快要精关失守,猛的撤出阳物,热烫的精水便浇在姜彦的臀瓣上。 常锦年轻拍了几下姜彦的臀rou,“阿彦这屁股倒是更肥了些。” 姜彦趴在床上,浑身瘫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把姜彦搂进怀里,常锦年看着那白皙肌肤上可怖的咬痕,皱紧了眉头。“还真是个狗东西,怎么舍得这般咬人。” “都过去了。”姜彦不想提那宅子里的蹂躏。 和太子的房事,每次都生不如死。 太子就是个疯子,每次cao弄他,都胡乱的在他身上撕咬。他越是疼,太子便越是兴奋。 每次都是以弄得他疼痛难当为乐。 “好,你不想提便不提。” 即便和常锦年的欢好已是筋疲力尽,可姜彦却依旧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耳边便都是冯柔几人的惨叫。 他被那人拖拽着走,根本不敢回头,只听到些动静。 冯柔是根本没打算逃的,直接和守卫动了手,然后便是守卫暴怒的砍杀声,其他人的惨叫声…… 那几个守卫身上的酒气十分浓烈,似是喝了许多酒。定然没想到几个大肚子的人还敢动手,酒催人暴躁,即便没回头去看,也能想到那等惨况。 他要好好活着,要好好活下去,要替冯柔等人看那些禽兽的下场。 “睡不着?”常锦年亲了一下姜彦的眼睛。 “嗯。以前我在姜家,被宠得不知世道的黑暗。自己沦落深渊,才知晓世上有那么多的苦难。想起来才觉得我以前是真可笑啊!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让自己落得悲惨下场。” 自从身子被那些山匪狠狠的cao开之日起,他便始终活在地狱深渊。 拼命的想要爬出泥沼,却还是被泥泞拖拽着越陷越深。 到如今,这身子,已是自己都嫌脏污不堪。 “恶人有心害你,你便是小心防备,也未必能保全自身。阿彦,都不是你的错。” “我这脏污至极的身子,你就真的不嫌弃?只怕旁人看我,觉得我比茅厕都脏吧!”姜彦茫然的看着床帐。 胯下两处yinxue,被多少男人cao进去过,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说来可笑,便是恭桶,也没有一个桶被那么多人用的。 何况满京城里还四处流传着他的春宫图,他声名尽毁…… “别胡说,旁人欺你辱你,怎会是你的罪过。” “你……能不能帮我抓一副滑胎的药?”姜彦忽的看向自己的肚子。 这腹中的孽种不能留,他已经落得如此境地,不想生出一个自己看了便厌烦的孩子。 他和锦月不同,锦月盼着孩子能活下去,是因为那是情谊深厚的夫婿的孩子。 可他这个孩子,却不知是谁的孽种。 “你这个月份……”常锦年看着姜彦凸起十分明显的肚子,有些为难。 孩子成形之后,想要滑到便不太容易了。 倒是可以用药,只是但凡能令人滑胎的药,多少是有些伤身的。 “阿彦,这个月份的孩子用药,你必然身子大损。可能丢掉性命,或是坏了胞宫,今后再不能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