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撕裂的身心(被刘辉兄弟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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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灼热焦躁的,心却已坠入深渊。司徒晔再无法自欺欺人地抱有任何幻想,眼睁睁看着刘辉放下酒杯,起身来到他身边。 他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几乎全身赤裸,双手被刘淼拉着牢牢固定在头顶,两腿大张。司徒玮不忘贴心地让女官取来软垫垫在他身下,迫使他抬高屁股,将已被玩弄得松软流水的后xue完整地暴露在刘辉面前。 刘辉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掀开外袍。他抖着嘴唇,想要尽最后一丝努力:“王上……王上,别这样……” 司徒玮纤长的手指拨开软糯濡湿的xue口,笑靥如花地邀请北茹王:“王上别嫌弃,臣方才已经为王上开拓好、也清理过了,王上试过一定会喜欢的。” 刘辉深沉的目光紧盯着司徒晔,鹰隼般的双眸中暗流涌动,冷冷地勾起唇角。 “孤的确是想试试,让景肃痴迷不已的这具身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在司徒晔惊恐绝望的目光中,刘辉掏出已经半勃的器物,草草撸动几下,顶住柔软的xue口,用力挤了进去。 司徒晔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太疼了!尽管被用了药,后xue早已松软流水,也预先被扩张过,刘辉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过大了。——当然,跟李景肃相比倒也差不多。 巨大的凶器犹如灼热的铁棍,直直地捣进狭窄紧致的甬道,将xue口撑到极致。一时间,痛感侵占了全部神经。所幸司徒玮为他做的准备还是起了作用,他并没有撕裂流血。 “啊……疼……不要……好疼……” 他呜咽着流下眼泪,身体瞬间紧绷,挣扎着想要逃离。刘淼死死按住他的手腕,下身又被刘辉撕裂,他犹如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扭动。 “呜……啊……啊……疼……” 刘辉侵入之后并未给他适应时间,立刻开始了凶狠的抽插。他的器物又粗又长,轻而易举便能将每一寸褶皱撑开。用不着刻意寻找,硕大的前端便顶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几下便插得他全身绵软,呻吟不止。 “不要……不要……呜呜……啊……啊……” 席间的酒中已经下了催情的药物,只是他酒量浅,喝得太少,药物没什么效果。但司徒玮给他扩张用的药膏是有催情效果的,加上又被口侍过一次,深埋体内的情欲已被完全挑起。他屈辱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刘辉的jianyincao弄下竟然感受到了快意。 后xue汩汩流出yin水,卖力地滋润着带来极乐的凶器。xuerou紧紧收缩着,挽留性器的每一次进出。快感从被大力cao干的后xue中汹涌泛滥,他屈辱羞愤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司徒玮见状,笑着指点刘辉:“王上真是厉害,一下便找到了最要命那处。看他这样子,分明已经得趣,爽得如登极乐呢。” “就是这里么?看来你们说的没错,男人上起来,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刘辉心中得意,抽插愈发卖力,愉悦地欣赏着是纤细的少年满脸屈辱哭着被自己cao干的模样。 “哈哈哈,不愧是王兄!真厉害!看这小贱人爽的!我就说他看起来一本正经,在李景肃床上指不定sao浪成什么样子!” “不是……没有……呜……嗯……” 三个人有说有笑,谁也没理会司徒晔无助的呻吟。刘淼已经放了手,把他的身体完全交给初次体验龙阳之乐的刘辉。而刘辉听了亲弟弟的话,眼神陡然暗沉下来,双手如同铁箍一般掐着司徒晔的纤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身下,更为狂暴地撞击着。 横冲直撞的阳具像是要把单薄的身体活生生捅穿,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有声地击打在白嫩的臀瓣上。司徒晔如同一只无助的幼猫,任由刘辉随意摆弄,徒劳的微弱抗拒更像是在为这场强暴增添情趣。 刘辉的鞭挞是无情的,也毫不顾及司徒晔的感受,凶狠的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 起初的确是舒爽的,被药物激发的身体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满足,很快便沉溺其中,无意识地配合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然而刘辉如同野兽般的交合方式很快就连用了药的身体也感到吃不消。被插射了两次之后,司徒晔已筋疲力尽,再也无力承受,但刘辉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快感逐渐被疼痛取代。司徒晔觉得自己就像被钉死在砧板上的祭品,任人凌迟。 他哭叫着,用尽全力拼命捶打,在刘辉眼里就像是乱抓乱挠的小猫一样,根本不当一回事。他试图唤起刘辉的同情,试图找回直到晚宴为止仍对他温和有礼的那个北茹王,然而他失望了。刘辉冷峻地在他身上驰骋,肆意宣泄,那神情让他明白,自己终究是天真地信错了人,无论是对刘辉、还是对司徒玮。 刘辉终于射出来时,他已经没了哭喊的力气,任由强暴者将灼热的浓精尽数灌在体内,随即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他的xue口久久难以合拢。jingye从体内缓缓流出的感觉,那么微妙又那么恶心。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声地流泪。 那一刻他想到了李景肃。