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打不乖用其他法子罚/绑床头国王给你压胯/虚岁十九能cao了
路德解开了男孩脚踝上的窗帘绳,被捆缚过的地方已经勒出了肿痕,白嫩纤细的踝腕衬着红紫的印迹,带着莫名的情色意味。 双腿摔回大床上震得屁股生疼,穆言倏地蜷起身子,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小手摸摸索索地四处探了探,抓住被角猛地一扯,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穿什么露屁股裤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穆言若尽量把每一边被角都收在身下,他虽然看不见后面被揍成了什么样子,可被父亲痛揍的那次经验,让他不用看也能猜到屁股上的伤已经惨到了什么程度。 路德眼睁睁看着受伤的小子哆哆嗦嗦把自己团成了蜗牛,气到极点反而气笑了,负手一屁股坐到大床上,捏了捏胀痛的眉心,低哑地唤了个全名。 “穆言若。” 被叫全名是所有倒霉皮孩子的噩梦,被团里的小人明显颤了颤,终究是没有冒头屈服,反而把身子缩得更小了些。 面对单手就能把他拎鸡仔般提溜起来的强大对手,穆言若知道自己的行为毫无抵抗力,他赌的是路德在面对自己的伤势时一定下不去手,否则他这次的逃跑计划可就将不限于这颗伪善的星球了。 “屁股不想要了,是不是?” 被子在下一秒被大力掀开,身为内馅的光屁股男孩滚了两圈,头晕脑胀还没缓过来,胳膊就被粗暴地揪住拎了起来。 穆言若单手捂着满是鞭痕的屁股,急促的粗喘让断句都变得奇怪,情绪激动地辩驳:“我..!我能...穿!穿那种...呜...露屁股的...裤子呃...在...在宫里...走吗?!...呜...” “不是还能露屁股在实况转播下跳舞吗?在家里穿开裆裤怎么了?”路德被他的申辩逗得差点没笑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地将人拽到身边,要制止他撂蹶子似的举动。 “那是...艺...艺术..!呃呜...”穆言若挣了半天,扯着臀伤又疼又挣不过,索性反其道而行之,胶皮糖似的贴进路德的怀里,两只胳膊恨不能把人勒死般紧紧箍着男人的脖颈,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嚎:“你!...啊呜...你要不...不依不饶到...到什么时候!” 热情果的香气瞬间充满胸腔,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自控力强大的一国之君也瞬间失了神志,健壮的双臂几乎反射性地第一时间搂紧了男孩的细腰,掌中指间都是那软嫩如凝脂般的触感。 男人久久不语,穆言若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这才意识到不太对劲,潮红从面颊蔓延到了脖颈,刚要别扭地挣脱男人的怀抱,就被路德仰面朝天地压到了床上。 “疼...!” 一顿板刷一顿马鞭的rou屁股被床榻压扁,臀rou钻心地疼,穆言若惊叫,小嘴却很快被捏了起来,路德灰蓝色瞳仁里闪着毫不掩饰的火焰,鼻尖贴鼻尖喑哑地问:“穆言若虚岁都快十九了,是大孩子了吧?” “!!”傻子都明白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穆言若没出息地打了个哭嗝,鼻音浓重地惊慌道:“我们帝国!不算虚岁!” “入乡随俗,我们帝国现在起就开始算虚岁了。”帕斯其实也只有些偏远地区有说虚岁的习惯,路德大言不惭地炫耀着国王的权利,要因为自己无法苦等的一个半月时间,重新修改帕斯帝国的年龄记录系统。 “神经...呃啊...!”