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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zuoai重演,他在门外这次

    当时总部重修的时候,陈时恭估计是懒得在这上面费心思,直接拿了陈时瑾的办公室图纸过来。就连此时阮雀身下的这个沙发,也是当年他亲自挑的那款。

    软绵绵的白皮子,云彩一样......手里的书顺着无力手指垂落在地。

    阮雀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的春梦不是梦,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陈时恭。

    如果在平常,阮雀可能两条腿已经勾上去了,但现在他的意识还没汇拢,看着眼前这人猎食者的姿态,他的挣扎出于动物本能。

    陈时恭的膝盖跪抵在阮雀两腿之间,阮雀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下去了,两腿赤裸的白腿被分在他绷直西裤的两边,并不拢又逃不掉,徒劳在他结实腿股的钳制下蹬着。

    “帮你醒醒神。”陈时恭的声音沉,从上位掷下来。

    阮雀下面的xue已经在睡梦中让他cao熟了,此时他的几把顶进去,汁水就被挤出饱胀的xue口,声音yin靡。

    阮雀感到自己下面痉挛了一下,不归自己管控的肌rou开始吮吸,他瞪着一双无知无觉的眼看陈时恭,一时不明白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那眼神看得陈时恭身下又胀了一圈,骨节分明的大手收拢在阮雀脖颈上,食指中指伸到他嘴里搅弄着那截软软的舌头,他刚醒会失语,口腔的肌rou也不受掌控,刺激出的口水只有流溢出来,就像他下面的xiaoxue一样。

    陈时恭俯下身,把他晶亮的口水吻干净,慢条斯理地质问着,“中午才吃了多少?下午又睡觉?”说着,下身干净利落地挺进去。

    阮雀的舌头还软塌塌地淌在陈时恭手指上,而眼睛有了惊惧的神色,那花心的猛撞激活了一些他麻木的知觉。

    酥麻感让他一直虚蹬着的脚落到沙发皮面上,脚后跟一路碾下去,伸到绷直。

    秘书在门外敲门的时候,陈时恭刚刚把几把送到阮雀嘴里。“总不能什么都不爱吃吧?”变换身形时他是这么说的。

    陈时恭那制伏猎物的气势消退了,阮雀感到自己的腿不受钳制,喉咙也少了缚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哺喂的关系,阮雀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垂头的人,看着那递到自己嘴边的一大根roubang。

    他只是本能的轻轻张开嘴巴,像早上喝粥那样。

    外面的敲门声没有影响到还不清醒的阮雀,他的嘴巴里软得一塌糊涂。

    感受着他吞咽的动作,陈时恭垂眸的眼神近于情深,他大张着虎口钳住阮雀的下巴,大拇指却一下下抚揉着他的脸颊。

    他的几把配合着阮雀的吞咽慢慢送入,看着他的嘴被撑圆,双颊被塞满。怕他此时深喉有危险,陈时恭停在三分之一处开始抽插。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恭总......您在吗?”

    在那同时,一双有力的腿缠上陈时恭的腿,而就像火花一路燃上去一样,陈时恭的几把就那么被深含了进去,小小的嗓子眼抵磨着自己的guitou。

    阮雀的眼白还是那样纯净,眼珠只是好奇地望着,而舌根却抬起在他柱身一压、一送。

    “恭总......您的文件——”

    “滚!”

    陈时恭的五指收拢掐在阮雀的脖颈上,大指抵住他下颌让他把脖子仰得更长更直,那枚家徽银戒映在他肌肤上,看上去白得透光,潜于其下的游丝筋脉清晰可见。

    陈时恭一点点地从阮雀长仰的脖颈进入——阮雀的喉间有一处敏感点,他们同居那几天试出来的——粗壮的几把抵到那个地方,细碾。

    就像苍鹰啮咬白鸽,阮雀的双眼慢慢盛满无望的水光,凡是露出的皮肤都渗出缺氧的红晕,而他的喘息急促着,颤抖急促着。

    直到陈时恭拔出来,阮雀咳出一腔涎水和泪水,他把手伸到阮雀下身,那里xiaoxue的翕动也是急促的。

    陈时恭退身而跪,把住他的小腿使力将他整个人往下拉,已经濡湿的xiaoxue撞到了勃起的几把上。

    “主人。”阮雀嘶哑地喃喃。他把自己的小腿架到他肩脊上,阮雀顺着蹭了蹭,蹭乱他的外套和衬衫。

    陈时恭在他腿根扇了一巴掌以示惩戒,“我和你说什么了?”

    阮雀银亮的泪痕上又续一颗滚落的水珠,“去看书......去玩,不许睡觉。”他的声息断续。

    “你听了吗?”陈时恭又是一巴掌扇上去,覆在那已经浮出的掌印上。

    泪水生理性的汹涌,阮雀眨眼,甩着泪摇头。

    “不听话会怎么样,我告诉过你了。”

    陈时恭的手指像是精密冰冷的机械钳,寻到阮雀那小小的阴蒂上掐住一拧。

    与此同时,像咒语一样,门外响来一串刻骨熟悉的脚步声。

    比起争鸣的痛楚和敏感,那声音太低了。

    可阮雀的尖叫卡在喉咙里,他的脖子折往门的方向。

    陈时恭的几把已经整根捅进去了,手指还揪着阴蒂捻。

    敲门声,两下,稍停,又三下,永远不变。

    陈时恭的几把直接抵在最深处磨着花心,不给一丝缓冲的余地。

    “陈时恭,你干什么呢?”

    阮雀的性xue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的娇生惯养了,必须要一根根手指进去扩张开才能行事。他之后经历的几个男人,都是自己的性xue去适应他们的节奏,没人再让自己慢慢适应,自己也就省去了这个过程。

    被开发到现在,哪怕是这样直抵xue心的辗转反复,他也能从酸胀痛楚中偶然抓住一缕白光。抓住了,它就在xue里炸开。

    陈时恭开始小幅度地撞击,在深底将性器浅浅提出,又顶胯全入。

    阮雀的嘴大张着,无声的尖锐呻吟,他的脸仍面对着那扇门,快感泛滥出的口水顺着那一侧嘴角流下。

    门外面再没有声音,也没有走开的脚步声。

    阮雀知道自己该难过的,那难过应该像一把刀抵在心口,可是没有,他的心里只有一片空落落的迷茫。

    阮雀困惑地转回头,既然心里的情绪无力支配表情,那表情就又沉沦于性器交合的快感之中。

    陈时瑾把背身靠在那扇门上。

    没人听得出来那喘息,那喘息行近于无,仅仅算是空气中的波动。可它执掌了自己六年的情欲起伏,日里夜里。就算压成片碾成灰,自己也能从中听出熟悉的节韵。

    陈时瑾想笑,他知道自己该笑,这些年都走了眼,可是嘴角拾不起来,脑子里全是昨天陈璋问的话,问他当时有没有看到摄像头,问他是谁提的取消婚约。

    和最后一句。

    ——永远不要和有感情的人谈交易,永远不要和交易的人有感情。你现在搞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