他想起李景肃第一次强迫他时也是这样,不顾他的哭喊乞求,自顾自地宣泄,仿佛他不是一个活生生有感情的人,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欲望的器物。 都一样。原来都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呵…… 刘淼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时,他才意识到噩梦并未就此结束。在他惊恐目光的注视下,刘淼面对面将他抱在怀里,对着自己昂扬怒放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尚未恢复的后xue并不艰难地一吞到底,他只发出了几声闷哼。刘辉留在体内的jingye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刘淼的进出毫无阻滞,很快便进入了节奏。 刘淼的尺寸丝毫不逊色于他的兄长,但技巧比刘辉成熟得多,知道怎么样插男人更要命,这样的体位也让他能进得更深。司徒晔被他插得犹如风浪中的扁舟,颠簸流离无依无靠。尽管内心万般厌恶,身体仍然爽得难以自制。尽管百般不情愿,他也只能被迫攀着刘淼的肩,近乎贴在他身上。 插到兴起时,刘淼凑上来想要吻他,他拼着仅存的意志抵死抗拒。刘淼强行闯进来,被他狠狠咬了舌尖,顿时恼羞成怒,“啪”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贱货!还当自己是天之骄子的中原皇帝呢?不就是个任人骑的婊子!” 那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他晕头转向脑子里嗡嗡作响。刘淼一手扶着他大力抽插,另一手握住他萎靡不振的阳物,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开始有技巧地玩弄。前后夹击让他感受到恐怖的快意,很快便哭喊起来。 “住手……不要了……不要……我不行了……放过我……” “很爽吧?看你流这么多水,小嘴咬我咬得这么紧,还敢说你不要了?我现在要是真的停下来把你丢在一边,只怕你要哭着喊着求我cao你!” 刘淼喘息的粗气喷在他颈间,刺激着他的感官,酒气十足的气息让他感到反胃。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前端后xue的双重快感让他几近疯狂。隔着刘淼的肩膀,他看到刚刚在自己身上发泄过的刘辉坐在一旁,悠闲地看着他继续被弟弟施暴,仿若置身事外。 “王……上……”他流着泪呢喃,“为什么……啊……啊啊啊!!” 他终于被逼到极致,在刘淼手中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的下身。刘淼喘着粗气飞快地抽插,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过度的高潮让他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被迫承受着浓浊的jingye打在肠道深处,灌满了整个后xue。刘淼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后便将阳物拔了出来,大笑道:“痛快!痛快!这小子资质真不错,难怪李景肃之前一直霸着不肯让别人碰。” 司徒玮娇嗔地哼了一声,撒娇似地问:“比我好么?” 刘淼嘿嘿笑着,吧唧一下亲了司徒玮:“那不一样,都好!你更好!” 两人的对话飘入司徒晔耳中,令他恶心得想吐。他瘫在地上,全身酸软无力,浊液和尿液将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腰侧被两个人的指印和掐痕弄得全是青紫,大张的双腿也无力合拢。意识恍惚中他听见刘辉冷冷地说了句“真脏”。 是啊,真脏,真的好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用他们说,他也知道自己有多脏。即便他们不嫌弃,他也觉得自己脏得要命。 眼前有人蹲了下来,是司徒玮。他泪眼模糊地看着,低声问道:“为什么……季容……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司徒玮柔软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颌,温柔地摸了摸,扭头扬声道:“王上嫌下面脏了,还有上面可用。下面待臣下清理一下,便能焕然一新,依旧能用了。” “季容……”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到的是堂兄满脸无辜的柔美笑容。 刘辉走了过来,问道:“他的口活能行么?可不要伤了孤。” “这个嘛……臣下也不太清楚呢。不过,永嘉侯好歹伺候柱国大将军伺候了那么久,大将军多少总该教过他一些吧?” “哦,是么?”刘辉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身子,“你自己说呢?你用嘴伺候过景肃吗?” 他用力摇头,哑声请求:“王上……放过我吧……身为一国之王,您怎可如此荒唐……” 刘辉大笑几声,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用力摩挲,几乎要在他脸上按出瘀青。 “你当真以为在孤的眼里,你能够与孤平起平坐?孤无非是觉得你那份天真单纯十分有趣,才陪着你玩玩罢了!你对孤毫无防备吧?像你这样的人登上帝位,难怪昱朝国祚不长!” 他如坠冰窟,冷得发抖:“王上……从一开始……就是在玩弄我……?” “你以为呢?孤原本的确对男子毫无兴趣,不过,景肃也并非喜好男色之人,却一头栽在你身上。孤难免好奇,想知道你究竟有何独特之处,能让景肃迷得神魂颠倒。亲身体验之后,却也觉得……不过如此!” 刘辉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随即甩开了。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冷了,极度的伤心和痛苦之下,他竟然笑了出来。 “既然王上……玩过了,也觉得……不过如此,那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了呢?” 刘辉冷冷一笑:“既然孤觉得不过如此,景肃为何还是执迷不悟?没弄清此事之前,你就暂时留在这里,陪伴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