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潮/吹,越敲门顶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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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瑾zuoai时从不显出急色来,前戏和扩张做足,直到阮雀完全进入状态了,他才会开始。而这也就让阮雀的快感从那根看起来并不合尺寸的大几把送进的一刻就燃起,没有疼痛,没有涩滞,暖湿的rou壁迎合着慢慢插入的粗壮,还没有被劈开的深处渴望地吮吸。 几把慢条斯理地抽插。性xue四处都被撑开以后,欲望也被撑开了,被碾过一次的rou壁需要下一次,陈时瑾慢慢地满足他,直到阮雀在那满足中生出不满来。阮雀眉眼生春,回头牵住陈时瑾的领带轻轻往自己这边扯,陈时瑾默契地倾身靠近,单臂撑在他身旁的桌面上,身形和体温都笼罩住他,眼神望着他笑,而长睫在那笑上半敛。 阮雀爱死了他这副连性事上也风度十足的做派,越爱也就越想要更多。他撑着身子把脸伸过去,唇贴在他突出的喉结上蹭着亲,感到喉结在他唇下滑动,阮雀伸出舌尖去舔。这是阮雀和陈时瑾的暗号,那些说不出口的欲求都在这唇舌间了。 陈时瑾覆在他身上,手指扳过他的脸来和自己亲吻,领带垂在他颈侧摩擦,闪耀的阳光照过来,领带拉出长长的影子,在桌上越来越快的晃动,光辉也随之起伏。 交合处流出的液体在摇曳中先凝成饱满的水珠,又不堪重负地拉下来,摇摇欲坠垂成一缕。 滴答。随着一记深顶,被拉长的影子在地面上颤抖,摇曳的液丝终于落地,是不敢作声的身下人的一句呻吟。 交叠身影分开,陈时瑾去拿遥控器,阮雀身下淌水,眼前也有雾,他下意识磨蹭着双腿去看陈时瑾。 把空调打开,陈时瑾左手松领带,右手把阮雀抱到自己怀里来,他们叠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几把吃进阮雀的xue里,阮雀在耸动中环抱住陈时瑾的脖子。 陈时瑾弹得一手极好的钢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他在性爱上也有自己的韵律,此时他又慢下来,像那一缕拉长重垂的液丝,阮雀的情欲在悬置重得到延长。 敲门声就在此时响起。 阮雀警觉地回过头,然后他xue里碾过一阵强烈的酥麻,陈时瑾挺了很深的一下。 把舌尖咬得生疼才没有叫出嗓子来,阮雀转头委屈地看他,他的双手还抱在他脖颈上。 陈时瑾送胯深入的时候会眯起眼,睫毛层层掩下来,眉心也微微皱起,神情就在这眉眼中飘升,像个最矜贵又最散漫的瘾君子。 阮雀傻傻地看着他,他的xiaoxue把陈时瑾夹得眉头又凝一层。陈时瑾用那副把阮雀迷晕了的眼神告诉他要专心,而声音是对着门外,“说。” “陈总,马上要开会了。”助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知道了。” 脚步声远去,陈时瑾握住阮雀的一把腰捏了捏,声气听上去有点坏,“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他的加快体现在节奏上。 阮雀的两片肩胛骨就像伺风而动的蝴蝶,伏在陈时瑾胸膛上抖动。 被吊足了胃口的xiaoxue里此时塞满了几把,xue口圆撑,长进长出,抽出来的几把挂满了yin液,插进去的时候全拦在xue口顺着往下淌,而再抽出,又是新的快感分泌出的晶亮一片。阮雀紧抱着陈时瑾,头埋在他怀里,喘息和呻吟压抑的像哭泣。 他要飞了,肩胛骨成双支出紧绷的角度,僵持在半空颤抖,等着鼓风而起。 