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摧折(强制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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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两年前昱朝皇帝司徒晔的登基庆典在李景肃心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在北茹王面前复命时,他禀报说昱朝内忧外患不断,国力今非昔比,民生疲敝,“可图之”。在同僚和部下面前,他和他们一起嘲讽年轻的皇帝和他盲目的臣子们依旧躺在昔日的幻梦中,以中原霸主自居,浑然不觉王朝早已岌岌可危。 然而每每午夜梦回,在漫天星光和无垠绿草之间静下心来,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那个年轻单薄的身影华服盛装,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向自己投来清明如水的目光,清丽俊秀的面容恍如那些中原人所说的“神仙”。 登基时年仅十四岁的皇帝还只是个孩子,举手投足间却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端正庄严,配得上“天子”的名号和权位。那孩子的眼神坚定正直,怀着理想和抱负。然而李景肃一眼就能看出,真正坐在背后cao控权柄的是他的母亲。这个十四岁的孩子,不过是一个幕前的傀儡罢了。 当年那孩子并未意识到这一点,但两年后再见,他知道那孩子已经明白了。与两年前相比,司徒晔长高了,容貌脱去稚气,愈发俊美,却消瘦了许多,眼神也几乎黯淡无光。两年前的英姿勃发,如今已经荡然无存。或许残酷的现实夺去了他的理想和抱负,但这并不妨碍李景肃再见到他时,难以遏止的心旌荡漾。 在一群逃难的百姓当中认出他并非偶然。司徒晔不会知道李景肃在这两年之中是如何努力打拼,树立自己在北茹军中的地位,从而获得指挥这场朔阳之战的绝对权力。北茹贵族个个尚武,他虽是北茹王刘辉的内弟,到底年轻资历浅,要成为大将军绝非易事。可他必须保证朔阳城破之际,司徒晔不会落入别人手中。两年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亲自攻破这座城、亲手抓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人! “住手!你放开我!放开!” 司徒晔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单薄的身体根本无法挣脱,却用尽全力又踢又打,挣扎不休,一张小脸又是羞愤又是着急,憋得通红。 李景肃心中火势燎原,胯下更是硬得发疼,哪里容他这么个挣扎法?单手抓住他的两手,干脆利落地用铁链绕了几圈,把两只细瘦的皓腕绑在一起,摁在榻上。另一手抓过衣襟只一扯,撕坏了龙袍,露出大片凝脂似的肌肤。 李景肃的眼神更为深沉,呼吸也愈发急促。司徒晔被他吓住了,整个人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喃喃地说了个“别……”字,李景肃的大手已经抚上他的胸膛,在嫩色的茱萸上揉搓起来。 这感觉是奇妙的。于李景肃,有种期盼了两年的珍宝终于到手的梦幻之感,他从试探到安心,逐渐深入的逗弄让司徒晔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司徒晔是怕极了,也气极了。半裸着身子被敌将压在榻上,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面对这样一幕。在他的认知当中,天子死社稷,守不住祖宗基业,自己理当殉国,但并非以委身敌将的方式! 李景肃的力量是司徒晔根本无法对抗的。两人在身高和体型上的差别决定了李景肃即便不是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武将,也能凭借先天身体条件的优势轻易压制司徒晔。司徒晔能感觉到自己的反抗在对方看来不值一提,甚至能被当做闺房之趣。更让他感到惊恐的是,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强迫下竟然发生了变化。 带有薄茧的大手在胸口流连着,火热的唇却顺着身体的中线迅速游移,柔软的舌头在肚脐稍作停留后,忽然之间,将沉睡在森林中的小rou芽整个含在了口中。 司徒晔惊叫一声,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弹起来,又被轻易压下。李景肃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纠缠着他小巧的器官,让那根秀气的小东西在温暖口腔的包裹中迅速苏醒,精神抖擞地膨胀起来。 这感觉对司徒晔来说是陌生的。他的确是处子,无论前面还是后面。虽说母亲并不看重他,他自身却有着强烈的想要匡扶社稷的责任感,因而并不想过早尝试男女之事。梦遗和晨勃虽然有过经验,真正在床上体验性事、被人服侍,却是货真价实的头一次。他无法抵御这种生理上的快感,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既无奈又茫然。 青涩的反应让李景肃十分满意。他原本对司徒晔自述没有后妃一事半信半疑,见他如此经不住挑逗,知道他多半真的是处子之身。他愈发卖力地舔弄,连两个秀气的囊袋也不忘照顾到。耳听司徒晔断断续续的抗拒声中不时流露出呻吟,心中得意,嘴上手上一起发力,几下便将司徒晔逼上了顶峰。只听一声高亢的呻吟,他在最后关头让他的小东西从自己嘴里滑出来,用手接住了泄出的精华。 高潮的余韵让司徒晔神色迷离,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早已忘记了挣扎抵抗。李景肃把手伸到他眼前,带有几分恶意地调笑:“你的东西,尝尝吗?” 司徒晔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脸上红得像要滴血。李景肃也没想真的为难他,趁他还在恍神,就着手上的浊液作为润滑,探入他的后xue。 骤然的疼痛让司徒晔惊叫一声,下意识地逃避。李景肃按着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将手指送入紧致高热的甬道中。司徒晔疼得哆嗦,带着哭腔尖叫:“住手!住手!拿出去!拿出去啊!”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已经本能地放松,他的挣扎愈发显得有气无力。李景肃都懒得去压制,迫不及待地塞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用力搅弄那口紧致羞涩的处子xue。 司徒晔彻底哭了出来,不住地求饶,泪水糊了一脸,可怜得让人心疼。他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命运已经注定,哭泣和求饶无济于事。可除了乞求不可能得到的怜悯,他别无他法。 “求你了……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泪眼模糊中,他看到李景肃跪坐在自己身前。在后xue中肆虐多时的手指已经抽离,李景肃一手扶着昂扬的性器,一手掰开他的腿。他不敢看那炽热东西的尺寸,顶在xue口的温度让他只希望自己能够立刻死去。 “放过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 李景肃终于开口了,沙哑的嗓音显然忍耐已久。 “我等了两年。我不需要你做别的。” (?乛?乛?卡在了奇怪的地方,后续在彩蛋里,求个评论(?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