穆言若骂人的话不过脑袋就要脱口而出,却被大腿韧带骤然的撕裂感打断,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路德狠狠掰开了他的大腿,大手用力得那处柔软的嫩rou都从指尖溢了出来,从未被侵犯过的秘地就这样暴露在了准丈夫的眼底。 “路德!!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狗皇帝!!你敢...你敢做的话,我小爸!我老爹!肯定不会放过你!”穆言若恨不能往每个词后头都加上一个惊叹号,紧张得喉咙发涩,乱挥的小手很快被男人抽出的皮带捆在了一起。 omega男孩独有的小rou缝紧致得几乎看不出来,细细地衔接在后xue与会阴之间,是不是处子一目了然,这不是路德第一次看这具美丽至极的裸体了,却是第一次带有明确目的性地占有他。 “打屁股打不乖,只能用其他法子罚你了。”路德一手一边抓住男孩的膝窝,面无表情地向两侧猛地压下,想要不经开拓就把那一道小rou缝撕开一般。 “呃啊..!放手!呜...疼...放手...” 男孩软乎乎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可在路德过于粗暴的撕扯下,穆言若仍能感到韧带在一寸寸断裂,最要命的是身后被挤到了一块儿的臀rou,肿痛得像被红热的钢针反复锥刺一般,疼痛愈演愈烈,没有一刻消停。 “不是喜欢跳舞么,给若若压压胯。”路德像个不近人情的舞蹈老师,狠狠把两条饱满白嫩的大腿开成一字马,甚至再抓握着脚踝往上推了推,将韧带拉得更开。 “疼!疼疼...!放开我...呜...”穆言若这下是真害怕了,叫嚣的小嗓门也化成哀婉的哭腔,全身都透着发烧般不正常的潮红。 不捆着这个像小狐狸一样聪明到带着狡黠的臭小子,难保不会又让他跑了,路德用刚才的窗帘绳重新将男孩的一边脚踝绑在雕花繁复的床头,这才直起身站了起来。 “这些东西订做很久了,在我跟你差不多大的年纪,足够成熟到可以进行婚配时。”路德鹰隼般的目光罩在无助的男孩身上,不疾不徐地解开银镶绿松石的衬衫扣,闲谈般介绍起了某样物件:“我的父王母后意外去得早,这套东西还是叔父定制后送来的,说未来的王后初夜一定要用到,是帕斯皇室的传统。” 穆言若平时活泼外向,可对具体的床第之事是真不了解,作为家中唯一能交流这类知识的omega,小爸爸虽然包容开放,却毕竟是从小成长在帝国,对提起这类事情也讳莫如深,此刻听着路德这一套套说得吓人,穆言若隐隐猜测却又不敢肯定,更是又臊又害怕,两只被捆在一块的小手在头顶的床褥上啪啪直锤,有气无力地哭:“我管你什么传统...呜...你放开我...我疼...呜...” 路德忽略他的哀求与小小的闹腾,随手将衬衣挂在墙上,从靠墙的五斗柜中取了个木匣来,像是也许久没打开般摸索了片刻,最终取出了个白水晶制作而成圆润的棒状物。 近似于帝国闺房中最常用的玉势,一头却比玉势多了个郁金香型的底托,叶片与花瓣边缘嵌进了优美的金丝,单是摆放着也堪当一个精致的艺术品。 穆言若平躺着,只能短暂而费劲地撑起上身,映入眼帘的便是路德袒露的rou体,宽肩健腰一身壮硕的腱子rou,肤色较父亲与大哥那样的东亚alpha更浅一些,但仍比自己深上几度,比白皙的皮肤更凸显肌rou的线条,也更带有原始的力量感。 想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面对着这个英俊却可恶的家伙,穆言若全身的潮红又深了几分,别扭地扭动身体,撑着尚能自由活动的右腿,呲牙咧嘴翻了个身,继续试图蜷起身体把自己藏起来,甚至没来得及看对方手里究竟拿着什么东西。 男孩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勾人,像小鸵鸟似的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殊不知两腿曲起侧卧时正好能暴露出私密的地方,细细的rou缝与可爱的蛋蛋被从双腿中挤出,随着主人的颤抖也轻轻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