而湿热的吻落在他耳廓上,长出的几把再入只有方才一半的长度,陈时瑾的钢琴曲又从高潮翻落于慢调。 看出阮雀急得要哭了,陈时瑾贴着他耳朵亲着,“耐心点儿,过一会儿会更爽。什么时候让你高潮一次就结束过。” 阮雀不答应,双股主动抬落在他胯下磨蹭。 陈时瑾就停下了,让他自己来。阮雀的身子早软成水,吃进去就吐不出来,浅浅吞吐着还不如刚才解渴。 陈时瑾袖手旁观地笑,那笑被情欲泡发,很大很轻。 阮雀像锅上加热的黄油,在欲望熬煎中融化。陈时瑾揽住他软得歪斜掉落的身子,抱他回到自己胸前,“求求我。” “求求少爷......” “叫我什么?” “少、少爷......” 陈时瑾把几把在他xue口打圈蹭着。 “......时瑾......” 陈时瑾嗯了一声,挺进去一个guitou。 “......哥哥......”阮雀的声音随着他的头伏下去。 陈时瑾笑着去看两人交合处,打量着尺寸又顶进去半根几把,不急不缓地抽送。 阮雀不知道这是解渴还是点火,他又在欲海里扬帆浮沉了,就差一点......他开口了,声音轻似寂静。 陈时瑾撩起眼皮,“你说什么?”他是真没听清。 而这模样在阮雀眼里坏透了,他紧闭双眼,“......老公。” 阮雀直接被顶上了云霄。 就像一朵火花在xue心绽开的感觉,阮雀高仰脖颈,声音情不自禁。 而陈时瑾用手紧紧地捂住他,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涎水顺着陈时瑾的掌心流到了手腕,那无意识吐出来的半截舌头让他心里也作痒。他胯下没停。 “陈总,”这次助理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董事长他们都已经到了。” 阮雀仰面,闭合的眼皮颤着,薄薄两片皮上血管纵横可见,于是阮雀眼前是猩红的一片刺目光辉。他在陈时瑾几次用力抽插下就高潮了,门外的说话在他耳边化作唿唿茫音,他紧咬嘴唇。 下身也紧紧地咬着,那是亘长攀爬后的一次登顶,就像交响乐指挥家曲末的一个高高抬手,万籁轰鸣,回荡无穷。 而陈时瑾在继续,他的喘息在自己耳边是情药,他要带自己再攀一层。 阮雀在摇头,欢愉到极大痛苦的模样,陈时瑾去吻他,用舌头进去捅弄,堵住他的呻吟,以免他自己咬破嘴唇。 敲门声又响起,这次是陈璋贴身助理的声音,他在公司家里伴随多年,连阮雀都熟悉无比,“二少爷,老爷都要急啦,您快出来吧。” 阮雀眉头紧紧拧起,双眼润湿,不知所措地看着陈时瑾,双手推他胸膛。 陈时瑾把他重新按到自己怀里,一下下送胯顶弄着,每次都直捣花心。 阮雀在快感和恐惧尖锐的交替中看到闪光,门外又敲门,“您忙什么呢我的少爷?我,我怕老爷一会儿直接过来了......” 外面敲门越急,陈时瑾就畜生地顶他越深,阮雀大张着嘴无声呻吟,嫣红的舌头吞吐着热气,他双腿虚蹬着,双眼茫然地瞪着,瞪出红来,摇着头,两行泪从红透的眼尾甩落。 最后一下,像是叩动没装消音器的扳机,头脑轰鸣中阮雀的快感被一弹贯穿,性液喷涌而出。 一声闷哼,陈时瑾的头抵在阮雀颈窝,胸膛猛烈起伏着。 在陈时瑾射精的时候,阮雀潮吹了。 阮雀下面的水流完了,上面的水还没完,像是委屈,又像是快感的回响,失控地哭着,双眼被泪水打得看不清眼前人。 陈时瑾一只手环抱他,另外那只解开被喷湿一片的衬衫,帮他擦拭下身。 阮雀被cao懵了,在陈时瑾怀里泪如雨下,嘴里抽泣着嘟囔着他听不清的话,完全忘了外面还杵着两个焦头烂额的助理在等待。 陈时瑾听不清,但他懂阮雀的意思,双臂把他稳在怀里,抱着亲着哄他,双唇一下下亲过他的额头、眼尾、脸颊,再把泪珠一滴滴含掉。“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不委屈了好不好?”